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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防止熟人作弊，考試是分班考的模式。
餘悅被分去了六班。
餘悅進入考場坐下後不久，身後有人戳了戳她的背。
她回頭，看到一張明豔的臉，幾秒的對視，餘悅終於認出了她是誰。
“還記得我嗎？”她說，“我叫林優。”
餘悅唇角微彎，“記得，你是徐潤青的同班同學。”
“還真巧，我一坐下來就認出你了。”林優笑了笑又說，“你居然喊徐潤青是連名帶姓地喊。”
餘悅眨眨眼：“你不也是連名帶姓地喊嗎。不然喊什麼？”
林優笑了起來，“我以為你會喊他哥或者一聲哥哥。”
“......”她喊不出口。
林優俏皮地向她眨一下眼，“不逗你了，要開始考試了，預祝你考個好成績。”
餘悅點了頭，“謝謝。”
上午考完，林優回到教室。
她對著徐潤青說：“我碰到你妹了。”
蘇敘白：“你是女神，你怎麼能說髒話罵人。”
林優輕輕敲打一下蘇敘白的頭，“我說的是我去六班考試，碰到他的繼妹妹了，她坐在我前面。”
徐潤青：“嗯，然後呢？”
林優說：“哦，我就是告訴你一聲，我碰到她了，我們好有緣分。”
蘇敘白說：“這麼有緣分，有沒有當場義結金蘭。”
“你電視看多了你。”林優被蘇敘白逗笑。
她又說：“你知道嗎她跟我說起你的時候是連名帶姓地喊你的名字。”
徐潤青抬頭說：“有什麼好出奇的，我也是連名帶姓地喊她餘悅，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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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兩天高強度用腦的考試考完後，鳴盛沒給學生喘口氣的機會，考完第二天各科目老師開始講試卷，又來給人當頭一棒，傷害所有學子的心靈。
簡直無情至極。
餘悅將錯題做好標記，找出自己的錯誤點，分析出出錯的原因然後在一旁標註，這是餘悅的一個習慣。她寫上正確的答案後，在有時間的情況下，會對題目進行探索和研究，研究它會延伸、演算出怎樣型別的題。
她認為的理科就是不停地探索和思考。
週末兩天，餘悅幾乎都把時間花在了上面。
她把所有的錯題研究了一遍。
又是在週一的下午，鳴盛中學第一次考試的成績出來了。
成表單傳到餘悅手中，她在前面的位置找到了自己名字。
高二（7）班，餘悅，總分575，班級排名10。
是正數10。
許娉婷有些驚訝，“你之前週考是睡覺了，還是你這次月考打通了任督二脈？”
“都不是。”餘悅說。
許娉婷這次的排名依舊是中等，考了24名，進步了一名，之前的週考她以為餘悅比她差，沒想到這次跨越那麼大，倒數十大反轉正數十，足足多了她七十多分。
“你是不是......”許娉婷心裡有些不爽，但還是沒把作弊說出來。
餘悅看向她說：“我本來就不是差生。”
許娉婷：“......”
餘悅這樣班級排名前進30名的進步讓班主任姚亭注意到了她，下課後她被喊去了辦公室。
“老師。”餘悅輕聲喊了聲。
姚亭輕扶眼鏡，唇上都帶著淡淡的笑意，“我看了這次的成績，你的進步的很大，給了我一個驚喜。”
餘悅神情平平靜靜的，“對我來說還不夠好，還需要繼續努力去學。”
她並不會滿足於此，因為還沒回到她滿意的樣子。
“你有這樣的想法很好。”姚亭微微一笑，他之前看過餘悅的週考成績，以為她就是一個普普通通轉學生，沒料到她會考出這樣不錯的成績，這讓姚亭對她以前感興趣，“你來鳴盛之前，在原來的學校成績怎麼樣？”
“還不錯。”餘悅說。
姚亭乾脆問：“年級排名第幾。”
餘悅道：“年級第一。”
“……”
余文晟戴著眼鏡仔細地看餘悅的成績單。
這進步太大了，進步一百多分。
余文晟的目光瞧了瞧餘悅幾眼。
但是他還是為餘悅高興的，說明這鳴盛的教育水平不錯，短短一個多月內，餘悅就進步了一百多分。
“餘悅這次考得不錯，值得鼓勵，這應該才是你真實的水平。”
徐蔓英也拿餘悅的成績單檢視，不由自主地跟徐潤青的對比起來。
徐潤青理綜成績好，餘悅的主科成績好一些，數學尤為突出，141分。
余文晟說：“潤青還是年級第一，677分比上次週考多了一分，還是保持著穩定的水平。”
餘悅低垂著眼，“哪怕是比之前多一分也是進步。”
徐潤青：“......”
余文晟：“......”這話他聽著耳熟。
聽到餘悅說的這句話徐蔓英有點不悅，聲音還是溫溫和和的，讓人聽不出什麼情緒，“還是先不要高興得太早，這次餘悅是考的不錯，但是理綜考得不好，有短項科目。”
徐蔓英說得確實對。
餘悅偏科，物理只考了45分。
這偏科偏得就像完完整整的一個人，一條腿殘廢了。
這是她考過最低分的物理，以往都是及格線徘徊。
她剛才看了徐潤青的成績單，他物理95，估計她這個物理分數能讓徐潤青驚訝。
“我的理綜確實還得努力。”餘悅如實說，她總要往上衝的。
徐蔓英：“物理不是靠努力就可以提升，有時候還需要點天賦。”
“沒有天賦只能靠努力兌現了。”餘悅不需要別人看好她，但是也不允許別人輕易定義她。
“嗯，繼續努力。”徐蔓英點了頭。
餘悅悄然彎了一下唇，她明白可能在徐蔓英口中得到一句鼓勵會很難，不過她也並不需要。
“你偏科偏得嚴重。”徐潤青拿著她的成績單看，“你討厭物理？”
餘悅對視他的雙目搖頭，“不討厭，相反，物理對我而言有致命的吸引力。”
致命，這詞讓徐潤青微動眉頭，“怎麼說？”
餘悅道：“它意味著我有巨大的進步空間，也有巨大的挑戰性，這樣子才有意思，我要做的就是隻需要一點一點地探索前進。”
聽完餘悅的話，半晌後徐潤青說：“我還以為你有受虐症。”
餘悅：“……哦，我確實對物理越愛越深，即使我它對我無情無義。”
徐潤青說：“希望它有一天回頭看看你。”
餘悅入戲了：“但願吧，我等得起。”
徐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