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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小妞回家全家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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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美地洗了個熱水澡,把身上的一身酒味徹底消除,林申才舒服的躺在床上。想想今天晚飯所聊的,林申的感觸更加深了。自己和姐姐兩個人都遠在他鄉,徒留父母留在老家,雖然都說有能力了把父母接到身邊一起生活,但是看爸媽還是更傾向於留在老家生活。都說遠親不如近鄰,有些時候還是需要靠鄰居朋友的幫助。自己幸好沒有因為考上公務員而變得目中無人,還好還是保持著一樣的初心狀態,這樣大家相處起來才能更加的愉快。

就這樣天南海北地想著,室友辰仔打電話過來了:“兄弟,最近在家裡還好不,我爸媽今天才從外地回來,我也今天剛回家。”

“兄弟,感謝掛念啊,家裡一切都好,叔叔阿姨這麼晚才回來,我以為也就差個一兩天,早說就邀請你到我家來玩了,我家這邊還是有很多景色不錯的地方。”

“哈哈,有機會的,我是想你最近有沒有被灌醉啊,我有些時候都在腦補那種場面。”

“兄弟你這關心還真另類啊,我服了。可能讓你失望了,還沒有被灌醉哦。”

“按照道理不應該啊,難道你那些鄰居們不知道你考上省裡的公務員?去年我們村有一個人考上市裡的公務員,我看他基本每天泡在酒罈裡,好幾次被灌醉啊。”

“哈哈,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鄉里鄉親,你也知道我不怎麼喜歡喝酒,大家也不會太勉強,說不定你那鄰居本身就喜歡喝酒呢?其實你還是有點猜對了,這幾天我的發小們陸續回來了,今天到我家一起吃了個飯,啤酒喝了不少。”

“我就說嘛,怎麼可能不喝酒,這不符合正常邏輯,至於喝多喝少,的確是看大家還有本人的想法了。”

“所以我還奇怪,今天怎麼這麼湊巧,你還知道我喝酒了呢,我差點以為我身邊有你的人呢。”

“兄弟間的特殊感應嗎,哈哈,啤酒我覺得難不倒你,可能只有白酒才能測出你的量,你們今天應該用白酒嘗試的。”

“額,你這是把我一定要往酒路上逼啊,白酒你可饒了我吧,我有種預感,過年的時候,親朋好友們來,我可能真要被迫試試這白酒了。”

“那我期待你的好訊息了,感覺你能夠大殺四方,到時候到底怎麼樣,一定要跟我講一下,我特別好奇,研究生三年都沒有測出你白酒的酒量,每次看你啤酒不錯,我總感覺你白酒也不會差哪裡去。”

“我的好兄弟啊,你就這麼期待看我喝白酒啊,到時候我醉的不省人事,你又不來幫我,要不你明天就來,我在家陪你喝個夠。”

“那可不行,我好久沒回家了,另外,我跟你喝酒,就是自找苦吃,我才不來,我就等你的訊息啊,我相信你的酒量絕對會讓人歎服的。”

“說不過你,你怎麼說都對。”

“既然你今晚喝了不少,我就不打擾你了,你好好休息,養精蓄銳,說不定明天又有一場戰鬥呢。晚安了,兄弟,祝你好夢。”

還不待林申說一句,辰仔就結束通話了電話。林申看了看時間,也不早了,就給手機充上電,進入夢鄉了。

……

隨著過年的臨近,年味越來越濃,外出的遊子都在想著辦法回家。村裡一年一度的捕魚又開始了,基本上在過年的前三天,村幹部們會召集有經驗的村民們下池塘捕魚,這個池塘可是村集體擁有的,捕好的魚按照每家的現有戶口人數進行計算。林申的家就在池塘附近,這天下午的時候,林申就看見池塘附近早已經圍了一大群人,在等著分魚的福利。以往林申可能對這個不是很感興趣,每年都有,司空見慣了,自從知道要到基層掛職,林申對村裡的任何事情都產生了一種興趣,看人那麼多,林申也擠過去湊熱鬧,一番閒聊才知道,一個人口按20塊錢算,五個人口就100塊錢,一斤魚按4塊錢一斤的賣,100塊錢就分到25斤,如果分到24斤,多出的就找4元,如果分到的是26斤,就需要村民們自己補上4元。

一般而言,大家都喜歡分魚的時候多分一點,一方面這個價格比在農貿市場買便宜,另一方面情願多花點錢,畢竟這是村裡自己養的,就是城裡人講的“野生的”,這魚“知根知底”,吃起來味道不錯,自己吃不完,還可以送一些給親朋好友。輪到林申家的時候,由於老媽知道林申喜歡吃鯽魚,特意挑了兩條差不多的,並且因為社年必須要用青魚做祭祀供奉,所以青魚還是得挑一條,這麼下來基本上就花完錢了,還補貼了10元。

把魚拿回家放到大水桶裡養好,林申又來到分魚的現場,似乎聽到有人在叫自己,循著聲音往池塘一看,原來是瑞在捕魚:“申,要不要來試一下捕魚,挺好玩的。”

“兄弟,太冷了,不下來了,你這用網捕魚,玩得很起勁啊。”林申大聲的回覆道。

“今天太陽這麼好,不冷啊,反正你沒什麼事情,用網捕魚,你都沒有體驗過啊,下來玩玩唄。”瑞繼續說道。

“不了,太冷了,我在岸上看你捕魚一樣的,我就不下來了。”林申繼續大聲回覆道,“加油,到時候看看你戰果如何。”

見勸不動林申,瑞跟其他長輩們繼續用網捕魚了。林申見人實在太多,就不在往擁擠的人群中去擠了,還是在家門口的大樹底下晃悠,幾個小學生很調皮的拿著魚苗在那裡玩,不久魚苗就翻白眼不動了,急的年齡較小的都哭了出來,引得大家都在那裡笑,真的很有意思。

“申,你姐回來了。”正當林申跟鄰居閒聊一些事情的時候,老媽突然來了這麼一句。林申急忙往家門口看,原來是姐姐他們一家回來了啊。

“姐,怎麼回來也不說一聲,你之前不是說要大年三十才趕回來嗎?”林申趕忙上前道。

“只允許你保密,不允許我保密啊,你都提早回來了,我跟你姐夫商量了一下,剛好今年單位提早放假,我們也就早點回來。”姐把車上的東西遞給林申,“先在家裡待一天,明後兩天去你姐夫家,大年三十晚上我們趕回來吃年夜飯。”

“好的啊,姐,那你今天先在家裡休息一下,老媽早已把房間收拾好了,小妞呢?”

“你這眼神,小妞早就被老媽抱走了,幸好沒有哭,不然適應起來很麻煩。別走”,姐拉著林申說道,“後備箱還有小妞不少東西呢,你幫你姐夫搬一下,我去給小妞泡奶粉了。”

“好的啊,姐,我這不是急著想看到小妞嗎?”林申一臉委屈的說道。

大包小包都搬好以後,林申這才空出來去看小妞,原來小妞早已被抱到客廳裡了,一家人都在圍著她,一個說讓小妞叫外公,一個說讓小妞叫太奶奶,場面好不熱鬧。幸好小妞好像完全不認生,一直在笑,不然那場面估計又是雞飛狗跳的另外一番景象。

林申不甘示弱,走到小妞旁邊,拍拍手說了句:“小妞,我是舅舅,叫舅舅。”

小妞雖然沒有叫林申,但是很給力的張開了雙臂,做了個投向林申懷抱的動作。老媽連忙扶好顫顫巍巍走路的小妞,林申急忙衝上前,半蹲在地上就把小妞擁入懷裡。似乎是懷抱有點熟悉,小妞的嘴裡竟然蹦出“舅舅”兩個字,這可把林申樂得,一直抱著小妞來回走動不已。

“爸媽,你們聽到了吧,小妞叫我舅舅了呢。”林申開心的說道,“本來以為過去快半個月了,小妞都要忘記我了,沒想到還是記得的。”

“那可不是,小妞現在除了會叫爸爸媽媽,第三個就是舅舅了。”姐肯定的說道,“在家這幾天,你這舅舅要多出力,現在長大了,抱起來都有點胳膊疼,吃不消了。”

“有嗎,我感覺還好啊。”林申滿不在乎的說道,“抱著她暖和得很,我覺得挺好啊。”

“看你那弱不禁風的樣子能堅持抱多久。”姐打趣道,“來來來,小妞,先把奶粉喝了,等下都涼了。”

“來,小妞,我們來喝奶粉了。”林申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接過姐姐手中的奶瓶,奶嘴對著小妞的嘴巴,小妞這會真的給力,雙手捧著就安靜的躺在林申的懷裡喝奶粉了。

一家人見林申抱著小妞,都圍著林申一起逗小妞,小妞抱著個奶瓶躺在林申的懷裡,眼珠子咕嚕嚕的轉,那樣子瞬間就萌化了大家,大家的笑聲更加要穿透力了。

“什麼事情這麼開心啊?”遠遠聽到有人說道,林申抬頭一看,原來是鄰居大媽。

“這不外甥女回來了啊,你看她這個樣子,可不就是讓人開心的嗎?”林申回道。

“這小傢伙真的見風就長啊,長得好快啊。看著好喜慶啊。”鄰居大媽一臉驚歎的說道。

“可不就是這樣,小孩子這時候長得最快。”老媽附和道。

就在這樣的閒聊中,池塘邊上的捕魚基本上結束了,村民們都分到了魚,看樣子都是滿載而歸,熱鬧的場面隨著太陽西下又歸於平靜了。老媽和老爸兩人合力做出了一頓豐盛的晚飯,一家人圍著大圓桌聊了起來。

“女婿,這次要回家過年,要什麼時候返程啊?”老爸突然問道。

“爸,估計是初六,初七要上班了,雖然初六回去很堵,但是還是想在家裡多待一天,這次應該會把我爸媽接過去,之前家裡有事,他們提早回來了,芳一個人帶娃比較吃力的。”姐夫馬上回應道。

“好的,如果你媽照顧不過來,可以讓芳的媽媽過去照顧,她現在做這個零工,隨時可以停下來的,小妞要照顧好。”老爸隨意的說道。

“好的,爸,我媽過去應該沒問題了,之前在生孩子那段時間,老媽已經很辛苦了。”姐夫認真的說道。

“爸,我婆婆過來基本上沒問題了,過了年,我也得開始找個工作了,小孩子一天天長大,娃的開銷也大。”姐插了句話說道。

“那你們自己商量好,如果有需要就叫你媽過去,現在家裡你爺爺奶奶身體都好,申這裡更加不用操心。在省會城市生活不容易,你們年紀輕輕能在那裡紮根,爸雖然不懂,但是知道你們也挺辛苦的,有什麼需要就跟家裡說,正所謂有錢出錢,有力出力。”老爸鄭重地說道。

“是的啊,芳,反正我現在在家也是沒有什麼大事,你上班瞭如果你婆婆一個人照顧不過來,你跟我說一下,我跟你婆婆也配合過一段時間,還是好相處的。”老媽適時說了一句。

“好的啊,爸,媽,謝謝,到時候我看看我媽能不能搞定,主要小妞還是蠻懂事的,照顧起立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費力,如果真有需要,我也不跟你們客氣。”姐夫感激的說道。

“一家人講什麼兩家話,你們兩已經在亢州紮根了,申現在找了工作,全家人都滿意,也留在亢州了,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兩離得遠不遠,但是姐弟兩都在亢州了,總能夠相互照應。”老爸感慨的說道。

“爸,你就放心吧,申如果有什麼事情需要我這個姐夫的,我肯定會幫忙的。”姐夫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爸,申這孩子未來肯定有出息的,他讀書就沒有怎麼讓人操心過,我相信他走公務員這條路也能順順當當地走下去。”

“姐夫,我也敬您一杯。”申端起酒杯喝道,“我會好好幹的,不辜負你們的期望。”

“好的,這樣就好,一家人就要相互幫忙,團結協作,你們姐弟兩從小就感情好,你這姐夫對小舅子也是好的沒話說,我聽申說,你還經常會去學校看申。”老爸同樣端起酒杯喝道,“你們三個在亢州一起努力,我覺得未來不會差的。”

“是的,爸,姐夫經常帶著姐來學校看我,每次來都給我帶了好多吃的,有些時候還給我買新衣服。”林申一臉感謝的說道,“我都拒絕不了,每次想拒絕,姐夫都說等以後我工作了再說。”

“爸,這是小事,我就這麼一個小舅子,我不疼他誰疼他,關鍵小舅子也讓我長臉啊,這次我同事知道我小舅子考上了公務員,羨慕得不得了,就連老闆對我都有所客氣了。”姐夫意外的說道,“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那次老闆突然問我,你小舅子是不是考上省人力社保廳了,我說是的,剛考上,老闆倒是沒有多說,只是讓我繼續好好幹活。”

“還有這回事啊,姐夫。”林申詫異的說道,“省人力社保廳的公務員的影響力有這麼大嗎?也許老闆只是好奇的問一問。”

“我也就是當作普通的問一問了,反正不會是壞事。”姐夫說道,“不管怎樣,林申你能考上公務員,就是為家裡爭光了,以後好好幹。”

“對,申,你姐夫說得對,你要好好幹,現在你是為家裡爭光了,家裡人為你驕傲。”老爸開心的說道,“當然,你不要有壓力,按照自己的節奏做好就行了,不要有太重的思想包袱。”

“爸,放心吧,我的性格你還不清楚嗎?量力而行,不會超出自己能力的。”林申堅定的說道,“我會好好的走好這條路的。”

“來,讓我們一起為未來乾杯。”老爸拿起酒杯,對著小妞說道,“小妞,來,乾杯。”

“來來來,乾杯。”大家一起開心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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