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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懼激發了求生欲,剩下半截她滑的飛快,甚至險些沒剎住車,差點跟溫迎一樣一頭栽下去。
腰間環過來一雙有力臂膀,她偏頭看過去,對上黑沉雙眸。
沒忘是在鏡頭下,她劫後餘生,顫著嗓子道謝。
江祈沒說話,明明她人已經穩住了,卻仍舊固執地將人抱下了窗臺。
剛剛扶溫迎時恨不得立馬抽回手,這會子倒抱著不撒手了。
截然不同的對待。
【江祈像個安全員哈哈哈哈哈哈誰跌倒都能扶一手】
【不好意思,我還是更看好這一對。】
【臉好配啊…】
【老天,讓我也摔一下吧!!我也想被少爺扶!!】
“哥們…我到了。”
顏謹忍不住出聲提醒。
他哦了一聲,放開。
溫迎知道兩人是認識的,目光轉了又轉,選擇閉嘴,悄悄在心裡嗑了一下。
與此同時,沈瑾之也上了繩索,那旗袍男人卻已經不知所蹤。
合著只嚇顏謹一個。
原也打趣道:“你這個也不知該說是幸運還是不幸。”
顏謹:“瑞幸。”
好爛的梗…誰來管管…
沈瑾之落地,幾人將目光轉向屋內。
昏暗燭光下,只有一角還陷在黑暗中。
幾人隱約感覺到那邊一定有什麼東西,但誰都不敢輕舉妄動,你推我搡著摸過去。
“燈在哪兒啊…”
一陣陰風襲來,微弱的燭火瞬間熄滅,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沈瑾之停下腳步,“太黑了,如果不介意的話,牽著走吧。”
他話音剛落,溫迎啊了一聲,“誰!!誰在拉我的手!!”
原也無奈出聲,“我啊,不是說牽著走嗎?”
沈瑾之嗯道:“共秋在我這邊,小顏——”
還沒說完,江祈的嗓音響起,“我拉著了。”
顏謹在黑暗中垂下眸,落在看不清的右手上。
好奇妙,有種偷情的感覺。
莫名分成了三隊,沈瑾之原本的計劃被打亂,只好改為分頭去找燈的開關。
人群散開,顏謹立馬感覺到被握著的右手一緊,那人半拖半拉著將她帶到了一處更黑的角落。
她有些緊張地後退幾步,直到背部貼上牆壁,退無可退。
很近。
近到她都能聽見對方逐漸急促的呼吸,但偏偏沒有任何動作。
她遲疑片刻,抬起手摸過去。
觸手溫潤滑嫩,手感非常好。
指尖移動,纖長的睫毛刺得指腹有些癢,接著滑過高挺的鼻樑,來到——
手被人抓住。
“摸哪兒呢?”
他問。
顏謹在悶沉黑暗中勾了勾唇角,“我這不是在確認下是不是你嗎。”
他眉頭微蹙,語氣有些不悅,壓著聲音問:
“要是不是呢?你也這樣摸?”
她翻了個白眼,心想從拐進屋裡就一直在她旁邊伺機而動,沈瑾之話還沒說完就迫不及待地來拉她了,怎麼可能不是。
抬手推了推,沒推動,就聽他又說,“我剛剛抱了別人,你不會覺得我不守夫道吧。”
“……”
他這語氣很奇怪,就像在說你得覺得,不覺得就是不在意我。
顏謹不接他話,靠著牆壁回:“你月季餓了。”
“?”
她重複一遍:“你越界了!”
江祈又逼近一點,貼著她的耳回:“那你就不能把界限放低點嗎?”
他音量很輕,耳語時有種磨人的性感,黑暗又將感官的能力放至最大,顏謹眯了眯眼,語氣緩慢:
“好啊。”
此刻誰都不知道,這期因為全是昏暗燈光,攝像頭全部換成了夜視。
於是網友們眼睜睜看著江祈摸黑將顏謹按在了牆邊,姿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彈幕炸了。
【我草……我小腦要萎縮了…這什麼情況??】
【上一秒還在嗑,下一秒就發糖了?我上輩子是幹了多大的好事!!】
【所以他們早就?啊?】
【整個節目組都是你們play的一環嗎??】
【襯得其他人好像冤種。】
【絕,倆素人在逃脫綜藝裡談戀愛,我只能說真絕。】
【這一季跟個笑話似的,難怪上一期江祈不讓嗑雙J。】
【老鐵們,有沒有可能,江祈上這個節目也是因為顏謹?他是空降啊別忘了!!什麼勇闖娛樂圈,明明是勇敢追愛!】
【說得通了,前幾天顏謹被網暴,不到12小時就捂嘴,少爺的手筆吧?】
【我不管了,我嗑死…】
【人也沒不遵守流程什麼的啊,該玩不還是玩嗎,不拖後腿我覺得就沒什麼。】
後臺。
工作人員盯著滿屏飄的彈幕,哆哆嗦嗦問:“導演,這…”
張導面如死灰,“這事不歸我管。”
他也管不了。
誰敢去說江祈,這位少爺不高興直接端了整個節目組都有可能。
他當初隱隱約約感覺到江祈可能是為了某個人而來,只是沒往顏謹身上想。
這倆人敬業精神還是有的,怪只能怪他忘了提前說攝像頭的事,否則也不至於成這樣。
張導無力地癱回座椅。
原本指著這一季衝一下巔峰,沒想到命運的齒輪沒轉起來,人生的鏈子倒是快掉光了。
無所謂,輕舟已撞大冰山。
……
江祈得到回答滿意地勾了勾唇。
兩人還不知道外面輿論已經翻天覆地了,偷了個情後就認真找起開關。
溫迎被原也拉著,安全感爆棚,如同一隻脫韁的野馬貼著牆瘋狂摸,什麼時候摸到最開始那個漆黑的角落都不知道。
直到她手掌觸到一片溫熱,向下滑,面前的東西忽然出聲,尖細的嗓音吊著,曲不成曲調不成調。
“啊!!!!!!”
尖叫聲拔地而起,她連連後退,“什麼東西!什麼東西!”
原也被她拽著左右搖晃,想抬手拉住,沒想到溫迎人看著柔柔弱弱,居然比過年的豬還難按。
就在此時,謝共秋找到了開關,啪嗒按下,昏黃的燈光照亮整間屋子,那角落的東西也被眾人看清。
赫然就是方才在庭院中跳起來抓顏謹腳踝的旗袍男人。
溫迎捂著心躲在原也身後,忍不住揚聲:“你們到底有多少個旗袍npc啊!!”
npc顯然不會回答她這個問題,翩翩然站起身,先來了段戲曲solo。
雖然能一眼看上去是男人,他唱戲時的身段卻極美,比許多女人都更加柔軟。
一曲畢,溫迎歪頭問大家,“你們聽懂了嗎?”
謝共秋:“不懂。”
顏謹:“懵懂。”
原也:“似懂非懂。”
……
旗袍男人眉頭微不可察地抽了抽,啟動planB。
他一吸鼻子,換上哭腔,“幾位能否幫我找找我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