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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絕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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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組告別獅鷲王,向南行駛一個月,兩萬里路程,由於獅鷲王給沿路的大佬們打好招呼,所以這一路並未遇到危險,甚至戰鬥都沒有,

“這一路真的好無聊,連個對手都沒有,每天都是吃魚,現在那些生靈見到我們跑的比兔子都快,老夫都要荒廢了。”

道昕才一路上抱怨,不過這小胖子一路上一直在研究組合陣法,在三千迷霧陣裡套昇天陣,還有小千劍陣,這傢伙看起來人畜無害啊,整起人來,真是腹心黑,還特愛挑釁人,一不留意就給你整一套組合拳,

當三人離開原始森林,周圍的靈氣越來越濃厚,甚至吐納便能使靈氣轉化自身,抬頭望去,此地天空無限高,大地無限廣,河溪直接一隻腳邁進天龍鏡,空氣中無數法則影響三人,小胖子多次壓制自己靈力,導致在這一刻迸發,越過準鏡直達天龍初。

他的氣息越發的濃厚,“小爺我也踏進天龍咯,我看誰還敢這追我打,必要打的他滿地找牙,”

王澤對道昕才揮揮手,示意打一場,道昕才肯定不樂意啊,自己的本事早就讓王澤看了個遍,甚至那小子都敢和中期的人打,誰跟他打誰後悔,實在打不贏,就扔東皇鍾,這誰受得了,那可是天道級別的法器。

“你們是從原始森林出來的嗎,哇這個女孩好好看,”聲音溫婉柔和,一名採藥女子從河邊走過來,還沒等三人反應,女子拉起河溪的手,“竟然是九陰寒體,天生與寒冰親近,”對於河溪的體質王澤無法得知,只是知道河溪的手很冷,不清楚是九陰寒體,難怪河溪修為一直很難進步,甚至連還是透過此地的法則之力達到準境,

“我叫蒲依依,來自四象書院,在源天大陸很有名的,眾多古教之一,”其餘人也相互介紹了自己,不過蒲依依還是喜歡看河溪,蒲依依介紹書院裡的山川河流,奇珍異草,書院裡的老師,王澤此刻才回想起來,河溪跟了自己這麼多年,自己從未教過讀書寫字,河溪非常憧憬蒲依依描繪的畫面,一行人穿越村莊,穿過城鎮,都在打聽永珍書院如何,所有人都對永珍書院有好感,同時也證實蒲依依說的話,王澤也有想加入永珍書院的想法,卻聽說收留天龍境一下的學員,只要未達到天龍境,都可以。

王澤感嘆,自己終究是一個人上路,河溪也有自己想要的生活,自己怎能阻礙她成為更好的自己呢。

永珍書院外排滿了測試的人員,要求20歲以下達到地龍境界,蒲依依領著三人開後門測試,河溪十七歲已經是準境強者,直接進入書院內部,而王澤道昕才兩人根本不用測,強大的氣場已經超越地龍了,道昕才也開始道別,“王兄,我得回去找我師傅老人家了,出門好幾年,總得回去看看,以後再見,“王澤點點頭,他也清楚道昕才離開只是時間問題,

河溪進入書院大門裡四處張望,有學堂,有仙池,也有天梯……

“王澤,快進來啊,”河溪天真的看著王澤,王澤內心苦笑,傻丫頭你是忘記我早就進入天龍境了嘛,還是丫頭你是真不認識字啊,早知道之前就教你了,

“河溪,這個書院很不錯,你要好好學習,我就不進去了,以後我來接你,”王澤轉身就走,河溪想衝出來,卻被大門阻擋,只能看著王澤的背影,“你長大了,你終究會離開他的身邊,等你強大了,你就可以去尋他了,”蒲依依在旁安慰,王澤早已傳音給她,她現在只能安撫。

王澤找了一家茶館坐著喝茶,回想剛才,是否對河溪有些不忍心,但也沒辦法,跟在自己身邊只有打殺,即便河溪願意,王澤也不忍心啊,

“你們聽說了嗎,西方那邊有破月者的墓降世,所有人都過去找寶物了,”周圍喝茶的人越來越多

“我去,破月境強者嗎,現在世界上龍皇天道都沒了,破月境也才幾個人,我們源天大陸竟然出了這樣一位強者的墓穴,”

“破月境很強嗎,”一個剛剛地龍境的傢伙發出疑問,剎那間就受到眾多人鄙視,都是修行的人,怎麼連實力劃分都曉不得,

“就這麼說吧,境界分為人龍初境,地龍元境,天龍馭境,龍將者又稱神靈境,龍道,望月境,破月境,龍皇天道,你就說破月境強不強吧,”

王澤怎麼也想不到境界劃分這麼細膩,在神聖帝國那邊見過最強的也就龍將吧,這兩遍差距咋那麼大,關於破月境強者的墓穴他也要去看看,這種境界的生靈到底有多強大,隨即啟程達到天龍境者都能幻化一雙翅膀,一路往西,天空中甚至有同行的人,這麼大的誘惑是個人都抵擋不住,天龍以上每一個境界的提升都需要海量的資源,哪怕在墳墓洞穴找到一本修行手札也是非常值錢的,可以換大量的龍元金用於修煉,

天空中有些張著翅膀有些人依靠法器飛行,其中有一個人竟然躺在劍上飛行,真是夠囂張的,此人實力強勁,絕不可能是初進天龍,在這種大世界真的是臥虎藏龍,所有人都很有實力,

一道光束沖天,西部荒原千百里直接禁空,任何人不得飛行,即便成為屍體,氣勢依舊不減,壓制所有人難以起飛,這塊地域甚至產生了重力,肉身力量弱的簡直寸步難行,耍劍男子甚至伸了伸懶腰,“就這點壓力嗎,也不怎麼樣嘛,還說是自身極限。”

這點壓力對王澤來說也沒多強,所有人都在向那束光束而匯聚,天空中有戰車飛過,所有人都震驚不已,王澤也認出此女是誰,曾經在蛇人族山水寶地與眾妖大戰的人族少女,

耍劍男子看著王澤,“別望了,那是榆林天宮的天女林雨筱,人家天宮擁有龍皇天道的法寶,根本不害怕破月境的壓迫力,咱們還是老老實實的過去吧。”

王澤點點頭,這一路上有人一起前行無疑是增加了很多安全,路上遇到的人越來越多,有很多實力強勁的人,天龍境簡直算是最普通的了,一堆神靈境的,甚至有幾個還超越神靈,

荒原上佈滿了人,光束消失,所有人在一瞬間飛上了天空,只有王澤和耍劍男子還在地上站著,遠處那輛戰車依舊懸浮天空,周圍沒人敢接進。

巨墓上空電閃雷鳴,氣息從四面八方匯聚於此,幻化一個人身投影,“我的法,我的道,只留給同階最強戰力,百勝者可入,”一指顯現遠古洪荒擂臺,一些生靈慾欲躍試,強大的人都皺眉頭,這明顯告訴眾人在此地修為全是浮雲,同階而戰使那些靈氣虛浮的人膽寒,

一隻猿猴上場,肌肉碩壯,蠻力形的生靈,火鶴豪不慣著,直接飛上戰場,兩位同時處於天龍中期,火鶴翅膀上附著火焰,展翅御風,風助火燃直指猿猴,猿猴跳向天空躲開烽火,“重力神拳,”從天空砸向地面範圍廣,根本無處可以躲避,火鶴直接用身體接住著一拳,半邊身子被打沒,翅膀也折斷,火焰消失,如同草雞一般,猿猴將火鶴的身體丟出去,投息老者記1,

後續幾場猿猴都勝利,只不過也付出了一些代價,堅硬的面板都被劃開一道口子,血液流出,猿猴直接跳下戰場,王澤感覺自己上去應該能達到一百場,就怕周圍有些老傢伙守著,榆林天宮的人至今也沒有什麼動作,到底在謀劃什麼,擂臺賽也只有天龍境的傢伙在參與,神靈境的強者目光始終盯著墓穴,從不在意擂臺賽,

此時擂臺賽已經達到五十多場,耍劍男子也想上擂臺比拼,王澤拉住了他,王澤也看出來貓膩,投影根本沒有實力,只是在記錄數字,這場比試透露著詭異,高手們都不參加,而這擂臺賽也肯定是破月境強者打造,他只不過是挪用而已,說不定數字達到某個界限,就會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不如讓別人去慢慢消耗實力,

耍劍男子見王澤分析的有道理,的確,臺上的人只是勉強達到天龍,氣息虛浮,根本不像是穩紮穩打上來的,天空中的大教們也在期待,這場擂臺賽的結尾到底是什麼。

第五十場的男子一直勝到九十三場,突然擂臺賽更改比賽規矩,後七個人一起上,這場大戰無比困難,神引術,攻伐術,幻化鎮靈塔……一起向男子攻去,男子法則通天,召喚太極蒂女神通仿圖,雙方持久,七人全是各個世家裡的天資後輩,當太極蒂女神通圖的出現,也證實他是太極教傳人,

周圍嘈雜,難怪能一直勝,原來是太極教傳人,太極教雖說不是源天大陸一等一的大教,卻也遠近聞名,榆林天宮林雨筱也投來目光,“傻子,”自己喃喃道,地上觀賽的人都為這位太極教的男子鼓掌,男子收起仿圖,“羅漢拳,”一拳轟出,七名挑戰者直接化成血霧,投影老者隨即喊道,“一百勝,”所有人都在期待投影老者接下來的引進,但投影老者隨即合上一百,重新比作一,在場所有人都蒙圈,太極教男子憤怒,“你敢戲耍我等。”這句話說在很多人的心坎上,一百場的勝利死去了多少人,說不算就不算嗎,場面失控,所有人掐訣轟向投影老者,所有人的攻擊穿過他的身體,並未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重新比,記做一,”老者依舊重複原有的話,面無表情的盯住擂臺

所有人都放棄擂臺賽,直接強行破陣,陣法堅固,絲毫沒有受損的痕跡,王澤與耍劍男子站在擂臺上,無人應戰,沒過一會就會加一場勝利,“我認為是沒人能完完整整的打一百場下來,依然沒人應戰,不如我倆就等他個一百場,”王澤直接盤坐擂臺上靜靜地等待,十勝……二十勝……三十勝……四十勝……直到八十六勝,兩人需要對決十四人,但也無人應戰,那些打累的人也停下來觀望,

“一百勝,”投影老者說出此話,所有人都懶得在看這無聊的場面,誰知一道光束直接接引二人進入墓穴,所有人都看呆了,紛紛叫嚷,這老頭為啥給那兩人開後門,林雨筱也挺驚訝,竟然真的能從那裡進入,不過那裡進入也只是傳承之地,大教對這種傳承根本不感興趣,他們此行的目標是破月境強者的法器,

二人進入之後發現裡面別有洞天,墓穴外荒涼無邊,而裡面靈氣充沛,山清水秀,甚至都不可能認為這是墳墓,這明明是山間田野的景象,一位老人坐河邊垂釣,老人看見他兩便招呼過來,讓他兩坐在身旁,王澤發現老者的魚鉤上並未掛上魚餌,

“您為什麼不掛上魚餌在釣魚呢。”耍劍男子望著鉤子,鉤子也不放入水裡,

“我以凡鉤垂釣,願者上鉤。”

“你這樣是釣不上來魚的。”

“汝非魚,安知魚不咬鉤”,老者話出,耍劍男子無言以對,隨即一條魚衝出咬住了鉤子,“這魚是你的過去,過去已幻滅,當築未來無敵身,一劍一幻滅,一斬一枯榮,其實你已經找到了方向,只需堅定不移地走下去”,老者抬手寫下劍字訣,隨即烙印於耍劍男子額頭,“今日起,你的名字就叫気,”緩緩揮手,気消失於此片空間,

“世間璀璨,但唯有過往最傷人,我看到了你的過去,過去的無能為力,導致家人朋友陰陽兩隔,我見到過千千萬萬個這種經歷,你想的不應該是復仇,而是改變這種局面,悲憐世間之苦,方能超脫大道,你我都要相信,放下也是一種經歷。”老者收起預感,摸了摸王澤的頭,

王澤正視自己的過去,他似乎一直在被道引導,解開昔日的枷鎖,今日方知我是我,東皇鍾現,籠罩王澤身軀,王澤開始悟道,世間萬千,世間苦難,眾生悸哭,世間相似的大道之花開始在其內心綻放,

“原來東皇鍾從未離去,隱藏在了王家每個人的血脈裡,現在的他連鐘的一毫仙威都打不出來,只有被真正認可的人才能真正綻放出屬於它的光輝,不過此鐘的出現註定會使九塊大陸掀起血雨腥風,待他日汝達龍道者,在真身顯現世間吧。”老者施法隱蔽天機,即便是破月境強者也難以窺看,鐘的外形變化,又輝煌變為暗淡,連氣息也自斂,外人看來如同低階法器一般,

一個時辰的時間,王澤醒來,境界有所提升,達到天龍初境大圓滿,看著釣魚老者,趕緊行禮感謝,老者擺擺手,示意自己死了,也不需要這些繁瑣的禮法,老者讚歎王澤的天賦,幾萬年了,終於出現了,同時告誡他不要經常使用東皇鍾,每個王家人都能使用,容易暴露身份,外人看不出來,但要是面對自己人東皇鍾會產生共鳴,對妖皇鍾也一樣,最主要的一點是他畢竟是祖先的法器,不要對其產生過度的依賴,要培養自己本源法器,就比如秋煙玄槍。

王澤聽著老者的告誡,“我不會賜你一門一法,否則你也只是步我後塵,無敵路是自己闖出來的,我賜你兩個字‘絕代’”。絕代謹記教誨,隨即老者身軀慢慢透明,嘴裡喃喃道“年少之時不能遇到太驚豔的人,怎麼相遇相見相知相識相伴,卻沒有相守,現在這一縷神識也終於要結束了,可能到最後我也沒能守住自己想守護的東西,不過我依舊盡力,即使失去一切,我也會依舊讓你安靜的沉睡,哈哈哈為何只需春回去,卻不許我在少年。”老者無奈的嘆息,隨即徹底消失,洞天福地也消散,眨眼間兩人回到了擂臺上,,気一臉懵的看著絕代,眾人也看著這兩人,殺氣昂然,

絕代噴出一口血液,讓気扶著,“哪來的傳承啊,裡面到處都是野鬼,這墳墓我們不參與了,”語氣透露出驚慌,気也隨即相應,只見兩人互相攙扶,還一直吐血,面色陰沉,馬上要死掉的樣子,眾人紛紛讓路,隨即走下臺時,投影老者喊出,“傳承以領,擂臺結束,”隨即消失不見,眾人對著兩人露出殺氣,這兩人拿了傳承還裝受傷,簡直不可饒恕,隨即有人大喊殺了他們,不過天上的人依舊不感心趣,出身大教都有自己傳承法,

兩人迅速飛上天空,追殺的熱隨即也飛上天空,不過天空陣容有劃分,都不敢闖入範圍內,兩人飛到榆林天宮的範圍內,護法長老剛想出手鎮壓,卻被林雨筱拉住,特殊時期,不要顯露自己戰力。

“我們是榆林天宮的,你們再敢追,就鎮壓你們。”絕代一語道出,眾人紛紛停住,見天宮女並沒有反駁,搞不好就是真的,誰敢跟榆林天宮作對啊,他們宗主可也是破月境強者,

“怕啥啊,你們在怕啥,不就是榆林天宮嘛,你們全都逃避,我真服,”人群中有人在引戰,“難道我們這幾千人害怕那幾十個人嗎,天河以北小夥,都給我立正,我們上”,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那一個人無比的尷尬,

……

月亮變得暗紅,籠罩大荒,所有人都嚴陣以待,應對隨時發生的事,

大荒發生震動,墓穴光束再次沖天,所有人都能發生預感接下來可能會開啟生死大戰,老一輩強者離墓穴更近,榆林天宮的林雨筱直接離開戰車,召喚出廣寒宮懸於身後,有一輪明月熠熠生輝,絕代就清楚那個男子也來了,不止明月異象,又閃電,有麒麟,甚至有仙王圖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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