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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語的將東西全部收進一個單獨的儲物裝備裡面,剛想跟穆芊檸說話,就被一個從外面跑進來的狼淵成員打斷。
“首領,發現一本破舊的賬本,我們是在一個書架的夾縫中翻出來的。”
金朔伸手接過,看了看說道:“應該是被棄用的,你先下去吧。”
“是,首領!”這位狼淵成員退下。
金朔翻開賬本,上面很多內容都經過塗改,應該是第一記錄版本,而那些被吞食獸銷燬的賬本則是後續抄寫的。
為什麼要抄寫?
自然是為了美觀了。
新賬本卷面美觀,無一塗改。
舊賬本字型難看,上面塗塗改改一大片。
而這舊賬本,內容要比新賬本更能體現出準確性。
因為這是第一次記錄的。
金朔從第一頁一路看到最後一頁。
最後深呼一口氣。
將賬本收進儲物腰帶裡面,旋即取出手機,給君莎妍打去了一個電話。
君莎妍:“喂,金首領,我是君莎妍!”
金朔:“麻煩了。”
君莎妍:“怎麼了?”
金朔:“剛剛我的人找到了一本舊賬本,在上面我發現了一個不該出現在上面的名字。”
君莎妍:“誰?”
金朔:“上將,嗪儒憲,嗪老將軍。”
君莎妍:“你確定,是嗪儒憲嗪老將軍?”
金朔:“是,賬本上寫得清清楚楚,因為新賬本都被銷燬了,只有這一本舊賬本是漏網之魚,除此之外,我們再沒有任何證據表明,嗪儒憲嗪老將軍有FànDú的嫌疑。”
君莎妍:“上報吧,將賬本帶回來,一切交給盟主定奪。”
金朔:“也是!”
電話結束通話。
金朔帶著人離開倉庫,來到外面,對眾人說道:“都回去吧,今夜的任務結束,後續的獎賞馬上就會打到你們的賬戶上。”
“是,首領!”
眾人離開,金朔將穆芊檸,季輕雲和區青鳶三人又收回了塵歌壺內。
翌日正午。
帝都,天氣晴朗,陽光明媚,萬里無雲。
金朔進入炎黃聯盟盟主顧鍅廉的辦公室。
“修裡鹽場的事辦的怎麼樣?”看到金朔的第一眼,顧鍅廉就出聲問道。
“您自已看吧,這件事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金朔將賬本放到顧鍅廉的桌上。
顧鍅廉將賬本開啟,開始檢視起來。
當他看到賬本上最大買家之人的姓名之時,神情兀的開始嚴肅起來。
“嗪儒憲?”
“還有其他的嗎?”
金朔搖搖頭:“沒了,除了這本漏網之魚之外,其餘的資料都被銷燬了。”
“這也是我來找您的原因,除此之外,再也沒有任何證據表明,嗪儒憲嗪老將軍有任何,哪怕是一點點的碰Dú現象。”
顧鍅廉沉思了片刻,拿起桌上的一個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不一會,顧鍅廉就對那邊交代道:“把嗪儒憲嗪老將軍叫到我的辦公室,就說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與他商量。”
電話結束通話。
金朔退出辦公室,來到外面的茶水間要了一杯現磨咖啡,隨後就來到休息區等候了起來。
大約30分鐘後,一個頭發花白,但身子骨還算硬朗的老爺子就帶著一個年輕人來到這裡。
金朔當即放下咖啡杯,站起身,在那個年輕人也要跟著進去顧鍅廉辦公室之時,將其攔下,並把辦公室大門關閉。
“你是誰啊?”年輕人不爽的看著金朔說道。
“我是為你好。”金朔搖搖頭。
年輕人:“怎麼說?”
金朔:“這件事你不能聽,就算進去了也會被盟主趕出來。”
年輕人搖搖頭,執意要進去:“我不信,你讓開,我今天還非要進去了。”
金朔也懶得在跟他廢話 一手勾著他的肩膀就把人拉走了。
顧鍅廉辦公室內。
嗪儒憲率先開口問道:“盟主,這麼著急尋我有什麼事嗎?”
顧鍅廉看著嗪儒憲,最後還是直白的問道:“嗪老將軍,請問你有碰Dú嗎?”
嗪儒憲聞言先是一愣,旋即嘆了口氣,似乎是早有預料般,說道:“我沒碰,但間接碰了。”
顧鍅廉:“能詳細跟我講講嗎?”
“什麼叫做,間接碰了。”
嗪儒憲:“是我那不成器的孫子,我早就發現了他在幹這一行,原以為是在小打小鬧,我也就由他去了。”
顧鍅廉聞言卻是緊皺眉頭:“不對啊,這次的案件絕對不是小打小鬧,而且為什麼賬本上會出現您的名字?”
“而且您還是最大的買家!”
嗪儒憲:“最大的買家?”
“哈哈哈哈,這個不孝子孫呦!”
不等顧鍅廉再次問話,嗪儒憲率先說道:“能捅到您這裡的,都不是小打小鬧,那就只能有一個解釋了。”
“那不孝子孫騙了我。”
“騙我說,只是小打小鬧,不會出問題,只是讓我以我的名義,讓海關每個月放一條船入境。”
“因為是我點的頭,那些DúFàn自然會以為是我買的東西。”
“所以那賬本上有我的名字很正常。”
顧鍅廉點點頭:“行,嗪老將軍你回去稍等片刻,我會通知您,過來開會。”
“我們來商議商議這件事應該如何處理。”
嗪儒憲:“好,我就靜候盟主的訊息。”
嗪儒憲站起身,出了顧鍅廉的辦公室。
看著嗪儒憲離開的背影,顧鍅廉搖著頭呢喃自語:“嗪老將軍啊,您別把我當傻子啊,都古稀之年了,好好享福不行嗎?”
“非要碰Dú,還是如此巨量的Dú,真的是我想包庇你都包庇不了了呀。”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顧鍅廉回過神來,朝外面喊道:“進。”
“盟主,金首領在外面等命令呢。”
見是自已的秘書,旋即就對他說:“讓金朔將人拿下吧!”
“是!”
秘書退下。
“金首領,盟主讓您將那二人拿下。”
金朔聞言挑了挑眉:“都拿下?”
秘書向金朔比劃了一下。
用手作刀,在自已脖頸上劃了劃。
“殺了?”金朔微啞。
“是你的意思還是你們家盟主的意思?”
秘書汗顏:“自然是盟主的意思,我跟在盟主身邊多年,自然是懂盟主的意思的。”
“但這鍋,得扣在我身上。”
金朔笑道:“不愧是盟主的秘書啊,這覺悟,就是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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