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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爺,等會還有個國際會議。”青雲提醒道。
“推到明天,我要回去做飯了。
青雲:“......”
君子遠庖廚,他們家神聖不可侵犯的主子竟也有一天為了一個女人洗手作羹湯。
徐南潯這一覺睡得時間可是夠長的,一覺醒來已經晚上了,天都黑了。
一睜眼就是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正是顧知卿月亮灣的臥室。
一陣鈴聲響起,擾亂了她想入非非的思緒。
她接起,“喂。”
是甘棠,炸毛髮火,“你這個隨便的女人終於接電話了,你昨晚又夜不歸宿!”
徐南潯睡得頭昏腦漲,揉了揉太陽穴,吐槽,“你又不是我媽,管那麼嚴。”
“哼,我不管,不允許再有下一次。”
“知道了。”
就要掛電話,突然又想起,問,“甘棠,你什麼離開?”
竟賴在她家不走了。
甘棠哼哼一聲,“我覺得你家挺不錯的,為什麼要離開。”
徐南潯就料到會如此,不緊不慢的說,“我今天就要把栗子接回家,你愛走不走!”
甘棠立即暴跳如雷,“徐南潯你卑鄙。”
哼,小樣,還治不了了。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不服憋著!”
“哼!”戳穿她的小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把我趕走,就是想和顧知卿那狗男人暗度陳倉,暗通款曲。”
“不錯,中文有進步,成語都用對了。”
“......”
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
臥室門被敲響,顧知卿推門進來,“睡得還好嗎?”
徐南潯立馬把撓亂的頭髮理順,“還、還不錯。”
“我等會要去趟......”
“徐南潯你又和那個狗男人在一起!”
甘棠聽到顧知卿聲音,頓時hold不住了洪荒之力,在電話裡嚷嚷起來。
“抱歉。”
徐南潯衝顧知卿尷尬一笑,直接按了結束通話鍵。
然後問,“你要去哪?”
“警局。”
“難不成昨晚那波人......”
“不是。”顧知卿進了衣帽間換了身衣服,聲音從門內傳出來,“昨晚開車實線變道還在隧道里飆車,被監控拍到了,剛才警局來電話了,要我過去一趟。”
她一下子坐直了身體,“會不會有麻煩。”
“不會,應該就是交個罰款,再口頭教育一下。”
不敢想象,居然有人敢教育顧三爺。
估計也就是走個流程。
那她放心了,“那就好。”
顧知卿囑咐,“我做了晚飯,放在冰箱了,等會微波爐熱一下就可以吃了。”
好周到。
二十四孝好男人說的就是顧知卿。
不過,“我還是等你回來一起吃吧。”
顧知卿換好衣服出來,將貓咪拖鞋放在她腳下,“我還需要跟朋友瞭解一些事情,回來的會比較晚。”
徐南潯有些喪氣。
他蹲在她面前,微微抬眸,帶著輕哄的語氣,“明天一起吃早餐。”
徐南潯笑了,“好。”
顧知卿離開前又問了她一句,“對了,昨晚你要和我說什麼?”
她一愣。
他竟還記得這件事。
不過,過了那個氣氛點,現在她可沒有勇氣再說出口。
她笑笑搖頭,“沒什麼。”
明顯覺得她目光閃爍,不願意說,但顧知卿很體貼的也沒有多問,叮囑,“晚飯一定要吃。”
“知道了。”
顧知卿走後,徐南潯就起床了。
栗子圍繞她喵喵直叫,一直拿頭蹭她腳踝,明顯是在撒嬌。
連著好幾天沒看到栗子了,小傢伙估計是想她了。
陪它玩了一會,聽從顧知卿的叮囑,把冰箱的做好的晚飯放微波爐裡熱一熱,填飽五臟廟後就回了對面。
徐南潯原想等著顧知卿回來問一下事情處理的怎麼了,結果等到晚上九點也沒有等到人,卻等來了甘棠經紀人喬治的電話。
徐南潯接起,“喬治。”
那邊的人說了幾句。
徐南潯嗯了幾聲,就掛了電話。
然後,拿著車鑰匙就出門了。
甘棠在酒吧,喝得爛醉。
經紀人勸了半天死活不聽。
無奈之下,只能給徐南潯打電話。
一個小時前,原本往回趕的甘棠,知道徐南潯跟顧知卿在一塊,頓時氣得一腳把開車的喬治踹下了車,奪過車子就駛離開。
坐在地上的喬治一臉懵逼。
“誰又惹這位小祖宗了?”
眼看甘棠氣勢洶洶的離開,喬治揉了揉眉心,愁的要命,趕快隨手攔了輛計程車跟上。
甘棠隨便進了個酒吧,一上來就往吧檯一座,“把你們這最貴的酒都給我拿上來!”
前臺酒保,一看生意生門,自然沒有吝嗇,一排排各種名貴的酒擺滿了吧檯。
甘棠跟喝白開水似的,一杯一杯往肚子裡灌。
不一會,就空了四五個空酒瓶子。
“帥哥一個人啊?”這時,一個打扮妖嬈的女人手攀上甘棠肩膀,笑的嫵媚風情,“一起喝一杯呀。”
“滾!”
甘棠惡狠狠地回頭,一雙醉意的眼帶著戾氣。
女人訕訕地收回手,搭訕失敗,惱怒地端著酒杯離去,“不解風情!”
寧聲聲一進來就看到這幅畫面。
她輕笑一聲,走了過去,坐在他身邊。
“一個人在這喝悶酒呢,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說出來讓我開心開心。”
甘棠白了個小力氣大的女人一樣,輕哼一聲,“你怎麼在這?”
“找樂子的呀。”
甘棠輕斥一聲,“就你這小身板還來這找樂子。”
寧聲聲扔了個花生進嘴裡,倒了杯酒送到嘴邊,“那還不是輕而易舉地扛著你就上五樓。”
甘棠:“......”
這是他永遠的恥辱!
寧聲聲踢了踢他椅子,“還沒說你呢。”
甘棠靠在吧檯邊緣,眯著一雙醉眸望著酒吧裡的閃爍著的燈光,光打進眼裡,滿目的落魄。
“我喜歡的人不喜歡我。”
“男人女人?”寧聲聲理所當然的問。
甘棠咬咬牙,“當然是女人!”
“哦,那活該。”
“你......”
甘棠氣的咬牙切齒,想懟回去,又想想還是算了,又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寧聲聲難得見這位脾氣極大的前客戶安靜下來,秉承著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心境,問,“是那天送你來攝影棚的那位嗎?”
“你怎麼知道?”
她輕笑,“也不看看我是幹什麼的,攝影師最擅長的就是觀察,您的那雙眼睛差點沒帖在人家身上。”
甘棠自嘲一笑,點了下頭,“竟然連你都看出來了。”
而徐南潯那個遲鈍的居然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