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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惡貫滿盈。
生意上處處打壓對手,搞得人家破人亡,私生活上肆意玩褻女人,光是逼瘋的沒有十個也有八個,最重要是的他手上還沾有人命。
這些事要是爆出去,不僅讓他吃不了兜著走,還會牽連薛家。
而薛貴峰之所以這麼如魚得水,肆意妄為,就是因為有一個市長弟弟給他擦屁股。
那要是市長弟弟也束手無策呢?
徐南潯想到什麼,唇角一勾,眼裡精光乍現。
白皙修長指尖微動,把薛貴峰乾的那些事做了一個集合。
既然山城沒有人能治得了你,那就讓帝都的人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終於,徐南潯快速飛舞的手指停了下來,指尖輕點傳送,把所有證據送進了稽查組系統。
接下來,有好戲看了。
等徐南潯弄完,已經十點半。
洗完澡出來,想到顧知卿手帕還在書包裡。
仔細端詳了一下,心裡就有了結果。
不管是布料和繡線都是最普通的,而且這種很有可能已經找不到了,想要恢復到原來的樣子,還是得費一番功夫。
徐南潯下樓接水,就看到廚房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徐南潯皺眉。
這個點徐家人都休息了,不可能是徐家人,所以,要麼是傭人要麼就是賊!
“你在幹什麼?!”
“砰!”
大晚上的,夜深人靜,突然想起一道人聲,頓時把裡面的人嚇得一抖,手裡的碗帶著湯水掉在地上,摔成兩半。
阮玲兒驚魂未定。
一轉頭,就看到徐南潯靠在廚房門口,定定地看著她。
“二小姐!”
早晨的事,還記憶猶新,又撞進徐南潯冰冷不帶一絲感情的眼睛裡,頓時嚇得直顫抖。
徐南潯看了眼地上的狼藉,湯水的味道拂過鼻息。
是醒酒湯。
徐南潯目光落在她臉上,又重複了一下剛才的話,“你在幹什麼?”
阮玲兒不敢與她直視,“在、在給先生準備醒酒湯。”
徐南潯眸子一眯,眼裡閃過狐疑,“醒酒湯一般不都是林月娥準備嗎?為什麼今天是你?”
阮玲兒只覺得壓迫感十足,抖了抖,如實告知,“太、太太孃家人剛才打來電話,好像有人去世了,她已經帶著大小姐回孃家了。我看先生醉酒,頭疼的厲害,才醒著給他煮碗醒酒湯的。”
“是嗎?”
徐南潯直直的盯著她頭頂,好像在分辨她話裡的真實度。
“是、是的。”
面對徐南潯如此威壓的眼神,她心虛的不行,就擔心被她看出什麼。
徐南潯慢步朝她走進了幾步,紅唇親啟,肯定的道,“今天早晨那些記者是你叫來的吧?”
她心裡一驚,立馬否認,“不、不是我!跟我沒有關係!”
“狡辯!”徐南潯有理有據,“那些記者並不知道徐家住址,否則昨晚就蹲守了,可是他們步履匆匆,說明才趕到不久。至於誰向記者透露的地址,根本就不難猜,我今天得罪了誰,都就不讓我好過唄。”
語調頓了頓,繼續道,“而且,被記者圍堵的時候,我看到了躲在花壇後面的你。所以,不是你是誰?”
漏洞百出還在這跟她耍小心思,真是不自量力。
膽小如鼠的阮玲兒頓時嚇得跪在地上道歉。
徐南潯無動於衷,冷聲道,“你說,我要是把這件事說出去,會是什麼下場?”
雖然她不受寵在傭人這裡早已經心知肚明,可她再不受寵也是徐家二小姐,也是徐家的主人,而且徐家又是一向看中名聲,如果讓他們知道是她阮玲兒招來的記者讓徐家丟臉,她絕對會吃不了兜著走。
阮玲兒一把扯住徐南潯的裙角,哭著臉哀求,“二小姐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是一時氣憤被迷了心竅,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給我一般見識,我不想離開徐家!”
她還有一個病弱的弟弟要撫養,絕對不能被趕出去。
徐南潯不為所動。
阮玲兒繼續求饒,“二小姐我真的知道錯了,只要您不告訴先生太太,你就算是讓我當牛做馬我也願意!”
要的就是你這句話!
徐南潯冷哼一聲,“當真?”
“當真,當真,當然是真的。”
“好。”
徐南潯優雅的坐下,上下打量她一番,看到她眉宇間一閃而逝的不服輸,就知道這是個心比天高的。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抓住機會了。
她朝她勾了勾手指,讓她靠近一些。
阮玲兒立馬從地上爬起來,走進了兩步,親身傾聽。
徐南潯一語點破她的心思,“相當徐家的主人?”看她驚恐的眼神,又詳細了一些,“或者說,你想當徐家的女主人。”
阮玲兒立即低下頭,“不、不想!二小姐你誤會!”
她唇角微勾,語氣肯定,“我不會看錯。”
這丫頭不是個甘於當女傭的,而且她看徐建業的眼神不對。
哪有女傭對自己的僱主露出迷戀的神情的,明顯是犯了大忌。
不過,話說回來,徐建業的確有讓人迷戀的資本。
快五十歲的年齡,保養的很好,看起來也就四十出頭,而且他很注重身材保養,不像薛貴峰那樣,頂著一個碩大的啤酒肚,整天西裝革履打扮的人模狗樣,否則林月娥一把年紀了,還痴迷的不行,兩個人天天還跟新婚夫妻似的,濃情蜜意的。
而且徐建業身上有成功人士的氣場,也有他的魅力,所以對於沒怎麼接觸過男人的阮玲兒來說,天天面對這麼一個人心生情愫也不難理解。
而且有幾次,原主親眼看到大晚上阮玲兒穿的暴露在徐建業下晚班的必經之路晃來晃去。
阮玲兒嚇得大氣不敢出,她沒想到,自己的心思竟被這個自己一向看不起的二小姐看穿,心裡緊張的不行。
她要是告訴了太太,自己絕對不死也脫層皮。
別看太太在先生面前溫柔似水的模樣,其實是個狠厲的主,她要是整死你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而且太太一向對先生身邊年輕的女孩子盯得比較緊,就連她們傭人都再三警告過,不要有不該有心思,所以她也一直藏得很好,就連跟她同屋的婆子都絲毫不知。
她覺得自己離死期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