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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謝輝極的“低光”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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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謝輝極一臉悲傷地去森海小學授課,路上,他遇到了李千騏主任。

“李主任,抓遲到不至於這麼拼吧?都抓到這來了”謝輝極心虛地說道。

謝輝極瞅了瞅今天的李千騏:黑外套,白襯衫,牛仔褲;五官端正卻板著個臉——一副很平常的模樣。

李千騏聽此,他緩緩說道:“小灰灰,你沒看新聞嗎?中心醫院遭到了恐怖襲擊,目前森海市全城進入緊急狀態,學校全面停課,所以……”

“所以可以提前放暑假,不用上班,去找葉文嫋了。”謝輝極心裡樂滋滋的想著,不自覺傻笑了起來。

李千騏看著謝輝極這蠢樣,一時之間話到嘴邊卻不知道說什麼,他只好無奈地擺擺手,道:“行了小灰灰你趕緊回家吧,這幾天工資照常發,我爭取的。”

“好耶!主任英明!主任萬歲!主任太棒了!”謝輝極一頓溜鬚拍馬屁。

很快,謝輝極又不自覺得眼睛看天,露出他那顆右邊的長矬的牙齒,嘿嘿起來。李千騏厭蠢症犯了,他實在受不了謝輝極這蠢貨,便自顧自先行離開了。

“帶薪約會,然後嘿嘿嘿。”謝輝極幻想著不可描述的畫面,心裡早已樂開了花。

森海市公安局。

因為昨天發生的惡性襲擊事件,現在警局內忙得不可開交,不過謝輝極可不管這些,他心裡只有葉文嫋。

在接警大廳門前,還有一大堆記者把門口堵得水洩不通。

“警官先生,蘇哥器官交易組織是否可以定性為恐怖組織?他們屢次在森海市制造出恐慌,是否是警局的失職?”

“警官先生,警局接下來計劃如何?你們有希望將頭目蘇宇俊抓捕歸案嗎?”

“警官先生,制狂劑的出現會引發喪屍危機嗎?”

被記者圍住的警察不知道如何回答這些記者的無良問題。這時謝輝極從記者堆旁經過,那位被圍住的警官宛如看到救命稻草一般,他朝著記者堆大聲喊道:“大家快避開!那傢伙是精神病,他從精神病院跑出來了!”

那群記者轟的一下朝後退,原本被困住的警察順勢擠出人群,一個箭步衝到謝輝極面前,把他按在地上。

“你幹嘛?我是正常人!”謝輝極無辜地說道。

“少廢話,你的護工前兩天才給我看過證明呢,你有邊緣型人格障礙。”

謝輝極雖被按倒在地,卻還想著抵抗,但之後又來了兩個警察支援,成功將謝輝極的手腳綁住。

那些記者看到這一幕,連忙一頓霹靂卡拉輸出,拍下大量照片併發起了直播:

“突發新聞!森海市公安接警大廳竟出現一名邊緣性人格障礙精神病。患者暫未表現出明顯的攻擊性,目前該病人已被警方制服。據警方透露,該病人已是第二次從精神病院逃出跑到警局。那麼該病人來警局的原因是什麼?為什麼會有精神病人從精神病院逃出?這一切是否與恐怖組織研發的制狂劑有關?敬請……”

“我是正常人!我是正常人!快救救我!”謝輝極掙脫開警察的束縛,一瘸一拐地蹭到鏡頭前大聲呼救

警察一看謝輝極這樣還得了,他們連忙把謝輝極重新抓了回來,並給他的嘴貼上了膠帶。

記者姐姐重新面對鏡頭:“敬請關注後續調查,本臺記者向您報道。”

森海市第二精神病院。

兩名警察押送著謝輝極到精神病大門前,一名護士和兩名保安出來迎接。

“警察同志,這是?”

“邊緣型人格障礙精神病患者,他來警局鬧事,被我們抓住了。”

“噢,把他交給我們吧。辛苦了警察同志。”

“讓那名叫傅的護工好好看著他,我們走了。”

“慢走,警察同志。”

等警察走遠後,那個護士嘟囔道:“我們這也沒有叫傅的護工啊?是不是搞錯了?算了,多一個患者,就多一份器官;多一份器官,就多一份錢,哈哈哈……”

那個護士朝身旁的兩個保安吩咐道:“把他抬進來。”

“是!”

那兩名保安把謝輝極帶到了評估室,他們撕掉謝輝嘴上的膠帶,並給他鬆了綁,但很快又反手把他銬在座椅上。

“我是正常人,你們聽不聽得懂人話?”

那名護士好像就是聽不懂人話,他命令保安給謝輝極帶上測腦電波的儀器,然後親自給他套上夾子。

一切準備就緒,護士拉下開關,瞬間,一股強大的電流,伴隨著機器的一點外溢,直衝謝輝極的腦門。

“啊……”謝輝極疼得大叫。

那個護士目不轉睛地盯著腦電波頻率圖,不出片刻,關於謝輝極的評估報告便被列印了出來。

“情緒波動極大,看來不止邊緣型人格障礙了,還有精神分裂、雙相、焦慮、抑鬱……總之,看來這傢伙確實是個精神病人,搞不好還可能是個變態。”

謝輝極哪裡見過這麼離譜的測定方法,簡直比當初XIS的醫生用的方法還離譜,他不甘心地朝護士喊道:“我是正常……”

哐當!

可憐的謝輝極話未說完,就被打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

謝輝極緩緩睜開眼睛,他發現自己穿著病服,身處於一個類似牢房的病房內。這裡空間不算小,除了放著一張床和一個臺板以外,還有十平米左右的活動空間。

謝輝極可不管環境怎麼樣,他晃晃悠悠的跑到門前,不死心地大喊道:“快放我出去!我是正常人!”

謝輝極不斷地吶喊,卻得不到任何回應,他忍不住大哭起來:“誰來救救我?嗚嗚嗚……”

“喂!吵死了,別狗叫了!你打擾到本大爺睡覺了!”

謝輝極的隔壁病房內,透過牆壁破損的小洞,對方發出的聲音傳到了謝輝極耳朵裡。

“馬上就吃飯了,你給我安分點,不然你想被院長嘎腰子嗎?”

謝輝極聽到有人跟自己說話,他不禁哭的更大聲了:“嗚嗚嗚……你能救我出去嗎?我想回家,嗚嗚嗚……”

“你腦子是有泡嗎?你是智障嗎?”隔壁病房的人朝謝輝極大吼道,“我都說了,再哭要被院長嘎腰子的,你還在這哭?我真想殺了你!”

謝輝極慢慢停止了抽泣,他向隔壁病房的人問道:“你是誰?院長又是誰?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不知道,別問我。”病房那邊的人不耐煩地說道,“不過我確信待會吃飯的時候,只要你乖乖順從給你送飯的護士,你就可以活下來。”

不一會兒,先前的護士端著飯進了謝輝極的病房,除她之外還有那兩名保安。

對於謝輝極,一名保安用防暴用的長柄叉子,一把按住了謝輝極的頭部;另一名保安拿起鏈條綁在病床的床腿上,並將另一端扣在了謝輝極的脖子上。那名護士把飯放在了鏈條長度範圍之外,使得謝輝極站也站不得,坐也坐不得,只能硬趴著,屈辱地看著嘴邊的飯。

“真不錯,讓這新來的懂點規矩。”那名護士得意地說道,“喂!快點!給我像狗一樣吃飯!”

謝輝極哪裡受得了這侮辱,可一想到隔壁病房的人對他的“忠告”,謝輝極只好努力伸長脖子,像狗一樣吃飯來取悅他們。

“汪!汪!”謝輝極學著叫了兩聲。

“哈哈哈……他居然還真像狗一樣叫,怕不是個真傻子。”

“等等,”此時那名護士好像意識到了什麼,“院長曾反覆在辦公室說過,‘頭腦簡單,器官發達。’這傢伙怕不是真腦子有病,那他的器官……一定很優質!我要把院長找來!”

“汪!汪!”

謝輝極還在嘗試取悅著那兩名保安,那名護士悄悄溜出病房,去找這家精神病院的院長。

不久,那名護士先回來,對那兩名保安說道:“你們快把他綁到臺板上,一會兒院長會過來把這傢伙解剖,院長最喜歡傻不愣登的病人了。”

“什麼?!”謝輝極一驚

謝輝極怎麼都沒想到,隔壁病房的那個人騙了他!明明是越蠢越容易被嘎,可對方告訴謝輝極的卻是裝蠢順從!

謝輝極受不了了,他隨即朝那名護士和那兩名保安破口大罵,這可惹怒了護士,她憤怒的取來一截膠片,貼在了謝輝極的嘴上,使得謝輝極只能“嚶嚶”的叫喚。

很快,院長來到了謝輝極的病房。謝輝極定睛一看,是蘇宇俊!他在XIS時見過對方!

不過蘇宇俊可沒認出對方,他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和手套,對著一旁的護士說道:“為什麼要把他嘴封住,這讓我怎麼聽他的慘叫聲?”

“哎呀,蘇哥哥”那名護士諂媚地說道,“這畜生嘴巴可臭了,它要是真叫喚起來,我怕蘇哥哥你生氣。”

謝輝極聽到這簡直想問候那名護士的祖宗,奈何他現在的嘴巴只會“嚶嚶”。

“我去給蘇哥哥拿手術刀。你們兩個快把他衣服扒了,不然蘇哥哥要怎麼切?”

那兩名保安強行扒去了謝輝極的衣服,連內褲都不剩。做完這些以後,那兩名保安自覺守在了病房外。

那名護士端來了手術器具,也直覺離開了。此時,病房內只有蘇宇俊和“案板上的魚肉”。

蘇宇俊拿起一把手術刀,往謝輝極的胸口上一劃。

“嚶嚶……”

謝輝極疼得大叫,其聲音響得彷彿能謳出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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