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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章 做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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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超回到車上“走吧,搞定了,這炒粉你還吃不吃,不吃我扔了。”

“吃啊,為啥不吃,咱們現在去哪兒?”栓子有些興奮,他發現任何在他看來很難辦到的事情,超哥總能輕易搞定。

“回去吧,把傻子扔家裡好幾天了,回去看看放心些。”

栓子說到“超哥,這你放心,我每天都有打電話回去問老二的情況,他挺好的,每天玩遊戲也不膩,錢也還有,我問他還有多少,他給我說還有兩百多,我估計他每天下去吃飯,也不敢點別的,就認這十塊錢牛肉麵整的。就是他問我們什麼時候回去,我感覺並不是想。因為他還問了他以後幹活是不是也得像我們這樣一出去好幾天,感覺他有點接受不了幾天不玩遊戲。”

楊超笑笑“今天回去看看他吧,在給他帶點好吃的,天天吃牛肉麵,得虧他也不挑食。”

兩人來到河西路,停好車,把這兩天的生活垃圾打包好,打算帶回家燒了。繞行到他們住的地方,打了個車先去了肯德基!

“超哥,你說的好吃的就給你帶這玩意啊。貴不說,還沒啥營養!”栓子說著。

“你就說好不好吃吧,你信不信咱們買只雞回去燉給他他也沒有吃到這玩意開心,你不能用大人的思維去看待老二。”楊超解釋說。

兩人回到家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老二還在他自己的房間激戰正酣。栓子叫了一聲,老二光著腳跑了出來!

“老二,哥給你帶了好吃的,快放下手機,去洗個手出來吃東西!”楊超像家長一樣說到。

老二聽話的放下了手機,也不管團不團戰了。因為他知道玩手機不吃東西超哥會生氣!

很明顯,楊超是對的,傻子吃的那叫一個歡實。

吃完東西,楊超打發老二回房間玩遊戲去,他對栓子說“明天咱們跟進二號目標,規劃局副局長宋本傑。這次先進去看看他們公告欄,拍下照片對比一下網上的照片再說。這次跟劉佔波就大意了,本人和網上照片相似度不是很高。”

栓子點點頭“嗯,不過還好,能認出來,只希望這次這王八蛋不像上一個一樣,天天兩點一線的!”

說完楊超看了看時間,距離他們吃完飯已經過了四十五分鐘了,他把栓子和老二都叫到桌子前坐好,然後拿出了兩瓶安眠藥“栓子,接下來咱們的計劃當中要用到這個東西,但是用量和使用後的人到底能睡到個什麼程度?具體受到哪些刺激會醒?用多少能睡多久?不同體質的抗體有什麼不同?我都不是很清楚,所以需要老二你們兩個試試,我做個記錄,以後計劃當中心裡有底。”

栓子有些驚訝的問到“超哥,這玩意可不好買,據說想買這個東西,需要醫生開出來方子,然後才能買,而且一次還不能買太多,你從哪搞來這麼多?”

聽到栓子這麼問,楊超不經回憶起了這兩瓶藥的來歷,兩年前他交往了一個叫做吳靜的女孩,屬於那種圓嘟嘟可愛型的,性格溫柔善良,長得也漂亮,兩人在一起的時候,楊超甚至覺得找到了生命中的天使,吳靜也很喜歡他,已經覺得遇見彼此是命中註定的,都要帶他回家見家長談婚論嫁了,但是這貨又慫了,玩起了消失,又一次當了渣男!三個月後,吳靜終於從失戀的陰影裡走了出來,卻又接到了楊超的電話!

吳靜接起來沒好氣的說“喲,沒死吶,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原來最近楊超晚上睡不著,想找醫生開點安眠藥,醫生聽了他的情況,晚上睡不著,得玩到兩三點才困,早上起不來,能睡到中午。這哪是神經性失眠啊,這是自己作息時間不規律,不給他開安眠藥,所以他就想到了在醫院上班的吳靜。想著畢竟兩個人在一起過,即使自己有點不是東西,求她幫個忙應該沒問題!聽到電話裡的聲音,有些不適應,那個溫柔善良可愛的靜靜哪去了?但還是開口道“靜靜啊,你在醫院上班能給我整點安眠藥不!”

吳靜“安眠藥啊?那個是處方藥,需要醫生開方子的,和我分手以後失眠了?別假惺惺的。”

楊超當然知道那藥需要怎麼開,問題醫生診斷過後不認為他是精神性失眠,不給開啊,於是說“沒有,就是覺得生活沒意義,想自殺!”

“這樣啊,那你等我下班,我給你送兩瓶過來,算了,我現在就請假給你送過來,還住以前那裡吧。”對面說完匆匆掛了電話!

楊超有些無語,就這麼盼著自己死?不是彼此深深愛過嗎?

半個小時後,敲門聲響起,楊超開了門,吳靜氣喘吁吁的進來,遞給他兩瓶安眠藥“正常人八十片以上,就能致死,我給你拿了兩瓶,一瓶一百片,應該夠了。”

“呃,你先走吧,不然我死了你在現場,解釋不清楚。”楊超有些心虛。

“沒事,你快吃,不看著你吃下去,我不甘,我不放心!”吳靜差點把心裡話說出來。

楊超問到“你們醫院一次少兩瓶安眠藥,最後還吃死了人,你不怕脫不了干係?”

吳靜有些小傲嬌的說“我有的是辦法,你放心,我怎麼可能讓你這個人渣的死連累到我,你快吃吧!”

楊超嘴上說著,你在旁邊我吃不下,一邊把她推了出去。心裡很不是滋味,他能感覺的出來,吳靜現在變這樣,就是因為他。本是一個溫柔善良的女孩。可想而知,她受了多大的委屈,多大的傷害。楊超開始反思,他以前分手的那些呢?只是沒聯絡了,不知道。從這以後,楊超就沒有在幹過這種吃幹抹淨就走的事了,一方面因為知道了那樣對對方傷害很大,一方面也是心裡還有吳靜的影子。

栓子見楊超沒回答,又問到“超哥,你哪搞來的這麼多安眠藥。”

楊超自然不會告訴他具體怎麼來的,只是自信的甩了甩頭髮“你知道的,你超哥我情場浪子豈是浪得虛名,前面有個女的,在醫院上班的,對我愛的死去活來,這點小事還不就是我張張嘴就搞定了的,來路絕對沒問題,放心用吧。”

“超哥,能說說具體幹嘛嗎?”栓子好奇心又來了!

楊超解釋說“咱們現在已經在挑選目標了,跟著就要行動了,以前你說過如果跟蹤他們的時候,能找到他們藏贓款的地方就好了,直接拿走他們還不敢聲張,可那只是最理想的狀態,正常情況下,我們最終還是要和目標接觸才能知道錢在哪兒,那麼做完事情後,目標我們怎麼處理,不能就直接弄死吧,那可就嚴重了,殺害政府官員,咱們只是求財,可不能走到那一步。所以,在我們事情辦完撤退的時候,當事人必須是昏迷狀態,且昏迷時間還不能短。所以我們要實驗好這玩意的具體藥效。”

“要人昏迷,那我們為什麼不直接用乙醚,那個昏迷沒個七八個小時根本醒不來。”栓子問!

“我的栓哥,你都知道的東西,我會沒想過?乙醚那是普通人能搞到手的嗎?你能弄來?好嘛,就算能搞到,乙醚管制太嚴了,能弄來的渠道就那麼幾個!而且乙醚進入身體很危險的,弄不好把人弄死了咋辦。雖然安眠藥也管制,可畢竟普通人就能拿到手的東西。給你打個比喻,相當於你到市中心,有很多條路,別人要想查你怎麼過去的,就要查很多條路。而乙醚,就相當於你回咱們村裡,就兩條路,別人很容易鎖定目標。咱們必須把風險降低到最小!”楊超耐心解釋到!

“懂了,來吧。吃幾個?”栓子無所謂到。

“正常人整一個就行,嚴重點的兩個,你們整個四個吧!”楊超說。

“不會有什麼問題吧?”栓子有些不放心。

“你知道自殺的人得吃多少嗎?八十顆以上,你們就吃四個你怕雞毛啊,而且正常人只讓吃兩個是怕以後有耐藥性,你放心吧,這玩意我瞭解,只是不確定具體醒的時間。”楊超當然瞭解咯,當初可是作為醫生的吳靜親口告訴他,如果要自殺,最少吃一瓶。

楊超開啟瓶子給了栓子四顆,又給了老二四顆,老二搖頭拒絕,表示這個東西苦,他吃不下去。

楊超指了指栓子說到“你看你栓子哥都吃了,你不吃就是不想加入我們這個團體。”

老二無奈,閉著眼睛,鼓起勇氣嚥了下去!

這時栓子問到“超哥,明天我們不是還要去跟蹤第二個目標嗎?我一次吃了四顆,會不會睡太久,耽誤了正事。”

“我們上次跟蹤不也是下午才去的嗎?你在能睡下午也醒了吧。正好上午你們睡你們的,我明天上午去一趟h市,買幾個定位儀,再買幾個電擊棒,再買個手機專門用來檢視定位器,我看了下說明書,又去網上查了查,好像每一次檢視都會被記錄,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專門整個手機才放心。”說著楊超拿出小本本記了起來,劉佔波,黑色本田,一號,劉佔波,紅色馬自達,二號!他必須記錄好每一個定位儀的編號和對應的誰,到時候好分析他們的行動軌跡!

這時栓子問“那還買電擊棒幹嘛,上次不是買了四個嗎?還不夠用的嗎?”

“不行,我把四個拆了組成了一個,功率還是不理想,遠遠達不到能瞬間讓人失去行動力的地步。”楊超有些惆悵!

“那玩意具體要怎麼改造啊,我看寫的什麼超大電流,超高電壓,這都不行?到底電壓高好還是電流大好啊!”栓子可能藥效還沒上來,還在提問題。老二也還在旁邊玩他的手機!

楊超看反正也沒事,就解釋了起來“電流呢就相當於刀子,電流越大,刀子就越大,電出的傷口也就越大,電壓就相當於拿刀子的手,電壓越高。捅的力度就越大,就越容易捅進去。我們人體的面板其實也算是電阻,不過因為有體液的緣故,也會導電,所以我必須測試好具體的電壓電流比例,才能產生我想要的效果,,,,”楊超正說的起勁,轉頭栓子已經爬在桌子上睡著了,老二也已經放開了手機打起來呼嚕!

楊超看了看時間,從吃下藥到現在,過去了二十七分鐘,也就是二十分鐘以後藥效開始發揮作用,人會進入睡眠。他估計現在兩人還沒睡實,打算在過半小時在測試進入睡眠後,最大能經受住哪些刺激而不醒!

楊超抽了支菸,又玩了會手機,看看時間,兩人已經進入睡眠一個多小時了,他站起來,走到栓子身後,雙手穿過腋下,就這樣拖著他進了臥室,在離床半米的時候,直接用力把栓子丟在了床上。“嗯,嗯嗯嗯,嗯,,,”栓子哼唧了兩聲,沒醒!厲害啊,這都不醒。他又走出去,把老二直接扛在肩膀上。走了幾步,又上下顛幾下。老二也是哼哼唧唧幾聲,但是依然是睡著的!他把老二也扛到了栓子床上。站在旁邊看著睡熟的兩人,覺得測試沒到位,他抬起手一個大嘴巴子就扇在老二臉上,老二像是做噩夢了一樣,抽抽了幾下,嘴裡發出像是哭又像是罵人的哼哼聲,但是十幾秒後又睡過去了!

“臥了個槽這都不醒嗎?安眠藥能有這麼強力?”楊超大為震驚,隨後轉頭看向栓子,人和人的體質是不一樣的,而且傻子的腦子本來就不好使,心裡想著,得在抽栓子一巴掌,不然打了老二,沒打栓子,也不公平啊。隨後又是一個大嘴巴子啪的打在栓子臉上,栓子猛然坐起身,睜開眼睛。楊超嚇一跳,後退一步看著栓子,栓子雖然睜開了眼睛,可是瞳孔沒有焦距,隨後抬手摸了摸臉又躺倒睡了過去。證實了,真的是深層次的睡眠啊,大嘴巴子都抽不醒!其實他哪裡知道,兩個從來沒接觸過安眠藥的人,來就是常人四倍的劑量,牛也扛不住啊。他還沒有結束他的實驗,反正睡不著,一會去騷擾一下栓子,因為他想看看自然睡和被騷擾,他們醒來的時間有什麼不同。

就這樣過了大半夜,快四點的時候,楊超也困了,看兩人一點醒來的跡象都沒有,也就回自己房間睡了!

第二天十點,鬧鐘響的時候,楊超睜開眼,不是他勤快了要早起,只是想看看兩個實驗體醒了沒有。去了栓子房間,兩個人還是睡著的,楊超有點沒底,走過去探探鼻息,有呼吸,那就是睡著了。看看時間,從昨晚十二點半到現在,九個半小時。那麼時間是足夠的,只要對目標使用這個劑量的安眠藥,或者考慮到對方有吃安眠藥的經歷,在給他加一片,那麼他們最少有八個小時以上的時間用來處理後續時間。穩了!

楊超出了門,趁兩人睡覺期間,去了趟h市,把定位儀和電擊棒的事情辦了!

中午一點左右,栓子先醒了過來,總感覺頭暈暈的,眼睛睜不開似的,而且左腳怎麼有點彆扭呢!但是口渴得很,又尿急,還是堅持坐了起來,轉頭看老二也在旁邊睡著的,努力回想昨天的事,好像是要做安眠藥的實驗,然後自己和老二就一人吃了幾片。先不管,去上個廁所。到了廁所尿完,抬頭看看鏡子,想確認下自己臉怎麼不舒服,這一看,我靠,一個淡淡的巴掌印,左腳甚至都腫了。趕忙趕回房間,把老二翻過來一看,老二的臉也一樣。前後串聯起來一想,好你個楊超,做實驗就做實驗,用得著來這麼真嗎?心裡惱火歸惱火,事情已經發生了,只能是想著下次實驗怎麼也得楊超來做才行。不過栓子還是很佩服楊超選擇安眠藥這招,連大嘴巴子都打不醒,那麼他們撤退的時候就更安全了!

用力搖了搖老二,打算叫他起來吃點東西,又渴又餓屬實難受。老二被搖醒了以後,明顯比他狀態好的多,最少起來就知道先去喝水,也沒覺得頭暈啥的!就是摸著有些腫的臉有點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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