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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還和我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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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還是這個樣子。”蔡韻握住溫素的手,含著淚哽咽,“我以前覺得您膽小溫柔,是我錯了,您明明最勇敢。”

她仰頭極力控制自己的表情,雙手合住溫素手掌,“只是以後您千萬不要這麼勇敢。”

“是我工作的失誤導致您遇到危險,再有這種情況,您務必用最快的速度逃跑,然後報警。溫小姐,您的生命非常重要,不管任何時候,都要優先保護自己。”

“可……”溫素皺眉,她不覺得自己重要,況且當時那種情形,她留下蔡韻跑了才是錯誤,她不能置別人生死於不顧。

“溫小姐。”蔡韻彎了眼睛,“我知道您是想救我,但現在是法治社會,我們有警察。以後您務必記得這一點,您先跑,去搬救兵。”

溫素一怔,她不覺得那種情況下能等到警察過來,或許她走後,那些壯漢會變本加厲地傷害蔡韻。

只是她沉默久了,說服爭辯不是她的強項。

溫素低下頭,轉而問出這些天她一直存在心裡的問題,“素津拆遷……真的打死人了嗎?”

蔡韻一愣之後,很快掏出手機,“您看,這是警方發表的宣告,劉玲的丈夫系癲癇病發作系服藥不及時導致,身上並無外傷,不屬於暴力致死,不關素津的事。劉玲這樣說是想將事情鬧大,以此為要挾,訛上一筆。”

其實她丈夫的死因還存在別的疑點,鐘律和警方都已經關注。

謝總已經打過招呼,流程合法合規到了極致,一寸一厘都會被來回盤查,劉玲的事不會簡單就過去了。

溫素心下稍松,那到底有一條性命,蔡韻沒來之前,她心下惴惴。

何況她不信謝琛會讓人暴力拆遷,那個男人正毅剛骨,她私下在網上瀏覽過跟他有關的新聞。

記得有一篇報道,講他投資一片山區作種植試驗田,規劃出的地方有一個村落。因為地處偏遠,地價不高,拆遷賠償不夠。

村民不願搬走,跟當地拆遷辦爭執很大,有人千里迢迢來到京城蹲守在謝氏集團樓下,想挾持他報復。

結果三個常年勞作的壯漢,被他一人制服,瞭解始末後,他沒有追究三人的責任,而是重新考察地點,最佳選擇仍舊落在那片山區。

謝琛最終在別的地方給村民重新蓋了村舍,試驗基地建成後,優選僱傭他們。

讓他們安家落戶,給他們生存機會。

記者將過程寫得一波三折,情義淋漓。她看過之後,只覺得這樣的人平衍曠蕩,虛懷若谷,他絕對不會允許暴力拆遷。

溫素出院後,還是住在西城別墅。

謝琛一直沒有露面,溫素想他應該是跟季淑華在一起。

也許根本不用她開口,謝琛已經有了想要斷開關係的心思。

平常這個月份,桂花樹已經有了花苞含蓄,院子裡這棵桂花樹卻葉子落了一層,枝葉枯黃。

溫素在遲疑,她想跟蔡韻請求一下,讓園林師傅過來看看。

她視線一直落在院子裡,門口開進來的車她也看見了。

竟然……是謝琛。

他坐在駕駛位,嘴裡叼著煙,表情沉翳,噴出來的煙霧飄過髮梢,如同蒙上一層寒霜。

溫素起身下樓,謝琛已經大步進來,見她站在樓梯口,幾個跨步,溫素來不及反應就發現身體懸空,謝琛抱著她,肩膀一起一伏正在上樓。

“……你。”她遲疑著,不知道該說什麼,“……吃飯了嗎?”

男人似笑非笑,眼神晦暗,“現在不到中午。”

溫素乾澀張了張口唇。

男人低頭吻她,“胸口傷口長好了嗎?”

她拔掉引流管後,傷口恢復不好,輕微感染,很多天都長不癒合,那時他已經不怎麼來醫院,沒想到他竟然知道。

溫素避開他的視線點頭。

上了二樓,溫素心口燒著一把火,不敢推他,只攥緊手指,“我……我想下來。”

謝琛置若罔聞,將她放在床上。

直起身抬手向上一掀扯去上衣,健碩的胸肌鼓起,隨著胳膊上漲起的肌肉起落,胸腹上輪廓分明,最勾人的蜜蠟色。

溫素僵著腿從床上下來。

謝琛一頓,“你不舒服?”

溫素訥訥搖頭,她受的傷出院時都好得差不多了。

只是現在想繼續她那些沒說完的話。

謝琛走上前,胸膛貼上她鼻尖,那溫度燙的她一顫,“那你在鬧什麼?”

溫素忍不住想逃,“謝琛……我不是……鬧。”

“不是鬧?不鬧就繼續。”

溫素低下頭死死縮著,牙根咬的痠軟發漲,“謝琛……我還七百萬……”

男人一頓,退後幾步拿起櫃子上煙盒,眼中幾分不耐,“素津是你的。”

“不……”溫素心中豁開一個口子,忍不住的慌亂流露出來,“素津是你的,謝琛……你要結婚了,我們……”

“這個問題之前我說過。”

謝琛臉上表情漸漸消失,只剩一雙銳利的眼,像深不見底的深淵,“你不聽話?”

他掏出打火機點菸,火苗在室內清晰飄搖,晃得溫素站不住。

她曾經想過,若是她不知道季淑華,她會在他身上不斷沉淪,他的好,他的特殊,護她,為她父親奔走……

她會依賴他,愛上他,願意給他自己的一切。

可惜,沒有如果。

季淑華來了,真真切切的出現在她面前。

兩個快要訂婚的人,被她插在中間,他說沒有結婚前,她不算第三者。

可溫素做不到,第三者的定論從不由婚姻分辨,未婚夫妻,情侶都可以定論。

她絕對不能做第三者。

這是她唯一的堅持。

“我……我會很努力,去還七百萬。謝琛,我不想做情婦,你要用素津可以把我關起來,我很聽話……”

謝琛掐斷煙頭,“關起來,我像違法分子?”

他眼中溫度消失殆盡,面上燥火高漲,燃燒著空氣變得窒息。

溫素張嘴說不出來話,只能搖頭。

謝琛走過來,黑影整個傾軋而下,男人有力的手指掐住她下巴,“我有沒有說過,你不是情婦。”

“……”溫素顫抖著,忍不住眼淚,“可,你要結婚……”

她從醫院回來瘦的厲害,肩背上薄薄一層皮,骨感到令人憐惜,淚珠在鎖骨凹陷凝聚,脆弱到極致,只會叫人升起摧毀她的慾望。

張開的唇舌偶現一縷豔紅。

謝琛眼神起了波瀾,低頭用力吻她,懲罰性的啃咬,狂野的壓迫力。

強烈煙味衝進口舌,溫素胸腔像火燎一般。

她嗓子赫赫,卻咳不出來。

謝琛俯視她喘,

“我現在連訂婚都沒有,結什麼婚?。”

掐著她的手勁兒越來越大,溫素張著嘴,徒勞發不出聲。

“現在只有我和你。”

謝琛手掌撫她臉頰,含著警告,“溫素,你記住,這個問題我不想再聽第二遍。”

謝家兵窩裡長不出好脾氣的人,再者謝琛這幾年有意剋制自己脾氣,再惱火女人,他也沒有打女人的愛好。

只是來之前心裡就憋著一團燥,女人的抗拒又在上面澆油,他少見動了火。

謝琛掀開被子,不管不顧狠狠把人壓進去。

光落在他身上,蜜色面板沁著汗,潮溼的夢幻。

溫素卻覺得那光裡燒著一團烈火,烹油一般熬著她。“……謝琛……”

她剛開了頭,嘴唇再次被堵住,兇猛的,強力的攻城掠地,伸出手還未抵他胸膛,就被禁錮輾軋。

她被掩進被子,一瞬間光線全失,像是火爐,掀開縫隙又變冰窖,她掙扎在一冷一熱之間,精神上的抗拒抵不過肉體契合。

情潮生瀾,溫素眼尾紅的媚人,抗拒在臉上催生出殘破,比起完美無缺,更顯得脆弱不堪一擊。

像青澀中開出純白的花,即將折斷在他手中,謝琛心中火洩出一半。

一把將她抱起來架在腰上,大掌拍著她的屁股,“往後不許在和我鬧。”

她張嘴又想說話,男人再次生了惱,低頭堵住她,難得一次心軟,他下的是命令,不需要回答。

溫素好像窒息了,意識渾渾噩噩,窗戶縫投進來那縷光落在她臉上,情慾間的掙扎蒙上橙黃的光,臉頰細小絨毛透著一股夢幻感。

謝琛不是沒經過人事的毛頭小子,過往女伴火熱時刻,他能回憶起當時狀態,卻記不清她們的臉。

如今她這幅情態,肌膚的觸感,卻實在震動,印在他心中。

帶著粗繭的大掌摩挲著她後背,粗糲寸寸合著她面板紋理。

溫素神思恍惚,卻察覺男人態度和緩下來,她凝神低喘,“那……等你結婚了,我們就斷了嗎?”

貼著她的火熱僵住,男人噴在脖頸裡鼻音重燃。

一片寂靜中,猛然將她翻過去,換了讓溫素及其羞恥的姿勢。

男人其實花樣不多,溫素抵抗不及,是抵不住他的力量,體魄,和極重的壓迫感,造成的侵略性。

姿勢大多都是那幾個。

現在卻不同以往,驟然被翻過去正對著衣帽間的鏡子。

男人把著她的腿,肉眼可見的兇狠,深沉的狂亂遍佈眼瞳,一匹狼一樣。

溫素被嚇得手腳抽筋的。

男人被取悅到,將她更加赤裸呈現鏡子前,力度更大,攻勢更猛,發了瘋一樣折騰她。

間隙會低頭,尋著她的唇吻她,有一下沒一下的兇猛,“還鬧嗎?”

溫素受不住,意亂神迷之際偶然一眼,鏡子裡她淋漓又忍耐,兩頰酡紅,眼睛漾出春水。

浪蕩又靡豔,溫素駭的僵緊,她……竟變成這個樣子。

謝琛被她絞的頭皮發麻,險些失守,強忍的破壞慾一觸即發。

他從未有過這樣只顧自己的時候,

以前溫素尚不敵他一合之力,如今連一絲清明也守不住,她的意志在他強勢下太渺小,完全被他侵佔,沉淪成掌中之物。

後半截,謝琛留在西褲的電話響了,他去接。

溫素才被放進被子裡,有了喘息的機會。

“你做的過了,你跟昌州公檢法打招呼,從嚴處理傷害那位溫小姐的人,你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干涉法治。”還是那個威嚴的聲音,沉肅裡透著三分怒意。

溫素平復的心跳,又竄上來,忍不住攥緊手指。

“談不上干涉,這是監督。”謝琛有點了一根菸,坐在床腳。

“我沒有讓公檢法背公徇私。”謝琛噴出一口煙,“只是讓他們規範每一個流程,專注每一個細節。”

溫素心頭收緊,醫院裡謝琛說過,不會放過傷人者。

她以為那只是安慰,原來他真的放在心上,還為此找了公檢法。

溫素咬緊唇,謝琛有多正肅端持,她是瞭解的,如今卻低下來找了公檢法,他破了自己的底線。

“那也不行。”聲音呵斥一聲,又落下來,“你到底怎麼想的,季三去昌州找你,你當著她的面做出這種事,你讓她怎麼想。”

“我以前沒發現您這麼關心小輩。”謝琛臉色淡漠,“況且是她非要跟上,您在意她?”

“放肆!”那聲音勃然大怒,“你都快要訂婚了,你看看你在做什麼。季望飛給我打電話試探,表達失望。昌州你不用再待,限你明天回京城。”

“回不去。”謝琛聲調不耐,“我有事處理,短期內不回京城。”

“謝琛!”那邊連名帶姓,驚怒非常,“你到底想做什麼,那個溫小姐你給我斷了,回來和季三訂婚,你們從小一起長大,拖著季三都快三十了,謝琛,我從小沒教過你辜負女人。”

“那我能告訴您。”謝琛穿上衣服,“您失望了,最近我沒有訂婚的計劃。”

“謝琛!”

謝琛直接掐掉電話,走到床頭,被子裡窩起小包,她又縮排去,只露出一縷長髮在外面。

謝琛盯了兩秒,被子瑟瑟在抖,他一把掀開,女人臉上已經有了溼痕。

見光一剎那,驚得轉頭埋進被子裡。

光裸著肩膀,脊背上蝴蝶骨振翅欲飛,有一條青紫的印記蜿蜒朝下,襯得素白面板都慘淡起來。

謝琛拖住她雙臂抱起來,“聽見了?”

溫素死死垂頭,不跟他對視。

“我不訂婚了,你不開心?”

她掐著手心開不了口。

謝琛火起,張嘴咬住她後脖頸,細細嫩嫩的,牙齒研磨著皮肉,一下重一下輕,溫素的心也跟著提起又落下,落下又提起。

她眼皮發漲,眼球都在刺痛。

又不敢當著謝琛的面哭出來,可她實在是怕。

他要訂婚,她怕,他不訂婚,溫素更怕。

她已然成了狼藉不堪的禍端。

溫素感覺脊背上蜿蜒的水痕一直在下滑,刺痛感長久停留在那一行痕跡上,她強忍著發抖,可男人一直在她身上,沒有離開一秒。

等到下午,溫素正在廚房煮湯,謝琛靠著廚房門邊抽菸。

她從中午開始,無聲的沉默讓謝琛覺得很荒謬。

他訂婚她糾結,不訂婚還是這樣。

謝琛掐斷煙蒂,她還是不明白,糾結是最沒用的,面對他這樣的男人,從一開始她就註定成為他的囊中物,掌中鳥。

一室寂靜中,門鈴響的刺耳。

謝琛轉身去開門,季淑華的聲音很快飄進來,“二哥,我們約好跟周皋吃飯的,這都幾點了你連人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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