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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審理趙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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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兆在等著趙高他們的時候,順便讓護衛們去捉幾隻老鼠過來。

扶蘇此時也已經起床來到秦始皇身邊:“兒臣參見父皇。”

“免禮,昨晚可睡得安穩?”秦始皇知道扶蘇睡在車上的床便問道。

“兒臣,睡得安穩,國師的床很軟。國師說過,等以後能做出這等柔軟的床之後,便會為我們每人造一張床。”扶蘇回。

“李兆,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秦始皇轉頭便問李兆。

李兆心裡想:“才想起來啊,我還以為你不要了呢。”回:“陛下,您等審問完趙高之後便帶一床回去就是。”

秦始皇的兒子女兒們聽到扶蘇的回答,便上前問李兆:“國師,這床,可否帶我們前去一看究竟?”

得到秦始皇的首肯後,便帶著一眾皇子皇女便前去。

百官在前往國師府的路上。

馮去疾問李斯:“李相,你說這陛下叫我們前去國師府,有何召見,難道是國師又有新東西?”

李斯只得回:“李斯也不知道,總感覺今天心裡有點慌。”

車上

眾人看著車上的擺設,都很稀奇,問這問那的,搞得李兆都頭大了。

當他們看到床,用手按了按,的確很軟。嬴陰嫚便對李兆說:“國師,可以讓本公主躺著感受一番嗎?”

李兆立馬熱心的扶著她上了床,還給她貼心的蓋了蓋被子,就差拿著一本故事書跟她講故事了。

眾人見狀心裡:“那我們走?”

李兆意識到還有人:“咳咳,那個,我只是讓公主體驗一下這個床,你們信嗎?”

眾人心裡表示:“信就有鬼了,這麼明顯的,又是收下陰嫚的作業,又是帶她體驗你的床。”

嬴陰嫚也感到不妥,便匆匆下了床,臉唰的一下便紅了起來,惹得眾人心裡又是一陣嘀咕:“你可是公主啊,這樣哪像公主了,國師才來了三天,你就準備送上門了?萬一他對你不利呢?”

一行人便下了車來到秦始皇那邊,秦始皇見嬴陰嫚臉紅,便問起緣由,眾皇子便給他解釋一番。

秦始皇早就知道李兆肯定是對他的哪個女兒有想法了,只是沒想到居然是他最疼愛的女兒。

想著李兆三人好東西不少,若是能許配他們一人一個公主來將他們綁在大秦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還要等一段時間。

再等不多時百官以及帶著趙高及其親族的護衛們一同到了,而那些捉老鼠的護衛們則早就將老鼠關在個籠子裡。老鼠在籠子裡爬來爬去,沒個消停。牽鹿的那人也稍稍慢了一步。

“臣等拜見陛下!”百官行禮。

“臣奴拜見陛下!”趙高行禮。(因為只是將趙高控制起來,並沒有將他關進牢裡。)

“免禮,趙高及其親族,你們先跪下。”秦始皇說道,然後便讓鄧玉成將趙高所作所為說出來。

鄧玉成聽罷便上前:“趙高,原中車府令,是吧。”

“你什麼意思?什麼叫原中車府令?”趙高反駁道。

“意思便是今天起你就不是了,甚至你今天便死。”鄧玉成直接回答。

“不可能,陛下絕不會讓你們這樣做的,你們只是國師,還定不了我的罪,並且,陛下這麼看重我,不可能讓你們就這樣殺了我,你們這是妖言惑眾,這是禍亂朝綱,你們是罪大惡極。”趙高立馬就給鄧玉成等人安了罪名。

“哼,你以為之前只是將你控制起來並未關進大牢就不是要對你做什麼嗎?你真想知道你做了什麼,那麼今天便告訴你吧。陛下看你為人勤奮,又精通法律,便提拔你為中車府令掌皇帝車輿,還讓你教胡亥判案斷獄,但你看看把胡亥教成什麼樣了。

由於你又善於觀言察色、逢迎獻媚,因而又很快就博得了公子胡亥的賞識和信任。有一次,你犯下了重罪,蒙毅不敢違背不遵守律法,要按律處你死刑,你巧言令色,最終使陛下赦免了你並復其原職。你官復原職之後,心裡也一直記恨著蒙毅,陛下在的時候你不敢對他們做什麼,所以你選擇隱忍。

秦始皇三十七年,年逾半百的始皇在第五次出巡的途中病倒了,隨著病勢一天天加重,陛下深知自己的大限已到,當務之急是趕快確定立儲之事。

長子扶蘇雖屢屢與自己政見不合,但為人“剛毅而武勇,信人而奮士”,再加上大將蒙恬的輔佐,無疑會是一位賢能的君王。況且,依照嫡長子繼承製也應該傳位於他。當下陛下不再猶豫,召來兼管著皇帝符璽和釋出命令諸事的你,讓你代擬一道詔書給長子扶蘇。

這時扶蘇正監軍在上郡(今陝西榆林東南),陛下命他將軍事託付給蒙恬,趕回咸陽主持喪事。

這實際上已確認了他繼承者的身份,詔書封好後,陛下便吩咐你火速派使者發出,豈料你假意允諾著,但是由於太子扶蘇與你向來不合,你擔心太子扶蘇繼承帝位後,你的個人地位不利,而胡亥昏庸無知,若胡亥繼任帝位後,容易控制。因此暗中卻扣押了遺詔。

七月丙寅,陛下駕崩於沙丘平臺(今河北廣宗西北太平臺)。丞相李斯鑑於皇上死於宮外而太子又未確立,害怕天下人知道真相後大亂起來,也擔心秦始皇的諸多兒子紛紛起來爭奪皇位,於是封鎖了訊息,將棺材置於轀輬車(古代可以臥的車,有窗戶,閉之則溫,開之則涼,後也用作喪車)內,隊伍所經之處,進獻食物、百官奏事一切如故。

因此當時除了隨行的胡亥、你和五六名寵幸之臣知曉陛下已逝外,其餘的人均被矇在鼓裡。”

說到這鄧玉成便用餘光冷不丁地看了李斯一眼,而李斯此時已經冷汗都冒出來了,立刻跪下請罪。雖然他聽到現在也沒聽到有大逆不道的事,但總感覺暴風雨還在後頭。

鄧玉成繼續說:“一天傍晚,車隊停下住宿。你覺得時機已到,便帶著扣壓的遺詔來見胡亥,勸他取而代之,大概內容是這樣的:‘而今大權全掌握在你我和丞相手中,希望公子早作打算。’胡亥早就夢想能夠登上皇帝的寶座,只是礙於忠孝仁義而不敢輕舉妄動。

聽你一番貼心之語,但仍還有些猶豫,嘆息道:‘父皇病逝的訊息還沒有昭示天下,怎麼好就去麻煩丞相呢?’你便胸有成竹地說:‘公子不必再瞻前顧後,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這事沒有丞相的支援不行,臣願替公子去與丞相謀劃。’胡亥立即答應了。

李斯是大秦開國元老之一,他跟隨陛下多年,協助陛下統一天下,治理國家,因而在朝中享有很高的聲望。你看出:只有爭取到李斯,篡位之事才有可能成功。為此,你頗費了一番心計。你瞭解到李斯本出身布衣,正是因為不堪卑賤窮困才效命於陛下,而今雖然位居三公,享盡榮華富貴,但依然時時為自己的未來擔憂,唯恐有一天眼前的一切會化為泡影。

於是,你決定從李斯這個性格弱點發動進攻。你便徑直找到李斯,有恃無恐地對他坦言:‘皇上駕崩一事,外人無從知道,給大公子扶蘇的詔書及符璽也在我那裡,定誰為太子,全在丞相與高一句話,丞相看著辦吧!’”鄧玉成這時候嘴已經說的有點幹了,便喝了口水之後繼續給趙高說著後來怎樣將胡亥扶上皇帝之位,又是怎麼在朝中隻手遮天。

然後又是說了怎麼讓胡亥將自己的手足殘忍殺害的,百官有哪些死於他手,但還沒說指鹿為馬的事,因為還要看一齣戲的。秦始皇也想知道現在的趙高到底又拉了多少親信。

“哼,你們說什麼便是什麼?陛下看重我,那是信任我。我怎麼敢做那種逆謀之事,全憑你們一言便決定我的生死,陛下就會這麼輕易就相信你們的話?

再說了,你們說的這是將來之事,所以還並未發生,怎麼就這麼確定我還會這樣做?話說,你們這群妖人,怎麼敢這樣枉談陛下生死,陛下一定會長生不死,你們說,你們是何居心?”趙高替自己辯解。

但心裡想著:你們三人,給咱家等著,等這檔子事過了,咱家必定會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哼,朕在,你自然不會。朕亡了呢?”秦始皇已經一句話也不想聽趙高說了,之前李兆三人在車上還只是說了大概,又跟胡亥解釋的時候,沒說這麼具體,但今天聽到這,如果再不處死趙高。估計等他百年之後又是大秦二世而亡!

“陛下,您不要聽他們妖言惑眾啊,您怎麼會亡,您是大秦皇帝,您一定會長生不死的。”趙高還準備掙扎一下,看能不能找到一絲出路。

百官聽到自己將來會這樣死,一個個的氣的肝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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