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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楊，你覺得我對的對不對？”老王看著楊至尊，問道。
楊至尊眼神陰沉，惡狠狠的瞥了一眼姬夜:“老王，這事兒已經過去了！況且，現在說這個也不合適！”
老王點了點頭:“嗯，不錯！過去這麼久了，已經過去了。不過，我還是想聊一下。我以一個父親的身份，跟老楊你談一下。”
說到這裡，老王目光灼灼的盯著老楊。
楊至尊張了張嘴巴，無言一聲，沒有回答。今天的事情，已經出乎了楊至尊的預料，也讓楊至尊徹底帶上了憤怒。
“老王，你說一個小輩，仗著有幾分天賦就跑過來質問人類柱石強者，絲毫不給人類功勳者面子，去愣頭青一樣，呵斥與我！這算不算一種錯誤？”
“怎麼說，我也算為人類鞠躬盡瘁的人，我這滿身的傷痕也是一種另類的獎狀。我為人類，為花國做了多少？我想老王你應該知道。可是，王子是如何的？這姬夜又是如何做的？”
“我就一點也不要面子？隨意一個人就能過來質問於我？”
說到這裡，楊至尊雙眼帶著憤怒，惡狠狠的盯著老王:“還有，你們也過來附和！為爾等蔑視功勳者站臺，這算不算對我的質疑？算不算對我的懷疑？”
說到這裡，楊至尊自嘲的笑了笑:“難道，你們還認為，我會背叛人類？背叛花國？況且，剛才我已經說了，若是我將爾等教會永夜語，那麼，我會死！”
老王搖了搖頭:“楊至尊誤會了，這些年你為人類做的，大家都銘記於心！這是你的功勳，也是花國的榮耀！同樣的，也正因為如此，聯邦，花國才會如此配合你的工作。”
“就連我兒子，也是為了照顧楊至尊你的心情而打壓！”老王不愧是老王，三言兩語就把話題再次扯了回來。
老王看了看姬夜，不著痕跡的使了一個眼色後，再次道:“而且，在坐的誰不是一位位佇立在英雄豐碑上的功勳人物？”
“就說尹天史，坐鎮天淵最前端，直面永夜一族，大小戰無數，功勳小嗎？”
“還有老伊，一門忠烈，兒子兒子戰死，兒媳兒媳失蹤，現在就剩一女兒尚在人世。”
“……”
太多了，論功勳，有好多人都值得歌頌，有好些人值得銘記！
你楊至尊，也是其中之一罷了。
剛聽到老王停住話語後，姬夜連忙道:“人類功勳者，可歌可泣！我等敬仰！不過，這和楊至尊你打壓年輕人，沒什麼關係吧！而且，這算不算倚老賣老，居功自傲呢？”
“同時，作為人類先驅者，氣量也不該如此小，人類能堅持到現在靠的就是團結，力往一處使。況且，我等也不是質問，而是請求！”
楊至尊挑了挑眉頭，看了看姬夜身後的那一群人:“這就是你們的請求？而且還是在我再三拒絕之後，聚集如此多的人來質問？還在修行論壇上導向輿論？”
姬夜搖了搖頭:“楊至尊誤會了，這可不是輿論，而是……事實！即使在現在這一時刻，我也想問，至尊為何不傳授永夜語？至尊為何會說傳授學習永夜語自己會隕落？”
“還有，為什麼至尊能學會永夜語？雖然這是至尊的秘密，可是我聽說學習這個需要……”
楊至尊臉色一變，剛要說什麼就聽到姬夜的話語再次響起後，鬆了一口氣！
其實楊至尊心神都被姬夜吸引，並沒有發現他這個表情被老王等人捕捉。
老王雙眼一眯，嘴唇嗡動，姬夜耳邊傳出了老王的聲音。
“問一問，這些年那些天才為何會不斷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