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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班裡那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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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下半年開學的第一天,我因為偷看前桌女生的屁股,間接導致我被老師訓斥了一頓,還因此和我們班長打了一架。

當時是這樣的,晚自習的時候,我正用新買的MP3聽那首吳克群的將軍令,說真的,這首歌賊有節奏感,完事我就一邊抖腿一邊轉筆。

說實話,我的轉筆技術很差,但氣氛到那兒了,我必須得轉兩下子,於是一個不小心,筆就被我轉掉地上了,位置差不多就是我課桌和前桌凳子的中間,所以我就必須得彎下腰把腦袋插到課桌底下才能夠著,大家應該能想象的出來吧。

於是就在我簡筆的過程中,我無意間往右前方一瞟,好傢伙,一個碩大的屁股蛋子就出現在了我眼前。當時我前桌那個女生正在那趴著睡覺呢,而我們那會兒的凳子還是那種木質的長條凳,很細,人往前一趴,屁股蛋子就必然會突出來一大塊兒,所以當時給我的視覺衝擊非常強烈,而且該說不說,她當時穿的是那種緊身牛仔褲,你們懂的,我說實話,我到現在都對牛仔褲這玩意兒有一種莫名的情節,於是我就很不爭氣的有了一絲反應,但我也不能一直在桌子底下貓的呀,於是我起來。之後就又開始轉筆,然後再不小心把筆弄掉,就這樣來來回回的重複了好多次,但一點都沒看夠。

而就在我又一次把筆轉到地上之後,我同桌終於爆發了,他直接瞪的我語氣特別差的說,梁旭,你能不能消停一會兒啊,別老亂動行嗎?當時是這樣,他也在那趴著不知道幹啥呢,然後我下去撿筆,就必然會導致凳子往後動一下,再加上我之前一直抖腿,所以對他的影響應該挺大的。

這裡可能年紀小的朋友不太能理解,但如果你上學做過長條凳的話,就知道我說的是啥意思了。而且我們那會兒經常會發生一個人突然起立回答問題,然後他同桌一下失去平衡摔倒在地,導致全班鬨堂大笑的事兒。

好了,廢話有點多了,話說回來,我同桌懟完我之後,有不少同學都開始往我這看,畢竟是晚自習嘛,雖然也有說悄悄話了,但相對來說班級裡還是比較安靜的,而且我同桌的聲音也不小,所以大家看過來的時候,我感覺很沒面子,也可能是做賊心虛吧,畢竟我剛才一直偷看人家屁股呢,反正當時我臉色立馬就變了,我說我想咋動就咋動,關你屁事。

於是就這樣我跟我同桌徹底吵吵起來了。也是後來我才知道他當時來。大姨媽了,正趴桌子上休息呢,結果我還一直在那又是抖腿又是亂動的,也不怪她發火。然後在我說了幾句過分的話之後,她把書一摔,直接趴桌子上就哭起來了。接著他的好朋友們就圍過來,開始一邊安慰他一邊指責我,給我整的特別沒面子,而且面對好幾個女生,我又說不過他們,又不能動手,所以當時我心裡都憋屈死了。然後就在這時候,我們班最會裝逼的大班長站起來皺個眉頭看著我說,梁旭,你們別吵,吵了再吵我高老師了啊,你們能懂那種在心裡憋了半天氣無處發洩,然後突然來了個靶子的感覺嗎?

一聽他這話,我騰的一下就站起來,指著他嗷嗷一嗓子,我說你告你他的,你告誡你班長嘛,平時同學都很尊重他,或者說是懼怕他在班級裡也作威作福慣了,冷不丁被我當著全班同學的面這麼一罵,他肯定特別沒面子。於是他立馬就指著我喊說,梁旭,你罵誰呢?完事兒還咋咋呼呼的,好像要上來打我。不過被另外幾個同學給攔住了,我一看這情形,我就說,你們放開他來,讓他過來,我看他敢動我一下,不裝他媽什麼犢子呀,我這話一說完,給班長氣的。急頭白臉的,不過到最後他也還是沒衝過來,我估計他就算衝過來了也不敢跟我動手。

但這時候,逐漸冷靜下來的班長轉頭對我說了一句,你懂的,然後就去告老師了。當時我們不是正在上自習嘛,老師都在辦公室坐著呢,於是很快他就回來把我和我同桌叫出去了。在走廊裡,老師給我一頓批評,還嚇唬我說要找我家長啥的。當時我畢竟才初一,所以對找家長這事兒還是比較懼怕的,因為我爸打我那可是真打呀,從來都不慣的。於是我就被迫給我同桌道了個歉,我同桌也沒說原諒我,就嗯了一聲,接著班主任就讓他先回去了。

完事之後,班主任又開始苦口婆心的勸我好好學習啥的,還誇我聰明,說好好學,一定能跟上來之類的,他這行為就是典型的打一巴掌,給個甜棗,但不得不承認對當時的我來說很受用,所以一直到現在我都很提倡鼓勵教育,也包括對我自己孩子我也是這樣做的。然後回到班級之後,我瞪了班長一眼,就打算回座位上了,結果沒成想班長一看我瞪他,竟然給我翻了個白眼,那個眼神分明就是告訴我,哼,被老師罵了吧,讓你N瑟,於是我立馬就怒了,特別想衝過去幹他但班主任這時候還在窗戶那兒往班級裡看呢,沒辦法,我只能在心裡放了個狠話,等他們放學的,必須得堵住他,幹他一頓。然後回到座位上之後,我平復了一下心情,又跟我同桌道了個歉,問他是不是還生氣呢,然而他就跟沒聽著似的,連看都沒看我一眼,索性我也不搭理他了,愛咋咋地吧。記得很快放學鈴聲就響起了,而我和班長的第一次衝突也即將在校門口的小衚衕裡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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