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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知,你來抓我啊,哈哈哈哈!”
“小世子,你可躲好啦,我來嘍!”
院子裡,面容清朗俊秀的小世子正在沒心沒肺的笑著,可是沒有人知道,這個小世子在五歲那場大病後換了一個芯子,一個來自現代的女將軍。
“木知,你說父親什麼時候才會教我他的刀法,我本是付家兒郎,怎麼出門還是浩浩蕩蕩一群人保護我,我堂堂武將之子,卻還未習武,爹爹不丟臉嗎?”
看著眼前的小世子,木知摸了摸他的頭,小世子,你可是女兒身,是最像你孃的那一個孩子,侯爺怎麼捨得你吃一點苦呢。
“世子自從五歲以後偷偷去護衛院偷師的事,侯爺不是不知道。”
付琅面色一囧,便不再說話了,自己是個女子,而付家的武學卻是大刀,父親自然是不願意輕易教自己的。算了,活在當下吧!
眼睛一轉,狡黠一笑。
“木知,過來過來!”付琅悄咪咪地說道。
看著小世子一臉欣喜,心中暗道不好,不情不願地來到小世子身邊。
“親愛的知知,我們—”
“不行,世子,我們上次就被抓了,你還想被關祠堂嗎?”
“這次我們換衣服,我穿封北的衣服,你穿封芷的衣服,你知道的,我從小就沒了阿孃,我—”
“停停停,我答應我答應!”木知扶額,也不知道端莊溫柔的夫人和正氣十足的侯爺怎麼就生了這麼一個潑猴孩子。
南凌街。
“木知,你說這南凌街也真熱鬧,好像從小到大都一直人來人往。”
“那當然了,南凌街可是我們燕國最熱鬧的交易街,小少爺你可要跟跟好我,別走丟了。”說著拉起了付琅的手。
付琅眼睛一轉,把木知拉到了面具鋪子。
“木知木知,這個好好看!”說著就讓木知帶上。
“小少爺,你看,好看——!付小子,你死定了!”說著把面具放回原位就去找那混小子去了。
看著人走遠了,付琅從面具鋪子下面鑽了出來,轉身給了鋪子小老幾兩銀子,抱拳說道:“老闆生意興隆!”
轉身便混入人群中不見了。
付琅自顧自裝了一圈,因為是七歲小孩,身旁又沒有大人跟著,在人群頗為惹眼,看著投向自己的目光越來越多,付琅暗道不好,閃身進了旁邊的酒樓裡。
“小二,把你們這的招牌菜給小爺上來!”
小二一看這小孩,雖然衣著不是上好的料子,但是脖子上的吊墜可不是平常人家有的,肯定是哪家的公子哥又偷跑出來了,諂媚的應道,
“好嘞,小公子請上樓,天字二號包間!”
包間內。
付琅在窗邊坐下,小短腿一晃一晃地看著街上的來往行人,還看見了幾個西洋人,甚是新奇,也不知道他們說的是英語還是什麼語言。
“你們說這付侯爺家的公子是不是個病秧子啊,怎麼七歲了都還不拜師學武,白瞎了付侯爺一身好功夫!”
“聽說那小子身體弱的只能在床上躺著,連劍都舉不起來,更別說付家的大刀了!”
“哎哎哎,你們都孤陋寡聞了,聽說那孩子出生就沒了娘,侯爺忙於政務,沒人約束,五歲就開始顯露出了壞種血統,你們知道侯爺夫人的來歷嗎?付靖鄴半路撿來的女人,病秧子,你說為什麼撿來就是病秧子呢?”
“難道——,哈哈哈哈!”
“嘭——!”包間門被一腳踢開。
“難道什麼——!”付琅看著眼前的三個男子,吼道
“哪裡來的小雜種,敢打擾爺爺我們吃飯,是不是活膩了!”
“我問你,你要說什麼!難道什麼?”付琅惡狠狠的看著眼前的人,手中拿著自己剛剛削好的兩隻筷子。
“我說你這小雜種,怎麼一點禮貌沒有,是不是沒有娘,沒有娘教你禮義廉恥?”說著,三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付琅摸著那兩隻筷子。
“說話那麼難聽,那以後就別說了。”
抬頭,看著那三個男子說道
“說得對,還真沒有娘教我禮義廉恥!”
那三個男子正想說話,那兩根竹籤便已經結束了他們的生命,一根穿過了兩人的喉嚨,另一根穿過一人喉嚨定入了窗框上。
“終於安靜了。”轉身,進入了自己的包間吃飯。
付府大廳。
“逆子,跪下!”
“侯爺,是我的錯,我沒看好世子,請侯爺責罰我吧!”木知跪在地上磕著頭說道。
“你可知錯?”
“孩兒沒錯!”
“你可知,學武的意義是什麼?是保家衛國!不是濫殺無辜!你還不知錯?”
“濫殺無辜?在父親眼中的無辜,在孩兒眼中可不是,他們該殺!”
付靖鄴氣極,一把揪住付琅的衣領一路拖到了祠堂,任身邊的人怎麼拉都拉不住。
“付琅,看著你孃的牌位,我再問你一遍,可知錯!”
付琅跪在地上,看著阿孃的排位,哽咽道,
“孩兒無錯!”
“好,長大了是吧,還未及冠便敢殺人放火,那以後還要如何,上天了不成?來人,上家法。”
付靖鄴看著身邊的人一動不動,再次吼道,
“封棲,上家法,聽不懂嗎?”
封棲看著跪在地上的小世子,一直給他使眼色讓他給侯爺服軟,奈何他就是不張口。
“侯爺,家法連一個成年男子都無法忍受,更別說小世子了!”
“我讓你上家法,可是聽不懂!”
付靖鄴看著跪在地上的付琅,只見付琅只看著母親的牌位,一言不發。
看著眼前跪在地上的孩子,付靖鄴拿起呈上來的藤木棍,
“我再問你一次,可知錯?”
付琅抬頭,眼睛直愣愣地看著付靖鄴,一字一句說道:“孩兒不知。”
“好,好得很,我今天就教教你,好叫你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
說完,拿起藤木棍一棍一棍的打在付琅的背上,一邊打一邊問道:“付琅,你可知錯。”
付琅頭上的冷汗大顆大顆往下掉,一聲不吭,咬著牙不說話。在霎那間,整個大廳中只剩那藤木棍一下一下打在身上的聲。
“父親,父親,別打了!不是阿琅的錯!”一個淡黃色的身影從外面跑進來制止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