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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一場計劃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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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中酷暑,村裡的一場大旱,大部分莊稼都曬死了,這個時候的維拉家,也過的非常困難,瓦讓平日裡除了給地主家幹些雜貨掙些小錢外,不務正業,有時還經常賭錢,這一年,他輸了一筆錢,還欠了一些小債務,家裡連買糧食的錢都沒有了。

瓦讓的妻子辛蒂因這一年的家境不好,急了,對瓦讓說著:“這日子可怎麼過啊,窮的咱們家快要餓死了,當家的,你有什麼辦法嗎?”

抽著煙的瓦讓說著:“我能有什麼辦法。”

這一刻的辛蒂小聲的對丈夫瓦讓說著:“咱們家不是有一個能掙到錢的人嗎?”

“你指的是誰,什麼啊??”

“你的女兒維拉啊,這個丫頭今年十八歲了,模樣倒挺好看的,不如,把她賣到臨邊的城市送到老鴇子哪裡,能賣到一筆好價錢。或者把她送到寺廟裡當聖女,也能收到一筆小錢。這兩個辦法不是很好嗎?選其中的一個。”

瓦讓這時把菸頭扔在了地上,對妻子辛帝說:“你的這兩個辦法,我都不會選擇。”

“什麼,當家的,你都不選擇,那我們的日子可怎麼過啊,維拉是你的女兒,也是家中的一份子,她長大了,你也該讓她分擔一些家庭重任。”

“呵。。。辛蒂,我只是說不同意你的這兩種選擇,並不代表我沒有其他的辦法。”

這一刻的辛蒂一愣,好奇的問著丈夫瓦讓,“難道你有其他的辦法,快告訴我?”

“我的辦法是,讓維拉嫁給蒙格,咱們也會借光過上好日子。”

辛蒂嘆了口氣,“這種事,就等著做夢吧,庫爾瑪家不會娶維拉當兒媳的。”

“呵。。。。可他們的兒子蒙格喜歡咱們維拉啊,如今他也長大了,二十多歲,該到自己擔當家業的時候了,只要對維拉和蒙格的婚姻有一線的希望,我們都要等著,盼著,所以,在這之前,你的那兩個想法要徹底打消,按我的意見去做。”

“那好吧,當家的,聽你的,希望維拉能嫁給蒙格。”

野水救不了近火,瓦讓在外面欠了一大筆的賭債,債主某一日來家裡要賬,貧窮的瓦讓無法拿出錢來,這夥人發脾氣砸了家中所有東西。辛蒂見到如今的情景,痛哭的坐在了地上,大聲的嚎叫著:“我們的日子可怎麼過啊,瞧這家裡的東西都被這幫人砸壞了。”

這時的維拉揹著乾柴,從外面回來,走進家中,此刻家中一片狼藉,破爛不堪的場景,她好奇的看著父親和大娘,“發生什麼事情了,家中怎麼變成這樣了?”

辛蒂這一刻瞧著維拉,說著:“維拉啊,你父親欠賭債,家中被人砸了。”

維拉這時看著父親瓦讓,“爸爸,你到底欠了多少賭債啊,你以後不要在賭博了,家裡已經完全無法負擔了。”

瓦讓坐在家中的牆角,沉默無語的低著頭,嘴中抽著煙。此刻的繼母辛蒂接過了維拉的話,說著:“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就要想辦法解決。維拉,如今你也長大成人了,你不能日日在家裡白吃飯,要學會為家裡人分擔一些事情。”

“我能做什麼???”

“傻丫頭,我的話難道你聽不懂嗎,是讓你到外面,掙一些錢,為家裡。”

“如果真有一些能掙錢的工作,我也會去做的,這是我一直心裡所想的。”

辛蒂這時笑了,說著:“維拉,你心裡既然能這樣想就好。咱們家的維拉,長得漂亮,雖然咱們家窮,但是那些富裕人家的姑娘,卻沒有天生那樣好命,擁有咱們家維拉的好樣貌。維拉啊,如果你想在掙錢,不用去尋找那些苦力活,你可以用你的外表吸引男人入懷,那他們就會很容易給你錢財。”

維拉這時愣住了,聽到繼母辛蒂的話,“大娘,你怎麼能這樣想呢,這不是把我往火坑裡推嗎?為了掙錢,我那麼做,我成了什麼??”

“哎呦,維拉,這個時候,還裝什麼純啊,咱們家如今都變成什麼樣了,已經飯都吃不上,餓死了,我只是讓你賣弄些樣貌,去掙些錢,有什麼不好嗎?”

“就是不好,大娘,我可以窮一輩子,但是,我必須要做一個乾淨有自尊的女孩,為了我自己,更是為了蒙格。”

這時一旁的瓦讓拍了一下巴掌,說著:“女兒維拉說的對,咱們維拉的好樣貌,不是便宜給那些村裡的普通男人的,是準備將來奉獻給蒙格庫爾瑪家的。”

辛蒂說著:“為什麼,我總感覺這一切都是空夢,不會實現。”

瓦讓說著:“不要說那些晦氣的話,維拉嫁給庫爾瑪家,早晚會實現的。”

如今,家裡的貧窮的已經揭不開鍋了,但瓦讓依然做著女兒維拉能嫁到地主家的夢,哪怕不是正房,是個偏房,也認了。

蒙格在兵營裡,每個月不斷的給維拉通訊,她的母親基蘭,每一封信都偷看著,她無法再忍受自己的兒子這樣愛著賤民女,三年的時間裡,蒙格在外地還會來更多的信,她的心裡想著,不能再這樣繼續了,蒙格忘不了維拉,就要想辦法讓維拉離開蒙格,這件事必須在蒙格三年後回來之前解決好。

基蘭早些日子聽說了,維拉的父親瓦讓,欠了一筆不小的賭債,而且在這半年裡,他們家貧窮的已經吃不上飯了。基蘭這一日,內心策劃好了一切,去了維拉家,見到了瓦讓。

瓦讓看到地主家夫人基蘭的到來,客氣的招待著,笑著說:“夫人,不知您今日來貧家,有何事?來,請坐。”

基蘭這時說著:“我不坐了,說完我今天來的目的,我就走。”

“那夫人您有什麼事情??”

基蘭嚴肅的表情看著瓦讓,“是關於我的兒子蒙格和你的女兒維拉的事情。”

聽到夫人基蘭此刻說到這些話,瓦讓內心多多少少有些偷著樂,夫人基蘭今日無意中提到維拉和蒙格少爺的事情,會不會是有意成全他們,天啊,我瓦讓的幸福生活開始了,那些貧窮的日子會馬上結束的。瓦讓這時開口說著:“兩個孩子的事情,我知道,很早以前就知道了,呵呵!”

此刻,基蘭生氣的說:“瓦讓,你既然很早就知道了,為什麼不管好你的女兒維拉,竟然勾引我的兒子蒙格,她很不像話。”

這一刻,聽到夫人基蘭口中的另一句話,瓦讓的臉色突然變了,內心再也樂不出來,漸漸的有些失落。“夫人,我的女兒維拉勾引你的兒子蒙格,只是單方面。你的兒子這些年也在不停的追求我女兒。我女兒維拉,她也很好的,長得樣貌,在整個村子裡也是出了名的漂亮,看著和蒙格少爺自小感情好的面子上,夫人,您大人大量,就同意這件事吧,或者說,維拉坐不起正房,讓她當蒙格的小老婆,也認了。”

夫人基蘭這時深呼吸著氣,喘著,雙眼冷冰冰的盯著瓦讓,“異想天開,我兒子蒙格小老婆的位置,也沒輪到你們家維拉,甚至可以說,她根本不配,看見這個賤民女子,我就噁心,我兒子蒙格這輩子很優秀,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喜歡了賤民的女兒維拉。”

聽到夫人口中此時說的這些話,瓦讓愣神愣眼,後退了一步,這一刻他又衝動的說了一句,“可維拉和蒙格的感情,特別好,夫人,您就憐惜我們家維拉吧。”

“這些年,你們家在我們庫爾瑪家當家奴,已經施捨的夠多了,這件事,我不會同意的。”

瓦讓這一刻徹底的絕望了,他的臉色變得很難看,那些他內心一直期待的夢,在這一刻破滅了。

夫人基蘭這時說著:“說實在話,這兩個孩子的感情確實很深,尤其是我兒子蒙格對維拉,愛的簡直是忘了自己的身份,所以這就是我一直所擔心的,從開始到現在,我就一直反對蒙格喜歡維拉,他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該到徹底斷了的時候。”

“可蒙格少爺,對我們家維拉很用心,這件事,夫人,可有些難度的。”

“我知道,讓蒙格徹底忘了維拉,是很難的。但是,既然蒙格忘不了維拉,那就讓維拉主動離開蒙格,只要時間一久,也許蒙格會漸漸的淡忘的。”

“夫人,你的意思是讓維拉主動離開蒙格,兩個孩子的感情很深,維拉恐怕。。。。”

“你這個當父親的,就要在這件事情上下功夫了,堅決讓你的女兒維拉主動離開蒙格。”說完這句話,夫人基蘭從衣兜裡拿出一筆不小數目的錢,說著:“最近,我早有耳聞,你們家窮的連飯都吃不上了,這些錢,先救濟你們家,拿去吧。但是,我不是無事白給你這些錢財,你要把我剛才所說的事情,辦好了。讓維拉徹底離開蒙格,斷念,隨意用任何一種辦法,比如嫁人,賣掉,或者送到寺廟當聖女,都可以,只要讓維拉在蒙格三年後沒回來之前,在蒙格眼前徹底消失,就好。”

看到了這麼多的錢,瓦讓立刻拿在手中,一張張的數著,數到最後,他的臉出現了笑容,樂的比不上嘴,對夫人基蘭說:“夫人,您何必這樣拋費呢,只要說一聲讓維拉離開蒙格就行。”

這時的夫人基蘭又開口說著:“只要你把事情辦好後,我還會給你兩倍的數目,想要嗎?”

瓦讓突然又樂了,說著:“夫人讓我辦的事,我會認真去做,您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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