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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凱文卡斯蘭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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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句話,可以不看,不能跳過謝謝,週六再更新主線故事。)

凱文·卡斯蘭娜

主條目:凱文·卡斯蘭娜

依照琪亞娜·卡斯蘭娜的異時空同位體角色而設定。崩壞學園2中擁有使用寒冰的能力;在崩壞3中為上文明的倖存者,接受Mei改造的融合戰士,使用武器為神之鍵——天火聖裁。使用寒冰的能力源於體內融入的帝王級崩壞獸“帕凡提”的基因並使得其成為從上世代至今卡斯蘭娜家族唯一能無傷使用天火聖裁必殺技“天火出鞘”的人。曾討伐了包括第六律者、第七律者在內的眾多律者,但終不敵“終焉律者”的力量只得伴隨著人類文明的覆滅而進入冬眠。在文明輪迴解凍後成為卡斯蘭娜家族的創始人。

卡蓮·卡斯蘭娜

主條目:卡蓮·卡斯蘭娜

1453年出生於歐州,卡斯蘭娜家族第30代繼承人,弗朗西斯的女兒。因為其在崩壞戰場的活躍及極大的貢獻,曾被讚譽為天命最強女武神,當時天命唯一的S級女武神。與阿波卡利斯家族的奧托·阿波卡利斯是青梅竹馬且定有婚約。使用武器為神之鍵——猶大的誓約。性格剛正率直而呆萌怪力,非常同情那些飽受苦難折磨的百姓,後因發現天命殘忍地拿平民百姓來做實驗後,毅然離去。後流落到極東之地的八重村與八重櫻相遇,出於米忽悠設定的卡斯蘭娜家族女人萬年百合屬性而一見鍾情,並決定要拯救深陷痛苦的八重櫻(還有一個原因是八重櫻是擬律者),最終成功封印。但自己也被押回天命總部處以絞刑,在絞刑執行前,崩壞獸突然出現,為了保護人民,卡蓮毅然放棄了趁亂與奧托私奔的機會而與崩壞獸作戰,但最終因體力不支被崩壞獸刺穿腹部而死。

德麗莎·阿波卡利斯

主條目:德麗莎·阿波卡利斯

出生於1972年,為奧托·阿波卡利斯使用卡蓮·卡斯蘭娜的基因融合了帝王級崩壞獸“毗溼奴”基因所克隆出來的複製人A-310。使用武器為神之鍵——猶大的誓約。因為是同一批A3型號克隆人中最為與眾不同的,例如出生後就能進行語義辨析的對話,不會對製造自己的奧托感到畏懼,溫柔而堅強等等,讓奧托甚至一度覺得卡蓮的靈魂附身在了她的身上而將她收養為自己孫女,以為自己與卡蓮的孩子準備的名字命名為“德麗莎”並賜姓“阿波卡利斯”。第二次崩壞戰爭時期,因為自己的好姬友、齊格飛·卡斯蘭娜的妻子——塞西莉亞·沙尼亞特死於奧托為討伐第二律者而發射的崩壞能裂變彈的無差別轟炸中而對奧托失望至極。後來因誤入聖芙蕾雅地下教堂資料庫重回第二次崩壞戰爭戰場的琪亞娜(K423)被奧托抓走製成律者而徹底與天命決裂。為了救回琪亞娜(K423),德麗莎率領極東支部聯合逆熵發動了對天命總部的戰爭。

齊格飛·卡斯蘭娜

主條目:齊格飛·卡斯蘭娜

1972年出生於歐洲,卡斯蘭娜家族中少有的可以和S級女武神匹敵的男性,與塞西莉亞·沙尼亞特有政治聯姻,何況兩人的確是真愛。使用武器為祖傳法寶神之鍵——天火聖裁,卡斯蘭娜家族史上繼凱文之後使用天火聖裁必殺技“天火出鞘”次數最多而存活下來的人(凱文緣於身體的特殊性質可以完全無傷使用天火出鞘)。如今似乎落入了世界蛇手中,最後一次出現於世界蛇覺醒期間的美國新墨西哥州某逆熵基地(崩壞3漫畫蛇之篇),在此之前一直在暗中關注著琪亞娜(K423)的動向。

琪亞娜·卡斯蘭娜

主條目:琪亞娜·卡斯蘭娜

崩壞3目前登場角色為琪亞娜的克隆人試驗體K-423,第二律者的素體,上世代第十四律者的異時空同位體(主角光環)。出生於奧托的實驗室,代替齊格飛·卡斯蘭娜與塞西莉亞·沙尼亞特的女兒身份存活,現就讀於聖芙蕾雅學園。使用武器為雙槍,作戰方式為祖傳槍鬥術(槍逗術)。琪亞娜:卡蓮?你能不能教我一下槍鬥術?因為是第二律者的素體,自小開始她就只學習卡斯蘭娜家族的槍鬥術,但不與崩壞獸作戰。2011年12月7日,琪亞娜首次與崩壞獸作戰,因此被父親認可,給予名字。一直遵守著卡斯蘭娜家族的信念,保護她重視的人。因為是卡斯蘭娜家族的人,天賦異稟,第一次使用訓練裝置“記憶戰場”時就成功幹掉了7位boss,比起德麗莎只幹掉了三位要強的多。後來跟蹤德麗莎而進入聖芙蕾雅地下教堂資料庫而重回第二次崩壞戰爭戰場,自以為逆轉了母親賽西莉亞死於第二次崩壞戰爭的歷史,但一切不過是腦中第二律者西琳的意識為蠱惑琪亞娜而創造的幻境。琪亞娜被前來執行奧托命令的符華和幽蘭黛爾回收至天命總部,最終被奧托製成了再度降臨的第二律者。

在崩壞3中,真正的琪亞娜是幽蘭黛爾;在崩壞學園2中則沒有真假琪亞娜之分,只有一個琪亞娜

比安卡·阿塔吉娜

在崩壞3的2018年愚人節活動中曾經以男武神出場。

時隔幾年後,在崩壞3關於神之鍵“天火聖(自)裁”的特別篇漫畫中,凱文以上個崩壞世代的對抗崩壞的戰士身份華麗迴歸。他融合了帕凡提的力量,作為天火聖裁的適格使用者,穿越了兩個世代,守護著由自己與Mei的生命融合誕生的成果,成為了本世代卡斯蘭娜家族的先祖。

前文明融合戰士,逐火十三英桀第一位,「救世」之銘。

現文明世界蛇尊主,‘聖痕計劃’執行者。

英雄總是孤獨的。

凱文從未試圖成為英雄。

一切的故事源於倉皇的奔逃,家園頹圮,無處立錐。青年追隨著憧憬之人的腳步,化為飛蛾的片羽,帶著末世星火的餘暉,向侵吞故鄉的災難發起反擊。

無數次侵襲,無數次反抗。想保護的人愈多,能拯救的人愈少。

災厄席捲著瘡痍滿目的城市,如同山崩海嘯一般,吞噬著文明的遺蹟,也封藏了他心中的溫度。

以「化作非人」為代價,他捨棄軟弱,告別往昔,唯一不變的是揹負一切的意志……與習慣。

冰與火化為利刃,消抹了敵人的身形,

亦消抹了紅冰之下受難者的哀呼。

冰冷的壁障凍結了偕行者的步伐。不知寒冷源於那具日漸冷肅的身軀,還是那條只容一人前行的險途。

他銘記前人,銘記故友,銘記同伴,銘記只能停滯於他身後的所有。

凱文總是孤獨的。

但他從未成為英雄。

在崩壞3的漫畫中,凱文原本只是一位很叼的學生,雖然有追求者無數,卻獨愛學園裡的書呆子少女Mei。作為著名電磁學家的女兒,Mei有志於成為科學家,整日沉迷學習。然而凱文積極進攻,漸漸消解著Mei心中的防線。

但是美好的時光並沒有持續很久,席捲世界的“崩壞”就爆發了。Mei作為重要智囊被反抗崩壞的組織“逐火之蛾”接收,而凱文為了Mei,也成為了“逐火之蛾”計程車兵。

在幾年之後,與一名身為醫生的舊識在一次崩壞爆發中重聚。此時的凱文還沒有取得神之鍵,而是使用特化過的對崩壞武器戰鬥。而那名舊識,後來也成為了先行者之一。

人類在與崩壞的對抗中,雖然憑藉著Mei利用律者核心製作的武器“神之鍵”的力量撐了下來,但仍然損失慘重。在面對擁有壓倒性實力的第七律者時,Mei提出,嘗試將強大崩壞獸的基因融入士兵的體內以期產生能夠對抗崩壞的超級戰士。凱文自願參加了這個實驗,在經受難以言喻的痛苦後凱文融入了帕凡提的力量,擁有了強大的冰凍能力,且擊敗了第七律者。但卻因此導致周身溫度常年在零下數十度,再也不能正常地與人類接觸。

當然,他再也無法擁抱最愛的Mei。

因為凱文的特殊體質,他成為了極少數可以運用天火聖裁的人類。但縱然這份力量再怎麼強大,也無法挽回“最終律者”對上時代文明的毀滅性打擊,而Mei在常年研究中,身體受到崩壞能侵蝕,生命已燃盡。在凱文從最終律者戰場撤退,回到Mei身邊時,發現她已經完成了對律者的聖痕的研究,安然離世。本欲追隨Mei而去的凱文被嬰兒的哭聲阻止了,嬰兒身邊有著來自Mei的信,上面告訴凱文,孩子是融合了他與她的DNA,並且經過改良的嬰兒,不僅保留了帕凡提冰凍能力的基因,長大後他的體溫將會與正常人無異。

“ Keep going, Kevin. This baby is the hope of you, it is also the hope of world. ”

信的最後如是寫道。

於是凱文帶著孩子進入了避難所的冰凍艙,在沉睡中經過了5萬年。

在新生的人類文明又一次受到崩壞威脅的時候,出現在人們面前的是一位自稱卡斯蘭娜的人,左手拿著火焰巨劍,右手抱著嬰兒,為那個時代帶來新的希望。

蛇之篇

本漫畫是對崩壞3主線劇情的擴充,與十三章主線有部分重合。

漫畫中世界蛇的其他成員初次登場。

撒哈拉沙漠

世界蛇的成員利用量子之海通道轉移了巨獸蚩尤的軀體,由於巨大的能量訊號轉瞬即逝,天命無跡可尋,無法進一步展開調查。

新墨西哥州某零件加工廠

加工廠老闆停止了從事二十三年的工作,轉動了桌上的眼鏡蛇雕像。暗室的門逐漸開啟。

“ Es hora de cambiar el mundo.(是時候改變這個世界了) ”

瑞士銀行

銀行行長將500億歐元轉移,在報告給胡狼後,走向行駛的貨車別於人世。

他的帽子上,是一條首尾相銜的金蛇。

新墨西哥州逆熵基地

加工廠老闆殺死了看守,向胡狼報告“作戰可以開始了”。

胡狼在此時摘下阿努比斯面具,露出了笑容。

逆熵基地內

雷電龍馬與齊格飛正在交談,基地突然開始震動——他們遭到了不明勢力(世界蛇)的襲擊。

前文明紀元遺址

灰蛇向凱文獻上蚩尤的軀體和天火大劍,當凱文拿到天火大劍,破壞之鍵顯現出其最強的形態——劫滅其實就是掰了下劍格。

把守伊甸園的炎劍,燃燒索多瑪的天火……目睹過這件聖物的人類曾用無數神話去描述它的威光。

而今,千年逝去,神話將再度成為現實,這聲號令不僅響徹大廳,更如同無聲的驚雷,劃過遠方所有跟隨者們的心靈。

向他們宣告著,風暴,即將到來!

崩壞3主線劇情

凱文在學生時代是一個愣頭青,在與Mei約會時聽Mei講述宇宙時一頭霧水,但還是堅持聽了下去。

主線時間點的1500年前,凱文因執意發動“聖痕計劃”,試圖以及大規模的犧牲和人類的未來換取對崩壞的勝利,而被曾經的好友Su困在量子之海,天火聖裁也留在了現實。凱文在愛因斯坦和瓦爾特·楊進行實驗時透過海淵之眼散發的能量確定了回到現實的座標,卻在路上被楊給阻攔。雙方此刻初次見面,凱文看出楊是第一律者(崩壞的使徒),並與楊戰鬥,但被楊利用律者核心創造的屏障阻擋了迴歸現實的路。後來在經歷了楊創造的迷宮後瞭解到他的過去,明白他並非崩壞的使徒,而是真心實意地在為人類而戰。於是幫助了希兒·芙樂艾,希望她能將楊帶到凱文的面前。

於主線第12章正式出場,在希兒經歷了一個神秘的世界泡後出現在她的面前凱文以親身經歷為藍本創造的世界泡,與此同時穿越了無數世界泡的布洛妮婭來到這裡,大戰一觸即發。凱文在此時表明崩壞是他們共同的敵人,他並不想與楊為敵。但布洛妮婭果斷否定了凱文的言語,要阻止世界蛇離開量子之海。布洛妮婭本打算先下手為強,卻因身體抵擋不住理之律者核心的侵蝕而倒下。楊見局勢不妙,用律者核心重構身體想從凱文手中搶下渴望寶石並保護布洛妮婭,但用核心力量重構的肉身能力終究有限,楊並未成功。凱文再一次丟擲橄欖枝,肯定楊、布洛妮婭和希兒三人的能力,希望他們加入蛇,但被楊嚴詞拒絕。而後凱文表示了對這個時代偉大英雄的尊敬,但認為他們太過天真,甚至可能被這份天真害死。自己將統率並帶領人類,完成消滅崩壞的使命。這個時候布洛妮婭從昏迷中醒來,愛因斯坦啟動了海淵之眼,薛定諤也找到他們的位置,並救出了三人。但他們沒能阻止蛇離開量子之海。

“蛇”,歸來了……

在保護所期間,凱文吸收了蚩尤的能量恢復了部分力量,芽衣在往世樂土中與凱文的記憶體交談證實凱文並未完全恢復,然後拿起了灰蛇送來的天火聖裁。破壞之鍵形態在其原主手中發生了改變。破壞之鍵天火聖裁 劫滅形態(“看守伊甸園的聖劍,焚燒索多瑪的天火”)重臨人間。

在天穹市的計劃失敗後,凱文與胡狼前往北非天命基地。凱文在廢墟中用自己的能力找到了擁有卡斯蘭娜之血的K-423,並二話不說掏出劫滅對K-423實施了“家族傳捅”,卻被突然出現的符華阻攔。凱文的回憶湧上心頭,說道:“華,你變了。”隨後在羽渡塵夢境中與符華激戰,最後符華能量耗盡,凱文獲勝。凱文允諾,待一切結束後會將符華重新喚醒。K-423逃走後,凱文遇到了前來挑戰他的幽蘭黛爾並準備對其實施家族傳捅但未遂,兩人對峙之際奧托出現。

奧托提出讓凱文交出對他已經沒有用處的千界一乘,來讓奧托到達虛數之樹,完成他的心願,如果凱文同意,天命就不會干涉世界蛇的聖痕計劃。起初凱文處於強勢,但話風被奧托牢牢掌控,最終凱文用千界一乘換來了天命與世界蛇名義上的和平以及虛空萬藏。

隨後凱文前往長空市,並向芽衣伸出了橄欖枝:重新成為雷之律者,並加入世界蛇,就可以保護琪亞娜的安全。在琪亞娜被襲擊後將她送入千羽學園,向她說明了她的情況後與芽衣一起離開。

珊瑚島發生大崩壞時,凱文由於一些更為緊要的事沒有親自前往,在芽衣、渡鴉完成任務後聽取了二人的彙報,並表揚了二人的行動,隨後通訊中斷,凱文所在世界蛇總部遭襲,原是被奧托·阿波卡利斯攛掇的識之律者前來回收羽毛,後兩人交戰,不分勝負,凱文把存有符華本體意識的羽毛交給小識。

千人律者事件結束後,雷電芽衣找到了凱文,表示自己曾經進入崩壞意志營造的空間,但自己卻用律者權能擋下了崩壞意志的思維灌輸,但很好奇為什麼律者可以遮蔽崩壞意志。凱文並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讓芽衣進入往世樂土,從記憶體那裡尋找真相。不久後,奧托再一次與凱文見面,凱文交還了虛空萬藏,與奧托進行了最後的交易, 無論奧托這一次做什麼,世界蛇都不會出面阻止。 正在往世樂土中調查真相的雷電芽衣聽到渡鴉說到此事,大為震驚,立即離開樂土,找到凱文,凱文卻說這件事情對所有人都有好處,憤怒的雷電芽衣決定以整個基地安危要挾凱文,凱文無奈之下只好讓雷電芽衣進入量子之海,讓雷電芽衣用自己的方法去幫助琪亞娜。事後根據長光等人的研究表明,如果奧托真的將世界倒轉回500年前,所有聖痕覺醒者在這一逆轉過程中都不受影響,這也是世界蛇對此事不出面干涉的原因。

間章-聖痕計劃

凱文和作為病毒潛入崩壞並充當所謂“崩壞意志”的人工智慧普羅米修斯告別,發動聖痕計劃。根據渡鴉對芽衣所說,聖痕計劃會讓全人類的意志沉溺在美好的夢境中,而聖痕中的意志會佔據人類的身體並接手人類文明。此時在太空中休伯利安的德麗莎受影響進入夢境,但憑藉體內毗溼奴的力量來到和夢境相連的聖痕空間,凱文在德麗莎面前現身,警告其背後的勢力不要妨礙聖痕計劃,隨後和德麗莎戰鬥,以人為崩落姿態擊潰了保護德麗莎的聖痕意志。(聖痕意志由玩家操控,化為凱文的外形且出招和BOSS凱文的一階段相同所以四捨五入凱文真的成了男武神)

逸事

-逐火之蛾的迎新活動大多由愛莉希雅主辦。當愛莉希雅出任務不在的時候,這個重任便落到凱文頭上。想當然爾,這個愣頭青年不可能搞出什麼歡樂的活動。伊甸就曾經透露過,她加入的時候正好是凱文舉辦迎新活動,活動內容就是一堆人坐在會議室裡一起吃麵,伊甸還以為這是逐火之蛾的傳統...

-逐火之蛾似乎每個月都有一筆預算,讓凱文跟千劫可以進行私鬥而不用對破壞負責。梅比烏斯在一旁偷看

-由於其寒冷體質,夏天特別受其他人尤其是帕朵菲莉絲歡迎。其實就是為了蹭空調

-由於其特殊體質,流淚的時候淚水會結冰

-愛莉希雅自我犧牲前說過「要是出現了有人性的律者,記得找方法告訴我」。這話凱文一記就記了50000年。後來在現文明千方百計招攬一個律者進入世界蛇也是為了告訴愛莉希雅她成功了。(現在看來在量子之海那時招攬瓦爾特跟板鴨也是為了這個目的)大家一開始都誤會以為凱文招攬芽衣是因為芽衣長得像Mei,怎料凱文真的徹頭徹尾都是個愣頭青。

追憶之皿

英雄的追憶

『流言;深寒』

“蒼玄……怎麼又是你?不行不行,你說什麼也沒用,上次就是你走漏的風聲……啊?什麼?基地裡訊息最靈通的就是我?這話說的倒是沒錯啦……”

“不過這訊息也沒什麼特殊的……等等,該不會是因為你最近沒怎麼見過凱文,所以才不知道吧?”

“現在他身上的那種副作用已經被控制得很好了。雖然還是不能和其他人進行肢體接觸,但起碼不會誤傷身邊的戰友了。”

“哎,當初,第七律者的事件結束以後,我還看到過凱文獨自一人在湖泊上面行走的樣子呢。”

“走?”

“對,走——那時候, 凡是他走過的地方,都會因為他那過低的體溫而被凍結。”

“不過,換個角度想想……這也不一定就是壞事嘛。”

“對他們這些融合戰士來說,低溫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對不對?”

“你應該也知道的吧?到天氣最熱的那段時候,凱文的人氣就會一下子高起來不少……就連梅比烏斯博士, 和他一塊出現的次數也會比平時多很多。”

“嗯。”

“對了,埃爾文,偶爾會出現在凱文身邊的那隻貓……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我也是聽別人說的。”

“什麼?貓?怎麼可能啦,哪有貓能受得了那種溫度。和你說這件事的人肯定是看錯了……”

『惡魔』

“他的素質很不錯。你說呢?”

“為什麼要問我?”

綠髮的少女放下手中的檔案,抬起頭打量著表情冷漠的男子。

“不用裝模作樣了,凱文。我知道你和他的關係,也知道你在加入逐火之蛾後就跟他切斷了聯絡……為了不讓他到這裡來。”

“他和你是相反的人。他不會答應與你合作。”

“——前提是,我們還有其他選擇的話。”

“他會理解的,對嗎?”

“……”

男子沉默下來,這似乎讓少女很滿意。她揚起嘴角,蛇瞳裡閃著愉悅的光。

“事到如今再裝成大善人可沒有什麼意義,凱文。”

“我早就已經越過那道線了,我比誰都清楚。但你心心念唸的梅呢?她和我又有什麼區別?”

“哦,不對,還是有的。”

“她遠比我更殘忍,也更冷漠——因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出於理性的選擇。”

“…………”

“純粹的理性……那才是真正的惡魔。你知道的,不是嗎?”

『紅冰』

後援隊趕到時,第十一律者已被懸吊在意味難明的十字上,再無聲息。

就連意志最堅定的戰士也在為此落淚——他們本以為,自己也將迎來終結,與這裡所有的戰士,與他們曾經的友人,合葬一處。

可勝利……來得卻是如此突然,而又不合常理。

他們看到了冰,紅色的冰,到處都是。

雖然戰鬥早已結束,但那個男人周身特有的寒氣依然籠罩著整片戰場。

而曾在這片土地上流出的所有的血,都以剛剛飛揚出來的姿態被凍結在了半空之中,彷彿一片暗紅色的海浪。

在一切的中央,紫色的微光轉瞬寂滅。那永恆綻放的水晶薔薇,也因眼前的慘劇而凋零,支離破碎。

愛莉希雅攔腰抱起已經昏迷的少女,站在男人的面前。

“凱文……你該怎麼向她交代?這絕不是她想看到的結局。”

“華會理解我的。”

“正如我曾說過的那樣,我們別無選擇。”

冰與霜彷彿葉脈一般,自男人的腳下向外生長。

周遭的寒意,似乎轉眼便又盛了幾分。

“哎,凱文……”

“也許你並不願意承認,但現在的你,就像是梅意志的延伸。理解你……那根本不難。”

“就算是今天,你也還只是在執行梅的命令,這我明白。”

“可是啊,凱文……看看這些倒下的人。他們都是你的同伴,他們比誰都更相信你的力量與決意。”

“從一開始,大家就明白自己的結局。但他們還是義無反顧地踏入了這裡……因為他們相信你,相信你能為所有人帶來勝利與希望。”

“看看他們的臉,凱文。你的眼淚……會結冰嗎?”

“……”

“他們的希望,已被鑄成了更多人的希望。易地而處,我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我們不能執著於過去,愛莉希雅。我們,是在為了人類的未來而戰。”

“……我討厭不守信用的人。”

愛莉希雅看向在她懷中沉睡的少女,輕輕把額頭碰在對方的眉間。

“可現在,你讓我再也無法兌現和她的承諾了。”

她沒有再多說什麼,帶著華轉身離去了。

一片紅冰之中,男人獨自一人,佇立良久。

他是勝利者,但沒有人會為勝利者歡呼。

沒有人,會為一場慘劇歡呼。

忽然,男人彷彿意識到了什麼。

他聽到了聲音,呼吸聲。

眾目睽睽之下,他又一次舉起了那象徵破壞的巨劍,卻只是用來掘開腳下的凍土。

在眾人驚異的眼光之中,男人耐心地挖掘著,直到那微弱的呼吸聲又一次傳入了他的耳中……所有人的耳中。

“……”

“還能站起來嗎,千劫?”

『海上舊事』

“不,梅,我們沒必要那樣做。”

“已經足夠了。站到我身後,他們……一個都不會剩下。”

“……”

“凱文,我們都清楚,現在的你做不到這一點。所以,還是把天火聖裁暫時交給我吧。”

“L10-461,他竟然還擁有其他的力量,能讓你被消耗到這種程……抱歉,我沒有預見到這最壞的可能性。”

“但現在……時間緊迫,凱文。只有讓炎之律者的力量重現世間,我們才有可能徹底消滅第十律者。”

“而且,我有件事一直想告訴你……這是最好的機會。”

“不……空白之鍵的負荷實在太大了,你絕不能再繼續使用它。”

“而且,消滅它們……本就應該是我的責任。”

“凱文。”

“你是個戰士。”

“……”

“當然,如果只是想保護我一個人,那我相信,即使是現在的你,也完全能夠做到。”

“但如果我們為此而錯失了將它們一網打盡的機會……那我們就再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

“如果你不想讓這種情況發生……那就把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都好好記在心裡吧,凱文。”

……

……

……

直到善後部隊來清掃戰場的時候,凱文眼裡那抹被烈焰染上的紅色都沒能褪去。那一擊的輝煌,難以用言語形容。

“這就是你想告訴我的事嗎,梅?”

“是的,凱文。”

“如果……連我都能做到這樣的事……那你就也一定能做到……”

“不……你會做得比我更好,遠遠超越……這空白之鍵的極限……”

“只是……要想做到這件事……你就必須清楚……自己究竟是在為何而戰。”

“但這……對你來說……太難。”

『探視』

“愛莉希雅?”

“好啦好啦,凱文,你還是乖乖在病床上躺著吧。”

“真是的……你也算是身經百戰了,怎麼還會傷成這樣?”

“……”

“又有什麼事了嗎?”

“瞧你說的……虧我還給你帶了個果籃呢。難道我就不能單純來看望下受傷的老朋友嗎?”

“何況,這位老朋友說不定還會有求於我呢。”

“……”

“凱文,我聽說……那個粉色頭髮的殺手,她所使用的武器……是那把刀?”

“那明明是屬於逐火之蛾的東西……那個殺手,她應該沒有任何能夠得到它的手段……對吧?”

……

“我猜,你肯定也已經想到了和我一樣的答案問題——問題顯然出現在逐火之蛾內部。”

“只是我不明白,凱文……你究竟是惹上了什麼人,才會招來這麼可怕的殺手?”

“……”

“她的目標不是我,是梅。”

“果然是這樣麼……我就說嘛,深更半夜,自己一個人跑到湖上去划船……你也不像是會有這種興致的人嘛。”

“但如果你是在和她約會的話,那一切就都說得通啦。”

“……”

“哎……雖然表面上風平浪靜,但你肯定也知道,梅的那些方案不可能會被所有人認可,甚至還可能遭到某些人的強烈反對……明處和暗處都是。”

“不過,我很好奇究竟是什麼讓他們現在就沉不住氣了?是很快就要被提上日程的神之鍵計劃?還是之前被擱置的那幾個?”

“……”

“算了算了,如果你知道的話,那你也就不會躺在這裡了。”

“嗯……情況我也瞭解的差不多了,那我就先走啦,有時間再來看你~”

“等等,愛莉希雅。”

“嗯?怎麼了?你們偷偷把那個殺手藏起來的事……我可完全不知道哦?”

“她的僱主究竟是誰……我也一點線索都沒有,真的沒有。”

“……”

“我只是想說……”

“愛莉希雅,既然果籃都已經被你自己吃完了……那你能順便把果皮也一起帶走嗎?”

『盲點』

他們留給凱文的是第九把椅子——最後一把。

但他沒有坐在那裡,而是徑直走了過去,站在了梅的座位後面。

“我不會站在任何與她相悖的立場上。那把椅子,你們可以留給其他人。”

灰白的燈光,映在在場的每一個人臉上。愛莉希雅,華,千劫……缺席的人不在少數。

雖然他們很少共同行動,但在這種級別的會議上沒有全員到場,也的確是前所未有的狀況。

聚集於此的人們,各懷心思,但又默契地保持著沉默。

他們都很清楚,一道目不能見的裂隙,正在這沉默中緩緩地擴大。

過了很久,一陣頗為粘稠的冷笑聲才終於打破了這可怕的沉默。

“哎,看吧……我早就說過會是這樣。”

“一場註定不會有任何結果的討論……浪費時間。”

“好了,梅比烏斯博士,別這樣。”

“現在人都到齊了,我們就還是先安靜下來,聽聽梅博士把大家召集到這裡,究竟是為了什麼吧。”

女子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輕輕拍了拍手。

這彷彿是一種號令。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凱文身前的那把椅子。

坐在那裡的女子看上去是如此疲倦,如此孱弱——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能輕而易舉地將她的身軀毀滅於無形。

然而,她那彷彿映滿了星空的雙眼卻總是能先人一步,讓人感到難以言說的恐懼。無論是誰,在和她對上視線的時候,都總是會不自覺地偏過頭去。

“我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直接說最重要的事吧。”

“各位,從紙面上的一個名字,到如今世界上的最後一道閘門,逐火之蛾……說實話,在加入這個組織時,我並沒能預見到今日的情景。”

“我不是適格者,也沒有漫長的生命來修正自己的錯誤。”

“在徹底戰勝崩壞之前……我很可能會先敗給自己身為人類的壽命。”

“所以,有一些事情,我不得不託付給你們。”

“今天,我不希望聽到任何的謊言。”

“各位,請你們仔細回憶一下……”

“自己,究竟是如何結識愛莉希雅的?”

『鑄金』

至深之處。

男人周身的寒氣與這裡的黑暗頗為相稱。

這個地方給人留下的第一印象往往都是如此——黑暗,寒冷……

絕望。

“你又把自己關到這裡來了,阿波尼亞。”

“凱文?”

“啊,我真沒想到,你居然也會來這裡。”

“不,你比我更應該留在這裡……那場約束的慘劇,還有誰比你更應該贖罪?”

“現在,還沒到我可以贖罪的時候。”

“而且,也只有你一個人願意主動來到這裡。走吧,你在千劫身上留下的「戒律」被解開了。只有你才能對他重新加以限制。”

“謊言乃是罪行,凱文。”

“阿波尼亞,你並不是唯一倖存的精神感知型融合戰士。”

“至於解開千劫身上的「戒律」的人……是蘇。他在無意間做到的,就在那場約束的慘劇裡。”

“蘇……啊,是他。他成長的速度還真是令人吃驚。”

“但我拒絕聆聽你的請求,凱文。”

“我們所面對的敵人早已不同往日。「戒律」乃是韁繩,是禁制,但現在……就讓它重新成為野獸,來為神狩獵新的牲祭吧。”

“而且,凱文……你難道還沒有發現嗎?對人類而言,你所帶來的威脅早已遠遠勝過千劫了。”

“兇惡的野獸,與手持利刃的屠夫……明顯是後者,更令人感到恐懼。”

“你可以這麼認為,但我並不是為了與你爭論而來。”

“但你同樣也不是為了千劫而來,凱文。”

“謊言,乃是罪行。”

“……”

“之前的那個提案,往世樂土……我們已經嘗試過了,結論是……缺你不可。”

“只有你和蘇通力協作,我們才有可能達成最終的目的。”

“……”

“……難道這麼快,神就又降下了一位新的使徒?這種在絕望之中才有可能被推行的計劃,為什麼會被提前這麼久?”

“……”

“在你將自己束縛於此的時候,阿波尼亞……”

“人類,已經只剩下最後的三座城市了。”

“……”

“而且,今天我來到到這裡……”

利刃斬斷了枷鎖。烈焰揚起,將周遭粘稠的黑暗一併燃盡。

“也並沒有和你商量的打算。”

“連鎖也好,黑暗也罷。今天過後,它們就都將不復存在了。”

“阿波尼亞,重新拾回你制約之人的身份吧。”

『如獲新生』

“喲,我當是誰呢……凱文?你還是第一次到這來吧?”

少女放下了手中的試管,轉身看向這位「不速之客」。

“說吧,大忙人,有何貴幹啊?”

寒氣迫近了。男人向前踏出了兩步,悄無聲息,一如往常。

“喂喂,行了行了,你就站在那吧,別再往裡走了。”

“這裡的精密儀器可受不了你的體溫……有什麼事,就站在那說吧。”

“……”

“我看過事故報告了,梅比烏斯。”

“關於我的事故報告可太多了,說明白點。”

“……蛇。”

“……”

“關於融合戰士……你一直都有所隱瞞。”

“而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天在審訊室,梅讓我留在外面,獨自和你交談的時候……談的應該就是與此有關的話題。”

“呵……你竟然也會對這種事感興趣?”

少女眯起了雙眼,彷彿是在打量獵物一般,打量著眼前的男人。

“你都已經是人類的頂點了呀,凱文……怎麼,難道你還覺得自己不夠強嗎?”

“而且……既然你都已經猜到了,那你為什麼不直接去找梅問個究竟呢?在你心裡,她難道不應該是無所不知的嗎?”

“我不想讓梅再有任何額外的負擔了。”

“雖然當時我不在場,但從記錄裡華和蘇的表現來看……我希望梅最好永遠都不會再和這件事扯上關係。”

“呵,這時候你倒是機靈起來了。”

“不過……這對你來說真的有必要嗎?”

“也許有一天我會用到它。有備無患。”

“……”

“好吧。既然是你自己的要求……那,就跟我來吧。”

“說真的,我其實也有點想見識一下……人類之中的最強者,還能不能觸碰到更高的界限。”

“啊,對了,你左手邊的那個櫃子,裡面有低溫防護服。自己挑一套尺碼合適的,穿上以後再進來。”

……

……

……

準備工作差不多已經完成了。

少女打量著躺在手術檯上的男人,皺起了眉頭。

“我說,凱文……這會不會讓你想到自己剛成為融合戰士的時候?”

“那時候,我也是像現在這樣,站在手術檯邊上看著你。哦,對了,那時候梅也在場……她甚至比你還緊張。”

“我不回憶往事。”

“呵,當然。你一直都活在往事裡,何談回憶呢?”

“……”

“哎,好啦,那就讓我們開始吧,凱文。”

“這可能要花上很長時間……可惜麻醉劑對你來說已經沒什麼用了,你只能靠自己的意志力來應對接下來的痛苦與折磨。”

“但我保證,這一切絕對值得。因為在經歷過所有的痛苦與折磨之後,你一定會和我一樣,感覺自己……”

“如獲新生。”

『反攻』

——還有人能站起來嗎?

在通道中快步行進的男人,他越來越懷疑這一點。

他已經在基地中走了有一段時間了,可目中所見,只有一個又一個深陷在夢中的人。

他們倒在地上,姿勢各異,在閃爍的燈光下不時發出意味不明的囈語。

“哎,所以說,凱文……你現在真是一點情調都沒有了。”

“走過一個又一個夢境,那是多麼神奇而又浪漫的事呀♪”

——很久以後,男人的一位同伴曾如此調侃過他此時的經歷。

但男人從未這樣想過,未來如此,如今亦然。

那些倒下的人,他們沉溺於永恆的美夢,在悄無聲息中,一步步走向死亡。

而那些仍然保持著清醒的人,他們所能看到的,只是另一場漫無邊際的夢魘。

男人的腳步加快了。

他很少會產生這樣的感覺,但此刻的他——心急如焚。

“梅……”

他本不該如此擔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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