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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怎麼會是幻境？！！”
意識回到現實，採奴老仙赫然發現，自己剛剛對戰的哪是秦塵，根本就只是空氣。
他的絕大多數靈氣和所有底牌，都用在了空氣上！！
“我......”
秦塵手中如意棍瞬間洞穿他的眉間，同時他的四肢也被幾道靈力波動瞬間斬斷。
為了穩妥起見，秦塵甚至直接破開虛空，用虛空去壓制他的任何舉動。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不可能！這個世界不可能存在這種修仙者！”
“就連天神，也不可能做到！”
四肢被斬，神魂被磨滅，體內的靈海枯竭，身體還受到了虛空的壓制。
就這樣的情況，採奴老仙竟然還能開口說話。
足以見得，掌天境修士的恐怖。
別看秦塵面對掌天修士看上去似乎從容自在，實際上也是他多手的準備才造就如今的情況的。
但凡這四樣缺少了其中一樣，對方很可能就會逃脫。
要知道，世界這般大，一個掌天修士如果跑了，是幾乎沒辦法再找到的。
只要沒有追蹤的禁制等手段，對方完全可以花上百年千年恢復境界，再來報仇。
而秦塵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情況發生。
要做，就要做到極致。
這種留後患的事情，他說什麼也不會去做。
他沒有說話，看了一眼意識到自己即將隕落的採奴老仙之後，再次出棍。
這一棍，秦塵並沒用用盡全力，但是對付這個狀態的修士來說，足夠了。
“不！！！！我死了獅獸會......”
對方並沒有來得及把遺言說完，就被秦塵抹除了所有存在過的痕跡。
只剩下身上的那些空間戒指還存在。
收起這些，秦塵緩緩解除了對附近空間的限制。
就在他準備收回陣石的時候，遠處突然飛來一群飛鳥。
緊接著，一道遮天蔽日的烏雲迅速自那個方向朝著這裡擴散開來。
“是他口中的獅獸？”
畢竟，這種情況發生的太過突然，秦塵難免將採奴老仙死前的最後一句話將突然發生的景象結合在一起。
“獅獸......”
秦塵這一年來，對於這些宗門勢力，以及各個掌天修士都主動去了解過。
這獅獸，他自然也是瞭解的。
“吞食雌性人族的獸。”
“難不成，也是一隻先天靈獸？”
秦塵若有所思，隨後大手一揮，將一縷自那邊傳來的氣息帶進了洞虛空間。
洞虛空間內，饕餮正在自在的躺在草堆旁，享受著午覺。
這一年來，秦塵也是有對洞虛空間進行完善。
他一直以來，都感覺這個空間十分的獨特。
就好像，是獨立於大世界和虛空之外的新的存在一般。
因為在這裡，他感受不到天神的視線，而且，也能宛若天神一樣掌控一切。
但是，儘管這般想過，他也只是停留在猜測階段，因為目前他並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證明自己的觀點。
“大哥，你怎麼突然過來了。”
饕餮已經有兩三個月沒有見到秦塵了。
突然看見秦塵出現，一時間還有些驚訝。
如今的饕餮，經過一年已經徹底安靜了。
再也生不出反叛的心思，打算安穩的在這裡當個躺平戶了。
“沒什麼，你感受一下這股氣息。”
秦塵揮手將現實帶來的氣息揮向饕餮的方向。
饕餮面色一滯，突然神色變得有些嚴肅。
“這是，檮杌的氣息。”
“大哥，它可不是什麼好人啊。”
饕餮沉默了一會，開始講起了一些往事。
據他所說，天地誕生之初，他和不少同類的先天靈獸就在世界各地誕生。
那時候，絕大多數的靈獸都比較平和友善。
就算是饕餮自己，那時候也是個好人。
而偏偏就是檮杌，一誕生就開始大肆破壞，針對各種同類的靈獸。
例如曾經饕餮說過的貔貅，還有獬豸，狴犴等等先天靈獸都殺光了。
到頭來，存活下來的先天靈獸只剩下了少數一部分。
因為殺了很多同類靈獸，檮杌還被天神降下過責罰。
一直封印在萬丈深淵下。
但是後來，採奴老仙不知如何，竟然找到了他。
並將它飼養了起來。
“按理來說，檮杌不可能甘心被人族奴役。”
饕餮說話的時候，目光還偷偷看了一眼秦塵。
“再加上它這股氣息有些異樣，所以我推測，它應該是跟檮杌有關係，但絕對不是檮杌本體。”
它說的話，讓秦塵對遠古時期剛剛誕生的世界有了更多瞭解。
不過，秦塵突然淡淡的看了它一眼。
“你還有什麼知道的？”
“沒了，大哥，真沒有了。”
聽到秦塵的話語，饕餮瞬間就慫了。
這段時間，雖然秦塵的境界沒有什麼突破，但是神識方面卻是在不斷變強。
如今只剩下神魂的饕餮，僅僅只是面對秦塵，都會感覺戰慄，膽寒。
“嗯。”
秦塵點點頭，隨後離開了洞虛空間。
“這樣的異象，天道不可能注意不到吧？”
“也不知道，又會朝著什麼方向發展。”
他搖搖頭，隨後收起空間戒指就回到了神風舟上。
這次運氣好，本來以為殺了採奴老仙需要動用自己全部底蘊的。
但是迷陣消耗了他大部分，這讓秦塵不用全力發揮，引起太大的靈力波動，也不怕再次引來天道的強烈窺視。
“真是像一個時刻懸在頭頂的利劍啊。”
秦塵微微抬頭看著天空，淡然開口。
如今這麼久過去，對於天道的種種謎題已經逐漸變得有些明朗，但是，他依舊還是感覺自身的實力不足。
“如今，大乘初期境界就幾乎等同於掌天中後期，那麼想要窺探到那個極限，起碼得達到達到掌天境。”
秦塵並不知道天道是什麼境界。
但是，他如今已經隱約能夠感受到。
掌天境的實際威力了。
掌天境之所以叫做掌天境，完全是因為達到這個境界之後，能夠掌控一方天地。
而隨著境界的提升，掌控的範圍也會變得更加廣泛。
最後，甚至可以直接搶奪天道的掌控權。
所以，天道的存在，不可能會超出掌天境太多。
“他在忌憚我，他害怕我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