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垣禾一邊跟秦以燼嘮著,一邊聽小白在腦海裡給她介紹各種東西的用途。
“兄弟,那個天雷符你有多少啊?明天給我是因為現在不在身上嗎?”
“等回去我畫兩張,如今沒有。”
秦以燼嘴角抽搐,一臉震驚地看著垣禾,她怎麼敢的啊?
“也就是說你沒有?”秦以燼看著她那雲淡風輕的模樣,剛剛產生的一絲懷疑也有了些動搖,“你真能畫?”
“自然。”垣禾看著手中的大包小包,“可還需要購置其他東西?”
秦以燼臉色複雜,卻莫名有些信服,回答著:“差不多了,到時候還有缺的就在樓下小賣部買就行。”
垣禾就跟著秦以燼到了一個兩室一廳的小屋。
“今晚就在這兒住一晚,明天我帶你去老宅……”秦以燼猶豫著,還是說了出來,“今晚你就畫出來,畫不出來明天就不去了,我可不想過去丟臉。”
“可。”
秦以燼得到答案就拿上衣服去了衛生間,垣禾也拿出了硃砂黃符畫了起來。
只是這個世界雖有靈氣,卻有些稀薄,未免真的惹了天道的眼還是隻畫了三張,然後好好收了起來。
秦以燼出來就看到垣禾正拿著遙控器琢磨著,看著她一臉好奇的到處摸:“不是,這些東西你真沒見過啊?”
“確實初次見到。”
秦以燼對她竟然產生了憐憫之心,畢竟自已雖然從小沒有爸媽,但還不至於這些東西都不知道。
一件一件的說著:“看,這是遙控器,那個是電視機,按一下就開了。”
後面順著房間一件一件的說著,從冰箱到洗衣機,再到空調。
垣禾對於沒有靈力的凡人能做出這些東西也是感慨萬分。
“看到沒,電視裡現在跑的就是高鐵,有時間哥帶你去坐坐。”
垣禾挑眉:“敢在我面前稱哥的人,墳頭草都三丈高了。”
秦以燼聽到這平靜的語氣,莫名覺得毛骨悚然,陪笑著:“你是哥你是哥。”
秦以燼看到垣禾身上那一身老舊的長衫:“明天帶你去買些衣服吧。”
第二天一大早,秦以燼就帶垣禾去了商場,看了看自已的餘額也是一陣肉痛:“多少?”
“先生,一共六百八十塊。”
秦以燼面如死灰的掃了碼,他一個月秦家給的生活費是五千塊,現在是暑假,過兩個月報到自已還要交學費的,現在自已快成年了,秦家可不會給自已交學費。
轉頭怒目瞪著一旁一臉淡定的垣禾,看著那雙清冷的丹鳳眼,火氣突然就洩了,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
前一天晚上,垣禾便將符給秦以燼過了過目,他也是可以看出來真假的,是他與生俱來對靈氣的親和力。
到了理髮店門口,垣禾看到滿地的頭髮也知道了這是個什麼地方:“必須要剃髮嗎?”
秦以燼看著那張臉,耳根也忍不住紅了些:“必須剪,你看你這麼長頭髮看著跟娘們兒似的。”
垣禾一聽就知道他誤會了,最後還是沒有解釋,踏步走了進去。
秦以燼:“來套洗剪吹就行。”
理髮師看到這麼長的頭髮就是眼前一亮,看到那張臉更是直接驚撥出聲:“哦買噶,小哥是明星嗎?”
垣禾取下頭上的樹枝,並未回答。
秦以燼一臉嫌棄:“剪你的頭髮就行。”
下午四點左右,兩人成功到達秦家大院門口,看著這個古色古香的四合院,秦以燼一臉的複雜:“等會兒要是談不好,咱就走。”
垣禾直接抬步進去了,秦家管家也看到了回來的秦以燼,只是直接忽略了,有些戒備地攔住了垣禾:“找哪位?”
“找你們家主談筆生意。”
管家眼帶鄙夷地掃了眼垣禾的行頭:“我們家主忙的很,不是什麼人都見的。”
垣禾直接將一張符貼在了他腦門上:“去,將你們家主喊來見我。”
管家不受控制的轉頭走了。
秦以燼瞪著眼睛看完全程:“臥槽,你是真的會啊。”
“帶我去大廳吧。”
垣禾到了地方就坐上了主位,秦以燼在她身後站著倒茶扇風,這次可讓他抱上大腿了,可不能鬆手了。
秦家主進來就看到了這樣的情形,管家一臉羞愧地跟在身後。
“大哥,秦家主來了。”
秦家主一進來目光就定在了垣禾身上,眼神陰鷙:“年輕人,學了點東西可不是這樣用的。”
雖然這件事確實需要秦家主出手,但是秦以燼確實不喜歡這個人,哪怕是一個子兒給他都覺得浪費。
小聲在一旁嘀咕著:“大哥,一張就夠了。”
垣禾點頭,從口袋裡拿出一張九重天雷符:“秦家主,談筆生意如何?”
秦家主看到那張符,猶豫著接過,等認出來之後眼中是幾乎要溢位來的貪婪:“這是哪裡來的?”
“不用管是哪裡來的,只要你幫我辦一件事,它就是你的了。”
秦家主揮了揮手,管家也順勢出去了:“以燼,這位是你朋友?”
秦以燼撇了撇嘴,敢情到現在才看到他?
“是啊。”
“小兄弟要幫什麼忙呢?如果太難了,老夫也無能為力啊。”
垣禾放下茶杯:“放心,不難,只是讓羅家的那個羅梓維坐個牢,順便判個死刑就行,他犯事不少,很簡單的。”
秦家主沉思一陣,這事一辦羅家肯定就會跟他們分道揚鑣,不過有這張符似乎也不虧:“成交。”
“事成之後,還有重謝。”垣禾說完就徑直離開了,秦以燼也立馬屁顛屁顛地跟上。
秦家主看到對方這麼不禮貌的行為也是忍不住皺眉,卻也沒說什麼,在他眼裡,這個年輕人或許有些實力,但更讓他忌憚的是她身後的人。
畢竟他可不認為這麼個年輕人能畫出這般威力的符籙。
“找人跟著他,看能不能找出那個年輕人背後的人。”
管家有些糾結:“老爺,那個年輕人我不記得長什麼樣了。”
秦家主一聽心下一凜,仔細回想,自已腦海裡竟然怎麼都想不起來她是何模樣:“跟不了他就跟秦以燼。”
管家這才下去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