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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那個張元掌櫃,便是千機的主事人。
“雖說我們風雲閣不接觸朝廷的事,但也不是完全不知曉情況的,若是有何需求,儘管吩咐便是。”孟南初說著又一臉莫測的湊上前來,附耳悄聲說道,“便是皇宮中千機也是有人的。張元雖然迂腐了點,辦事還是很靠譜的。”
垣禾看向孟南初,似是疑惑他怎知道自已要調查皇室中人。
“你別看我啊,就那一日的刺殺,當時無論如何我也是他們的閣主,閣主遇刺還能視而不見?還是張元告訴我的。他們應當也有些想法,只是不願相信而已。我對皇室可沒什麼交情。”
垣禾也是因為那一日的刺殺而有所懷疑,皇城附近,一般人又怎能召集那麼多刺客而不驚動京都的?
只是自已不過只是說了一句懷疑便被家主訓斥,那隻能自已親自去調查了。
孟南初考慮了許久,最後還是決定過幾日集結一波,讓幾個主事的知道知道這個事情,垣禾自然也是點頭應著。
“天色也不早了,師父先回去吧,等時間確定了,徒兒再登門拜訪。”孟南初說著咧嘴一笑,拱手揮別。
等垣禾回到府中,大小姐已經歇下了,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最後還是隱在暗處閉目養神。
這般過了幾日,可算收到了訊息,說都在京郊一個院子裡等著,垣禾如往常一般準備往外走,紅袖卻叫住了她:“小黑!今日小姐要出門。”
垣禾停住了腳步,大小姐……她已經許久沒見到了。
“知道了,我去去就來。”說完,垣禾便直接飛上了牆頭。
紅袖怔怔地看著消失的身影,這是小黑第一次在明知道小姐要出門的時候,還是走了。
等紅袖給陳婉柔梳洗的時候,也注意到了紅袖低落的心情,輕皺秀眉問道:“可是有何心事?若是有人欺負你,和我說便是。”
“沒……只是今日奴婢同小黑說小姐要出門,他還是走了……他沒留下來。”
陳婉柔失神了一瞬,才說道:“這段時間他總是早出晚歸的,興許是有其他事拌著了。”
紅袖撇嘴,幽怨著說道:“他日日同我們在一起,有什麼事是不能和我們說的?”
還好垣禾在他們出門前趕回來了。
一回來便聽到陳母在詢問:“今日你要出門,十三怎的不在?”
垣禾快步走上前,拱手道:“夫人。”
陳母皺眉看了眼十三,有些不滿道:“一個護衛有何事比保護自家主子重要?”
“母親,該動身了。”陳婉柔輕聲喊了句。
陳母看著自已女兒這般護著也不再說什麼,一行人往府外走去。
而垣禾趁他們不注意拉著紅袖問了一下去往何處,才知道今日是皇后辦了個茶會,這一趟是要去皇宮。
想來又要花費一天時間,與孟南初的約定只能往後推了。
在去的路上不出意外又有一波刺客,還未現身就被垣禾一人出手解決了。
只是回到馬車上駕馬車的時候,還是隱隱約約聽到了裡面陳母的哭聲:“我的柔兒……那些天殺的,就這般見不得你好嗎!”
垣禾聽著,更覺得自已的決定是多麼的正確,只有從根源解決這個事情才好。
哪怕因為刺客的事,皇帝罷免了幾個高官,或是賜死,或者流放。但根本無濟於事,刺殺是一次沒少。
陳家就真的沒有懷疑過上面那位嗎?
等到了皇宮門口,陳母領著陳婉柔進去了,而護衛是沒資格進宮的,垣禾也只能在宮門口等著。
以為這一等起碼要一天,誰知大概剛剛過了用午膳的時辰便看到一群人陸陸續續的出來了,人人臉上的慌張顯而易見。
想來是皇宮中發生了什麼事,只是這個也不是自已一個護衛能知道的。
直到陳家母女倆回來,垣禾又趕著馬車回去了,只是做著一個護衛該做的事。
偶爾還能聽到馬車裡陳母的囑咐聲:“此事就爛在肚子裡,可記住了?”
“柔兒曉得的。”
等垣禾將人送回府之後又出門了,陳婉柔看著那個匆匆離去的背影,張了張嘴,到底還是沒有喊住她。
“小姐,你說小黑最近都在忙什麼呀?”紅袖看著那個背影,一臉的疑惑。
“他心裡有數的,若是沒跟我們說,也不必過多打聽。”
“是。”
……
等垣禾到了約定地點,太陽也早已落下了,一群人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鬼麵人,便知道等了一天的人終於來了。
有人忍不住冷嘲熱諷道:“新任閣主好大的架子!”
垣禾雙手放於身後,看著屋子裡烏泱泱的一群人:“若有不服者,手底下見真章!”
當即就有人拍案而起:“老子先來!”
說著便一拳飛了過來,垣禾微微側頭,一掌含龐大內力直接將人拍飛!
眾人看到這個場景也是滿臉震驚,看著那個被拍飛的人掙扎了老半天才扶著牆起身。
垣禾看都沒看一眼,轉身往屋外走去:“屋子太小,來院子裡你們一起上吧。”
聽到這囂張的話語,一群人便跟著出去了,萬藥主事眼神示意,便有幾人上前出手,百鬼的人也顯出了身形,那飄渺的步法也快速朝垣禾奔去。
只是靠近垣禾的人無不是被一掌拍飛。
百鬼主事追魂終於坐不住了,不顧萬藥許哲清阻攔便飛身上前,以極其刁鑽的角度衝上去,若是被他手裡的匕首碰到,肯定當場中毒。
許哲清看到追魂已經跟垣禾交上手了,嘆了口氣也飛身上前。
只是越打越心驚,按理說,不管是手下那些人還是自已,藥物都用了不少,雖然不至於致命,但怎麼也不可能如現在一般一點影響都沒有啊!
直到追魂和自已也被拍飛都還是一臉懵的狀態。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怎麼可能一點影響都沒有?”許哲清崩潰大呼,突然感覺自已學了大半輩子的醫術竟然這般無用。
追魂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喘著氣問道:“你……你用了多少藥?我怎麼感覺……天旋地轉的……”
說完就直接倒在地上了。
許哲清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
自已剛剛用的大部分都是藥粉,主要目標屁事沒有,倒是波及到了自已人,罪過罪過。
垣禾看著許哲清,伸出手說道:“一探便知。”
許哲清聽到這話便上前將手搭上去,一開始還在疑惑也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只是過了一會兒越探越心驚,這怎麼也不可能是一個正常人的脈象啊!
於是便被垣禾領著進屋了。
“現在可以說是怎麼回事了吧?”
“蘇雲揚,不知閣下可認識?”
許哲清聽到這個名字恍惚了好一陣,才抬頭看向垣禾問道:“可是十幾年前便名聲遠揚的那個藥魔?都說他已隕落……”
“對,我殺的。”
萬藥主事眼睛一瞪:“小子,看你年歲也不大,怎的這謊話張口就來?”
“那時我是被他抓去的藥人,曾在他那兒待了幾年……”
“竟是如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