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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祝就是其中一位有靈力的暗衛。
她的靈力在眼睛裡,只要和她的眼睛注視,就會不知不覺的被催眠。
祝祝走到甄衿身前,看著她蒼白的臉,心想:陛下也太不靠譜了,怎麼什麼都交給王爺來做,害得我們也要跟著一起加班!還沒有加班費!哼!
伸手抬起甄衿的小臉,強迫她的看著自己的眼睛。
甄衿被迫抬頭,看著眼前的女人。
一頭銀髮太過扎眼。
比她頭髮還要吸引人的是她泛著紫光的眼睛。
真是想不到,人類竟然能有如此美麗的眼睛
又大,又亮,又圓。
琥珀色的虹膜隱隱泛著紫色的波光,黑色的瞳孔裡卻有著銀色的點點星光。
實在是美麗!
甄衿不由自主的沉侵在這雙眼睛裡,越陷越深。
祝祝見差不多了,接過明視手裡早已準備好的問題,開始提問。
“你胳膊上的梅花印記是怎麼來的?”
“我自己刺染的。”
甄衿眼睛無神,面無表情,只盯著韓盧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
她已經完全被祝祝催眠了,可是她卻不知道,只記得自己看到一雙漂亮的不像話的眼睛,在那雙眼睛裡,她看見了滿天星光。
“為什麼要刺梅花樣的印記?”
“他們說:找到左臂帶有梅花胎記的女孩,她就是這一代的聖女。這一代的聖女命真好,趕上了好時候,不用吃苦受累了。”
“你在哪看見的這個梅花印記?”
“一個衚衕裡,有個小女孩,她長得好漂亮,穿的也好看。她給了我一個饅頭,我看見了她胳膊上的胎記。我想她已經過得很好了,這個機會就讓給我吧。”
。。。。。。
姜魚看著祝祝審問甄衿,心想這個靈力可真好。
半個時辰後,祝祝過來說:“王爺,問完了,只是飛花樓好多事她都不知道。不知道是不是趙翎玹故意瞞著她?要不要我再去審問一下趙翎玹?”
姜魚接過供詞,說:“沒必要,大哥負責審問趙翎玹,他肯定會被騙的連底褲都不剩!”
祝祝聽後嘿嘿一笑,一想到那個畫面更是忍俊不禁,捂著嘴,眼睛笑得彎彎的。
“祝祝,這個絕活教教我唄。這審犯人也太省時省力了。”
姜魚舔著臉說到。
“哎呀,王爺!不是早說過了嗎?媚術、蠱惑術、催眠術,這都是女子學的,您不合適!”
祝祝表示拒絕。
“哪有早說過?”
又被拒絕了,傷心。劉安邊走邊嘀咕著。
一邊的玉京子聽見了,說:“王爺,您忘了上次說想跟我學媚術的事情了?您是男子,有權有勢,風流倜儻,學媚術幹嘛?難道還怕娶不到王妃嗎?”
姜魚臉色發紅,倔強的說:“這不是活到老,學到老嘛!而且技多不壓身嘛!”
玉京子捂著嘴偷笑。
出了地牢,姜魚派社君把供詞分兩份,給劉安和陸澤送了過去。
自己終於能睡個安穩覺了!
丞相府
陸澤看著姜魚送過來的供詞,陷入了沉思。
甄衿屬於誤打誤撞,看見了袖袖的梅花胎記,如今飛花樓的幾大主力都被抓住,除非他們被救出去,否則等到趙翎玹一死,飛花樓就得解散。
只要飛花樓一解散,袖袖就沒事了。若是飛花樓不解散,現任聖女是個假貨,有真胎記的袖袖不是他們的聖女,飛花樓必然會除掉袖袖,以求新的聖女出世。
看來,趙翎玹必須得死!
但是趙翎玹和趙國女皇關係匪淺,不知道趙國會不會來救人?
“相爺,夫人來了。”
管家來通報。
“哦,我馬上就過去。”
陸澤把這些供詞放下,起身走了出去。
大堂裡,陸母陳蓉瑜正坐著喝茶。
“母親,怎麼這個時候過來?”
陸澤走進來,問到。
“當然是有事了。”
陳蓉瑜神秘的湊到陸澤跟前,一臉討好的問:“兒啊,你和咱們陛下的關係挺好吧?”
陸澤有點無語,您不是都知道嗎?
“呃,還好吧,他只要不惹我生氣,關係就還挺一般的。”
你聽聽這是人話嗎?
他只要不惹你生氣,他是誰?他是皇上!天子!
還他只要不惹你生氣,關係就一般,那要是惹你生氣呢?關係就不一般了?
“那要是惹你生氣呢?”
陳蓉瑜把心裡的話脫口說了出來。
“那就不能用一般來形容了,就簡直就是差到極點了。”
陸澤笑著調侃道。
看著陸澤臉上的笑容,陳蓉瑜知道又被戲耍了。
白了陸澤一眼,說道:“陛下既以給你們賜了婚,那就讓陛下再給個恩賜,賞你們婚後一個假期,不用太長, 最好能有一個月。。。”
噗!
陸澤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陳蓉瑜趕緊改口:“做好能有半個月的假期,你可以帶著袖袖到處走走看看。”
陸澤一邊擦拭著嘴角的茶水,一邊說:“母親,我是丞相,有很多事情的。”
“我知道,你不是左丞相嗎?不是還有成右相呢嗎?”
“母親也是想讓你們趁著這個機會好好增加增加感情!”
陳蓉瑜揶揄的看著陸澤,陸澤尷尬的腳趾直摳地,臉色爆紅。
“母親!你。。。這。。。還有下人呢!”
陸澤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現在要是有塊豆腐,他都想直接一頭撞上去得了。
“噢噢,好吧。不過這件事情你記得和陛下提一下,事在人為,萬一陛下就同意了呢?”
陸澤胡亂的點著頭,只想趕緊結束這個話題。
送走陸母后,陸澤去了刑部天牢。
刑部尚書吳道徑見陸澤來了,忙迎上來。
“見過陸相。”
“吳尚書,飛花樓那裡有什麼新的進展嗎?”
二人邊走邊說。
“下官正要去回稟陸相,飛花樓那幾個下屬基本都招了。剛剛獄卒來報,趙翎玹受不住了,說要見您。”
陸澤和吳道徑剛走進天牢,就聞到蜂蜜的香甜氣味飄了過來。
關押趙翎玹的牢房裡,香味更甚。
陸澤見趙翎玹身上的傷口只有輕微化膿,因為天天刷蜂蜜,清理傷口的緣故,傷口上的肉並沒有太過腐爛。
“聽說,你想見我。”
陸澤開口道。
聽見陸澤的聲音,趙翎玹艱難地抬起頭,看了一眼陸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