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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年少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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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年少之路

微風輕拂也會掀起巨浪

年少是激情迸發的輕狂

如同巨巖上孤獨的生命

沒有什麼可將它阻擋

疾風驟雨中孕育著的總是反抗

其後的彩虹才是嚮往的天堂

即便流星夏花般短暫

絲毫不在乎明天是否燦爛依然

每次沉默出於下次綻放

時光不太漫長可並不短暫

世間的路途不由年輕闖蕩

執著中換來千百萬次頭破血流

只因不相信事實外的智慧

擁有年輕才有更多的無悔

跌倒後起立才能遇見天堂

這時候的白楊已完全尋找到了一份恬然的快樂,忘記了與羅明浩在一起的快樂悲傷,甚至他還慢慢淡忘了這個人,不能說忘記,只能說是白楊將他幻作了文章中一個不真實的人。不久前,現在與蕭琪同班的趙若看了白楊的武俠版本後的評價讓白楊暫時放棄了寫武俠的打算,目標便轉換成了現已完成過半的校園小說。不過現在他遇到了麻煩,那就是他發現手中的作品裡的主人公不受他約束了,他因此有一段時間不知該怎麼動筆。

吃完午飯,白楊邊思索著怎樣來刻畫小說裡的人物一邊洗著米,猛的一股巨大沖擊力擊在他正接著水的飯盒裡,白楊下意識地抓緊飯盒,裡面的米卻已沷出大半。“你媽的,找死啊!”抬起頭來的白楊見罪魁禍首在一旁若無其事的吹著口哨便火了起來。“算了,白楊。”身邊的同學朱文兵拉了拉白楊說:“這是熟人。”

白楊聽了倒也悶聲不響地接了點水後同朱文兵離開了水池。路上白楊問朱文兵,難道那傢伙也是一起玩的人?朱文兵就只說了句“是我外婆村的”便再也沒多說什麼。然而,在白楊放下飯盒不久見剛才那人同下一屆的陳浩走了過來。陳浩見那人停在白楊身邊趕緊說:“我以為是誰呢,都認識就不要計較了。”“可我的手出血了啦”那傢伙伸出一個手指說,“能就這樣算了?”白楊看著陳浩笑了笑說:“我動手了嗎?你倒是把我的米給弄沷了,我可沒說什麼啊!”“這我可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手出血了,而且與你有關。”那傢伙有些蠻不講理。白楊冷哼一聲說:“那你準備怎麼樣?”陳浩又插進來打圓場說:“算了啊,這點小事。”就趁這空檔那傢伙一腳踹向白楊後撒腿就跑開了。陳浩攔住要追過去的白楊說:“算了,不要跟他一般見識,我讓他給你個說法。”這時朱文兵又跑過來說:“怎麼又鬧起來了,不是讓你算了嘛?”白楊指了指身上的腳印說:“是這樣!”

在去教室的路上,陳浩說那人叫高攀,跟他在同一個班,與鄭志洋、黃勝峰關係很好,讓白楊儘量先忍忍。可是鬼上身不是你想忍就能忍得掉的。中午休息時,上廁所的白楊被盯住了。白楊前腳進廁所後腳高攀就帶著幾個人跟了進來。可白楊直到聽見高攀說“就是他”才發現有人跟了進來,白楊轉過身發現是狼狗一夥人。狼狗當然也認出了白楊,於是他就對邊上的高攀說:“算了吧,都認識。”接著又對白楊說:“白楊,你也別見怪,算是個誤會。”白楊看著狼狗說:“喂,狼狗,我可從來沒說過要怎樣的,倒是他,先是弄沷了我的米,接著又踹了我一腳,現在又是叫一大幫人過來!”“不是的啦,我也不知道是你,他說有人欺負他,我就過來看看,這事我看就算了吧。”狼狗跟白楊說道,接著又轉向高攀喊“聽到沒有?!”這一天算是無事。

第二天上午,剛上完一節課陳浩就跑到白楊的教室對白楊說:“走,去跟高攀談談。”白楊沒多想就跟著陳浩一起下了樓,走入了一間教室,一進門白楊就暗叫一聲“糟了”,本能地向後退去,可門已被關了起來,這時四五個人朝白楊圍了過去。這可能是白楊第一次在學校捱打,他發瘋似的在包圍圈裡撲打著。這時門也被劇烈地敲打著,一個人影也掠向戰圈,是白楊初中時留了一級的一個同學——徐路,兩人一起合力衝到了門口開啟門,那夥人也停了手。進來的是白楊班上的同學秦鵬波和葉佳。

進來的兩人攔住要開溜的鄭志洋,葉佳問:“你說一下,這是怎麼回事?”鄭志洋一愣,說:“我,我不知道他跟你們是一起的。”秦鵬波一把拉住鄭志洋的衣領,說:“鄭志洋,你長德性了你,給個說法!”鄭志洋像是受了極大的氣又不敢發洩似的說:“我向他道歉。”秦鵬波哼了一聲轉過頭。鄭志洋轉向白楊,白楊卻搶先說:“這事你看著辦!還有,快說高攀在哪裡?你跟他說,讓他小心些。”白楊顯然生氣了。這時,躲在一邊的陳浩跑過來說:“我......”他想撇清關係。可不等陳浩開口,葉佳白了他一眼搶著說道:“不用說了,一邊兒去。”

第二節課下課後,白楊找來一些自己玩得好的同學商量著教訓一下高攀。趙龍、石延軍都說不能輕易地放過高攀。回到教室白楊又讓秦鵬波看住鄭志洋。這次白楊不想麻煩羅明浩就沒有采取葉佳說的叫上羅明浩一夥的想法。也許這就是所謂的一種心結吧,他內心不想也不願再去依靠羅明浩些什麼。

“白楊,你幹什麼,如果他們把人打得怎麼樣讓學校知道了,他們有許多人可能就不能讀下去了,被開除了怎麼辦?再說,學校不知情沒法控制局面,也可能會引起群毆的。”白楊剛吃完午飯回到教室,石延軍就跑過來嗆了白楊一頓。“怎麼回事啊,你說誰把誰打傷了?”石延軍的話讓白楊如同丈二的金剛——摸不著頭腦。石延軍見白楊不知情就急忙說:“趙剛與羅明浩帶著七八個人找高攀去了,人不是你叫的嗎?”不等他把話說完,白楊就衝了出去。

來到高攀班的教室門口,白楊就見趙剛將高攀按在牆上。看見白楊衝進來,趙剛就喊:“白楊,過來給他幾下,讓他知道咱們可不是好欺負的。”白楊走上前去但並沒有動手,說:“高攀,你小子記住,別太狂了!”說完就拉開趙剛說:“唉,不要跟這小子一般見識,走吧!”趙剛不解氣地揍了高攀幾拳之後才鬆手同大家一夥離開。白楊來到羅明浩身邊問:“還敢打架,上次的事可是剛罰了錢啊?”羅明浩卻是一臉無所謂地說:“沒什麼的,就是看不慣這幫傢伙太猖狂了,教訓一下啊!”“好了,別的我也不多說了,事儘量不要鬧得太大,我不想出什麼事。”白楊同羅明浩說完後又叫了叫趙剛說:“剛豆,事不可能這樣解決的,能壓就壓,別鬧太大了。無論如何,謝謝你這次幫忙。”

回到教室白楊整了整草稿,發現真的不知該怎麼寫下去了,發愣間手稿卻被李長征奪了過去。白楊只好說上課不能看書只能靠這個消磨時間了。“喂,好像又快要考試了,就不要寫了吧。再說,也有好幾天沒見你怎麼寫過了,讓我先看看再說吧。”白楊見李長征這麼說也只能無奈地揺揺頭,然後就神遊虛空去了。

一下午的課很快就結束了,高攀倒是沒什麼動靜。白楊想了想打消了去踢球的念頭,破天荒地直接回到了宿舍。宿舍裡卻碰到一群無聊的人問個沒完,好不容易擺脫了這群人就見秦鵬波走了進來,他問白楊道:“怎麼搞的,那樣就把人打了。我剛才知道高攀是我沒見過面的表弟,媽的,讓我怎麼辦啊?”“他說想怎麼辦呢?”聽秦鵬波這麼說,白楊就知道他們肯定碰過面了。

“他,他說讓你買幾包煙賠個禮。我知道這幾乎不可能,我去找他繼續談談。不過,他說他也不想讀書了,你準備怎麼樣?”秦鵬波也想探探白楊的口風。“事情經過你也大致知道了,你想我會怎麼做,不讀應該也嚇不到我吧,反正我在學校也是混日子。”白楊對高攀的要求有些好笑也有些生氣。

晚自習後,白楊找到趙剛讓他幫忙看一下除鄭志洋以外的人,因為讓鄭志洋跟趙剛到一起肯定惹事,鄭志洋就只能交給別人了。趙剛也有點明白白楊的意思就答應了並保證安排好。接著,白楊又讓鄭志洋原先的大哥雙旺叫鄭志洋在沒群毆前不準動手。秦鵬波知道說服不了任何人,為了大事化小,就提議由白楊與高攀兩人單獨解決。白楊他們肯定是同意的,高攀就是反對也是無效的。因此,他們就說好週六在廁所由白楊和高攀單挑,單挑後不管結果如何都不準再鬧了。

當然,第二天就是週六,誰都不想夜長夢多的。一到放學時間,白楊就去宿舍換上新買的足球鞋,邊穿邊打趣地自言自語:“鞋兄啊,本來買你回來是為了踢球的,不成想球還沒踢上就要先踢人了。”這次白楊可不想像前天一樣穿拖鞋跟人打架了,這不,前天被打的地方到現在還痛呢!

按約定的時間,兩夥人就都到了指定的位置。見廁所裡爆滿,白楊真的佩服趙剛會挑地方。眾人一起清開了一塊場地,中間白楊站在高攀對面說:“現在回頭還來得及。”一說完高攀就一拳揮了過來,面對這次偷襲白楊算是有所準備,就在拳頭揮過來的同時白楊已經一腳飛出,踹在了高攀身上。白楊越是佩服趙剛會挑地方了,這不,就在他一腳踹實高攀後,另一隻支撐的腳一滑,險些摔倒。高攀可就慘了,受實一腳後人也連連向後退去。直等白楊站穩後追了過來他還沒站好,白楊接著一拳揮過去,高攀就倒了下去。白楊俯身按住他,扯著高攀的衣領說道:“我並不想做得太絕!不過,我不怕任何人任何事,別再惹我!”白楊接著又扇了他兩耳光,然後就起身跟一夥來的人一起走了出去,後面的事就不歸他管了。令白楊不明白的是,打架這麼差勁的人憑啥那麼神氣囂張?

回去的路上,除了趙剛埋怨白楊不該多出一拳才將人擊倒外,其餘的人顯然也覺得高攀差的離譜,說白楊該將其扔進茅坑算了。羅明浩卻只是將白楊的包丟還給了他,便一起回家了。這就使他們倆人知道了高攀神氣的原因......

白楊到家沒多久,正玩弄著父親打工帶回來的一把水果刀,就見很少登門的同村裡的一個長輩走了進來。白楊本沒有在意,但當其聽說一個姓高的人在找一個叫白祥的人時就留起心來,細聽之下他就明白了這事與他剛在學校打的一架有關。果然,白楊的父母親馬上就喊他問是怎麼回事了,沒等白楊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完,他父親就怒不可遏的罵起他來,最後當白楊聽到父親說讓他自己處理這事時,他憤怒地拿上剛才把玩的水果刀就朝外衝去。因為他聽進來的長輩講,高攀的父親高健是一個地痞,因他打了高攀而要找他算賬。白楊的父母與長輩見白楊拿著刀向外衝就攔住他奪下刀把他鎖在房間裡,然後那個長輩就去請高健來白楊家談了。

高健一進白楊家就同白父稱兄道弟起來,白母急忙去張羅飯菜。白父與其寒暄一會兒就談到了高攀被打一事來,白父只是一個勁兒的賠不是。不多時,平時關係比較好的幾家人也來到了白楊家一起談論著此事。白父見高健說的與他聽兒子白楊說的相差甚大就找了個空來到房間讓白楊出去好好說一下事情的起始經過。

說得正起勁兒的高健見白楊走了出來就不出聲了,眾人又讓白楊再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地說一遍。等白楊說完後,高健接過話頭說:“噢,是這樣的,可你下手也未免太狠了吧,再怎麼也不該將高攀的腳打斷了啊!”白楊剛欲辯解就被父親叫到了一邊。高健這時又來興致了,說什麼事情不是白楊說的那樣,他兒子被幾個同學送到家中是怎麼怎麼對他講的。這時有人聽不下去了,說村裡不還有一個人也在讀高中嘛,可以去問問的,高健接連說了幾句“是啊,是啊”就隨眾人一起去了羅明浩家。

不多時回來後的高健講話就有了些變化,不過太多還是說白楊的不是,還說什麼羅明浩也是這樣講的,就在他說話間,羅明浩進來了反問他道:“我是這樣說的嗎?”可不等他說別的,人就被他母親給拉了回去。

高健這時便不再談是非了,反而說學校誰誰誰跟他關係好的不得了,公安局誰是他鐵哥們兒。就這樣扯了一大堆人出來後又說他孩子的腳花了多少醫療費讓白家出一點,不然會怎麼怎麼樣。這時,村裡有一個不大怕事的人拉過白楊說:“這是我侄子,我是看著他長大的,有事我不會不管。”就這樣吃一半離開了。最後,吃完飯白父給了高健一百塊錢算是賠禮才擺平了此事。

這時的白楊一個人獨自站在樓頂,看著閃閃的星光,他默問蒼天:生活的壓力與時光的流逝難道真的可以抹平一切的銳氣?之前那個正義與不屈的父親難道就這樣被時光衝逝改變了?想著小時候面對幾個村霸手持一把鐵錘守護著老家伯父的新屋的父親時,白楊的雙眼漸漸模糊了,他在心中不停地吶喊:“父親啊父親,我那剛直不阿的父親,您迷失在了哪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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