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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仿若遍佈塵埃的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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熒和派蒙要去的地方,就是邁勒斯所說的製造樂斯的地點。而這個地點,在水下。

潛水來到入口,這裡並不起眼,不過也不奇怪,畢竟是製造非法物品的地方,起眼的東西在裡面。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

“看來我需要再重複一次我的問題,達達利亞先生。關於[少女連環失蹤案]的兇手指控,你是否接受?”那維萊特望著被告席上的公子問到。

“說實話,我不明白你們複雜的程式,也不懂為什麼給我安上奇怪的罪名,但我聽說,被指控的人可以用決鬥證明自己的清白,對吧?所以對我來說,只要接受罪名,就可以和決鬥代理人克洛琳德毫無保留地打一架,對吧?上次和她的對決,她明顯留手了,真不盡興。”

其實大家都明白,達達利亞不會是少女連環失蹤案的兇手,在案發時,你很難說他到底在至冬還是在璃月或者哪個地方,但最不可能的地方就是楓丹。

你甚至很難說他那時候會不會走路。

但莫名的指控加上公子本人奇怪的態度,在注重法律程式的這裡,讓事情變得難以護理起來。

“喂,你搞清楚,你是罪案的嫌疑人!這裡不是讓你找架打的。”芙寧娜叉起腰,很不滿意地說。

“哦,看來水神大人想告訴我一些歌劇院的道理,那要來試試嗎?我更擅長用戰鬥來學習。”公子轉向芙寧娜。

“啊,沒,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 ...”

那維萊特也感到有些頭疼:“看來我們的溝通有一些問題,我再解釋一次,我們現在是要找到少女連環失蹤案的兇手... ...”

“這件事和他沒有關係,兇手不是他!”娜維婭帶著手下走進了演廳。

觀眾一片譁然。

“娜維婭小姐,這已經是第二次了。由於之前提供了關鍵人證,我姑且通融了你的行為。但那絕非合乎秩序的方式,現在我也可以用[蔑視審判]的罪名將你逮捕。”儘管經歷了之前的事,那維萊特依舊是公事公辦的態度。

娜維婭的火氣一下子竄了起來,但她還是控制住了自己:“你不會以為我會尊敬... ...算了,我想說的是,我要指控此案真正的兇手。如果指控成立的話,達達利亞就是無罪的吧?”

“哦?真是有趣,那先謝謝你了。”

公子依舊一副輕浮無所謂的樣子。

“那麼娜維婭小姐,你想要指控的人是誰呢?”那維萊特問。

“那個人是卡布裡埃商會的會長,瑪塞勒!”

“容我向你重申,娜維婭小姐,指控是非常嚴肅的行為,它意味著你要承擔相應的責任。如果最後指控無法成立,你也將視情況揹負誣告的罪責。即使如此,你也要進行指控嗎?”那維萊特再度發問。

“是的。”

娜維婭沒有猶豫。

事已至此,她只好賭上一切,若真是瑪塞勒,那麼此刻若是放棄指控,他肯定會做出更多準備,到時候便更加難以發現證據。

為此,娜維婭願意賭上一切。

“那麼,請稍後。”

不久,困惑且驚愕的瑪塞勒被帶到了“被指控者”的位置。

“瑪塞勒先生,你不需要代理人,是嗎?”

瑪塞勒一臉的不敢置信,覺得弄錯了什麼:“啊... ...抱歉,事情太突然,我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我感覺不需要吧,娜維婭應該誤會了什麼才對。”

“好的,既然雙方在場,請指控方提出觀點。”

“這件事要追溯到三年前,只有找出那件事的真相,才有可能把整個案件關聯起來。”娜維婭看向了瑪塞勒,話中含義不言而喻。

“你不會覺得,卡雷斯先生的事是我乾的吧?我根本沒有理由啊,卡雷斯先生是我的恩人,而且,那時候我是在聽到槍響後才衝出去的。”

“我、我覺得還不用討論這個吧,觀眾對那個案子還不一定了解呢... ...就連我也有點記不清了。”

不,芙寧娜確實是記不清了。

“是的,審判官大人。我需要讓在場所有人都想起那件事的來龍去脈,我再給出解釋。”娜維婭說。

這確實是必要的一步,但另一方面,娜維婭也需要藉此拖延時間,等待熒把證據找來。

那維萊特同意了她的請求。

“感謝審判官大人,這曾是我們認為事情的經過,但在原始胎海之水出現後,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待到那維萊特陳述完案件始末後,娜維婭提出了自己的觀點。

“卡雷斯和雅克都沒有足夠的動機,而現場發現一套突兀出現的衣物,所以我認為:幕後黑手將真正的殺人兇手溶解於水,嫁禍給卡雷斯——這才是事件的真相。”

“說得很有道理啊,這樣一來卡雷斯先生和雅克先生的動機也說得通了... ...他們就沒有動手。”瑪塞勒聽完後竟然覺得說得很對,表示了贊同。

對此,那維萊特不得不提醒他:“瑪塞勒先生,這是對你的指控,需要你提出反駁的觀點。”

“啊,但我覺得娜維婭說得很好啊,她說的這些,我也沒聽到什麼直接指向我的內容... ...”

“那、那我來問吧?我覺得,主要是兩個問題... ...”芙寧娜倒是被勾起了好奇心。

“第一,你說的這些推斷有沒有證據支援?”

“很抱歉,暫時還沒有。但我有思路,那天遺留在現場的衣物,如果仔細匹配和調查,再去尋找那段時間裡消失人的記錄,應該會有所收穫。”娜維婭回答。

“有道理,我同意,那維萊特,我覺得這是很可靠的調查方向。”

今天的芙寧娜明顯變得正經了許多,或許是因為前些天冤枉了好人,變得謹慎認真起來。

“我還有一個問題。若是一切如你所說,那為什麼卡雷斯先生不抗辯呢?直接把真相說出來,至少在審判中有對抗的餘地啊?”

這曾經也是娜維婭一直疑惑不理解的問題,但今天,她有了答案。

“因為原始胎海之水對於幕後黑手來說很重要。但那個時候,刺玫會風雨飄搖,他的名聲崩塌,選擇揭露線索,不一定能揪出兇手... ...但絕對無法保護我。”

娜維婭閉上了眼。

邁勒斯進一步解釋道:“老闆曾親口告訴我,大小姐已經成為了目標。”

“什麼?”芙寧娜有些驚訝。

“如果機密被公之於眾,那幾年前元兇就會和刺玫會拼個魚死網破,不光我,刺玫會的弟兄也會陷入危險。或許在那以後,你們能夠破案,還刺玫會一個公道... ...呵”

所有人都明白,那樣的話,刺玫會不復存在,遲來的正義雖也是正義,但卻無法挽回已造成的後果。

卡雷斯是好人,但不是聖人。他也有私心,想讓自己的女兒健康成長。

“公道有用的話,刺玫會也不會建立了,而選擇隱瞞,至少能形成威懾,讓幕後黑手不敢輕舉妄動。

“這樣,我會成為會長,在眾目之下,想讓我消失更不容易,而我也將擁有更多時間,調查出真相。把名譽還給我老爹!”

“所以,你的意思是,卡雷斯先生是故意尋死的?”芙寧娜問。

“沒錯。”

“你有證據嗎?”

“當然,就是他的對手,克洛琳德。”娜維婭把矛頭轉向一個大家都意想不到的人。

芙寧娜下意識看向在自己身旁的護衛,而克洛琳德則別開了頭。

“我不想要你的道歉,但你至少要對得起他。”娜維婭目光灼灼地看向克洛琳德。

“那麼,克洛琳德,你能感受到卡雷斯先生在決鬥時可以尋死嗎?”芙寧娜問。

克洛琳德沒有迴避:“是的,我能感受到。我經歷了無數戰鬥,什麼樣的情緒我都曾感受,熾熱、堅定、狂躁、扭曲... ...我一眼就看得出來,什麼樣的人在求生,什麼樣的人在求死。我以決鬥代理人的名譽起誓,卡雷斯先生沒有活下來的打算。”

芙寧娜若有所思:“那我沒有問題了,這個案子真有重新調查的價值。”

“但你仍未告訴我們,娜維婭女士,這和你的指控者有什麼聯絡。”那維萊特沉聲問到。

娜維婭很快給出了答案:“當然有,這兩個案件的相關性在於——時機。當年是在聽到槍聲後選擇的動手,而之前林尼案件中,兇手也是在要暴露自己的時候才動的手,如果兇手不在現場,無法將時間把握得如此精確。而這兩次,瑪塞勒都在場。”

“原來是因為這個被懷疑的啊,”瑪塞勒撫住額頭,嘆了口氣,“哎,就算知道了也有點匪夷所思。娜維婭,你從小就是這樣,比較衝動,容易被感情控制,但這也是你可愛的地方。嗯,我也不追究太多,假如剛剛到推理都是真的,我覺得也不一定只有我兩次都在吧。而且不在場的人,或許也可以透過一些手段把握時機呢?”

“... ...”

娜維婭沒法反駁。

說到底,還是太匆忙了。娜維婭沒有辦法想好一切說辭,找到合適證據。但想來對對方也一樣。但現在的瑪塞勒顯得太沉穩了,面對咄咄逼人的娜維婭防得滴水不漏,沒有露出半分破綻。

“娜維婭,你知道你最大的漏洞在哪裡嗎?”瑪塞勒突然嚴肅起來,像是長輩要教育犯錯的晚輩。

“... ...是哪裡?”

“還是[時機]。

“我是一個商人,從至冬來到這裡,在卡雷斯先生的扶持下做大生意,我也沒有理由綁架少女。而且在我來到楓丹之前——少女失蹤案就已經發生了吧?”

娜維婭依舊無法反駁。她知道,這多半是對方提前準備的後手,但她的確無法破解這一手棋。

“查到這裡,是否平息了感情?你對卡雷斯先生的心路歷程分析,我覺得非常有道理。但你現在做的事,不正在辜負他的期望嗎?他希望你冷靜、剋制,而不是隻看著自己,當你能夠替他人著想時,他的目的或許才能達到。”瑪塞勒有些憤怒,恨鐵不成鋼地說。

“不,這早已不是我一個人的事了。”娜維婭此時此刻很冷靜。

“我和萬千受害者的不同只在於,我有能力尋求真相,而他們沒有。多少因樂斯家破人亡的人,多少在少女失蹤案中喪失親人的人,多少因正義感而被清算的人... ...我的腦海裡浮現無數的名字,每個人都會想起無數的名字,而你,你想到了什麼?

“是... ...[瓦謝]嗎?”

“... ...!”

“哼,你果然知道這個名字。”

娜維婭不清楚瓦謝是誰,但她認為幕後黑手多半認得他,因為瓦謝或許是最初看到原始胎海之水溶解楓丹人的目擊者,很難想象二者毫無關係。

“只是因為你突然說出一個不認識的名字,有點吃驚罷了。”

——

稍早一些。

熒和派蒙透過重重機關,以及擊倒一些警備機械,來到了製造樂斯的工廠的核心位置。

沒有時間做多餘的事,熒和派蒙尋找起線索。

這個房間裡有不少箱子,裡面存放著項鍊、髮卡等物件,還有帶有名字的標籤。

這些,是少女失蹤案的受害者們的隨身物品。

除去這些,還有大量的各種品質口味樂斯放在這裡,以及一些筆記:

第十六號實驗,旨在對雅各布.英戈德的原始胎海研究進行驗證和突破。實驗失敗,原始胎海之水中並未有人浮現。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號少女溶解。

派蒙看了一眼,嚇得連連飛遠,不敢再看。

熒拿起筆記,皺著眉頭讀下去。

“研究者的目的,是拯救被溶解的戀人,薇涅爾。”熒總結到。

“所以才做了這麼多實驗... ...”他以為不斷重複溶解就能找到辦法嗎?太瘋狂了!”

“這裡寫著,瓦謝。”熒補充。

“我記得... ...是溶解的目擊者。”

“不,是實驗者。”

熒和派蒙繼續在這裡尋找。除開一個裝滿原始胎海之水的水池外,她們又找到了當年卡雷斯案件的有關內容。

因為不相信雅克殺掉卡雷斯,於是找人殺掉雅克。是這樣寫的。

這是和某人的書信來往,還寫著諸如“不知道卡雷斯那老狗找到了什麼,還是先把他殺掉吧。”之類的片段。

最為關鍵的,在瓦謝的眾多物品中,熒還發現了一本筆記,記錄的是當年瓦謝和薇涅爾還在一起時候的事。他們曾為自己的將來的孩子起過名字,其中一個是:

瑪塞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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