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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婆,你人呢,我怎麼找不到你。”
黑塔不語,只是掏出手機,像是在聯絡誰。
“不會吧,不會吧,你不會在聯絡仙舟接我回去吧。”
“是啊,小鬼,感恩戴德吧,求求偉大的黑塔女士不要聯絡仙舟把你抓回去。”
“真噠,我本來就想回去,只是迷路了。”
黑塔臉色一抽,隨即停止了聯絡,開啟智庫翻閱著資料。
“嗯,失蹤了許久呢,豐饒獵馬人,仙舟的通緝犯,什麼太空垃圾把你撞到這裡來了呢。”
“emmm,有沒有種可能我睡死了。”
“那你現在是什麼,靈魂+肉體嗎,那行,拿來給我做做研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艾絲妲,這小鬼就交給你了,我還有事,先下了。”
黑塔人偶失去了生機,變成了玩具,嗯,餘銘是這麼認為的,要不偷一個走?
艾絲妲站長看著呆滯的餘銘,清澈目光裡透露出一絲猥瑣。撫面長嘆,難得遇見標誌男性,居然。。。
兩手叉腰艾絲妲幽怨看著餘銘,對方眼角餘光似乎看到了臉色不對的站長,倏的一下,端正態度。
“這段時間就在空間站好好休息會吧,仙舟那邊我們已經聯絡了,派人帶你回去,空間站你也可以隨意走走,但是別打擾到科員工作。”艾絲妲拿出站長口吻叮囑,職場英氣帶著威壓,一旁的阿蘭以為餘銘哪裡惹了自家小姐。
待艾絲妲離去後,阿蘭悄悄溜過來,叮囑幾句,也轉身投身於工作。
幾月後的某天。
太空漫步(Space Walk)輕快的節奏貼合自己漫行於空間站內,難得的愜意時光,放慢腳步,感受裡的點滴,融入星空,浸潤心絃,意識的放空,忘記了時間,忘記了地點,而過去。
“嘖。”
刺痛感鑽入腦中,自己也白痴般撞到柱子上,回憶帶來的摧殘,癱坐在地上的餘銘大口喘著氣,在此小憩一會吧。
萊明頓依舊癱坐在椅子上,眼睛乎眨乎亮,上下眼皮打顫也在打架,一口長哈欠撥出,伴隨著“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的警報。
“咳咳咳咳。”又是突發警報,打哈欠中萊明頓嗆了一口,怒視螢幕,又是傳送帶機械報警,整個人一蹬,衝向外面。
罵罵咧咧來到傳送帶處,剛想吐槽豆腐渣機器,檢測出什麼東西。
迎面則是一道黃色利刃。
“work out”(簡稱wok)
空間站刺耳的警報聲,科員們慌亂尖叫聲此起彼伏,各站點科室音樂仍悠閒播放著。一處卡農的演奏,跳動音符,悠揚的旋律,似有若無撫動著琴弓,嬌美的身姿隨之舞動,玉臂之上,捧著化入虛無的小提琴,紅唇貝齒縫隙間,輕哼伴著微微霧氣,呼之欲出,嵌於修長長腿魅紫絲質褲襪,包裹而同身體晃動微顫。
爆炸即藝術,曲中人享受著片刻的美好,四周虛卒為此場盛宴的看客,匆匆消散,遁入虛空的幻影與朦朧金光,給中心的演奏家添了一抹高光,主場的精確完美把控,曲終人未離,這場空間站命運的戲劇仍未結束。
靈動雙眼,嫵媚微張,世間的明亮便主動迎向,爭先為其奪來初光 。不似未嘗人間煙火仙子,卻一見便已經沉淪於此的氣質,時不時撼動縈繞於其的空氣,微風只能靜靜跟於她之後。
“好了,戲劇開場了。”
“咦,這裡怎麼趴了個人啊。”
“看這服飾,像是空間站的科員,貌似是昏過去了。”
“那得快搶救一下,emmm,咱可是不會急救措施的,丹恆還是你來吧。”
二人組將趴在地上的餘銘翻過身,畢竟其的趴法不同尋常,左手伸直在前,食指單獨伸出,不知是什麼新型行為藝術。
丹恆俯身蹲下,翻過餘銘的身體,閉上眼睛前準備深入交流時,這張臉卻愈來愈看熟悉,撫頭淺呻吟,別過頭站起來。
“丹恆,你這是咋了,你別嚇咱啊!”
三月七看著丹恆便秘的樣子,上前詢問道。
“不沒事,我沒關係的。”
“咚”
三月七看著地上暈倒的二人。
“要不,咱也暈了吧。”
“卡芙卡我們該走了,他們也快來了。”
嘴裡還在吹口香糖泡泡的銀狼催促旁邊的夥伴,卡芙卡仍在看著睡著的銀髮女孩。
“多看一眼就要爆炸,卡芙卡。”
“小銀狼,怎麼會呢。”
說著,戳破了銀狼嘴上的泡泡糖泡泡,粉嫩膠體沾滿了銀狼柚唇,便拿出手機拍下了這可愛滑稽一景,又是以後調戲小銀狼好照片呢。
“卡嗚~卡,嗚嗚,你。”
餘銘醒了,是被眼前粉毛拍醒的,看著眼前的女孩,下意識大叫道:“Work out!糾纏之緣。”手臂舉起,手掌像是抓起手機。
“猿神,啟動!”
“初次見面,您好,他好~emmm他不怎麼好,我叫餘銘,仙舟人。”
“你好,咱叫三月七,這個躺著的是丹恆,我們是星穹列車的無名客。話說為什麼丹恆看見你就暈倒了。”
餘銘也發現了丹恆樣貌,只是搖頭淺笑,隨即頭朝後一仰,髮絲飄蕩。
“可能,我是他失散多年的兄弟,他氣急攻心,見到我實在是太激動,便暈過去了。”
“可是,你們並不像啊,而且丹恆是摸著頭倒下去的。”
餘銘揹著丹恆,儘管自己頭還是暈,跟著三月七像是在亂逛,走了一段時間,粉毛一聲驚呼下,二人又發現了暈倒在地的一個人。
“咱怎麼說,黑塔空間站是易暈嗎,怎麼一個個都能暈倒在地上。”
“那你怎麼沒暈。”餘銘下意識吐槽。
“咱可是美少女,怎麼會這麼容易倒下呢。”
二人似乎又要懟起來,地上的女孩被吵醒。
“大早上叫啥啊,你個xx”
“嗯?”貌似是大叔口音從二人眼前女孩出來有辣麼億點點突兀。
女孩被二人盯著似乎也不好意思撓了撓頭髮,露出屑屑的表情。
“這位姑娘,敢問芳名喚作什麼。”
“我的名字嗎,星。”這不知道是女孩潛意識記憶,還是命運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