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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說完,溫如期驀地想起一件事——
那個禮物,景舒那死丫頭郵到這的當天,她提心吊膽,之後聽見葛夏敲門,她就趕緊收起來,情急之下把那東西塞到哪了?再就是她去北京參加七夕晚會,再然後...她就把這件事忘了。
她起身跑到行李箱那,她還慶幸,幸好江徹不愛整理她的行李箱。那天回來,她也只是把常穿的衣服掛在了衣櫃裡,還有幾套睡衣。
如今,行李箱空空如也。
她心狂跳,頭皮緊跟著發麻了,一直麻到腳後跟。
肯定不是進賊了。
那麼答案只有一個。
“找什麼?”隨後男人繼續道,“哦,衣服我都給你放到衣櫃裡了。”
溫如期腦袋如糊住了,“噢噢...”
“有問題?”男人挑眉,不解她的反應。
“沒...沒...”
“那...少東西了?”
“不是...”她不敢說,被他揶揄事小,最後的下場可能不太好。
“那睡覺吧。”
嗯?
什麼情況?
不是某人的性格啊??
這麼早?
待江徹不在身前晃,溫如期趕緊小跑到衣櫃那,在裡面扒拉。
終於,在一個角落看見了。就在她把東西攥在手裡,眼睛亮了的一刻,某人的聲音又出現了——
“藏什麼呢?”江徹從浴室再出來,就見女人鬼鬼祟祟地把什麼東西往懷裡塞。
“啥也沒有。”把東西塞進睡衣裡,語速極快,往床那走。
男人挑眉,也沒說什麼。
.......
關掉頂燈,留了壁燈。
溫如期趁著光線不太明,也不知道,自己當時腦子抽什麼瘋了,就把東西塞在了枕頭下,隨即趕緊躺下。
在她剛躺好的瞬間,人已經被黑暗罩住。她心一顫,下意識去撐住壓過來的重量。
“幹嘛?”她眼神晃動,明顯底氣不足。
“你緊張什麼?”男人好笑。
“哪有緊張?”
“是嗎?”
男人已經低頭,含住她的唇,吮著她的舌尖,手也順著她的蝴蝶谷爬到了她的肩膀,在她神魂顛倒的空隙,男人的手已經伸到了她枕頭下。
待溫如期反應過來之際,男人已經抓住那東西的一角,拽出來了。
然後,在溫如期要奪過來的時候,就聽見男人問:“這是什麼?”
嗯...嗯??嗯嗯??(⊙o⊙)啥?
溫如期兩秒的不動,還眨巴了兩下眼睛,是沒聽清男人的話。
“你也不知道?”男人問。
“你...不認識?”
“我應該認識?”
溫如期巡視著男人的表情,可謂無懈可擊。要說是演的,那她只能說,不愧是影帝。
毫無破綻。
而溫如期,暫時也管不了他是不是真的認識,只想著先混過這一次再說。
“沒...不認識更好...就是刮壞了的衣服,我還沒來得及扔...”
心說,不認識好...不認識好...千萬別認識!
“嗯,我就說,這東西窟窿太大...都不保暖。”
溫如期應著,“我明天就給它扔了...”心裡已經把景舒罵了888遍。
“這麼薄,又透明,你還穿出去過?”
“怎麼可能?!”
“但我好像沒見你穿過,怎麼刮壞的?”
“......”
她、她、她不知道啊...
“要不...你穿一次,不然連穿都沒穿就扔,不是可惜?”
“沒事沒事兒,不可惜,反正也不是花我的錢...”
“穿一次吧,我想看...”男人的聲音充滿誘惑和性感,帶著沙啞。
“看什麼!?你也不知道...”話沒說完,就對上男人幽深漆黑的瞳仁,她的心劇烈地跳。
“你...騙我?”
男人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我的演技怎麼樣?過關沒有?”
“江徹!你惹到我了!”
男人一臉溫柔,看著炸毛的人,嘴上說,“給我看看,嗯?”
順手給她捋著髮絲,也捋順了她的脾氣。
江徹勾唇,有愛炸毛,又好哄,就跟如如一樣。
“不...”
二十分鐘後。
男人靠在床頭,翻著《TIME》雜誌,封面正是溫如期,一身的旗袍,米白色的披肩,優雅知性。
又十分鐘。
浴室還沒動靜。他皺眉,下床走到浴室門口,屈指敲了兩下門,“老婆?”
沒聲。
連水聲都沒有。
悄無聲息。
“七寶兒?還好嗎?”
他又敲了幾下門。
“等一下。”裡面終於傳來回應。
“快點兒出來。”
五分鐘後。
“咣咣咣”,已經不是敲了,而是砸。
在男人的手再次要落下的瞬間,浴室的門開了——
女人身上黑色的絲質料子,該遮的都沒遮,不該遮的倒遮得嚴實。
大腿處是皮質的腿鏈,大腿到小腿中間是空的,只用了一根線連著。胸前是兩根只有兩指寬的布料,交叉從肚臍繞過鎖骨,從腋下綁在了手臂處。
其實就是幾塊布。
黑色的布料襯著女人玉白的肌膚,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珠圓玉潤,嬌嫩可口。
溫如期還下意識捂住羞澀部位,就算平時和他在一起再臉皮厚,也難免臉色潮紅。
因為她感覺到了,男人目光極具侵略性。
是雄性物種面對雌性生物時,散發出的荷爾蒙氣息。她再熟悉不過。
“那個...我就說...景舒不正常,審美差,你別看了...我去換...”她連眼都沒敢抬,就要跑。
男人已經先一步,鉗住女人的腰,把她壓在自己懷裡,手勁兒照往常比大很多。
掐的溫如期腰有些疼。
呼吸灼熱而不穩,嗓音沙啞而顫抖,“寶貝兒,你太美了~”
“你就是色...”她微微抬眼看著面前的男人。
男人都是視覺動物,所以,很容易變心。所以,痴情的雄性動物都是稀世珍品,
比如:動物界的狼、天鵝、大雁...
江徹並不反駁。
“我就色你。”
“我才不信...”她撇嘴,本來就底氣不足,此刻,此話更是低人一截。
“你還看見我和誰說過這種話?”
那倒是。
“真的好看?”她還拽著身上僅有的,可憐的料子。
“好看,好看的我恨不得活吞了你...”
這一晚,他為刀俎,她為魚肉,被顛過來倒過去地,被烤得外焦裡嫩,死得很透。
而那件東西,她只能叫東西了,已經在某人的蠻力下——
報廢了。
布料更碎,這次是徹底不用要了;小氣球就用了不少...
“不過,顆粒感和輕薄的都用不上了...”
還沉浸在溫柔鄉里的溫如期,腦子還沒轉過彎,就聽見男人道,“可惜了。”
溫如期知道,他聽見了她和景舒說的話。
“怎麼...不能...”
“七寶兒,我們要個孩子吧?你答應過我的...”
男人的聲音裡是希冀。
溫如期心一軟,“當然。”眼睛定住,“那...我把那幾個小盒子,還給景舒?”
江徹:“倒也不必,以後留著我們用。”
“然後再給她反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