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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佳嚇得語無倫次。
“什......什麼東西......”
裴煊的眸底一黯,眼神示意,保鏢上前,彎腰一把奪過她的包,從裡面翻出一板白色藥片。
荊硯笑著伸手,“我看看,這東西我熟!”
保鏢看向裴煊,得到允諾,才將藥遞給荊硯。荊硯咬著煙,拆出一顆放桌上,用打火機碾碎,隨即聞了聞。
“這個啊......媚藥中的媚藥,勁兒老大啦!”
聞言,徐佳哭著擺手。
“不是......我沒有......”
那邊,王林抱著肚子,痛不欲生,斷斷續續地求饒。
“裴總......我知道錯了......我不知道宋頌是您的人啊......否則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求求您放過我吧......”
聞言,徐佳不可思議地瞪著裴煊。
“您是......裴總......我們不染的老闆......”
那宋頌跟他是什麼關係?
徐佳不敢再想,也跟著哭求。
“裴總......不是我......是他!”徐佳手指顫抖地指向王林,“是他逼我這麼做的!他早就想睡宋頌!只是一直沒找到機會......”
王林強忍著疼痛大吼,“你放屁!這明明就是你的主意!你還讓我拍影片!好以此威脅宋頌!”
徐佳瘋狂地搖頭,“我沒有!裴總!您要相信我!”
說著,她跪著往前,卻被保鏢攔住。
“我真的沒有!這藥......是他給我的!”
“明明是你準備的!”
狗咬狗的戲碼,裴煊見多了,他站起身,看向荊硯。
“這藥對男人也管用?”
荊硯伸手捻滅菸頭,“嗯,就是這麼強大!”
裴煊收回目光,看向地上的兩人,“公平起見,一人一片。”
聞言,幾個保鏢立馬上前,將一顆藥強行塞進徐佳嘴裡。與此同時,王林也被塞下一顆。
裴煊轉身抱起宋頌,到門口的時候,低聲吩咐保鏢。
“把門鎖好。”
“是。”
荊硯混不吝地跟著裴煊,“你這招可夠狠的。”
“那是他們應得的。”
做壞事,還不止一次,付出代價,那是天經地義。
“那藥叫什麼?”
荊硯笑眯眯地回答,“千嬌百媚。”
裴煊讓保鏢聯絡私人醫生,將解藥送到雲頂華府。
“其實不用這麼麻煩,明明有更簡單的方法。”
裴煊斜了荊硯一眼,“我不是你。”
“好好好,你清高。”荊硯笑著聳聳肩,“不過你這樣,人傢什麼都不知道,不是白折騰嗎?”
“對一個人好,必須擺在明面上?”
“不然她怎麼會對你心動?”荊硯笑得招搖,“機會難得,好好珍惜呀,兄弟。”
“滾。”
說罷,裴煊大步走出酒店,上了停在門口的車。
荊硯笑著揮手,直到車子消失在夜幕中,旁邊的女伴才小聲問,“荊少,你怎麼知道那藥的名字?”
“想當年啊,我可是用那玩意兒,才把我太太......算了,好漢不提當年勇。”
女伴看了眼裴煊離開的方向,“剛才我聽那些人喊他裴總......他不會是那位裴總吧?”
“不該問的別問,否則......”荊硯眯起好看的桃花眼,“樓上那兩人可是親戚。”
聞言,女伴嚇得捂住嘴,不敢吭聲。
車子停在小區門口,私人醫生已經等候多時。裴煊拿過藥,抱著宋頌大步上樓,她抓著他襯衣的手越發用力,身體輕輕顫抖,急促的呼吸惹得他渾身躁動。
回到家,他將宋頌放在床上,正要起身去拿藥,誰知她的雙臂忽然勾住他的脖子。一雙瑩潤的杏眼,滿含窗外透進的月光,如同揉碎的靜謐湖面,卻藏不住眸底的慾火。
裴煊瞬間燥熱上湧。
“裴煊......”
其實,宋頌根本沒有意識,隨口喊得。
可聽在他耳朵裡,又嬌又酥的聲音,比那藥還要媚上百倍。他努力壓制衝動,清楚她現在所有行為,都是藥力的作用,她自己什麼都不知道。這種情況下做了,豈不是趁人之危?
“鬆手。”裴煊的聲音透著從未有過的溫柔,“乖。”
見她不肯,他只好強行拉開她的手臂,隨即起身,去廚房倒了杯溫水,帶著那枚解藥走回臥室。宋頌已經坐起,左搖右晃,湖藍色襯衣被她胡亂脫去一半,露出圓潤白皙的肩膀,以及白色的內衣肩帶。
裴煊上前阻止,誰知她嬌軟的身體直接貼上來。她的肌膚異常滾燙,放在他胸口的手掌,如同烙鐵似的,刺激著他的神經。杯子裡的水灑了一半在宋頌身上,使得光滑的雪紡緊貼在她的後背。怕她摔倒,他放下水杯,寬厚的手掌握住她的腰,溼滑的觸感,讓他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腰部曲線。
這麼下去不行。
裴煊壓低聲音,哄她。
“吃藥。”
宋頌跪坐起來,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低語。
“我要吃你......”
說罷,她吻上他的脖頸,然後是鎖骨。她的吻很輕,若有似無,偶爾用力吮吸,雖然不痛,卻惹的他呼吸發沉,心裡像有貓在抓。下一秒,他反將她壓在身下。
“嗯......”
宋頌發出一聲嬌哼。
朦朧的雙眼中,慾火越發濃烈。
“我想......”
“噓。”
說罷,裴煊捏開她的雙唇,將藥塞進去,隨即探身取桌上的水杯,回身卻發現宋頌望著他,乖巧地像只撒嬌的貓。
“嚥了嗎?”
宋頌搖搖頭。
隨即伸出薄而軟的舌尖。
那枚膠囊還在。
裴煊沉了口氣,眼底卻滿是寵溺。
他仰頭,含著杯中僅剩的水,吻上她的唇。她的喉滾了兩下,膠囊終於被順下去。
裴煊撐起,垂眸看她。
“現在呢?”
宋頌不說話,只是眨著眼睛,他不由勾唇,俯身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乖乖睡覺。”
“嗯......”
藥起效很快,幾分鐘,宋頌便沉沉睡去。
裴煊長吁口氣,起身去了浴室,足足衝了半小時冷水澡,才終於壓住身體的躁動。
【荊硯:臥槽!這都能忍?吾輩楷模!】
次日,宋頌從裴煊床上醒來。
聽到動靜,裴煊走進來。
“醒了?”
昨天喝完果汁,她就喪失記憶,後來發生了什麼,她是怎麼到家,又是怎麼換上睡衣的,統統沒有印象。
果汁還能把人喝斷片?
她不會是食物中毒了吧?
“昨天我接你回來的。”裴煊沒有說事情的經過,“然後......你的床弄溼了,我就把床借給你了。”
“怎麼弄溼的?”
“不太好講。”
???
宋頌頭腦風暴了幾秒鐘。
“我吐了?”
“沒吐,就是灑了水。”
“哦......”
宋頌下床,看到自己身上的睡衣,忍不住問,“這衣服是......”
裴煊淡然道,“我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