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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相信他,但是大家都懷疑南蕭。我也沒有辦法,也是為了保護他才讓他暫時去後山待一會。哎,希望南蕭不要怪我。”
銀龍哇了一聲,瑟瑟發抖的說:“主人,這是一個老狐狸啊!他話裡有話還輕鬆的把自己摘了出去,難怪原主沒懷疑過他。”
長別人威風滅自己志氣!白酥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心想他難道鬥不過老狐狸?開玩笑!
小淫淫咳嗽了一聲,表忠心:“當然不會,我百分之百信任主人!主人一定能夠輕輕鬆鬆打敗他。 ”
白酥調整了一下臉上的表情,有些悲傷的說:“我知道的,師尊。我只是最近情緒有點不太好,想一個人靜靜的待著。”
“沒事,南蕭過幾天就能出來了。”於風竹試探完,沒露出一絲內心的想法,就仙氣飄飄的揮揮衣袖走了。
等他人一走,白酥就翻了個大白眼。
“真是人模人樣,誰能想到人前背後完全不是一個樣呢。”但這麼一說的話,白酥突然想到了什麼,臉一紅。
如果齊南蕭這樣的話那豈不是特別帶感?
在原劇情裡,後期的師弟那可是一個霸道炫酷,完全的魔道中人,和現在這副傲嬌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白酥舔了舔嘴角,光是想想他就有點迫不及待。
但是因為本人不在這裡,不管是什麼想法都沒辦法實現。
他只能遺憾的嘆了口氣,然後在宗門裡走了一遍,也算是熟悉地方。
走著走著,他就走到了後山。
後山特別安靜,連鳥叫聲都聽不見,讓人有些害怕。這一切都是因為之前頻頻發生的怪事,死了不少靈獸。
因此於風竹禁止所有人進入。
不過白酥深刻懷疑於風竹在後山搞事情。
“死的靈獸是齊南蕭不喜歡的,就覺得是他做的。”白酥翻了個白眼,說,“這什麼強盜邏輯!完全不講理。”
銀龍義憤填膺的附和道:“對啊對啊。”
至於魔氣那件事,其實是有人作證那天晚上有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從宗門去往後山。
看過劇情的白酥知道那是於風竹,但那個作證的人明明沒看清,卻堅持認為是齊南蕭。他不僅這樣認為,還要說出來讓大家誤解。
因為之前靈獸的事齊南蕭的名聲在宗門裡變得很差,一旦發生這種事大家就條件反射聯想到了齊南蕭。
原主當時很不高興,“你確定是他嗎?師弟他為什麼會突然去後山?”
人證說不出理由。
被汙衊的齊南蕭強撐著說:“我根本沒做過,你們不信就算了!”
完全不懂該怎麼樣為自己解釋。傻乎乎的。
別人看了還以為他是心虛,惱羞成怒了。再加上齊南蕭的性格不討喜,沒什麼人替他說話。
哪怕原主再怎麼解釋,惡意還是發洩到了齊南蕭身上。
最後於風竹站出來,假模假樣的拉偏架道:“既然如此,既然大家都這麼說,南蕭,就委屈你去禁閉室了。沒事,過幾天我就放你出來。”
這種預設的態度把齊南蕭往兇手的方向推。
雖然齊南蕭覺得委屈,但不想違背師尊,所以就去了。
他這樣就算了,走之前還要不饒人的瞪一眼在場所有人,凶神惡煞的。
更讓人覺得他就是兇手。
回憶到這裡,白酥越發感嘆自己這位師弟真是一手好牌打的稀了。
“咦,”銀龍突然出聲,好像發現了什麼,“主人!那邊的大樹下有魔氣的痕跡!”
白酥趕緊過去檢視,在隱蔽的地方發現了一枚帶血跡的玉佩。
“這不是於風竹的嗎?居然掉到這個地方來了,肯定是他不留神的時候掉的。”
銀龍特別激動,手舞足蹈的說:“仙尊大人,這就是送上門的證據呀。這下子肯定能證明於風竹才是那個入魔的人了!”
畢竟這玉佩上的魔氣很明顯,還有著於風竹的氣息。
“乾的不錯!”白酥難得誇一次銀龍。但他在思考如何把那個老狐狸師尊逮個正著,叫他沒辦法再狡辯。
“嘿嘿,為主人服務是小淫淫的榮幸。至於那個狐侍……?”銀龍搓搓手,迫不及待的問。
看在這淫龍這一次立功的份上,白酥決定不跟他計較,於是大手一揮,說:“隨便你,如果你做得到的話。”
那不就是同意了嘛!小淫淫那叫一個開心,這次來這個世界真是選對了!嘿嘿嘿,美人等著我!
“這個玉佩很適合當誘餌,於風竹肯定不想別人發現它。如果能夠錄下來就好了。”白酥陷入思考,自言自語。
“那樣的話於風竹就沒辦法狡辯了。”
等到晚上的時候,白酥再次回到了後山的禁閉室。
在他進入山洞的後一秒,盤坐在床上的齊南蕭睜開了眼睛。
他說:“你怎麼又來了。”師弟停頓了一會,加重語補充道:“你不應該來。”
他不想拖累白酥。如果其他人發現白酥和自己走得非常近,那些人一定會對白酥不利的。
“這種話不需要再說一遍,我又沒有忘記!而且我不是早上走的時候和你說了麼?師弟的記性這麼不好?”白酥笑盈盈的,完全不擔心的坐在了床邊。
齊南蕭拿他沒辦法,只能擰著眉不看,假裝他不在。
但白酥就毫不客氣了,順著往上爬,貼在他的身後,往師弟的耳朵裡吹熱氣說:“我來的路上遇到了師尊。”
銀龍不明白白酥打算做什麼,所以喊了一聲:“主人?”
白酥給了它一個你別管的眼神,然後繼續說:“師尊他問我昨天晚上去哪了。”
齊南蕭後背一僵,他扭過頭來,有些緊張的抿著唇。那雙眼睛不知道該往什麼地方放。
“我當然沒告訴他。”白酥託著下巴沖人曖昧的笑,“但師尊看起來似乎是懷疑我來找你了。”
雖然的確是這麼一回事,但這種被刺探得感覺讓人覺得不太舒服。尤其是這是一件很私密不想讓更多人知道的事。
師弟明明皺起眉,但嘴上依舊非常正經的說道:“師尊他只是擔心你。”
“那他就不用擔心了,我和師弟相處得好好的呢~”白酥說完,看見齊南蕭的耳朵紅了。他舔了舔嘴唇,繼續說:“師弟昨晚上和我過得愉快嗎?”
師弟一時間很想站起來,但是他並沒有這麼做。雖然渾身僵硬得不像話,但還是乖乖的沒有逃走。
齊南蕭說:“咳,還、還行吧。”
“誒?”在銀龍小聲說這可真是刺激的同時,白酥把頭靠在師弟的肩膀上,手順著衣領往裡滑,用模糊的氣音說,“可是我昨天晚上過得很愉快啊。”
然後在白酥哈哈的笑聲中,忍不下去的齊南蕭扭身抱住了他,把那隻為所欲為的手抓住。
“師兄,別逗我了。別說這麼讓人誤會的話啊!”齊南蕭忍著衝動說,感覺額頭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兩個人現在靠得特別近,近到齊南蕭能看到白酥顏色漂亮一看就很好吻的唇和白皙俊俏的臉。面前的人太誘人,他不得不花費全部力氣控制自己。
“我可沒有逗你哦,師弟。對你,我一直都是認真的。至於那些事?不是你做的,絕對不是。”那張總是吐出誘惑言語的唇一開一合,說著讓人心動的話。
齊南蕭抓住白酥的手頓時像觸電一樣鬆開,但那種殘留的奇妙感覺依舊從指尖蔓延到了心臟,然後伴隨著每一次心跳彰顯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