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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王利和米糊糊早早地就來到了地下室,打扮的很是精神,和之前的模樣簡直是判若兩人,看起來還有一點帥氣,真不愧是人靠衣裝馬靠鞍。
我給了他兩萬區幣,其中一萬是用來“敲門”的,也就是往警局裡面塞錢,另外一萬是用來請客吃飯的,畢竟同事之間的關係也是需要經常走動的,特別是去首區考核的時候,那裡面的人可都是警署未來的官員儲備,關係好了後期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吃完早飯,我就讓宋東開車送他去往了警察局。
此時,大地上雪已經開始融化,能聽見到處都是“嘩嘩譁”的流水聲音。
東邊的高山上由於最早被陽光照射,已經顯露出一抹綠色。
因為雪融化是會吸收熱量,在屋子裡還好,有暖氣,特別是來到外面,那冷顫是一個接著一個。
於是,我們就在屋裡待到了下午。
中途,王利回來了,他告訴我們說“敲門”花了剛好一萬區幣,又花了一千區幣買了衣服,資料和身份之類的已經上傳系統,明天就可以正式前往警察局任職下警。
所謂下警,就是預備警察,還沒有正式透過首區考核的預備人員。
下警說白了就是跑腿的,沒有執法權,不能領取槍械等物資,當然,他們也不能出任務,就連穿的警服手臂上都有特殊標明,肩上放警銜的地方也是空的。
他還說一個星期之後,就會前往首區參加培訓,歷時一個月。
雖然現在是下午五點左右,但是天空的太陽已經升高了,氣溫高了很多,不用再穿很厚的保暖衣了,地面上的雪也已經融化得差不多了。
我帶著搶來的二十萬區幣出了門,街道上,比起昨天晚上來說更加的熱鬧了,小朋友們也在各自父母的允許下嬉戲打鬧追逐著。
在路邊隨便吃了一點,便把米糊糊和王利送回了小區。
而我,則帶著另外幾人和二十區幣,開車前往那個造槍的小區,名叫天林。
小區門口,依舊是外面站一個人,保安室坐著兩個人。
一見到我們的車停在門口,外面站著的那人立馬警惕起來,特別是看到我們下了車,他已經將手放到了腰間,保安室的兩人也站了起來,手裡已經拿上了步槍。
下車後,我並沒有直接進去,而是仔細觀察起裡面。
小區並不算很大,只有左右兩排房子,中間相距差不多二十幾米,每排有五棟往裡面延伸,最主要的是這個小區在城區邊緣,但是離鬧市區又不算太遠,而且我們過來的大道上的車輛並不多,絕對算的上是一個隱蔽的好地方。
這時,外面那人衝著我們吼道,“哎哎哎!你們是幹什麼的?這裡不是參觀的地方,快點給勞資滾,不然的話,我叫人了!”
十字架懟道,“咋了?勞資站在門口看一下都不行嗎?”
那人一聽這話,直接將手槍掏了出來,走到我們面前,惡狠狠地說道,“勞資不是說過了嗎?這裡不是參觀的地方,你們再TM不走,勞資開槍打死你們!”
我問道,“兄弟,這裡不是小區嗎?怎麼,這裡的保安還能配槍嗎?”
他不耐煩地罵道,“滾,關你屁事,別逼勞資發火!”
我說道,“兄弟,我剛在這裡買了房子,怎麼,我是業主也不能進去嗎?”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你?我怎麼沒見過你呢?”
我回,“你看你,記性真差,我上個星期不是剛買的嗎?”
我話剛說完,他就將槍口對準了我的額頭,一副吃人的模樣罵道,“你當勞資是SB嗎?上個星期這個小區就沒有賣過房子,而且,買房子的人都是我們認識的,如果你TM在不走,勞資真的開槍了!”
我轉頭看向十字架,下一秒,彈藥庫一把奪過這人的手槍,十字架緊接著一腳狠狠地將其踢出去。
保安室裡的兩人見狀,立馬抱著槍就衝了出來,只是有點晚了,我們這邊幾把手槍已經對準了他們。
我上前兩步,蹲下,對這人說道,“麻煩你幫我叫一下趙山,就說我給他送錢來了!”
聞言,他有些震驚,“你怎麼知道趙山的?”
我嚇唬他說,“你有點多嘴呀,我怎麼認識他的跟你有關係嗎?讓你叫就叫,信不信我給你舌頭割下來?”
這人轉頭對兩人說道,“快點打電話叫人過來!”
兩分鐘不到,從小區深處傳來嘰裡呱啦的聲音。
緊接著,幾十個人出現在我們的視線中,他們有的拿著棍子,有的拿著砍刀,其中有幾個和這人穿著同樣衣服的人手裡分別正抱著一把AK47,。
看著他們開始朝我們跑過來,還真有一種黑雲壓城城欲摧的壓迫感。
見狀,這人站了起來,恢復到之前趾高氣揚的模樣罵道,“小子,勞資之前讓你走是為你好,現在怕是你想走都走不了了!”
我低聲回道,“是嗎?那你試試!”
那群人一衝上來就將我們團團圍住,拿槍的幾人瞄準我們的腦袋。
看這群人的穿著打扮,和普通人無異,主要是他們並未穿著統一制服,看來我之前的猜想是正確,這個小區不僅被這個造槍的機構控制著,而且他們的經濟來源正是充當這個機構的勞動力,這也是為什麼其他人不知道這個機構的原因。
就在大戰一觸即發的時候,人群外,小區內部的方向有人大聲呵斥。
“都給我住手!”
隨即,該方向上讓開一條道,一個熟悉的臉龐出現在眼前,正是那天在賭場差點被劉東剁掉右手的趙山。
他走到我的面前,我向他伸出手,“趙山兄弟,我們又見面了,你看,我現在就站在你的面前,你的答案是不是已經有了!”
他雖然板著一張臉,可是他並不敢像那天一樣囂張,愣了幾秒鐘後伸出手和我握了一下,“這位兄弟了不起,不僅能找到我們,就憑這幾個人就敢往我們這裡闖!”
我始終保持著一副禮貌的笑容,“誒!趙山兄弟可別這麼說,我今天來呢,也是為了兌現那天晚上的承諾,來給你們送錢來了!”
他冷笑一聲,“哼!兄弟此言差矣,這錢本來就應該屬於我們,你給我,應該是還錢吧,怎麼能說是送錢的呢?”
我反駁道,“想必趙山兄弟也是在道上混了很久的人,如果我今天不來的話,請問這錢屬於誰呢?沒辦法,這個社會就是這樣,誰的拳頭硬東西就歸誰,你們冒如此風險幹這一行,不應該不懂得這個道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