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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桃等人到了不卜廬後,見到了櫃檯後的七七。
穿著紫色衣服的七七見到鍾離正想上前,可見到了身邊的胡桃又遲疑了幾分,不敢上前。
倒是陳佳佳主動上前,跟七七打招呼,“你好啊,七七小朋友。”
“是,新朋友?”七七看著她,滿眼都是疑惑,她好像沒見過這個人。
“對,我是新朋友,叫我佳佳就好了。”陳佳佳倒是自來熟。
“你好,我叫,七七,是個殭屍。”七七雖然有些疑惑陳佳佳這般熱情,但見她身邊跟著鍾離,應該是個好人。
“你,好綠。”
額,陳佳佳摸了摸腦袋,“綠,不好看嗎?”
“好看,只是,你比我,還矮。”
這句話就不用說了啊!
七七沒有發覺自己無形的紮了她一刀,正好白朮從後面出來了,就連忙跑到他身邊。
“白朮先生。”
“你可算出來了,我還以為你忘記了,又出去問診了。”胡桃叉著腰看著穿戴整齊的白朮。
“胡堂主說笑了,你難得找我,我怎麼會忘記了。”白朮扶了扶眼鏡,轉身對七七說話。
“七七,我與胡堂主出去問診片刻,不卜廬就交給你了。”
“七七,會守好的。”
交代完事情後,白朮就帶著長生跟他們走了,瞧見一同跟去的還有個小玩偶,便問道此為何物,還有為什麼魈也跟著他們一塊兒去了?
“你肯定是這幾日在外頭出診,不知道璃月港這幾日的大訊息吧。”胡桃在前頭領路,聽到他的問話反問道。
“怎麼說?”他脖子上的小白蛇長生開口問道。
幾人一番解釋後,才算瞭解,“原來是這樣啊,那日後會不會我們在路上走幾步都能碰到一位仙人啊?”
“也有可能。”白朮碰了碰長生的脖子,讓它安分點。
他的視線落在正坐在魈肩上的陳佳佳,格外好奇,“這世間居然真有會說話的玩偶嗎?
好想研究一下,若是能研究透徹了,沒準能派上什麼用場。”
原本正偷摸解決業障的陳佳佳感受到了身後有一股強烈的視線,好奇心迫使她轉頭看去,對上的是白朮和長生好奇的目光。
咦?為什麼她覺得這兩人想研究她啊?她只是個孩子啊!
到了之前說的人家,從外頭看這戶人家應該也算是普通人家。
“陳大叔,陳大嫂,你們在嗎?”
“吱——”一聲,房門開啟了,走出來的大叔瞧著也快有四十多的模樣。
見到胡桃,渾濁的眼神裡難得有了些清醒,“胡堂主,請進吧。”
胡桃擺了擺手,“不用了,大概情況我們都知道了,不知可否直接帶我們去小文的房裡看看情況。”
“諸位跟我來吧。”
陳大叔佝僂著背在前頭沉默的帶路,右邊第二間便是小文的房間。
站在離房門大約幾步遠的地方,陳大叔停下了腳步,“胡堂主,就是這間了。我就不進去了,諸事還要勞煩各位了。”
幾人都點了點頭,“放心吧,陳大叔,我們一定會找出真兇的。”
“好。”
鍾離往前一步,推開了房門,陳大叔在後頭看著,卻不敢邁步進去,只呆呆的看著他們進去。
房間內擺設簡單,床上還躺著一位男孩兒,“白朮,小文就交給你了。”
“胡堂主放心。”
分完工後,【鍾離】一介閒人也就抱著陳佳佳四處看看,有魈和鍾離在,自然無需他出頭。
陳佳佳帶著他在四處逛了一圈才皺巴著臉說道:“這裡,不舒服。”
“身體難受嗎?”
“不是,說不出來,但就是難受。”陳佳佳搖著頭,也說不清楚就是一種第六感的感覺。
魈在床邊摸索了片刻,在床邊第二個櫃子找到了一個方方正正的平安符。
他拿來仔細瞧了瞧才拿到鍾離面前,“先生,這個上面似乎有些不對勁兒。”
“的確,去問問這個是從何而來。”
陳佳佳拉著【鍾離】的手說道:“不如我們去問吧,你們再檢視一下。”
“也好。”鍾離將平安符遞給她,“勸老人家寬心些吧。”
“喪子之痛,白髮人送黑髮人,豈是旁人之言能勸好的。”也不知道她爸媽的身體還好不好。
或許,知道她的死訊後也會如這位陳大叔一般吧。
胡桃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是啊,這位小文是陳大叔,陳大嬸的晚來子,好不容易養到現在,沒成想這麼突然就沒了。”
陳佳佳拉著鍾離的手往外走,心情也低落了些許。
床邊,白朮收回手與胡桃說明了情況。
“怎麼樣?”
“很奇怪,從脈象上看確實是病逝的,但我用元素力再次探查後才發現此人身上的精氣都沒了。”
“精氣?人死了不都是沒的嗎?”魈不太明白的問道。
“非也,這要怎麼說呢?就好比人沒了精氣,從外表看就像生了重病的模樣;而小文是高燒死去的,屍體不會是這般模樣。
就算是屍體,也不至於這般快就散完了精氣。”
“所以,你說小文是因為沒了精氣才死的,那高燒?”
前面的胡桃雖然不明白,但後面的話她聽懂了。
“或許正是因為沒了精氣才會高燒,陳大叔來求過方子,我當時也以為只是發燒所以開了退燒的方子。
用了藥,我也來看過,燒的確退了,本來以為沒事兒了。可誰想到三日後小文就沒了。”說到這兒,白朮也帶了幾分愧疚。
說到底,小文的死他也有一定的責任。
屋外,陳大叔見他們拿著平安符來問,便將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這是之前一家人在四月日出去遊玩時,偶遇一座供奉巖王爺的寺廟,三人便順路進去拜了拜。
沒成想,小文剛祈福完,地上就憑空出現了這張平安符。
陳家夫婦還以為是巖王爺開恩,對小文的庇護,就將這平安符做成了項鍊,掛在身上,貼身庇護。
直到小文去世,才摘下來。
陳大叔從回憶裡抽出來,瞧他們這副模樣忽然明白了什麼,“難不成,難不成是這張平安符有問題?”
竟是他們害了小文?
見陳大叔表情不對,陳佳佳連忙說道:“陳叔,您先別擔心,我們就是問問,事情究竟是如何模樣,誰都不知道,您先別怪自己。”
“不知道陳叔可還記得那座寺廟的具體位置嗎?我想過去瞧瞧。”
陳大叔緩了緩情緒說道:“我記著那天是在翠玦坡那邊見到的。”
“翠玦坡。”陳佳佳拿出地圖看了一下,“還挺遠啊。”
“具體的話,應該是在這個位置左右。”陳大叔有些乾裂的手圈了個方位出來。
“好,我們記住了,那我們這就過去看看。陳大叔,你別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