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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申鶴說了下情況後,對方最終還是點頭了。
“你身上有仙家術法的氣息,所以我才答應帶你去見師傅,不過她老人家願不願意見你,我也說不準。”
“我知道,不過我想留雲真君應該不會介意的。那我們就先出發吧。”
“好。”
胡桃也被她留下去報信了,接下來的畫面也不適合小輩知道,順便拖延下兩位帝君來找她的時間。
“那我們就先走了,胡桃,先生那邊就靠你了。”
胡桃做了個安心的眼神嗎,“你放心,有我在,沒錯的。”
陳佳佳爬上申鶴的肩頭,跟大家告別後,慢悠悠的走出璃月港,接著刷刷一分鐘後出現在了留雲真君的洞府。
“我,我去。”
她就打了個哈欠,好傢伙,這速度也太快了吧,感情之前先生一直放慢了速度啊。
不對,先生放慢速度不會是以為她跟不上吧?
被小看了。
還沒等她生氣,留雲的聲音就傳了出來,“申鶴,你還帶人回來了?”
應該是用了傳音一類的秘法,所以聽起來還有些渾厚,與她之前聽的聲音有些差距。
“師傅,是往生堂的陳佳佳,她說有要事想見師傅。”
“陳佳佳?”
嗯?那不就是那位帝君身邊的小孩兒嗎?怎麼單獨來找她了,莫不成是那位帝君出了什麼事?
想到此處,留雲連忙開門讓兩人進來。
一見,那孩子不是笑的挺開心的,看起來沒什麼事啊。
“留雲真君好啊,這幾個貓貓龍抱得還高興嗎?”
!
申鶴看到自家師傅如臨大敵,身上的毛都差點立起來,“尚,尚可。你今日來,那兩位知道嗎?”
“不知道,不過不重要,我呢,是想向真君請教一件事兒,您還記得帝君當年出征時的衣著嗎?”
“帝君出征時,難不成?”
“對哦!真君要是告訴我的話,我到時候可以提前給真君送一份哦,整個璃月港沒人比我手上有的更全了。”
神裝的小帝君,可愛,想欺負。
這個買賣非常划算,就算帝君真知道了,肯定也不會對她怎麼樣。
“行,那本仙就與你說道說道帝君當年的往事吧。”
“師傅。”
“嗯,申鶴?”留雲一低頭才發現自家小徒弟還在,而且隱隱有找地方坐下的趨勢,“申鶴也要一起聽嗎?”
“嗯。”
師傅倒是甚少提及帝君當年在戰場上的模樣,更多的是友人間的往來,倒是可以一聽。
“想當年,帝君第一次上戰場時……”
等【鍾離】估摸著時間來接人的時候,就看到哭得眼淚汪汪的陳佳佳和留雲,申鶴面上倒是看不出什麼,只是眼中也帶了幾分痛心。
所以,這三個小時都發生了什麼?
留雲是第一個發現【鍾離】的,見到他來連忙用大翅膀擦了擦臉,試圖挽回自己幾分形象。
“咳,先生來了,人替你好好照顧著。”
“今日有勞真君了,改日若有時間定要好好感謝真君一番。”
啊這,這就不必了吧。留雲剛想拒絕,就見陳佳佳從善如流的爬上【鍾離】的肩。
“嗚嗚,先生,你好可憐啊,我終於知道當初煙緋和甘雨他們看那個夢境的感受了。”
“我不可憐啊,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小友還是別哭了,不然等會兒胡桃見了你還以為真君欺負你了。”
“我沒有!先生不能亂說的哈,我對她還是很好的。”留雲撲稜著大翅膀為自己辯解。
好說歹說,總算是勸住了陳佳佳不再哭,跟留雲他們告別後,牽著她慢慢往家走。
走在平坦的路上,陳佳佳也沒了往日的活力,整個人都是蔫巴巴的。
“老大,讓開。”
“阿忍,你自己要當心啊。”
聽到動靜的【鍾離】立刻調轉方向往那邊走,“咦,是久岐忍和一斗,他們還在璃月啊?”
眼前幾個丘丘人正圍在他們倆身邊,不過一斗看起來好像受傷了,所以久岐忍擋在前頭。
“先生,幫幫他們吧。”
話還沒說完,兩個金色的護盾已經套在了兩人身上。
“誒?這亮晶晶的是什麼玩意兒,摸起來還暖乎乎的。”
“是護盾哦,阿忍還有一斗,我們先把這些丘丘人解決了再聊天行不?”
“嘿,你個小蘿蔔頭還會說話,還知道本大爺的名號,有趣。”
久岐忍看他這樣習以為常的搖了搖頭,接著專注心神對付這幾個丘丘人。
有了【鍾離】的加入,這幾個丘丘人自然不足為懼,沒一會兒就全部解決了,他們也能好好說說話了。
“你好啊,我叫荒瀧一斗,是稻妻人,這位是久岐忍,是我的屬下。”
“你們好啊,我叫陳佳佳,這位是鍾止先生,我們現在住在璃月。”
荒瀧一斗很有興趣的看著陳佳佳,“這麼小的小玩意兒,好像比派蒙都要小。”
“不一樣,派蒙是會飛的,要真論身高,我不一定比她矮的。”
這話說出來她自己都心虛,好像派蒙是比她還要高那麼一點點。
自家老大不靠譜,社交只能由久岐忍扛起了。
“鍾先生,今日多謝你出手相助,只是不知道鍾先生知道哪裡有最好的醫館嗎?我家老大受傷了,需要去看一下。”
“原來如此,”【鍾離】對他們還有記憶,是當時跟魈一塊兒從層巖巨淵出來的幾人。
“那快去不卜廬找白朮治病吧。”
“好。”
回家的路途又多了兩人,“只不過佳佳是怎麼認識我和老大的?”
“因為魈啊,他現在暫時住在我們那兒,聽他說了在層巖的事兒,幸好大家都平安出來了。”
“哦,是那位嘴硬的仙人啊。”腳上受了傷也不妨礙一斗的嘴上功夫,“他就是嘴太硬,明明心那麼軟,還非裝作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
“是吧?我也這麼覺得。再加上你們的服裝那麼特殊,很好認的。”
“這樣啊,在層巖我們欠那位仙人一個人情,沒想到今日也欠你們一個人情。”
“阿忍也太客氣了,你們和魈也算是過命的交情了,那跟我們肯定也是朋友了,不用這麼客氣的。”
陳佳佳連忙說道,試圖讓久岐忍別這麼客氣,總覺得怪怪的。
“對啊,大家都是朋友嘛。”一斗倒是自來熟的很,立刻劃到自己人的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