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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王金河互相吹捧中一齊走出大門,映入眼簾的是那一排排整齊劃一計程車兵。
“呵呵,吳先生,看我這獵金冒險團三大隊伍中人數最多足足有兩百人的勘探大隊被我專門安排負責完成像這種尋物懸賞,你看可滿意?”
王金河右手向前一揮,冒險團整齊劃一的眾人立馬齊聲高喊:
“團長好!”
倒不會被眼前陣仗嚇住,畢竟以前自己手下的人數比眼前的人還要多得多。
微微點頭,看向一旁掛著淡淡微笑的王金河。
“那麼現在啟程?”
“正有此意。”
傍晚的餘暉閃爍,江畔的微風吹拂著臉龐,而坐在馬車上的我心思卻越發低沉。
“說來也奇怪,碧腥陽草雖然只在禁林深處才存在,但市面上雖然少但並不是沒有,往往黑市上每幾月都會有這種草藥流動 ,吳老闆為何為一株藥草花費這麼大財力釋出徵兆任務呢?對於一個商人來說,這可是血虧買賣。”
寬敞的馬車內,始終都是笑眯眯的王金河端起一杯茶淺嘗一口後,漫不經心的詢問。
“我要是知道這窮鄉僻壤的村子還有黑市還用得著你教?不對,這似乎也算合情合理,唉…看來在太空遊蕩太久思想也開始愚鈍了。”
坐在對面的我,內心不斷反省,思緒萬千,面色卻平靜端起一杯茶大口飲下,然後輕嘆一聲。
“唉,看來還是被金河老哥看出來了,尋草藥不過是其一,我主要是為了林中的某物而已。”
“哦?何物?”
“妖…丹!宗師的妖丹!”
“什麼?!停!閉嘴!你真是個瘋子!”
原本還笑眯眯的雙眼陡然睜大,神情僵硬語氣也逐漸陰沉的說道。
“你莫非是拿老子當傻子?大宗師的妖丹虧你說的出來!諾只是尋個草藥也就罷了,你還想弒殺一頭妖王?或者說你與我這冒險團有何過節想坑殺我等?*
“哈哈,團長大人你說笑了,首先我發出的是低階徵兆懸賞令,雖然是低階但依然仍是徵兆任務,其中的風險和利益是相對的,既然為了賞金接了任務我想團長大人不會食言吧,其次我的目標也確實是有碧腥陽草,而妖丹我可沒說要你們來搞到手啊。”
“希望你說到做到。”
“那是當然。”
說完王金河不再言語,我也不會自討沒趣。
一時間氣氛也略帶僵硬。
入夜。
終於來到了禁林外圍。
第一件事便是搭帳篷,而在一大片的帳篷中其中一處帳篷傳來一陣陣議論聲。
我和王金河以及三名勘探隊長圍坐在一張長桌商量起明天的對策。
一位身穿墨綠色大衣扎著高馬尾看起來四十來歲挺有幹勁的女人,在長桌上攤開一張地圖向眾人解釋到。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此次行動的勘探隊長之一的沈玲瓏,二品武者,首先我要宣告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進入禁林的菜鳥了,但我們仍要打起十二分精神,這張禁林地圖是最近一個月修改的實時地圖,雖然誤差不大但仍需謹慎!
禁林分為外,中,內三層。
外圍一般都是些九品~五品的低階妖獸,大多數都是些繁殖能力不錯但實力較低的妖獸,位於食物鏈底端,這也導致禁林外圍就佔了整片禁林的五分之三。
中層是處於四品~一品的核心妖獸群體,它們能夠有效的抑制低階妖獸的繁衍數量,並且其實力也不容小覷。
要知道陽原國中的平民武者努力其一生也不過達到個四品。
其中少數妖獸還會誕生靈智,而一旦有誕生靈智的妖獸,實力則更加強大,也更為神鬼莫測。
深層則處於完全的禁地,只有宗師級和大宗師級別的妖王才能待著此地,並且每隻妖王都擁有極高的靈智,能夠口吐人言,飛天遁地,甚至還會各種令人感到恐懼的本領它們才是禁林真正的主人。”
在女人介紹完畢後,立馬坐下,看起來十分瀟灑。
然後只見一位勘探隊長慢悠悠的舉起手,站起身這是一位眯眯眼但看起來十分智慧的藍髮姑娘。
“我是勘探隊長之一的琴悠悠,四品武者,我負責後勤以及醫療,以及應對林中危險動植物為其提供安全防範措施。”
雖然話不多,但少女說完後臉上的紅暈卻久消不下,捂著臉坐了下來。
最後是一位白髮壯漢,後背揹著一把巨大的砍刀,站起時即使隔著一座長桌我都能很明顯感受到壯漢實力的不俗。
“蕭邦,勘探隊總隊長,宗師,負責殺…敵!”
說完敵後,彷彿有一陣風圍繞著肖邦向四周吹來,很明顯能感受到壯漢對妖獸的恨之入骨。
在隊長們介紹完畢後,我站起身向三人致謝,然後拿出一張描繪碧腥陽草的繪圖交給三人。
“這是此次的任務,希望在座的各位都能安全歸來,記住安全第一,任務第二,我可不希望在座的各位因為一株藥草而犧牲。”
我面帶微笑,語氣溫柔的向三人叮囑道。
原本的畫面應該是異常溫馨的……
可惜,在三人拿到繪圖後事情就變得有些許怪異起來。
只見沈玲玲和琴悠悠二人互相交頭接耳竊竊私語中。
“沈姐這次的金主似乎是那裡不…不行?”
“應該是,畢竟看起來年紀挺大的,這個年紀腎不行吧應該是,辛好我老公雖然也四十多了,但每晚都挺厲害的。 ”
“哎呀,羞死人了。”
我:“……”
要不是我現在聽力不錯名聲就毀了,雖然已經毀了。
(艹,這段記憶應該無關緊要吧,“源”記得把這段記憶刪了了。
“源”:“好的”)
但還好肖邦臉上並沒有什麼異常,只是默默從腰中拿出一罐看起來是酒的東西。
“謝謝,我不喝酒。”
我禮貌拒絕。
“這是虎鞭酒,吳老闆,我懂的…我懂像咱們這種中年男人的痛。”
說完這位白髮壯漢一臉看透人生的樣子莫名的讓我火大。
就在這時,一直默不作聲的王金河拍了拍手,掌聲響起的瞬間三人立馬默不作聲,就連肖邦也嚴肅起來,順便把虎鞭酒也收了起來。
(話說這酒不是送我的嗎?嘛…算了…無所謂了。)
肉眼可見的氣氛凝固。
出乎意料的是,王金河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語氣也略帶調侃的對我說道。
“男人,不能說不行。”
(淦,刪掉,刪掉,統統刪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