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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哈哈哈哈——”
餘惜牽著許一鳴的小手,笑的肚子疼,林之煥提著柴不緊不慢的跟著,嘴角也掛著笑。
“沒看出來你小子還挺壞,我還以為你會分給他們呢。”
許一鳴靦腆的笑了笑,把紙包又遞給了餘惜。
“謝謝姐姐,哥哥說不能隨便拿別人東西,你拿回去吧。”
他只有九歲,甚至可能連甜味都沒嘗過,卻還是把水果糖拿出來要還給餘惜。
“給你你就拿著。”餘惜眨了眨眼,不想要。
許一鳴手緊了緊,還是搖了搖頭。
“姐姐......我的......”
他猶豫了一下,顯然是記得餘惜說過,魔法說出來就不靈了。
餘惜秒懂,把他的那一把鳥蛋拿了出來。
“喏。”
一共八個,很小,一手就能抓的過來。
許一鳴瞪大眼不敢置信的看著突然出現在她手裡的鳥蛋,即便已經知道她會把東西變消失,但在他眼皮子底下發生還是一驚。
“姐姐......你是仙女嗎?”
餘惜神秘一笑,“你可以這麼叫我。”
她噓了一聲,“告訴別人的話我就會被抓走哦。”
許一鳴連忙道:“我不說,連哥哥都不說。”
他看了看一邊默默上前與姐姐並肩走著的男人,想了想,道:
“你是...上週來家裡的那個哥哥。”
林之煥看了過來,“對,是我,我一會送你回去,你哥哥呢?”
“哥哥去鎮上了,晚上回來。”他乖乖說道。
許一鳴想起來,哥哥似乎問過介不介意一個哥哥住到他們家裡來。
而他之後和哥哥一起睡在爸爸屋裡,他們的房間給這個哥哥住。
他沒再說什麼,而是拿了四個鳥蛋出來,“姐姐,這個給你吃。”
水果糖的紙包也一起遞了過來。
餘惜表情誇張,“不要,你給我 了我就不能用魔法了。”
許一鳴啊了一聲,抿了抿唇收下了。
......
把許一鳴送回家之後。
他哥哥還沒回來,家裡只有他爹在家。
餘惜沒進去,林之煥進去打了個招呼說了一下情況,之後兩人就慢慢往家走。
“沒想到,你還挺喜歡孩子的。”林之煥說著,嘴角掛著笑。
餘惜兩手空空,腳下踢著石子,“我不喜歡小孩子。”
她頓了頓,抬眼望進了他淺色的眸子,“但我會喜歡一群熊孩子裡面最乖的那一個。”
林之煥一直看著她,聞言點了點頭,“那你要喜歡我。”
“我是我小時候玩伴裡面最乖的一個。”
餘惜一挑眉,煞有其事,“一晚上沒見,怎麼感覺你……變騷了。”
林之煥:“......”
天還沒完全黑。
林之煥把柴火堆好,放了一大鍋水,切了一些山菌和野菜,把中午鹹掉的面改了,都不用另外放鹽。
屋子裡亮著昏黃的燈光,炊煙慢慢從煙囪升起,伴著新鮮山菌的鮮香一併飄向遠方。
餘惜怔怔的看著廚房的方向,手指在山竹面前打著圈子晃悠。
“汪嗷——”狗崽子眼前冒著星星,自個盯著看轉暈了,暈頭轉向朝後倒了下去,整個小身子翻了個跟頭趴著不動了。
她順勢就撓上了狗崽子露出來的粉嫩的肚皮。
“沒想到你黢黑一隻,肚皮倒是粉,還挺好摸。”
山竹吐著舌頭,似乎不想搭理人。
“可以吃了。”廚房裡,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傳來。
餘惜眼睛亮了亮,起身湊過去端碗,“來了來了。”
“先去洗手。”
“奧。”
......
次日,餘惜難得睡了個懶覺。
有些迷茫的洗臉刷牙差不多已經十點了。
至於為什麼......
他倆晚上吃完飯閒的沒事又往山上跑去抓野味了,她空間多了不少。
凌晨還烤了只兔子當夜宵。
她回家之後基本上就直接倒頭就睡。
現在活基本上幹完了,豬草用不著那麼多人割,這時候也方便很多人在自留地上種上供給自己四季的蔬菜。
餘惜打著哈欠走出門給山竹餵飯,自己卻什麼也不想吃。
下午還得去一趟鎮上,名正言順的把葛毅軍給的紅大衣給帶回來。
“難道肉吃多了?有點膩歪。”她肚子有些酸漲,隱隱有些不適。
算起來,她掛了兩年的營養液,來這個世界沒多久,山上的野味都吃了不少了。
林之煥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餘惜端著個小馬紮坐在屋簷下摸著肚子曬太陽。
餘惜看到他,慢吞吞的過來開門。
他帶著一些蔬菜和幾個雞蛋過來,都是私下跟村裡人換的。
看著餘惜沒有打理有些蓬亂的頭髮,林之煥過去把東西放進了廚房,回身看著她也慢吞吞的跟了過來,整個人好像有些蔫。
他眸子沉了沉,過去把她摟了過來,餘惜的下巴擱在了他肩窩,氣息有些弱。
“惜惜?”
懷裡的人沒有回應。
林之煥面色變了變,攔腰把人抱到了床上,然後給她把脈。
除了脈象弱了些,其餘並沒有什麼病症。
他皺著眉,看著皺著眉似乎陷入了噩夢中的人臉色一點點變白,嘴唇上的血色盡失,明顯十分難受。
林之煥渾身繚繞著沉鬱的氣息,手指一點點攥緊。
他瞧不出什麼病症,為何?他有些恨自己沒有將爺爺的一身本事學精,此刻才會束手無策。
“我帶你上衛生院。”
他不敢託大,上前拖著餘惜的肩膀和腿彎就要把人往外抱。
而就在他剛有動作,就聽見餘惜哼哼了兩聲,“哎哎——別,別動。”
就他這一動作,身下跟洩洪似的,讓餘惜整個人都麻爪了。
她這,這是來姨媽了?
闊別兩年的姨媽突然造訪,餘惜一時間都沒往那邊想。
研究所一直定期給她注射抑制藥劑,她的代謝幾乎降到了冰點,這突然一來直接就是來勢洶洶。
見林之煥下意識又要把她往床上抱,餘惜臉色變換,“別到床上,放我下來。”
這現在放床上那她席子也不用要了。
而林之煥也在這時候突然聞到了一股血腥味,瞬間明白了過來。
他木著臉呆呆的把人放下,臉上飄了紅。
“你......來葵水了?”
餘惜蔫巴的說道:“是啊.....太久沒來,沒反應過來。”
林之煥婦科方面懂的不多,但葵水他是知道一月一來的,“研究所幹的?”
餘惜不在意的嗯了一聲,林之煥的手指卻緊了緊。
他掩起眼底的情緒,柔聲道:
“你先換衣服,髒衣服放在盆裡,我幫你洗。”
“下午我去找村裡的木工打一個澡盆,我晚上過來給你燒熱水,你別碰涼水,有什麼事讓我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