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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學徒身子一正,跟著跑開。
而此時此刻,張麗對花攬月的膜拜也是直達頂峰,讓她再一次打了雞血,說什麼都要努力練功,爭取早日也成為如花攬月這般氣度女子。
待門下弟子都下去後,花攬月面上才露出一抹笑容,“小弟,倘若有那一天,我們不得不遠走他鄉,重新開始生活,你會疲倦嗎?”
李青玄笑道:“你們在哪,家就在哪,本便是浪子,四海為家又有何不可?”
花攬月欣慰地笑笑,“姐姐不會讓你居無定所,四處流浪的,再大風浪我們也都能平穩度過。”
“嗯。”
李青玄看穿花攬月笑容背後的那抹疲倦,江州風浪將起,沈千樓和泰雷的決戰就要來了。
而這時候,日照武館又先後得罪沈千樓與泰雷,還和東昇武館,光輝武館鬥爭不斷。
每一步都或許會是雷區,稍不注意便萬劫不復。
若非李青玄趕回來,她或許也已迷惘,不知下一步該如何去走。
轉眼已經下午兩點,劉喜和孫千卻都還沒回來。
花攬月不免有幾分焦急起來。
她倒是不害怕兩人卷錢跑路,而是擔心出現好歹。
果然,兩人還是出事。
“花館主,泰會長對於你叫人將他送出去的東西還回來表示很生氣,另外,你門下這兩位弟子也非常的不懂事,來了就想走,拿我們萬匯樓當什麼地方了?”
電話中,傳來江陽冷漠地聲音:“泰會長願意最後再給花館主一次機會,一小時內,親自來萬匯樓一趟,否則的話,你日照武館名下這兩位弟子的手都將不保。”
花攬月面帶寒霜:“卑鄙!”
“呵呵,花館主,記住了,只給你一個小時,來遲一分鐘,他們這輩子都將跟武學無緣。”
於一聲嗤笑聲中,江陽結束通話電話。
花攬月面色鐵青,一股無形的威勢從她體內溢散而出,房內諸多之物無風自動。
李青玄推門而進,察覺到花攬月的不對勁,“姐,出事了?”
“嗯。”
花攬月慎重點頭,沒有隱瞞,“泰雷將劉喜和孫千扣下了,讓我前去領人,如若不然就廢掉他們。”
李青玄眉頭也微微皺起,“這麼過分?豈有此理,姐,那我陪你走一趟吧。”
花攬月下意識就想拒絕,但見李青玄目光十分誠懇,就點了點頭,“好,小弟,那你就隨我前去會一會這位和沈千樓齊名的泰雷!”
“好!”
李青玄精神都抖擻了起來。
這回,怎麼著也該輪到我出馬了吧!
兩姐弟速度很快,不到半小時就趕到萬匯樓。
萬匯樓。
同樣被賦予無數傳奇色彩的一棟大樓。
在江州的地位絲毫不亞於東皇宮。
乃是泰雷根據地。
這裡森羅永珍。
娛樂購物,兌換拍賣,影院賽馬,應有盡有。
兩人一到萬匯樓下,馬上就驚動到江陽。
他大步走來迎接,笑道:“花館主,裡面請,泰會長早就已經在裡面恭候多時。”
“帶路。”
花攬月波瀾不驚。
李青玄則無聊打量了下萬匯樓,佔地很大,足足有三百多畝,已經快抵上一些小型大學的面積。
幾棟不同的高樓林立,進入其中後,更像是進入到另外一個世界中,處處彰顯與眾不同。
跟在江陽身旁幾人看李青玄這好奇模樣,不由露出譏諷冷笑,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就是這樣,等會進去後還不得被嚇傻啦?
很快,兩人跟在江陽身後進入到後方一棟小樓裡,在一間特殊的房中見到了這位名動江州,和沈千樓齊名的人物,泰雷。
這是一間拳擊館。
擂臺上還有兩位赤膊上身的拳手正在打拳。
你來我往,拳拳到肉,精彩紛呈。
臺下一處泰雷穩穩坐著,身後站著一群黑衣人,氣勢不怒而威。
他年齡比沈千樓要小一些,才四十出頭,面板黝黑,身強體壯,此時正端著一杯酒靜靜觀看拳賽。
“泰會長,人已帶到。”
江陽快步走向泰雷近前,低聲彙報。
“嗯。”
泰雷看向花攬月,那眼眸深處閃過一絲悸動,令他著迷。
笑容在他臉上慢慢綻放,對著花攬月輕輕舉杯,“花館主,我們又見面啦。”
以往他們也見過。
不過那時候都是以他和花攬月父親相見為主,花攬月還跟在她父親身後陪伴。
一來二往見過幾面,彼此都留有印象。
單獨正式碰面,這還是頭一次。
花攬月漫步上前,開門見山,“泰會長,為何要扣押我的人?”
泰雷面上笑容不減,“花館主,我的為人你應當清楚,向來說一不二,送出去的東西更斷然沒有收回來的道理,你卻叫門下弟子給我送回來,還丟在門口就走,這是什麼意思,我以禮相待日照武館,日照武館就是這樣羞辱泰某人的嗎?”
花攬月面無表情:“泰會長,無功不受祿,你所贈之物太過貴重,日照武館無福消受,還請放過日照武館,放過我門下兩位弟子,此番恩情花某必然銘記於心。”
“花館主!”
泰雷身後一人走出,大喝道:“我們泰會長以誠相待,而你卻三番兩次推阻,更讓門下弟子前來羞辱,到底是何居心!”
“今天,要是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就別想離開!”
話音落下,身後一群黑衣人全都向前一站,目光烈烈,鋒利如刀。
江陽也是面帶輕笑,站在一旁開口道:“花館主,這是何必呢?以泰會長在江州的地位,能被他看重,追隨他,這是榮譽,而非恥辱,你又何必要跟自己過意不去?難道你真要眼睜睜看著你父親創立的武館毀於你手嗎?”
花攬月面色冷淡:“吾輩習武,當以自強不息,不畏強權,不懼艱險,玉可碎,不可改其白。竹可焚,不可毀其節。日照武館存在的意義從始至終就不是委曲求全苟活。”
“好一個玉可碎不可改其白,這可是你自找的,先得罪沈千樓,再得罪我們,整個江州都再將無你容身之處!”
那人大怒,一身氣勢同樣恐怖。
“不得對花館主無禮。”
泰雷微微不悅,呵斥一聲,“花館主是我所看重的貴客,不可對她無禮!”
一眾黑衣人退下,但剛才說話那人卻沒退下,則是正聲道:“泰會長,也就是你太仁慈,也太看重花館主,可有些人就是這樣,你也給她臉,她就越蹬鼻子上臉,敬酒不吃吃罰酒。”
李青玄眉頭輕微皺了下,看向說話那人,心裡隱隱生氣。
李曉川見李青玄還不服氣地看著自己,冷冷一笑,壓根就沒把這個小白臉放在眼裡,以至於,畫面都懶得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