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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閻埠貴得知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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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正國氣勢洶洶敲響了一大爺的家門,邊敲還邊喊著易中海的名字。

屋內三人正圍著炭盆吃飯,聽見這陣急促的敲門聲,易中海和一大媽對視一眼,兩人心裡都糊塗,連忙起身開門。

知道他們是來興師問罪的,郝向陽卻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只是自顧自扒拉著碗裡的飯 菜。

這點小事易中海能搞定。

叫嚷聲中,易中海開啟門,見許正國夫婦帶著許大茂臉色陰沉地站在門外,心裡琢磨著無事不登三寶殿,而且看三人的架勢來者不善。

難道他們知道婁曉娥上門了?

沒工夫細想,易中海語氣還算和善地詢問幾人來意。

“老許,你們怎麼來了?有事?”

許大茂心裡憋了一肚子火,大踏步上前朝屋裡瞅了幾眼,見郝向陽正若無其事地吃著飯,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叫喊道:“郝向陽你給我出來,婁曉娥的事我跟你沒完!”

聽許大茂語氣不善,易中海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直接擋在了他面前。

“囔囔什麼,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

見易中海護犢子,許正國頓時瞪起了眼珠子,走上前把許大茂拉到身後,厲聲質問道:“一大爺,您在院裡一向德高望重,公私分明,不過這事兒做得實在不厚道!你明知道婁家和我許家的關係,還讓你們家郝向陽插上一腳,現在這算怎麼一回事?”

面對許正國的叫囂,易中海面不改色,其他事都好說,不過婁曉娥事關他以後的養老大計, 怎麼可能讓步!

當下直接回懟道:“你家許大茂和婁曉娥親事吹了賴不得別人,更何況向陽只是給那婁曉娥看 個病,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就因為你們家之前那點破事,我們院裡人還得避著她走 了?”

“事情沒弄清就跑來興師問罪,也不怕外人看笑話,沒什麼事趕緊回去,我們還得吃飯。”

這話說的許正國啞口無言,易中海能穩坐一大爺的位置,自然不是泥捏的。

許正國沒討到好,但也覺得這麼回去失了顏面,於是叫囂道:“最好只是看病這麼簡單,我也 把話撂這了,如果郝向陽和婁曉娥攪合在一起,那就是跟我許家過不去,一大爺,到時候可別怪 我不念多年鄰里情分!大茂我們走!”

“不是,就這麼算了?”

見許正國也沒給他討回什麼公道,許大茂急了,“剛認識幾天啊那婁曉娥就上門了,明眼人都 能瞧出來是怎麼回事,爸,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

見許大茂不依不饒,易中海有些不耐煩了,也不打算再給他們面子。

黑著臉陰陽怪氣道:“許大茂,別沒事找事,你們家現在跟那婁曉娥沒關係,管天管地還管到 我頭上了!自己下不出蛋還不準別人搭窩了?這道理在哪都說不通!”

“我勸你們還是別在這自找沒趣了,再鬧下去,丟的也是你們自己的臉!”

聽見動靜,院裡聚了不少人。

易中海的話讓所有住戶都是一愣,隨後傳出一陣壓抑著的鬨笑。

有道是罵人不揭短,沒想到一向好脾氣的一大爺被惹急了,能說出這麼一番不留情面的話, 著實有些出人意料。

許大茂氣急敗壞,惱羞成怒下臉色變得赤紅。

雖說背地裡不少人都在暗諷他是不下蛋的公雞,但也不至於像易中海這樣當面說。

許大茂哪能嚥下這口惡氣,這擺明了是要讓他難堪啊,還想把場子找回來。

卻被許正國拽住了胳膊。

再這麼鬧下去他們真成院裡的笑柄了。

回頭把人都招來,這爛攤子還真不好收拾。

“爸!”

“行了,這事爸一定給你討個公道!”說著,許正國陰沉著臉看向易中海,“一大爺,這事沒 完,我許家沒這麼好欺負!”

說完,便扯著許大茂回家了。

三人一走,院裡總算清淨了。

“行了,大夥都回去吃飯吧。”

一大爺看外面的吃瓜群眾,又擔心大侄子聽了剛才那番話心裡不舒服,關好門忙湊上前安慰道:“向陽你別放在心上,他們家就這德性,咱們問心無愧!”

郝向陽苦著臉,自責道:“叔,我是不是又給你們惹麻煩了。”

易中海連忙搖頭,“沒事,不用搭理他們,合著跟他許大茂相過親,別人連多看兩眼也有錯了?就是那李副廠長也不敢這麼霸道啊!”

“不說他們了,向陽,你跟婁曉娥進展到哪一步了?”

為了讓郝向陽踏實留在四九城,易中海自然不會顧及許家和婁家那點恩怨。

其他事都能商量,要妨礙他養老,那就是仇人!

郝向陽也沒隱瞞,“也沒什麼,就是上回看病多聊了兩句,她聽說我喜歡釣魚,也來了興趣, 我倆就約了今天去東壩河,運氣還不錯,到中午帶去的幾個水桶都滿了,然後我就把她送回去了。”

“送回去了?”易中海瞪大了眼睛,“不是,你怎麼把人送回去了,今兒早上我不是在你床頭放了五塊錢還有些票據麼,怎麼沒帶人下館子?”

不等郝向陽回話,一大媽無奈道:“這孩子把錢和票還給我了。”

說著,又從口袋掏出那幾塊錢遞了上去。

這回易中海是真糊塗了。

郝向陽哪裡不知道他心裡打什麼算盤,連忙解釋道:“叔,我這些天已經給你們添了很多麻煩了,這錢我怎麼能要,您幫我買這輛車已經花了不少積蓄,這要是再讓你們破費,別人知道 了,不得戳我脊樑骨!”

郝向陽懂事得讓人心疼。

話音剛落,就聽易中海像是受了什麼刺激,喝道:“我看誰敢戳你脊樑骨!”

一大媽被他這反應嚇了一跳。

不過很快意識到,易中海的語氣裡透著股欣慰,也是真的著急。

這孩子啥都好,就是太客氣了!

易中海突然起身,二話不說徑直回了房間。

一大媽和郝向陽對視一眼,兩人都有些糊塗。

很快,易中海手裡拿著二十塊錢還有幾張票證走了過來,隨後板著臉告誡道:“別管院裡這些 人,他們就只會在背後亂嚼舌根,家裡的事你也不用操心,叔不差這點錢,對人姑娘一定要大方。”

說著把這二十塊錢連同一大媽手裡的五塊一道遞了上去,“這些你留著有用,該吃吃該喝喝, 回頭再去商場給人姑娘買些禮物,不夠再管大叔要!”

好傢伙,這易中海簡直壕無人性!

這些錢可是普通人家幾個月的伙食費,你說給就給出去了?

郝向陽愣了幾秒,隨後連連擺手,“這些都是辛苦錢,我可不能要,再說我每天釣的魚也能賣 不少,回頭我請婁曉娥吃頓飯就是了,這些您還是收回去吧。”

見郝向陽推辭,一大媽也在旁幫腔道:“向陽啊,你大叔說的沒錯,這錢你先收著,總有用得 上的地方。”

說完,就把錢和票證塞進他口袋裡。

易中海的表情也是不容置喙。

這錢不要就是不把他當自家人!

郝向陽能怎麼辦?只能含淚收下了。

“也成,這筆錢我就暫時幫叔保管了,回頭您要用再問我要。”

易中海和一大媽對視一眼,這才喜笑顏開地坐下吃飯。

易家剛消停,何家又鬧騰起來。

自打郝向陽帶著婁曉娥去釣魚,何雨水這心裡就不是滋味, 一個勁兒的纏著傻柱給她買魚竿。

“哥,我也想要一根魚竿,我也要去釣魚!”

傻柱抬頭看了她一眼,沒好氣地問道:“你沒事要魚竿幹嘛?”

“我也想補貼家用啊!你實習工資每月二十塊錢,還扣了一個月,以咱家現在的經濟條件,就只能吃糠咽菜,再過幾天只能喝西北風了,反正我週末在家也沒事,正好可以補貼家用!”

為了和郝向陽一塊釣魚,何雨水只能找這個藉口了。

傻柱低著頭若有所思,好像有那麼點道理。

何雨水見他有些猶豫,繼續勸道:“郝向陽每天能釣那麼多漁獲,可省了一大筆開銷,咱家現 在這情況吃了上頓沒下頓,不想點法子月底怎麼辦?”

“這話說的確實在理,可是你會釣麼?別到時候錢花出去了一條魚沒見著。”

傻柱也不含糊,現在兜裡沒幾塊錢,要是不勒緊褲腰帶過日子,怕是過不了多久連窩頭都沒 得吃。

“釣魚有什麼難的,我也沒聽郝向陽說他會釣魚啊,你看人家哪次去沒裝著漁獲回來?回頭我 問問他就是了,哥,你就幫我買條魚竿吧!”

何雨水眼神迫切。

“得得得,趕明兒我也給你弄一根!”

傻柱架不住她在耳邊唸叨,只好應下了,釣魚要是能補貼家用,自己身上的擔子也沒那麼 重。

見傻柱應下,雨水鬆了口氣。

往後幾日,許大茂整天在院裡陰陽怪氣亂嚼舌根,郝向陽倒沒放在心上,卻把易中海氣得夠 嗆。

傻柱也抽空跟著秦淮茹去了少管所,結果發現棒梗已經沒了人形,精神好像也出了問題。

整個人鼻青臉腫,失魂落魄的,確實可憐,早沒了從前那股鬧騰勁兒。

傻柱看得心驚肉跳,這才進來幾天怎麼就變成這副模樣了。

天知道這孩子到底經歷了什麼。

秦淮茹抓著棒梗的手已經哭成了淚人,幾近昏厥。

傻柱實在沒辦法,只能花錢打點,讓看守幫忙換個監室。

這錢花出去,讓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

院裡還算平靜,婁曉娥隔三差五就會找郝向陽釣魚,許大茂對郝向陽的怨念是蹭蹭蹭往上 升。

不過有易中海護著,他還真沒轍。

這種微妙的平衡一直持續到週五下午。

於海棠剛回家,就瞧見於莉魂不守舍地坐在家門口,心裡知道她在想何雨柱,於是二話不說 硬拉著她去了紅星四合院。

這個點軋鋼廠的職工也都陸續下班了。

兩人剛走到院門口,於莉就打起了退堂鼓。

她一個姑娘家上趕的來男方家裡,這事兒要是傳出去免不了被人嚼舌根。

猶豫了半晌也沒敢進去。

於海棠見狀連忙勸道:“姐,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來都來了,咱們好歹進去打個招呼啊,這都 多久沒訊息了,說好了帶咱們去釣魚的,魚竿都買了,也沒見他來個訊息。”

於莉臉色一紅,有些不知所措。

“海棠,要不咱們還是回去吧,我覺得這事兒不妥,哪有女孩子這麼主動的,更何況閻解成也 住這院子,要是被他們看見,指不定會出什麼亂子。”

說著,於莉就要拉於海棠回去。

“這跟閻解成有什麼關係,難不成因為他你還得單著?”

兩人在院門口拉扯了半天,聽見動靜,閻埠貴好奇出來瞅了兩眼,見於莉和於海棠站在院 外,眼睛頓時亮了,趕忙迎上去招呼兩人。

“喲,你們怎麼來了?是來找解成的吧,來來來快進來,解成馬上就回來了,你們別杵在外頭 了進屋喝杯熱茶暖暖身子。”

見是閻埠貴,於莉眼神有些閃躲,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聽這語氣他們家對自己似乎還有念想。

閻埠貴要是知道自己是來找何雨柱,估摸著要出亂子。

剛想找個理由搪塞過去,於海棠卻直接表明了來意。

“閻大爺您誤會了,我姐是來找何雨柱的!”

“何雨柱?”

閻埠貴嘴裡唸叨著,這名字怎麼聽著這麼耳熟,愣了半晌似乎想到了什麼,猛地抬起頭,詢 問道:“你們找傻柱幹什麼?”

於莉也沒打算瞞著,紙包不住火,如果真跟何雨柱談物件,他們遲早的知道,與其事後找麻 煩,不如現在把話說清楚。

“上回他請我們去東來順吃了一頓飯,我想把人情還回去。”

“吃飯?還是在東來順?”

閻埠貴是個人精,頓時明白傻柱打什麼算盤,合著他是想挖自家牆角!

難怪於莉會拒絕他們家解成,都是這小子在背後搗鬼!

閻埠貴氣急敗壞,當著兩人的面開始揭傻柱的短。

“你們可得擦亮眼睛,這傻柱可不是什麼好人,別看他表面一副憨厚老實的樣子,背地裡就是 個小人!”

“你們還不知道吧,他之所以調離食堂下放車間,就是因為中飽私囊,監守自盜,偷拿公家財 務,屢教不改,敗壞院裡風氣!

閻埠貴喋喋不休,壓根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人品不行就算了,關鍵還跟院裡一個有夫之婦不清不楚,整天上趕的獻殷勤,這事兒全院人 都知道,不信你們隨便找個人問問,於莉你千萬別被騙了,跟他扯上關係以後有你受的,更何況 就他那長相你們走一塊都像是父女!”

閻埠貴把這兩天自己心裡的怨氣全撒在傻柱身上。

聽見這話,於莉和於海棠面面相覷,這話是越聽越糊塗。

在她們印象裡,何雨柱憨厚老實,謙遜有禮,關鍵長得也周正,怎麼雨水說他長得急,三大 爺也這麼說?

自己接觸過肯定不會有問題,於莉只當閻埠貴心生嫉妒。

好在沒答應閻解成,不然就他們這副牙尖嘴利的德性,嫁進去只有吃苦的命!

想到這,於莉辯解道:“三大爺,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麼過節,不過作為一名人名教師,說這話確實有損你的形象,首先,何雨柱是什麼樣的人我心裡有數,其次,我跟閻解成沒關係,以後您也別揪著這事兒不放了,抱歉打擾了!”

“不是,我說的可都是實話,何雨柱真不是什麼好人,你千萬別上了他的當 …… ”

閻埠貴話還沒說完,身後突然傳來傻柱的聲音:“是誰在背地裡亂嚼舌根,也不怕絕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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