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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青黛的眼神實在是受傷,可惜面前之人並沒有什麼憐憫之心。
沈覓清的眼神很冷,在他人看來就像是他欺負了祁青黛一樣。
沈覓清看到白予墨招手說道:“怎麼睡不著起來散步嗎?”
白予墨走向前說道:“出來看看,你朋友來找你嗎?”
沈覓清卻說:“不是朋友,這是曾經霸凌過我的同學,現在追到這裡或許是來欺負我的。”
白予墨看向祁青黛,對方也看向白予墨。
白予墨無視快要哭出來的祁青黛,看向沈覓清問道:“需要幫忙嗎?”
沈覓清拒絕說道:“目前不需要,這位同學想要欺騙我的感情,目前造不成什麼危險。”
祁青黛流下眼淚,一張臉上滿是無措與脆弱,讓人想要保護她,讓傷感遠離她。
她堅定的說道:“我沒有欺騙你的感情,我會補償你的,我知道是我的錯,你可以給我一個機會嗎?”
白予墨覺得自己有些多餘,男主和女主之間的糾纏,自己在這有什麼關係。
在劇情中,沈覓清不知道祁青黛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祁青黛,以為祁青黛是故意想欺騙自己的感情。
祁青黛一直堅持說自己知道錯了,沈覓清不相信,但是在祁青黛的長久陪伴中相信了祁青黛。
兩人也因此慢慢相愛,只是現在看來沈覓清是不喜歡祁青黛,而祁青黛有些在意沈覓清。
沈覓清不想和祁青黛說這些有的沒的,他說道:“不管祁小姐是怎麼想的,如果你真的想要補償我,那就從我的世界消失。
這才是對我最好的補償,至於其他的那就沒有必要了。”
祁青黛的眼淚掉下,對方哭的梨花帶雨,別說還真是好看令人憐惜。
她不知道說些什麼,只是反覆的說:“不是的,我也不想這樣的。”
白予墨覺得自己多餘,和沈覓清說了幾句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白予墨沒有回頭,因此沒有看到沈覓清不知道和祁青黛說些什麼,最後祁青黛無措的站在那裡,而沈覓清跟上了白予墨。
白予墨轉頭看向沈覓清,對方倒是改變了許多,剛才上來時竟然還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
白予墨說道:“你變了很多。”
沈覓清笑著說道:“白白也變了很多,白白不喜歡現在的我嗎?”
白予墨沒有說話,他總是感覺自己和他們的思維有些差別。
沈覓清像是開玩笑一般說起自己這半個學期發生的事情。
“白白你知道嗎,沒有你我確實成長了不少,其實我並不想那麼堅強的,但是別人不把我當人。
剛才那個女孩叫祁青黛,祁家的嬌寵小姐,全校都不敢惹的存在,我也不敢惹對方的。
但是我比她喜歡的人優秀,所以她瘋狂針對我。
那段時間我真的孤立無援,我的室友為了討好她,他們集體針對我,我在睡夢中被水潑醒,醒來他們舉著手機嘲笑我。
輔導員也不敢偏向我,我的獎學金被她喜歡的人頂替,那些競賽活動我都不可以參加。
不僅如此她還聯絡社會上的人圍堵我,我被他們圍在巷子裡面毆打,被他們侮辱人格。”
沈覓清一臉輕鬆好像是在說別人的故事一樣,只是他看向白予墨的眼中帶有期望和淚珠。
他的脆弱只能在白予墨面前展現,只有白予墨才能可憐他。
白予墨皺眉,他確實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在他看來沈覓清不會那麼脆弱。
但是沈覓清確實需要保護,當初是他把對方從沈父那裡拉出來的。
白予墨伸手揉了一下沈覓清的頭問道:“小清需要哥哥幫忙嗎?”
白予墨給自己的定位就是沈覓清的哥哥,沈覓清這樣不就是向家長告狀嗎?
沈覓清低眸,眼神深邃。他不想要當對方的弟弟,弟弟不可以更進一步。
他看著白予墨手腕上的表,久久不能回神,他早就發現了對方的改變,所以他感到慌了。
對方不會和那天那個男人在一起了,自己不會回來晚了吧。
沈覓清伸手抱住白予墨說道:“不用了,白白哥哥應該相信我的,我也很厲害的。
我只是希望你能多關心我一些,我除了你沒有人可以說這些話了。”
當初不想白予墨擔心才沒怎麼聯絡的,早知今日他無論如何也不會這樣做。
白予墨拍了拍沈覓清的背說道:“奶奶我們一直都在,有什麼需要就找我,你知道我也很厲害的。”
沈覓清靠近白予墨的耳邊說道:“我可以的,白白哥哥如果想幫助我就多聯絡我。你總能給我無限的勇氣,一想到你我就不害怕了。”
沈覓清貪婪的聞著那熟悉的味道,他知道白予墨很厲害,只是有些事情不能讓白予墨來做。
他沒有親人他死了就死了,但是白白不行,奶奶還在等白白。
沈覓清沒說的是,他的室友被他打進醫院了,他給他們拍的影片更加過分。
他也沒說,那些混混後來被他帶人打進醫院了,他把他們查得清清楚楚,那些人一眼就看見結局。
至於祁青黛,他的計劃一直都沒有改變過,他要祁青黛付出慘重的代價。
他要祁家的高樓崩塌,他要把祁青黛對自己做的一比一還回去。
至於白予墨他還是沒有發覺有什麼不對,他本來就不懂感情。
果然不直說,讓他自己悟出來可能是不可能的。
而且就算是他知道也沒什麼,因為他知道人類只能有一個伴侶,現在他有了。
所以他不會考慮其他人。
確實他也沒那麼專情,只是在他看來感情這事實在麻煩,所以他儘量不惹上感情。
植物的感情和人的不一樣,再怎麼說他的本質還是一株植物。
“白予墨,舒服嗎?”
沈覓清放開白予墨,白予墨轉頭看見傅硯辭。
傅硯辭怒火滿滿,他那麼急忙趕回來當小丑嗎?
md說什麼不在乎,現在都抱上了,自己要是晚幾天回來他們怕是要睡到一張床上去。
白予墨看到生氣的傅硯辭上前,然後平靜的說道:“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