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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娥妹妹，你有空嗎？我請你吃飯，就當是為剛才的冒犯賠罪了。”
這麼好的機會，趙十三可不想錯過。吃吃飯，玩一玩，兩人慢慢就會熟悉了。
熟悉之後就可以經常約出來逛街，玩耍。最終他就能達成捅婁子的成就。
穿到四合院不捅婁子不刺秦，就像港娛不玩蛇，不塞高爾夫球一樣，大逆不道，不守規矩。
不守規矩的人通常沒有好結果，所以趙十三是個守規矩的。既然大家都捅，他也不能置身事外。
“不用了，我回去吃飯就好了。你要是有空的話，我們一起逛街吧。正好今天沒人幫我拎包。”
婁曉娥不好意思和第一次認識的男人一起吃飯，一起逛個街倒是可以。
那時的街道上，人們笑容滿面，充滿活力。
他們首先來到一家服裝店，店裡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布拉吉連衣裙和列寧裝。
婁曉娥仔細地挑選了一件紅色的布拉吉連衣裙，還買了一頂可愛的圓形遮陽帽。
接著，他們來到了一家新華書店。書店裡各類書籍琳琅滿目，書香四溢。婁曉娥買了本《鋼鐵是怎樣煉成的》。
在逛街的過程中，他們還品嚐了50年代的小吃糖葫蘆，那酸甜的味道挺好。此外，還品嚐了美味的豆腐腦和糖火燒。
不知不覺中，兩人已經手牽手走在大街上了。快到中午時，趙十三把婁小娥送到家附近。兩人揮了揮手，依依惜別。
“回魂了，剛才那個男孩是誰呀？你男朋友啊？我說怎麼給你介紹相親物件，你不去呢。”
婁母看到自家女兒站在那裡發呆，便問道。
“我才不要見那些什麼相親物件呢，你們介紹的都是什麼歪瓜裂棗？上次那個叫許大茂的，還玩小媳婦，噁心！”
婁小娥現在想到都想吐。
“你也知道，我們家的成分不好。現在這個世道有哪個好人家會娶一個資本家的女兒。
也就許大茂那種貪財好色的，才會不計較這些。你爸一直想找個根正苗紅的。當初就是看許大茂是個工人，成分也不錯。才想把你們弄到一起的。”
婁母說著說著都想哭。可憐自己女兒生不逢時，以前許大茂那樣的，婁家都不帶正眼看的，但是現在不行呀。
“沒人要就沒人要唄，我還不想嫁呢。就像許大茂，張口就是錢閉口還是錢。兩個人根本說不到一塊兒去。
勉強嫁了又能怎樣呢？還能指望他護住我嗎？到時候萬一出事，最先害我的可能就是他了。”
“說什麼胡話呢？不嫁人，你想怎麼樣？孤獨終老嗎？”
“我可以給別人做小呀，也沒什麼不好。你不就是爹的小妾嗎？現在你們倆在一起不也很開心嗎？”
“你是怎麼想的？許大茂玩小媳婦，你感覺到噁心。你自己卻要去給別人做小。”
“許大茂這種長的又挫，又沒本事的男人，花心那叫噁心。
爹這種又帥氣又多金又有才華有本事的男人，有很多女人那叫本事。自古才子皆多情，自古有本事的男人都是妻妾成群。”
婁曉娥的想法嚇到婁母了。
“你趕緊把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忘掉，老老實實的找個人嫁了。我跟你爹那時候，法律允許的。現在可規定只能一夫一妻，不允許娶小。”
“我就不，嫁給一個沒本事的，沒情趣的男人，整天圍著柴米油鹽轉。
不如找一個自己喜歡的，喝喝茶，聽聽戲，唱唱歌，跳跳舞，看看書，彈彈琴。我相信就算爸爸知道了，也會支援我的。”
“我會支援你什麼呀？”
婁半城看母女倆這麼久不進來。出來看一下，就聽到婁曉娥的最後一句話。
“你快來管管吧，我是管不了你這個女兒了。她說寧願給喜歡的人做小，也不願意嫁給許大茂那種。”
婁母見到婁半城出來，趕忙跟他說。想讓他幫忙勸勸女兒。
“娥子，你是怎麼想的？你跟我說說。要是有道理，爸爸就聽你的。”
婁半城子女不少，這麼多孩子裡最喜歡的就是婁曉娥。這些年，他把孩子大多打發出國了。剩下一些，也都安排到南方去了。留在身邊的就婁曉娥。
“爸爸，你想讓我嫁個成分好，根正苗紅的，想著萬一有事，他能護住我。可是你忽略了兩點。
第一，這些人家大多不大富裕，之所以肯娶我，無非為錢。到時候是給他們錢還是不給？不給恐怕沒有好日子過。給的話，出事後搜出一堆錢，大家一起玩完。
第二，你想要的根正苗紅的普通人。能不能護得住我？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如果家裡出事，肯定會波及到我。沒權沒勢，就算再根正苗紅又能怎樣？一樣護不住。”
婁曉娥思緒清楚，條理明白。婁半城聽了拍起了手，給婁曉娥鼓掌。
“娥子長大了，懂事了。確實，爸爸疏忽了，你是對的。找個年輕有為的做小，似乎是最好的選擇。
這種人家肯定不會娶資本家的女兒。就算退一萬步娶了，到時候出事，為了避嫌也不能出手。但是，如果做個小沒名沒分的，就不用避嫌，找個好點的理由就可以出手了。你有人選了嗎？
“今天我遇到一個，覺得挺好。英俊帥氣，身體強壯，家裡成分好，自己年少有為，博學多才。”
婁曉娥想著趙十三的樣子，臉又開始發紅了。
“具體說說到底什麼情況？”
“他叫趙十三，是城外趙家溝長大的貧農。中專畢業，分配到紅星供銷社，現在是紅星供銷社採購四科的科長。
為人風趣幽默，嘴甜會哄人。我知道他有很多女人，他身上至少有三種不同的香水味道。但是，我跟他玩的很開心。
我們有很多共同的語言，他多才多藝，還很博學。我不管聊到天文地理，醫卜星相，風土人情，歷史神話，他都能接上。就連一串糖葫蘆，一碗豆腐腦的故事他都能說出來。”
“你看看她這副花痴樣。趕緊派人查查，這到底是個什麼人物。把我女兒都忽悠傻了。”
婁母趕忙讓老公去查，她倒要看看對方到底是個什麼人，要是那種油嘴滑舌，專騙女人的人，她會讓他死的很難看。
婁半城聽了也趕緊安排人去查，他倒不是要把趙十三怎麼樣。
只是想查清楚，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能把自己女兒迷成這樣，就算做小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