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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這種點心，這個月我們家送了100多盒了。都讓老鼠糟蹋了，你還是拿走吧。這個點心怎麼那麼重啊？”
李副廠長的夫人疑惑的說。
“阿姨，我這個點心和別人的不一樣。”
趙十三笑著說道。
“千里送鵝毛，禮輕情意重嘛，你就收下吧。”
李副廠長從房間裡出來說道。
看到李副廠長把禮物收下了，趙十三心中也算有了底，老狐狸肯收這禮，今天的事就好辦了。
崔大可的工作，何大清的食堂班長，二大爺的官，一次性都解決掉。
“李廠長那些野味都放廚房裡了，你要不去看看？”
“我就不看了，趙科長是李主任的心腹愛將，辦事能力我還是相當放心的。你看一下一共多少錢？”
“什麼錢不錢的，你先用著，我現在也不清楚，以後再說。”
“這不好，我們是有紀律的，怎麼能白拿東西。你說個數，我好趕緊付了，還得出去找廚師呢。”
“怎麼是白拿呢？只是以後算賬。怎麼要去找廚師？你們食堂的傻柱不是廚藝相當可以嗎？”
“傻柱專攻的是川菜，譚家菜也會一些，其他的菜系還差一些。我找了好幾個廚子，都說沒空。再去碰碰運氣，不行的話就傻柱吧。”
“這些好廚子，星期天可不得到忙起來了嘛。這四九城大廚才多少。星期天是很多人家聚餐的日子，廚子確實不好找。我這倒有個人選，不知道李廠長要不要試試。”
“你說的是誰？這四九城的大廚我認識不少。”
“李廠長後調來的 可能不知道，他原來也是軋鋼廠的廚子，就是傻柱的老子。這兩天得知易中海把他寄給傻柱的生活費給截留了，跑過來找易中海算賬，這不巧了嘛，正好李廠長這邊缺個廚子。”
“他手藝怎麼樣啊？比傻柱如何？”
“傻柱跟他老子沒得比。他老子跟寡婦跑的時候傻柱手藝還沒成呢，也就川菜還可以，其他的不怎麼樣，就算譚家菜也沒學到精髓。他老子可不一樣，專攻譚家菜，其他八大菜系也是相當精通，要不我讓他中午過來，給你做個菜試試。”
“試菜就不必了，趙科長見過吃過的主。你說好那肯定好，讓他下午過來吧，把傻柱帶過來幫忙。”
“好的，我讓他下午早點過來，我這還有兩件事，想求李廠長幫忙辦一下。”
“你說，能辦一定給你辦了。”
“這次食材弄得這麼順利，我表哥幫了很大的忙。他一直想進城當個偉大的無產階級工人。這不是想求李廠長想想辦法。”
“好說，你讓他明天來廠裡找我，還有什麼事？”
“我們院二大爺，也就是軋鋼廠5級鍛工劉海中。別看他長得五大三粗，卻有一顆教書育人的心。一直也不能實現，這不求到我這兒了。我看軋鋼廠每天任務這麼重，這些老師傅時間有限，用來教一些基礎知識很是浪費呀。不如辦一間廠校，用來教一些基礎知識以及幫助需要的工人提高技能，讓劉海中去當個教導主任。這樣既能提高軋鋼廠的工作效率，順便幫劉海中圓了夢。不知道李廠長認為如何？”
“好事，既能讓老工人有更多的時間用在生產工件上，提高生產效率，又能讓工人技能更高效的提升。這確實是一個好主意呀。放心，明天我就在例會上提出來。這種好事應該不會有人反對。只是劉海中當教導主任合適嗎？”
“合適啊，劉海中教徒弟很有一手，教出來的徒弟等級都比別人教的高一些。管理方面也不錯，我們四合院年年先進四合院。而且相當有威嚴，壓得住那些剛進廠的小年輕，他家的孩子被教的可聽話了。可見他在教育方面還是很有天賦的。”
“那就沒問題了，讓他明天下午過來找我。”
“那李廠長你忙，我先回去通知他這個好訊息。”
“這趙科長可就給了一根大黃魚。一份正式工加個小官兒，怎麼也得1500，這大黃魚和那些野味加起來可不夠。”
李廠長夫人看趙十三走了，忙過來和李廠長說。
“你不懂，他求我不是辦兩件事，是三件事兒，這廚子這邊肯定還有事兒。”
“那這趙科長可就不上路了，這點錢辦這麼多事兒，你還答應的那麼爽快。”
“說了你不懂就不懂。人家哪是不上路啊，人家太上路了，事辦的這叫一個漂亮。這三件事兒不給錢我都得辦了，更何況人家拿了條大黃魚呢。”
“你是不是傻了？做慈善呢？”
“他表哥居然能搞來這麼多肉食，想必也是個有本事大的。你也知道現在外面什麼情況，弄東西多費勁，這種人才我肯定要。而且我收了他表哥，以後有什麼事兒也好向他開口。那天供銷社聚餐，我也去了，他可是個長袖善舞，八面玲瓏的人物啊。以後少不了找他辦事。”
“那個廚子手藝高超，我以後請客吃飯，那些廠長是不是都得來？不給我面子，也得給菜面子，這個廚子招得不虧。”
“至於那個廠校，更是神來之筆。老楊一直把持著生產，我和老聶一直想插手，總插不上手。這工廠領導生產上說不上話，放屁都不響。這要是弄了廠校，那情況可就不一樣了。廠校可是歸後勤管，到時候我任校長，時間一久，這廠裡可就都是我的學生。到時候老楊都得看我臉色。”
“人家趙科長是聰明人，這幾點他不會看不到。但人家守規矩，該付的錢付了。下次人家來，給人家點好臉色，上杯好茶，這可是個大才呀，是個人物啊。”
趙十三離開後，先到崔大可那裡，告訴他明天早點到軋鋼廠去，然後就回四合院去了。
“三大爺有件事兒想請你幫下忙，我這不是買了驢和牛嘛。還要養貓狗雞鴨鵝，就想請你幫我找人做個牛車和驢車，要那種帶頂棚的。然後那些動物住的地方也要搭，材料對方包，我什麼都不管，只管付錢。要弄好看點，大一點。材料用好的用貴的。”
“沒問題，包我身上了，你在我這兒還有不少錢，應該是夠了。我這就去給你辦事去。”
三大爺沒料到，自己感覺累了想休息一天不去釣魚，還碰上這大買賣。趙科長說是對方包料，到時候自己提供材料，可以省下不少錢。反正只要把事兒辦漂亮了，趙科長才不會管到底是誰提供的料。自己無非就是，多費點力，多費點心思，可以多賺不少。
趙十三剛一進中院就看到了何大清。他心想：崔大可看在姨娘的面子上，老子沒收錢，還往裡頭搭錢了。你和二大爺，我不好好坑一筆，都對不起我說了那麼多昧良心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