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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金”天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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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金黃榮接到“新仙林”夜總會魏經理的電話後,由白懷仁連同金黃榮的兩個骨幹心腹高三兒和黑強陪同,又帶上了十幾個小弟,興沖沖的趕往“新仙林”,一瘸一拐的朝自己的專用豪華包間房——黃菊廳(黃菊廳本書11章有提及,赫雨霏即是在此遇險,後化險為夷)。

這段譽德說是要在賭場忙乎,就沒一同過去。

那魏經理已經將姑娘送到了“黃菊廳”等候多時了。

金黃榮先上下打量了姑娘一番,看這姑娘頂多十五六歲年紀,已是入了秋,姑娘卻衣著單薄,青澀異常,往那薄薄的上衣看去,甚至都沒發育。

卻也生的是眉清目秀,清瘦苗條。

最關鍵的是有一雙沒有裹的大腳,想來是窮的沒錢買裹腳布了,才生成了這雙大腳。

金黃榮上下打量了一番,目光落在了姑娘腳上,點了點頭微笑著表示滿意。

金黃榮故技重施,色眯眯的淫笑著問姑娘道:“姑娘會些什麼曲啊?”

那姑娘原是來上海討飯的,那魏經理的下線蛇頭看這姑娘生的清秀,又有一雙現在上流社會喜好的大腳,就隨便教他一首簡單的曲,李叔同的《送別》,就賣給了那魏經理。

這姑娘規規矩矩的站著,答道:“回金爺,我會《送別》”

“《送別》好!送別妙!就唱《送別》!”金黃榮顯然對這姑娘非常滿意,淫笑著答道,剛才賭場生意的煩惱也一掃而空。

“長城外,古道邊,芳草力連天。晚風樹柳地聲殘,西陽山外山。

天之呀,地之腳,知交半零落。一壺桌酒盡餘歡,今要別夢寒。

長城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問君此去幾時來,來時莫徘徊。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難得是歡聚,惟有別離多。”

這姑娘是初學者,何談唱功,甚至唱錯了好多字,這李叔同的送別原本寓意深厚,情真意切,卻被這姑娘唱的宛如送葬的送別。

“好!唱的好!”黑強也跟著起鬨。

“賞錢!給我賞錢!”今日這金黃榮特別興奮,心想著最近不太順,給這丫頭開個苞,看能轉轉時運吧。

那高三兒接過白懷仁遞過來的五六塊大洋,給這姑娘送過去。

姑娘哪裡見過這麼多大洋,忙連連鞠躬道謝:“謝謝金爺,謝謝各位老爺,謝謝……”謝個沒完。

這時,那黑強又拿起了一支香菸剛要點上。那白懷仁,卻趕忙按住黑強手道:“強哥,你那煙不好抽,我這新來的進口貨,勁大!”

白懷仁點起了這支香菸,朝那黑強使了個眼色。

這黑強卻也不傻,他看了看白懷仁的鼻孔,心領神會的笑了笑。

其他人卻更是不傻,紛紛離場說是去透透風,只有那金爺去了“黃菊廳”的內間。

這白懷仁又跟那姑娘輕聲說道:“丫頭你在這凳子上坐會,歇一歇,不要說話,等會再唱!”

這鄉下來的丫頭,又窮又老實,忙輕聲道:“是,爺!”

見這姑娘正襟危坐,坐在凳子上也不唱了。那白懷仁又努努嘴示意黑強先出去,道:“這個勁大,你先出去!”

那黑強看了看白懷仁的鼻孔,又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孔,心想:估計這個藥勁頭太大,小棉球不行,便也機靈的出門外去了。

那小丫頭進屋就看著一群刺龍畫虎腰間還插著斧子的人,也是害怕,卻不敢多說一句話,只是老老實實的坐著,大氣也不敢喘。

那白懷仁的一支菸吸完了,這鄉下丫頭坐在白懷仁旁邊,也不敢吱聲。

白懷仁煙吸完了,又輕聲說了句:“丫頭待會再坐著陪剛才那金爺坐一會,陪完還給賞錢,除了坐著,別的什麼都不用做!”

那丫頭忙站了起來,連連點頭應允。

白懷仁輕聲道:“坐下不要站起來,不要說話!說話不給賞錢,還要把賞錢要回去!就在這坐著啥也不要做!”

那丫頭也就不敢起來了,就老老實實的坐著。

白懷仁這才放心的起身敲了敲暗間的門,走了出去。

這金爺卻是內裡一絲不掛,外邊只穿了件進口珊瑚絨長款睡衣,一瘸一拐的趕忙進了屋來,這老淫賊心想,內裡衣服脫了待會行事方便。

看那丫頭呆坐在板凳上,覺得估計藥起效了,淫笑著走了過去,道:“丫頭,困不?”

那姑娘聽白懷仁說,說話就沒有賞錢了,本不敢說話,看這老東西穿著長睡衣,色眯眯的樣子,又驚又嚇,更不敢說話了。

這金黃榮趕忙拉起了這丫頭的手撫摸起來,這丫頭哪見過這陣勢,原本不讓說話就不敢說,被這老東西一嚇,更不敢說話了,只是把手掙開。

丫頭越是掙開,那老色鬼越是興奮,抱起丫頭就一瘸一拐的往裡屋去。

因為白懷仁吸的煙壓根就沒有麻藥,這丫頭啥事沒有,肯定勁很大,不停的掙扎,拉著門框都不願進內間的小屋。

話說自打那7月17號,這金黃榮欺辱赫雨霏沒有得逞起,這老淫賊腿傷好了後又作案數起。

有一次,那心腹高三用的這煙藥的劑量沒掌握好,也出現了這種情況,不過那次雖然藥效不佳,但不代表沒藥效,那次的姑娘迷迷糊糊中,仍被這金老淫賊強行侮辱了。

說這次的丫頭越是拉著門框不願進屋,這金老淫賊越是興奮,撕拉一聲就撕開了那丫頭單薄的上衣,手指甲還把丫頭脖頸、胳膊撓破了,鮮血淋漓!

這丫頭終於忍不住了,大聲呼救:“金爺饒命!救命!救命!……”

沒法得手,金爺正惱著,忽然門外又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是那白懷仁。白懷仁在門外大聲喊道:“快!金爺,我在停車場找到你的小轎車了!快!金爺!”

那金爺氣急敗壞,穿著睡衣就出了門去,指著白懷仁罵道:“白搭飯,怎麼做的事!再去重新燻藥!給我看好了,別讓丫頭跑了!”

說罷就要去看自己的車,心想看完自己的車回來藥也燻好了,正好繼續行那苟且事!

金黃榮心道:不知哪個王八蛋撿去了,待會非斃了他,揣上槍,喊上黑強、高三就朝停車場一瘸一拐的跑去。

那魏經理也被白懷仁喊著去一起幫著認車,因這金爺是常客,金爺的車魏經理也認得。

那黑強、高三、始終緊緊跟著到了車前,魏經理隨後也到了車尾。

其餘小弟在白懷仁的示意下沒有過去,說是在樓上守著丫頭,別讓丫頭跑了。

雖然上了車牌,但仍然一眼認出肯定是自己的車,這車是最新款福特,上海市第一輛,車左前方還有道劃痕,金黃榮肯定認得。

金黃榮剛才的火就沒消,看了車,更是怒火中燒,走上前去就想看看內飾再確認下,而那黑強、高三也是緊緊跟著。

金黃榮往玻璃裡望了去,想再確定下是不是自己的車,忽然!玻璃窗上忽然冒出了一把手槍,抬起便射。而與那金黃榮透過玻璃往車裡望的同一時間,後座的兩側玻璃上也冒出了三四把手槍,也是舉槍便射。

“砰、砰、砰、砰、……”放鞭炮一樣的響了八聲巨響,連同玻璃破碎的聲音,噼裡啪啦如同打仗一般。

金爺透過玻璃看到車裡有人舉槍,扭頭便跑,兩槍正中後背要害,金爺當即仰面躺在了那停車廣場上,睡衣也敞開了,裡面一絲不掛,隱私部位也暴露無遺。

那魏經理和高三靠金爺近,一人也是勻得了兩槍,高三剛想掏出來的槍也沒來得及用,那槍甩的老遠。

這黑強一看大事不妙,也是大驚失色,拔腿便跑,仍然中了一槍,躺在地上裝死。

車裡那四個戴口罩戴帽子大漢,都下了車。有個腿微瘸的大漢,下車後,又朝那仰面八叉的金黃榮饒了兩槍,一槍打了個頭部,一槍打在了小腹上,那隱私部位也給打的稀巴爛。

四名車內人匆匆離去,屋內的白懷仁也帶著斧頭幫的其他成員也匆匆離去。

這群人前腳剛走,那警察局的宋公學副局長帶著劉警官就趕到了。

宋公學帶著劉警官,開著車,都拿著槍去檢查這死去四人的傷勢。

那劉警官正在檢查黑強傷勢。

誰知這中了一槍的黑強還沒死定氣,趴在地上,感覺有人扒拉他,嚇得趕緊拔槍就射。

這宋公學是黃埔軍校高材生,也在劉警官身旁,剛想提醒同事劉警官,發現已經來不及了,順勢一推,那槍口躲過了劉警官的胸腹要害,中了劉警官的小臂。

宋公學趕緊抬槍補射,劉警官也是對著四具屍體一通補射,直把那四具屍體打成了篩子。

這前一陣槍聲,後一陣槍響,路人和“新仙林”裡的食客都不敢出來看。

這時只見那賀泊豪和鄧卓宏從大堂內走出來了,走到了自己那輛福特車前。

賀泊豪檢查了劉警官傷勢,是輕微皮外擦傷,無大礙。

宋公學拿著紙筆簡單記錄了現場,自己又去“黃菊廳”檢查受害女孩傷情。

宋公學見到“新仙林”夥計後,讓這夥計抓緊打電話報警增援。

斧頭幫幫主強暴未成年少女,又光天化日搶奪汽車,被神勇副局長當場擊斃,這樣的爆炸性新聞立刻吸引了全城大小報社的全部主力人馬!

這時各大報社記者也趕到了,有的跑到了車前拍攝金黃榮的裸體,有的去拍賀泊豪和鄧卓宏,有的去拍受傷的劉警官,有的跑上樓上“黃菊廳”去拍衣衫襤褸,抓痕累累的賣唱丫頭……

“小姑娘,你衣服怎麼了?身上的抓傷怎麼回事?”徐主編問道,《華東日報》日報社徐主編親帶記者團第一時間過來採訪。

“大家千萬不要拍孩子的臉!”徐主編找來帽子口罩將孩子包嚴實了。

“傷……被他抓的,衣服,衣服,他撕的,嗚嗚嗚……”小丫頭仍然驚魂未定,嗚嗚哭著。

“孩子不要怕,現在警察也來了,記者叔叔也來了,你安全了,他是誰?”徐主編繼續問。

“你去看看是不是外邊光身子穿睡衣的人?”《申城晚報》的李記者問道。

“是、是、是金爺,他們都喊他金爺。我來唱歌的,那金爺、金爺他……”小丫頭戰戰兢兢的道。

“金爺是不是脫你衣服想強暴你?”《東亞時報》的週記者問道。

“嗯,是的!我怕,我要回家!”

“孩子不怕,你已經安全了!壞人已經被警察叔叔打死了!”《上海日報》的劉記者安慰道。

“孩子身上還有傷嗎?”又有記者問。

“…………”

外邊的記者也沒閒著,有的採訪賀泊豪,有的採訪鄧卓宏,有的採訪宋公學,有的檢視受傷的劉警官傷情。

“劉警官,這胳膊槍傷是誰打的?”《華東日報》王記者問道。

“金黃榮的骨幹打手——黑強!”劉警官答道。

“宋副局長能簡單介紹下案情嗎?”《上海日報》的劉記者採訪過唱歌的丫頭後,又來採訪宋公學。

“斧頭幫幫主金黃榮,帶領幾個手下在他的專用包間“黃菊廳”裡強暴未成年賣唱的少女,將那女孩衣服撕破,身體抓傷。後自己手下發現有與自己同款的福特轎車,便舉槍威脅車主,要強搶市民手續、牌照齊全的的福特汽車,我們接到報警後,幾人仍負隅頑抗,被我和劉警官當場擊斃!”宋公學簡要介紹道。

“宋副局長,聽說金黃榮僅僅最近就有三條命案,兩起強姦案在身是嗎?”《申城報》記者問道。

“是的,僅僅我到上海不到一個季度,就涉嫌三條命案,兩起強姦案,正在審理中!”

“這兩位先生,請給記者們講講金黃榮持槍強搶你們的車的情況好嗎?”《滬城晚報》的女記者拉著鄧卓宏的胳膊問道。

鄧卓宏說道:“我和我弟弟都是醫生,我們開車來“新仙林”吃飯。

這時這幾個刺龍畫虎的人就持槍過來了,說這福特車跟他們老闆的一樣,不能開走。

我弟弟就爭辯說,一樣的車多的是,我們手續、牌照齊全,怎麼就是你們的呢?那帶頭的鑲金牙惡漢掏槍就要打,我們嚇得趕緊跑掉了,找了電話報警,幸好宋局長出警迅速!救了我們!”

“斧頭幫罪大惡極,人神共憤!宋局長勇斃惡匪,為民除害!替天行道!為國正法!大家鼓掌!”《華東日報》的徐主編帶頭喊道。

“斃的好!”,

“給宋局長鼓掌!”

“把斧頭幫老巢端了!”

“…………”

現場爆發了雷鳴般的掌聲,也發出了正義的吶喊!

宋公學心裡掠過一絲久違的幸福的感覺,這種幸福的感覺和黃智堯或者別的老闆請吃飯的感覺不一樣,究竟是怎樣的感覺,他自己的說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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