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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陸先生,天台有人!”
盛洛梨單純如小白花,急忙偏過頭去不準陸肆與索吻,四片唇瓣分開,她的耳朵像被熱水燙過似的。
“嗯,等會回房間給我好好親一回。”
男人單手抱住盛洛梨的細腰,另一隻手握住她的大腿,薄唇貼著她的耳廓,臉埋在她肩膀,像只黏人的狼狗。
“砰砰砰”的煙花聲響徹全市。
盛洛梨抬頭仰望漫天繁華絢麗的煙花,只見兩股煙花旋轉交織,四周伴隨幾簇躍動的小星點。
“陸先生你快看,超級漂亮。”
她幼稚的指著天空,一瞬不瞬的望著旋轉煙花正在不停歇的環形交替。
“嗯,超級漂亮。”陸肆與根本沒看煙花,直勾勾盯著香噴噴的老婆,黑眸裡的念比煙花還亮。
新婚煙花宴持續了二十分鐘還沒結束。
樓下,顧銘暈頭轉向的指揮現場,俊臉掛著大大的黑眼圈。
樓上,盛洛梨貪婪地享受眼前稍縱即逝的流光溢彩,紅唇揚起稚氣的弧度,表情更純更甜了。
看得陸肆與心軟,他捏住小姑娘的下巴,眸色暗成一片,嗓音帶著急迫的狠:“有個地方更適合看煙花。”
“在哪?”盛洛梨心跳加速的被男人打橫抱起,以為陸先生要帶她去什麼正經地方。
主臥,陸肆與把盛洛梨按在落地窗前,自己站在她後面,大手找到裙子拉鍊。
“你看煙花,我做事,兩不耽誤。”他說的大言不慚。
盛洛梨搖搖小腦袋,聲音軟軟的:“不可以,這裡太危險了……”
樓下站滿了保鏢傭人,她不敢想象有人抬頭看見陸先生對她做那種事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淚珠砸了下來,陸肆與低咒一句,耐著性子給她擦眼淚:“這是單向玻璃,還很隔音,寶貝乖。”
“不要,不看煙花了。”盛洛梨推開陸先生,目光裡全是乞求:“先洗澡、洗完澡在床上……”
初次的大膽完全是因為醉酒發燒的作祟,現在是新婚夜,她根本放不開。
陸肆與難得的紳士,“分開洗。”
他邊解開襯衫袖釦,邊俯身親小妻子的額髮和臉頰,“寶寶,別讓我等太久。”
盛洛梨輕輕嗯了聲,抓起浴袍和內衣溜進浴室。
浴缸和淋浴間是分開的,平常洗足三十分鐘的陸總今天只花了十分鐘,他大剌剌躺在床上,穿著一條平角褲。
盛洛梨出來時,看見陸肆與古銅色的肌膚和壘塊分明的胸肌,以及不可忽視的。
她臉一紅,貓著腰鑽回浴室,手中的浴巾像毛茸茸的兔尾巴。
陸肆與撐著頭,望著那抹小身影,薄唇勾起嗜血的笑意。
磨蹭了很久,盛洛梨透過玻璃縫隙打量,燈已經關了,陸先生應該睡著了吧?她放鬆下來,輕輕的爬上床,鑽進被子……
“跟我玩躲貓貓呢?”陸肆與扣住她的腰,低頭咬住她的臉蛋,“逃哪去,嗯?你沒事亂撩什麼?”
浴袍和白色蕾絲吊帶被扔到沙發上,他完全放縱自己。
關鍵時刻,盛洛梨用手擋住男人的薄唇,“停!”
“我怎麼停?”陸肆與來火了,他們是合法夫妻,這小東西好像獻祭的傀儡一樣寧死不屈。
“我害怕……”盛洛梨抗拒地揪住胸前的被子,只露出泛起粉色的肩膀,看起來可憐極了,“之前那兩次你太兇了。”
第一次陸肆與剛開葷,第二次是因為這女人不識好歹說錯話惹他生氣,才有了那場不愉快的懲罰。
“這次不會。”陸肆與見不得老婆委屈,俯身,雙手撐在她的兩側,溫柔地親她的眼睛,“不會再讓寶寶發燒了。”
他的吻不像先前的粗曠霸道,多了些安撫和悸動,有技巧的舔舐盛洛梨的唇瓣,喉結難以自持的上下滾動,“寶寶相信我,嗯?”
盛洛梨鬆開被子,兩條長腿被陸肆與的大掌握住,扣在他精壯的腰腹上。
男人的唇再次落下時,盛洛梨驚叫連連:“不行、不行!”
陸肆與失了耐心,陰鷙的低吼,“祖宗,又怎麼了?”
盛洛梨紅著臉爬起身,跪在床中央,伸手翻枕頭底下,搖搖晃晃的去拉開床頭櫃,軟聲問道:“房間裡怎沒有套套?”
她依然趴跪著,回過頭用一副單純的表情問出限制問題,唇瓣嫣紅,眼尾瀲灩。
陸肆與雙眸猩紅,撲前捏住盛洛梨的下顎,大掌扣住她的側臉,撬開齒關吻她,“新婚夜,我不想和你有任何阻礙。”
“會懷孕的。”盛洛梨哭著哀求。
“有了就生。”陸肆與沉醉閤眼,輕輕觸吻她的鎖骨,“我會很疼你。”
他不喜歡孩子,但盛洛梨生的,他喜歡。
陸肆與冷冷的掀起眼皮,凝視妻子平坦的小腹,只要想想盛洛梨即將為他延續血脈,心臟驟然悸動,想親近她、護著她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給她。
盛洛梨靈活的滑出男人的懷抱,坐在床前掉眼淚,“你有沒有想過,我自己也是個十九歲的孩子……”
她剛遭遇家庭的變故,生母不明,表姐昏迷不醒,閃婚嫁進豪門,對陸肆與的家族完全不瞭解,一切充滿未知……
甚至,她沒有自己的學業、事業。
盛洛梨淚水淌滿臉頰,堅守底線:“我不要懷孕。”
陸肆與大掌握成拳頭,凝視小妻子抗拒的背影,起身穿好睡袍,走向臥室主廳,等他回來時,手裡多了幾份厚成書的檔案。
“這些是彩禮單子和遺囑。”
他摸出煙盒,嘴裡咬著煙,神情嚴肅,“開啟看看。”
盛洛梨心尖一顫,翻開檔案仔細閱覽。
彩禮單子很長,足足有八十多頁,豪宅樓宇共五百套,兩百六十八棟商業大廈寫字樓,兩座海島,三十家酒店。
盛洛梨詫異地抬起小腦袋,清澈的杏眸裡感動不已,“什麼時候準備的?”
“初夜之後。”
他要了她,就會負責。
陸肆與抽完煙,在盛洛梨面前半蹲半跪下來,大掌握住她的手,“還有一份遺囑,繼承人是你。”
盛洛梨怔然的望著眼前人,表情懵懂無措。
“我的家族很複雜,每分每秒都有人盼著我死。”陸肆與不屑地冷笑,“他們玩不過我。”
怕死兩個字跟他掛不上鉤,但遇見盛洛梨那刻開始,陸肆與開始貪生,他怕這個愛哭的蠢東西受傷害沒人管。
“盛洛梨,我的妻子,也是我第一個養的孩子。”陸肆與握緊她的小手,眉宇凌厲,“我死了,保你永世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