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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 章 阿非利卡人的前世今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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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非利卡人,一個遊牧民族,舊大陸各個民族在非利克斯大陸慢慢融合的民族。阿非利卡人幹掉當地土著,為殖民者騰出空間。阿非利卡人隨草向北遷移,建立起村鎮。

在塔倫建立眾多的殖民地當中,普阿殖民地的所有權是最無可爭辯的。透過戰爭與金錢,塔倫擁有了普阿。

普阿殖民地轉讓給塔倫時,殖民者—法蘭德斯人、法蘭人和德拉克人,人數大約在四萬人上下。這些殖民者都是奴隸主,奴隸的數量多少不一。因為塔倫人和阿非利卡人同屬白人種族,所以兩者之間的融合本來是一件好事,但唯一的問題是法蘭德斯人骨子裡的頑固、偏執。一八二零年,五千名塔倫人定居普阿東部。從此,以塔倫語為母語的殖民者開始融入阿非利卡人。

普阿殖民地政府的統治有功也有過。在塔倫人的眼中,普阿殖民地過於溫和、清廉、誠實,但不夠老練,很多政策不能貫徹到底。如果普阿殖民地政府在取消奴隸制的問題上不那麼堅持,也許戰爭就不會爆發,結果也許會好很多。

塔倫政府表示尊重當地人的權利,宣稱維護當地法律。在對待奴隸制的問題上,塔倫本應採取漠視的態度,因為塔倫政府雖然宣稱廢除奴隸制,實際上在對待全世界殖民地土著上,跟奴隸也沒什麼分別。

阿非利卡人認為,土著黑人就是低人一等的種族。因此,來自豆豆城的道德家或來自霧都的慈善家試圖改變這一想法,自然會招致阿非利卡人的反感。這幫道德家和慈善家都願意從道德的方面思考問題,從沒想過他們生活在不同環境下。

出於某種原因,這些道德家和博愛主義者覺得生活在威廉街或貝格雷廣場(貴族富商居住的富人區)的奴隸主家庭和諧寧靜、秩序井然,但白人奴隸主及其無知的奴隸之間的關係是不道德的。阿非利卡人對這種雙標的方式感到十分厭惡。

普阿殖民地政府充當了當地奴隸的朋友和保護者的角色,但這個角色並不受歡迎,不管是阿非利卡人還是奴隸還是土著。

在這個關鍵時刻,阿非利卡人和新政府之間發生了第一次摩擦,一個法蘭德斯農場主因為虐待奴隸而被投進了監獄,此事引發了流血起義。起義被當地政府鎮壓,超過十名參與者被絞死。這個懲罰過於嚴厲,也極其的不明智。一個驍勇的種族可能會忘記戰場上陣亡的人,但永遠不會忘記絞架上死去的同胞。

此後,塔倫人和阿非利卡人之間的分歧愈發明顯。普阿殖民地政府不僅開始干涉當地人的行為習慣,而且還將法院裡的法蘭德斯人換成塔倫人。1834年,科撒人襲擊了生活在邊境的阿非利卡農場主。普阿政府與科撒部落簽署了寬鬆、慷慨的條約。這一年,普阿境內掀起了奴隸解放運動。最終,法蘭德斯人憋悶在心裡的不滿之火燒成了熊熊烈焰。

在解放奴隸這件事上,塔倫這個“慈善家”非常願意為自己認為對的事情買單。塔倫認為這是一種高尚的行為,塔倫王國整體道德水平要高於其他國家。不過這事雷歐並不認同,雷歐認為塔倫工業區裡那些童工肯定有話要說。舊大陸各國也並不認同,尤其是在德拉克帝國和法蘭帝國眼中,塔倫既當婊子也要立牌坊,塔倫很讓人噁心。

塔倫政府表示與奴隸解放沒有直接關係,但是為了消滅奴隸制這種不公平的現象,塔倫議會還是同意給阿非利卡農場主三千萬金鎊的鉅額賠償。善良的塔倫人願意為廢除奴隸制買單,賠償的細節做的很不完美。塔倫承諾先支付三百五十萬金鎊,這筆錢等於為奴隸主的每個奴隸補償五十到六十金鎊,並且只能在霧都支付。這樣的補償低於市場價。

最終,阿非利卡農場主只能以更低的價格將奴隸賣給中間人。在每個小鎮和牛棚裡,都有阿非利卡人在召開會議。法蘭德斯人群情激憤,但是抗議無效。普阿北面是一片尚未開發的廣袤土地,習慣遊牧生活的法蘭德斯人坐上牛車出發了,就跟他們的祖先一樣。牛車成為了阿非利卡人的家、堡壘和交通工具。大規模的遷移開始了,女人們坐在車裡,男人們提著上著膛的獵槍,孩子們幫忙把牲口、家禽聚集在一起驅趕著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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