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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於唸白&江淮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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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從江淮之跟於唸白的結婚報告申請下來後。

於唸白便讓江淮之給他申請進入總政歌舞團的面試。

江淮之知道於唸白的野心,二話不說就聯絡上了總政歌舞團的團長,要來了一個面試的名額。

出發前往總政歌舞團的前一天。

於唸白在家屬樓裡整理行李。

在這裡住了沒多久,行李倒也不多,很快就整理好了。

敞開的房門,江淮之不知什麼時候站在書房門口。

一瞬不瞬地看著她整理的動作,直到整理完,他才開了口。

“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要離開這裡?”

於唸白抬頭,看向靠在門框上的江淮之,她語氣淺淡地說。

“不是迫不及待想要離開這裡,只是我這個人本就閒不住,不找點事情做,閒得難受。”

江淮之冷嗤一聲,他問:“你想用什麼身份做自我介紹?”

於唸白愣了下,很快反應過來江淮之話中的意思。

這是不讓人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

巧了,她也並不想讓人知道。

於唸白說:“你放心,我在外面絕對不會亂說話的,我只是文工團的文藝兵。”

聽到於唸白極力要跟自已撇清關係,江淮之整張臉黑如鍋底。

他是有多難堪?就這麼不值得她說出口?

“文工團的文藝兵?你認為區區一個文藝兵有資格參加總政歌舞團的面試?”

於唸白沉默了,這的確是不可能的事。

但一個文藝兵能有參加面試的資格,用腳指頭想都明白,這其中肯定是有貓膩的。

所以明知有貓膩,也不會有人會刨根揭底詢問吧?

“既是心知肚明的事,也不會刨根揭底問到底吧?”於唸白看向江淮之。

眼神真摯認真。

江淮之深吸一口氣,徹底拿她沒有絲毫辦法。

於唸白出發的那天,江淮之讓駕駛員送她去火車站,而他則沒有去送。

在辦公室裡,江淮之看著桌面上的檔案,思緒雜亂。

一直到駕駛員回來,向他報告。

他才抬眸,看向駕駛員問:“送去車站了?”

駕駛員憨厚地點了點頭,將手裡的東西遞到江淮之面前。

“江師長,這是嫂子讓我轉交給您的。”

江淮之看著桌面上放著一個大布袋,皺起眉:“就這個東西?沒說別的?”

駕駛員努力回想了會兒,終於眼睛一亮,想到了。

“哦,嫂子還說了,讓我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江淮之:……

他深吸一口氣,緊盯著駕駛員的臉:“她就沒有想要對我說的話?”

駕駛員撓了撓腦袋,猛搖頭:“這個好像沒有。”

駕駛員有些無語,您都不送送自已媳婦,還指望自已媳婦能有話對你說?

能給你一個包裹,就知足吧你!

不過這話,駕駛員可沒敢當著江淮之的面說。

江淮之擺擺手,終於放他出去了。

辦公室裡只有他一人,江淮之盯著眼前的布袋,過了許久終於伸手開啟了布袋的帶子。

當裡面的東西露出來的時候,江淮之神色微微一愣。

裡面沒有什麼東西,只有一件手工編織的灰色毛線衣,和一張信紙。

他開啟信紙,被信紙上娟秀的小字深深吸引。

上頭寫到:

致江師長:

您好!

當您收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踏上了前往總政歌舞團的火車上。感謝您這段日子以來的照顧與幫助,您可以放心,這次不管成功與否,您與我之間已然兩清,如果這次我能成功面試進入總政歌舞團,在團裡我將保守我們的秘密,一直到一年之約來到時,遵守約定跟江師長離婚。如果我進不了總政歌舞團也不會怪您,到時候我將繼續在文工團任職,一樣直到一年之約後,遵守約定跟江師長離婚。

沒有什麼能用來感謝江師長的,冬天即將來臨,希望這件毛衣能夠給江師長帶來溫暖。

此致

敬禮!

祝:一切都好!

於唸白留。

……

直到看完這封信,江淮之的目光仍未從信紙上移開。

良久後,他突然輕笑一聲。

就靠一件毛衣來感謝他?於唸白,你可真是好樣的!

他霍然起身,帶上軍帽出了門。

駕駛員突然想到什麼,折返回來,就碰見開門出來的江淮之。

他猛地停住腳,詫異地問:“江師長,您要去哪兒?”

江淮之對他說:“開車,送我去車站。”

“啊?”駕駛員有些鬱悶:“我這才剛從車站回來。”

江淮之輕描淡寫地瞥了他一眼:“怎麼?不願意?”

駕駛員連連搖頭:“不是不是,我是突然想到了,嫂子有特地留給師長的話。”

“什麼?”他面上有些不耐地問。

“嫂子說,祝江師長仕途順遂,多多保重身體。”

江淮之聽到這,沒忍住輕嗤一聲,這壓根就不像是於唸白會說出的話。

八成是顧及他讓駕駛員送了她一程,她不好意思這才說出了這番話來。

“仕途順遂?保重身體?”江淮之重複了一遍,又低聲自言自語了句:“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只拿好處不辦事兒,於唸白你想得美!”

“走,去車站!”

……

於唸白到了總政歌舞團門口,由人去通報一聲後,很快就有專門人員帶領著她去面試地。

剛進去,於唸白就瞧見裡面坐滿了不少人,男男女女都有,都是來面試的文藝兵。

他們看了於唸白一眼,很快收回了視線,繼續準備自已面試的內容。

於唸白安靜地坐在角落裡,等待著叫到她。

初次面試只是簡單的自我介紹,再依次展示身體每一面。

第二次的考核就是從才藝以及分組合作表演來進行考核的。

通常初次面試透過後,就進行分組。

於唸白跟一個男兵和一個女兵分到了一組。

他們要一起表演一個劇目。

劇目是隨機抽取。

他們組運氣不太好,抽中的是表演係數極大的一個劇目。

於唸白直接拿走最難表演的角色,對他們說:“這個劇目的重點就在於女性反派角色跟男性角色,臺詞背熟,剩下的臨場發揮就行,把這個想象成真實發生的一件事,就能夠帶入進去。”

兩人聽了於唸白的提議,點了點頭,各自去研究劇本去了。

很快輪到他們組。

於唸白靠著臨場發揮,一下子將兩個組員也帶入到了劇目裡。

整場表演下來,情緒高漲,嗓音嘹亮。

本來面試官不大看好他們組,可沒想到他們組卻是表演最完整,演繹最生動的一組了。

最後他們組三人成功透過所有面試, 進入了總政歌舞團。

於唸白提著行李跟著去了宿舍。

直到進了宿舍,於唸白都感覺像是在做夢,她真的面試透過了?

她很開心,但她卻沒有人分享這個喜訊。

到總政歌舞團的日子也跟在文工團一樣,一大早起來練功開嗓,合作設計節目。

之前跟她一組的那個男兵,看到於唸白時,熱情地朝她招手示意。

“之前多虧了你,我們組才能全員透過面試。”男兵長得白淨斯文。

於唸白禮貌地回他:“這都是我們大家一起努力的結果,要感謝自已才對。”

男兵撓撓腦袋,笑道:“對了,你也是要去練功的嗎?練功房在哪?我對這裡還不太熟悉。”

於唸白倒也挺好心:“跟我走吧。”

她帶著男兵一道往練功房的方向走去。

江淮之來的時候,是由歌舞團的團長帶進來的,得知江淮之的身份,團長端著笑臉,恭維地向他介紹他們團裡的環境。

“這裡就是我們團裡的練功樓,每個人晨起都會來到練功樓裡練功開嗓。”

江淮之目光一揚,很快注意到二樓走廊上那道纖細熟悉的背影。

“上去看看。”他放話道。

團長點頭,笑著迎他:“江師長請。”

於唸白帶著男兵進到練功室裡,示意他也加入進來,男兵就站在她身旁,跟她一起開嗓訓練。

江淮之經過練功室,透過明亮的玻璃往裡望。

一眼就瞧見那站在人群中,十分出挑的女人,她跟她們一樣,揚聲開嗓。

可江淮之卻注意到了,站在於唸白身旁的男兵。

雖然跟她們做著同樣的動作,可男兵的視線卻從未從於唸白臉上移開過。

江淮之意識到了什麼,臉色陡然沉了下來。

直到練功結束,團長讓人叫於唸白來一趟辦公室,男兵這才止住要繼續跟於唸白說的話。

“團長找你一定有重要的事,你先去吧,等你回來我們再聊。”男兵倒也體貼。

於唸白點頭離開練功房,朝著辦公樓的方向走去。

走到團長辦公室前,她敲門,直到聽見裡頭傳來讓她進去的聲音。

於唸白這才推門而入。

開啟門的一瞬間,當於唸白看到出現在裡頭的江淮之時,眉眼有些意外。

可這抹意外很快被她藏起,她移開目光,裝作不認識他。

看著她一副裝作不認識的模樣,江淮之險些被她氣笑。

團長讓於唸白坐,轉頭反問江淮之道:“江師長,她就是於唸白了,不知您叫她來,是有什麼事要吩咐她的嗎?”

聽到是江淮之叫她來的,於唸白很是詫異地看向江淮之。

緊接著就聽見江淮之對團長說:“李團,於唸白是我媳婦,她在團裡給您添麻煩了,還希望您能多擔待些。”

江淮之這話一出口,團長眼底詫異不減:“什?什麼?她,她是您的愛人?”

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團長看向於唸白的眼神都變得不一般。

江淮之看了於唸白一眼,對她說:“還不快過來。”

於唸白不知道江淮之想要做什麼,但她還是乖乖坐到了江淮之身旁。

團長一時間傻眼了,看著坐在江淮之身旁的於唸白,良久後,他才開口說。

“原來是這樣。”

江淮之來這裡沒有別的意思,但他一出場,就在整個團裡坐實了於唸白已婚的訊息。

一直到出了辦公樓,江淮之目光一揚,注意到站在辦公樓下,一直未離開的男兵。

他伸手握住於唸白的手腕,將她拉進到自已身旁。

於唸白驚地瞪大眸子,有些意外地看向江淮之:“怎麼了?”

江淮之沒說話,就這麼握著她的手腕,兩人並排下了樓。

男兵見到於唸白下來,本想跟上前去,可在看到江淮之緊握住於唸白的手腕時。

男兵止住了腳步,於唸白看到他有些詫異地問:“你怎麼也來了?”

男兵的目光從那緊握住的手腕上移開,笑著說:“我找團長有點事,團長在上面吧?”

於唸白點頭,看著男兵走進了辦公樓。

江淮之冷沉的嗓音在她耳旁響起,還帶有些陰陽怪氣:“怎麼?想違約?”

於唸白回頭,不解地看他:“我違約什麼了?”

江淮之對上於唸白的目光:“費這麼大心思進總政歌舞團,你別告訴我,你是想換個男人給你自已謀出路。”

於唸白微微皺起眉,聽出江淮之話中諷刺意味:“江師長若是不信任我,那也就沒有必要再維持這段關係了。”

江淮之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於唸白,你休想!”

於唸白無奈地嘆了口氣,她語重心長地對江淮之說:“既然江師長還需要我,那我們之間就應該有合作的默契與信任,這樣才能愉快合作到一年之約結束,您說對不對?”

於唸白說著,目光誠摯地看向江淮之。

江淮之輕嗤一聲,收回目光,他淡淡道:“既然你也進了總政歌舞團了,那就抽個空跟我回去一趟。”

“回去?”於唸白不解地看向江淮之。

江淮之說:“回去跟我辦理調離手續。”

於唸白更不解了:“什麼調離手續?”

“你從文工團調離到這裡的手續,還有我的。”

她的調離手續,於唸白倒是沒有異議。

但江淮之調離什麼?

江淮之見她不解的模樣,他嘆了口氣:“以夫妻的名義,我調離到你附近的軍區,這樣才能保證我們夫妻之間的關係,等手續辦好,以後你就住在家屬院裡,不用跟女兵一起擠宿舍。”

於唸白忍住沒說,她是寧願擠宿舍,也不想跟江淮之同住一個屋簷下。

可顧及江淮之在場,她又忍住了。

本想靠面試進了總政歌舞團,能擺脫江淮之,一直安穩到一年之約來到時,跟他離完婚後,兩人各不相干的。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江淮之竟然跟來了!不僅如此,他也要調到這裡。

一想到兩人要同一屋簷下相處整整一年,於唸白突然覺得,這哪裡是一年?分明是度日如年。

她雖然沒有說出口,但光是看她的表情,江淮之就猜到了她在想些什麼。

江淮之自已都不清楚為什麼非要跟來。

他思來想去,可能就是見不得她好。

從他這裡得了好處,就想遠離。

他不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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