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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愛情兵法三十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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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沒接話,杜梅沒聽到挽留,轉過身向前走,掩蓋著失落。

方言向前快走幾步,喊住杜梅:“中午一般你吃飯嗎?”

真是慌不擇言,是人話嗎?誰中午不吃飯呢?都是什麼時代了。

杜梅笑了,很開心,卻又覺荒唐的反問:“這話問的,有什麼想法就說吧。”

想法多了,真說了可就唐突了,在這年代一個不對被當作流氓判罪送進去就得吃槍子。

杜梅也好奇,方言要說什麼,是單刀直入,還是曲線救國?

方言委婉卻也直白的說道:“其實我挺想請你吃飯的。”

你一個大老爺們,沒事想請一個適齡女孩吃飯,你什麼想法?你那是想吃飯嗎?那是想吃人!呵,呸,下賤!

杜梅頷首,笑的像是花開了一樣:“這不難實現啊。”

有戲啊,郎有情,妾有意啊~那話怎麼說的?狼狽為奸?啊,郎才女貌~

這女孩子都給機會了,那不衝不是對不起父母?

方言手一摸兜,尷尬一笑,兜裡確實沒錢啊!

原本這些年存下來的這點積蓄,前幾天去買了黃金打了一把小的金錫杖,給雕刻的地藏王菩薩像配上了,現在別說兜裡了,家裡也沒存款了,要是單位再不發薪水,他就只能去打秋風了。

沒錢就沒錢,沒錢還不能泡妞了,方言主打一個軟飯硬吃:“你是不難,你也不是男的。”

杜梅輕笑,一眼就看穿了方言的窘迫:“你是說你沒帶錢?”

即使是以前的方言,也只是在石靜面前吃過癟,從來都是被女孩子瘋狂追求的傳說裡的男人。

說一句天命浪子也不為過,就那氣質,去當牛郎都不用捧臭腳吃海鮮。

更不用說現在混合了重生來的海王帶來的技巧與套路,一個小眼神就把杜梅拿捏的下意識配合他的表演。

方言絲毫不覺得羞恥:“呵,全都算上了,可是也沒多少啊,就是這樣。”

是沒多少,除了路費,一毛不剩。

杜梅一時沒忍住笑意,竟“哈哈”的笑出了聲,方言也不尷尬在意,陪著她一起笑。

就連杜梅自己都沒發現,下了公交車,她這時和方言的站位距離在一點點的靠近,只要方言環一下臂彎,就能把她抱在懷裡。

杜梅揚著頭,看著方言:“算了算了,我請你吧,最煩心安理得蹭男人的飯了。”

說罷轉身,杜梅昂首示意路對面一家餐廳,然後輕車熟路的前邊帶路。

方言嘿嘿一笑,趕緊快步跟上:“唉,不是我恭維你,你這品德吧,如今太難得了。”

聞言杜梅停下腳步回身堵住方言,盯著他眼睛,開玩笑一般問道:“誒?方言,你不是那種人吧?在這部分女人面前裝窮,省下點到那部分女人面前裝富。”

杜梅雖然沒有戀愛經歷,但總不是個傻子,方言這樣的男人身邊沒個女人總歸是小機率事件。

看似玩笑話,實則步步都是試探,誰還不是個獵手呢?

方言可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主,雖然浪,但絕不爛,更不渣,敗人品的事可沒幹過。

直接否認顯得心虛,方言是個中高手,這時候要用一招倒打一耙:“你不覺得繞嘴嗎?累不累?”

杜梅見方言沒什麼破綻,似嗔怪又帶著喜悅:“哼,我說著玩呢。”

男女戀愛這事,重要的是節奏的主動權,拉扯來拉扯去,就這股子曖昧的勁,才最迷人。

這街道上人來人往,鳴笛聲、人聲哪個音量都不小,卻獨有一種和諧,彷彿世界都是安靜的,戀愛中的人在這種環境下踱步竟也有一種情趣。

跟著杜梅走進這家餐廳,方言仔細打量了一下室內佈置,外面看一般般,進來一看卻很前衛,在30年後這飯店佈置都不算差。

還別說,杜梅也是個小富婆,至少在工薪階級裡是不差錢的。能經常來這裡打牙祭,那可不便宜。看杜梅在這裡點菜的熟練樣子,就知道這裡的菜式她都吃過,連服務員都認識大半,不認識的也都是新來的。

看杜梅點菜這豪爽勁,方言趕緊攔著:“夠了,真的。哎,別,我早就戒酒了。以後還打算吃素,吃不完浪費,耗人福德,我還想娶個好媳婦。”

杜梅也聽勸,至少方言說什麼,她絕不會掃了他的面子。

杜梅打趣方言:“好媳婦是什麼樣的?石靜那樣的?”

這女人不省油,一句話裡處處是陷阱,還夾槍帶棒的,有意思~

方言這人能被牽著鼻子走,直接反問:“我臉上有什麼毛病嗎?”

杜梅心裡嘀咕,都盯著幹一路了,也沒見方言有什麼反應,現在反倒作怪:“你跟我想的不一樣。”

方言一聽,這是以前就盯上他了,他成獵物了:“怪了,沒見我就想過。”

杜梅這人愛看書,看得也雜,稀奇古怪的理論也多,比如掌握主動權這事:“石靜老提起你,你跟我想的吧,不一樣。”

方言適當的表示出好奇心:“是好是壞。”

杜梅的神色不似作假:“說不上來,反正一見你真人,就把我想象打亂了。剛我正想呢。嗯,對了,你眼窩應該比現在深,像鷹。”

方言面目硬朗帥氣,有種東西方的結合美感,說是像鷹還真有一些,但絕對比鷹要好看。

方言倒沒生氣,就是有些意外:“鷹?不是?怎麼把我想那麼怪呢?。”

杜梅也沒急著解釋,就是慢條斯理的說著她的感受:“她說你敏感極了,什麼都瞞不過你,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方言被這樣形容也不是第一次了,他在部隊的時候就是神射手行列的,加上他學藝術,尤其是繪畫和雕塑都是需要關注細節的,他又有著敏銳的直覺。

他身邊的朋友和同事以及一起同窗的同學,都說這世界上沒什麼秘密能瞞得過方言。

方言稍有得意:“明察秋毫。”

杜梅覷了方言一眼:“沒那麼好聽,就這意思,我也不知道怎麼就成鷹了。哎!洗手!”

方言趁著杜梅思考的時候,看著上桌的飯菜,正打算動筷子,卻被注意力一直在他身上的杜梅給阻止了。

方言也不覺得見怪,但也忍不住貧嘴:“真是學醫的。”

方言回來看到服務員給杜梅遞過來的雪碧和可樂,為表紳士,上前表示幫杜梅開啟。

杜梅則笑了笑拒絕:“我自己來吧。”

不是為了展示柔弱,她可從不是男人的依附,不是附屬品。

她是女人不假,可她也同樣是一名軍醫,一名戰士,平時可沒少抬過屍體,以後要是發生了戰爭也是要上戰場的。

杜梅岔開話題,免得方言尷尬:“你知道當初石靜為什麼沒答應你嗎?”

方言下意識問道:“為什麼?”

隨即方言回過味來,他什麼時候追過石靜呢?沒追過!有好感不假,甚至喜歡過石靜也不是秘密,但確實沒有公開追求,沒有表白過。

杜梅盯著方言的眼睛說:“她說你沒責任心,不適合當丈夫,她說的對嗎?”

方言敢打賭,這話石靜絕沒說過,一定是杜梅編撰的,是為了試探他。

呵,女人啊,在愛情裡就不能坦誠坦蕩一些,學什麼兵法呢?

他方言可是貨真價實的校級指揮官,雖然轉業了,可還是掛著軍職隨時聽調呢。玩兵法可是不怕的,至少能背個三十六計,改編一下寫成《愛情三十六計》也絕對能暢銷。

你杜梅使一招“無中生有”,那他方言就來個“釜底抽薪”。

方言云淡風輕的回答:“反駁死者的話,你覺得有意思嗎?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唄。”

杜梅看方言連消帶打的讓這問題沒了價值:“難道你就不想跟我解釋一下?”

方言順水推舟,將計就計:“行,我辦事負責,責任心極強,石靜說錯了。”

杜梅沒達到目的,有些不甘心:“行了,吃吧,喝吧。”

方言趕緊反客為主:“你是醫院哪科的?”

杜梅內心暗暗一笑,這可是方言自找的:“婦科,你要有事儘管找我。”

這招可是杜梅從同事那學來的,據傳她戰友和同事用這招屢試不爽,盤人根底三板斧就能讓人原形畢露。

方言有些意外:“婦科?”

潘胖子和石靜都是學臨床的,沒想到杜梅竟然是婦科。

準確來說,杜梅現在主要負責產科,這時候婦科產科還沒分家,而且她可是臨床、婦產、兒科都精通的,副主任醫師拿主任醫師待遇,和德國的醫療團隊都有很多交流經驗。

杜梅第一板斧砍出,又送出第二板斧:“我這有什麼奇怪的,你要和女朋友遇上點麻煩呢?”

方言一時沒反應過來:“我有什麼麻煩?我能有什麼麻煩?”

真是終日打雁被雁啄了眼,中了杜梅的套路。

杜梅憨憨一笑:“沒有?都那麼大歲數了。”

一邊說,還不忘用手比劃~

方言聞言沒好氣道:“我哪大歲數了?”

他也就是三十而立,男人的大好青春才剛開始。

雖然沒問出什麼秘密,但方言的大體情況杜梅也算是知道的差不多了,正好飯也好吃的差不多,這一場臨時起意的“相親”也該結束了。

杜梅毫不扭捏:“筆有嗎?我告訴你電話號碼。”

方言擦擦嘴:“沒帶,說吧,我記得住。”

這可一點沒吹牛,方言可是能憑記憶畫海岸線全景的牛人,記憶力比不上掃描器也相差不遠了,因為這他可是進了國家精銳偵察連,那可是特種部隊的前身。

杜梅不好掉方言面子,只好清晰的說出號碼:“那好,2567345,這是我們科的。2563722,就我們宿舍樓道的,記住了?”

就算方言記不住,但還有潘胖子那能聯絡到方言,只是那時候可就要她主動了,主動了那就要低一頭。

方言一下就記住了,但他還是在心裡反覆唸了念,第一次這樣怕忘了:“那是,我的記性當然記得住。”

杜梅盯著方言好一會,看方言什麼也不說:“你們單位保密啊?”

方言又怎麼不知杜梅在想什麼:“文化館有什麼保密的,你記得住嗎?”

杜梅暗暗賭氣:“你要記得住我更記得住了,說吧。”

杜梅做醫生的,醫生記憶力都不差,記憶力差可學不好醫學。

方言可不賭杜梅記不記得住,拿出一張文化館下屬寺廟博物館的預售聯票遞給杜梅:“單位找我直接打這個號碼,就說找方言;宿舍找我,也打這個號碼,記得轉119,我們宿舍門衛。”

杜梅接過門票,嘀咕道:“還是個火警號碼。”

方言一下沒忍住:“沒辦法,芳心縱火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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