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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門很窮,連一匹馬都養不起,以至於秦壽到街上徵用了一匹快馬,路上他問系統道。
“系統,我這要是因為翻案最後被報復致死算不算因公殉職?”
系統道:“當然算,因為官員捏造冤假錯案本就是犯法行為,捕快有權利制止一切違法行為。”
秦壽一愣:“你是說一切違法行為我都可以管嗎?要是唐王犯法呢?”
系統確定道:“當然可以管啦,要不然怎麼叫超級捕快系統,別說是天子犯法,就算是玉皇大帝犯法你也能管。”
“玉皇大帝?你這是修辭手法吧,我還能遇見玉皇大帝?”
系統正經道:“這個世界不同於你們那個世界,是另一片平行時空,不光有玉皇大帝,甚至還有宙斯呢。”
秦壽潮了,這世界太瘋狂了,不光有仙人還有西方神,人家一個念頭我都能灰飛煙滅吧!
給給給。。。
秦壽心中暢快無比,他不再擔心自己發育的太好別人殺不了自己了。
“駕!駕!”
秦壽一路疾馳,約莫晌午時分到了九里縣衙,門頭看起來的確比青陽鎮縣衙氣派許多。
秦壽從馬上跳下,站在門口就大喊:“管事的出來一個!”
很快來了一個衙役,一見秦壽的穿著便知道是同行,於是問道。
“你是哪的捕快?叫什麼名字?來這裡有何公幹?”
秦壽也沒有一上來就發飆,畢竟是來撈人。
“在下秦壽。。。嗯。。。長壽的壽,來自青陽鎮,想來提一個人。”
那衙役也沒多想,領他進了府衙,走到門口一個小屋中掏出一個小本本:“喏,在這登記。”
“登記?”
秦壽一愣。
衙役不耐煩道:“這是流程,登記完就可以回去等通知了。”
我大老遠過來還要我回去等通知?
秦壽壓下火氣:“那要等幾天?”
衙役道:“不清楚。”
秦壽看著他敷衍的神情徹底火了,登記完估計也是石沉大海。
“本想以普通的方式來提人,沒想到換來的卻是敷衍,不裝了,我是來搶人的,我攤牌了。”
衙役微微睜大了眼睛:“搶人為什麼不早說?早說就好了嘛,為什麼不早說?”
接著他又回屋拿出了另一個本本。
“登記!”
秦壽足足愣了三秒,終於忍不住了。
“靠!”
寒光閃過,那衙役手中的本本被砍成兩節。
那衙役嚇得連忙縮手,看了一眼手還在便鬆了一口氣,接著他似乎想到了什麼。
“啊!殺人啦,救命啊,有人襲捕!你。。。你別跑,沒有百八十兩醫藥費這事沒完。”
很快他的叫聲引來了七八名捕快,他們一窩蜂的將秦壽圍住,其中出來一名瘦高捕快叫道。
“大膽,竟敢在縣衙鬧事,兄弟們,給我擒住他!”
做為捕快,平時也是囂張慣了,根本沒有將秦壽放在眼裡,說話間一擁而上,秦壽也是不懼,抽刀與他們戰在了一起。
秦壽運轉混元形意真經功法,雖對方人多勢眾,但也遊刃有餘,不時飛出一拳一腳讓對方減員,這還是秦壽不想傷人的結果。
這些出手的衙役只是些不入流的高手,連秦壽的衣角都碰不到。
明事理的衙役也終於悟了,這人根本不是自己可以抗衡的。
“我們這群人各個是好手,竟然拿不下他!他到底是誰,怎的如此厲害?”
隨著秦壽一聲暴喝,又一名捕快被他一腳踢飛,在他倒飛途中被一位身背闊劍高大捕快單手接住。
眾人一見他也紛紛停下了手。
“邢副捕頭!這小子有些扎手,你快出手擒下他!”
邢副捕頭掃了一眼秦壽,竟然有些看不透他,只怕功力不會比自己低。
“同?家?名?何?”
秦壽愣住:“他說的什麼啊?”
一位捕快跳出來道:“邢副捕頭問你,是不是同行?家住何方?姓甚名誰?有何公幹?”
秦壽恍然,心想這人要是反派的話一定死的晚。
他又將剛才說的話重複了一遍,並且著重強調了一下長壽的壽。
“哦?”
邢副捕頭輕哦了一聲,便沒了下文。
秦壽求助似的看了剛才翻譯的那名衙役,那衙役卻是不為所動,顯然是在等邢副捕頭繼續發話。
看著邢副捕頭的樣子,秦壽感覺都有些喘不過來氣了,實在等的不耐煩了,急得都要抽刀砍人之時邢副捕頭嘴裡才又蹦出來幾個字。
“然,並,卵。”
“嗯?”
秦壽呆住了。
先前那名衙役連忙上來解釋道。
“邢副捕頭說,然後你想提誰,並且還要對犯人幹什麼,卵毛?”
秦壽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咬牙切齒道:“我要提戚澤康,本捕認為他被人陷害入獄。”
“還有!”
秦壽伸出手掌,在面前緊緊的攥緊拳頭道。
“我生平最恨別人叫我卵毛,今天你叫我卵毛,明天所有人都叫我卵毛,我警告你這是最後一次了!”
邢副捕頭神色平常:“哦?”
良久之後。
“握草!我真是受不了了,你們都是這什麼牛馬?我來搶人,搶人懂嗎!一起上吧,我根本沒在怕,我要打十個。”
秦壽暴跳如雷。
邢副捕頭一聽也明白了他的來意,說道:“懂了,你是來私下比斗的。”
秦壽呆了足足三秒:“你不是?”
邢副捕頭嘆了口氣:“哎,我幾年前得了一種怪病,經郎中診斷為間歇性言語功能障礙,有時說話正常,有時卻只能說出開頭的一個字。所以,還請諒解。”
“還有剛才那句話的卵字小豆子解釋錯了,最後一句話的意思是欒捕頭今天不在,有些事我可能做不了主。”
秦壽瞭然,這邢副捕頭人還蠻好嘞,差點錯怪了他。
“行,邢副捕頭你也算是深明大義之人,那我就直說了,那戚澤康本是一大善人,平時就經常救濟窮人,我平生最看不慣欺壓良善的事情,將戚澤康交出來吧。”
邢副捕頭也早就聽說過戚澤康的事蹟,但上面下了命令要嚴辦戚澤康,他一個小小的副捕頭又能做些什麼呢?
“秦捕頭,這裡面的水很深,你還年輕把握不住。別為了一個外人葬送了自己的大好前途,這是戚澤康的命,請回吧,我就當你今天沒有來過。”
秦壽道:“邢副捕頭,請你睜開眼睛看看城外有多少災民餓肚子,每天又有多少災民餓死在荒郊野外被狗獸啃食?你也是爹生娘養的,難道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這不該是好人的宿命。”
“好人?”
邢副捕頭哼了一聲:“在我眼裡戚澤康只是一個莽夫,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管什麼眾生疾苦。”
秦壽不敢認同,憤然道:“你說的話我不敢苟同,在我心中戚澤康是一位英雄。你可以不勇敢,但是不能去嘲笑一個比你勇敢的人,因為他爭取到的光也可能照耀在你的身上!”
邢副捕頭神情一呆,他當了三十多年捕快,何曾聽到過如此直擊心靈的言辭,這個秦壽。。。不簡單。
眾捕快也是鴉雀無聲,但凡有良知的人都知道戚澤康的冤枉,但是誰敢管呢?除非他不想活了。
邢副捕頭看向秦壽的眼神不一樣了:“好!很好!你成功打動了我,今天欒捕頭和知縣不在,那我這個副捕頭便是最大,我會與你進行一場比鬥,若是你贏了我便做主讓你帶走戚澤康,怎麼樣?”
一位較為年長的捕快跳出來道。
“老邢,萬萬不可啊,知縣大人走的時候再三交代戚澤康不能有失,要是真的被他帶走如何交代?”
邢副捕頭擺了擺手:“國有國法,行有行規,就算今天被他帶走也是規則之內允許的事情。”
“秦老弟!來吧,讓我看看你的真本事!你要是連我都打不過還是放棄吧!”
“先跟你交個底,我的絕招是用背上的劍施展拔刀斬,專砍敵人腦袋,一旦出招我也收不回來,你可要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