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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誰呀？”
“黃維德那小子的跟班，黃維德他們幾個也不知道得罪了那個祖宗，現在還被關在京兆府沒放出來。”
“今天我剛從許將軍家出來，這小子竟然扔了臭雞蛋過來，雖然沒打到我，你說我能忍？”
顧一檸看著地上的男子，頓覺的他活該。
“老師，我今天發現許皖鈺那小子有顆牙長歪了。剛長出來就是斜著的。”
“這種情況還能給牙齒掰正嗎？”
“你覺得有辦法嗎？”
“他的牙齒還在生長期，如果有個東西控制一下牙齒的長勢，應該還能恢復。”
顧一檸看了一眼周南風，這傢伙比他想象的更有天賦，也更聰明。
“你說的不錯，不過目前還沒有合適的工具，也不著急，許皖鈺還小，等他牙齒長齊，如果有不端正的，統一調整。”
周南風暗暗記下，看來他要學的還有很多很多，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周南風，你那幾個朋友，有對看牙有興趣嗎？”
周南風默默搖頭。
他們四個時常勾搭在一起，這次他要學牙醫也找過三人。
可惜他當著其他人的面對拔了一顆死老鼠牙以後，幾人就對他敬謝不敏了，現在看他的眼神都像看變態。
要不是從小到大的情誼，估計那三人能和他絕交。
“老師，你想收徒弟了?我幫你問問。”
“算了，隨緣吧。”
顧一檸跟周南風聊完，就繼續逛起來。
“姐姐，又遇見你了。”
一個小男孩鼓足勇氣和顧一檸打招呼。
“旭澤，好久不見，你的牙可好了？”
“好了，全好了，再也不疼了。”旭澤的眼睛亮晶晶的，裡面全是崇拜的目光。
“你怎麼在這裡，你孃親沒和你一起？”
“孃親去牙具廠做工了，爹爹會木工也去新開的一家店裡做活了。他們說再過一段時間就送我再去上學。”
“你沒讀書了？”
“之前讀過千字文，後來牙齒生病，錢全部被用來治療牙齒了，就沒讀書了。姐姐真厲害，我要好好讀書，爭取能成為像姐姐一樣厲害的人就好了。”
聽著小男孩的話，顧一檸靈光一閃 ，緣分啊！
“你願意和我學習看牙之術嗎？”
“願意，我願意的。”旭澤高興的跳起來，急切的表達自己的想法。
這不就有小學徒了，今天這一趟出來的挺值。
顧一檸帶著旭澤回府，派人跟他家人溝通了情況，家人都很支援。
就這樣，周南風多了一個小師弟。
“王爺，王夫人在前廳等候。”
石崢嶸放下手中的劍，稍作整理去了前廳。
“榮王安好，太后娘娘已經跟我說了，這件事我會做好的，不知王爺可還有特別的要求？”
“一切按最高禮儀來辦。”
石崢嶸寫下一張字條遞給王夫人。
王夫人詫異，榮讓對外可從來沒有表現過情緒，看來宣文侯府的姑娘確實很的他的喜歡。
“放心，我會盡快安排好，最多一個月。”
王夫人步履匆匆，之前準備好的詞現在看起來還需要在加一些，畢竟太后和王爺都很重視這位顧小姐。
她都想見見究竟是何人物了。
顧一檸花了兩週的時間教會周南風和王旭澤口腔檢查，並學會簡單的洗牙工作。
枯燥的練習讓兩人都有些疲弊。
“走吧，今天我們去義診一天。”
顧一檸換了一副男子裝扮，三人帶了些護衛，在京都最繁華的朱雀街，找了個小攤，用絹布寫了塊牌子：免費看牙。
小攤一開，就來了很多圍觀的人。
“免費看牙，牙齒還能怎麼看？”
“不知道，要不你去試試。”
“該不會是騙人的吧！”
“你不認識那兩人，周南風總該認識吧，他沒必要騙錢。”
“那倒也是。”
能逛這條街的家裡都非富即貴，並不缺錢。
“別說，我還真想去試試，讓貴公子瞧瞧我這牙有何不同。”
“去啊。”
最終一個穿著玄色衣衫的男子被推出來。
“周兄，好久不見。”
周南風根本不記得這號人物，不過記得顧一檸說的，上門是客，笑臉相迎。
周南風對男子點點頭，“你要看牙嗎，今日免費。”
男子沉浸在周南風跟他說話了，傻愣愣的點頭。
周南風見他點頭了，直接讓他坐在椅子上，帶上口罩和手套，拿著棉籤和口鏡直接開始操作去了。
我去，這一口大黃牙，怎麼好意思出門，再看見後方大牙上都佈滿了一條條黑線，和之前柳陌的症狀差不多。
“你牙太黃了，而且有牙結石，說話都有味道，建議你天天刷牙，今天剛好心情不錯，給你洗個牙，不過你這牙齒有蛀牙，再不治療恐怕會牙疼。”
“治，我要治。”聽見被人說口臭，男子臉瞬間變紅了，連後面的話都沒聽清楚。
周南風給他洗了牙，牙齒還是黃黃的。
求助顧一檸。
顧一檸看了一眼，“他有喝濃茶的習慣，堅持每天刷牙會逐漸變白的，不過可是試試最新推出的美白潔牙粉，裡面含有珍珠和結晶鹽，有利於美白。”
“以後早晚兩次刷牙，換成美白潔牙粉。你的牙齒齲壞了，需要進一步處理，今天沒帶工具，以後可以去仁善堂找我。”
“好的，周公子，我明天就去找你，現在就回去刷牙。”
玄衣男子迅速離開。
有了第一個客人，後續自不用說，三人忙碌起來。
王旭澤給小孩過來的小孩看牙，大部分都是牙齒鬆動的，在王旭澤的科普下，顧一檸幫小孩拔了不少牙。
其中有疼痛著，哭的慘叫連連，整條街都能聽到。
顧一檸幾人回家時，還能聽見家中有婦人再教育不聽話的小孩時提到她：如果不聽話，就送去拔牙。
嚇得那小孩再也不敢哭了。
顧一檸簡直心累至極。
不過也算收穫頗豐，兩個學徒大概給她帶來了1000能量點。
一天下來，顧一檸一共收穫了5000能量點。現在她總共有83829能量點。
如果順利再去四天肯定就夠升級系統了。
“明天我們去玄武街，那邊富商多，牙齒壞的機率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