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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 章 故事之再現永年紀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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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回到雷霆守護局,聖澈(雷伊)又看書了。

《永夜紀年》

所謂力量,如果用不對地方那就沒有意義。反過來說,只要用對了地方,那麼弱小的力量也足以帶來巨大的利益。

什麼正義,什麼邪惡,貫徹這些沒有意義。

赫爾墨斯是這樣思考的,也是這樣做的。他知道憑藉自己的力量無法與暗夜城又或是威斯克之類的勢力抗衡,真正的霸權之爭下,自己沒有插足的資格。

那麼什麼都不做,等到他們都消失就好了。只要那些強者還有著榮耀與自尊,還有著野心與傲慢,那麼自滅就只是時間問題。

悠久的時間向赫爾墨斯證明他的正確與偉大,而現在,那個不過是偶然獲得混沌之力的偽神,也已經倒下。

雄獅自會迎來屬於它們的腐朽,在那之後,便是屬於蛆蟲的樂園。至於什麼“蛆蟲得到的不過是一具屍體,雄獅腳下的卻是一整片森林”這種事,在赫爾墨斯看來都無關緊要。

否定榮耀,否定自尊,他只為自己而生。

在正義的意義還未消解的當下,或許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混沌”。

如果說赫爾墨斯是對世界的惡意,那麼阿洛納斯就是對世界的善意。而莫迪西斯,就是對這個世界的“衡量”。

他擁有著四神中最為強大的力量,也有著最為冷靜的思維。莫迪西斯從不真心贊同過赫爾墨斯的“弒神”舉動,但如同赫爾墨斯所說,將所有的泰坦石花在創世神身上,確實是一次豪賭。而這場賭局一旦輸了,那就是無法挽回的慘敗。

莫迪西斯一直活在這樣的衡量中,就如同他手中面具的兩面,他不斷地在選擇一部分,又放棄一部分,這也是為什麼隨著泰坦石的逐漸枯竭,第六星系不斷地有區域被放逐為“魔域”。

而當索倫森從魔域迴歸,並聲稱自己知道泰坦石的所在時,他又會與這位絕對無法共存的死敵合作,最終成為索倫森的傀儡。

相比於其他三位,他“甦醒”時,秩序之戰尚未結束。但他深知自己的命運已與混沌教派繫結,於是一直積蓄著力量尋找著脫離的機會。

如今混沌教派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復活索倫森的大計之上,對他們的管控逐漸鬆懈。

現在,他可以再次做出抉擇了。

……

阿洛納斯將風看作生靈的話語,在四天王之中,他是最擅長傾聽的一位。

當生命的煩悶與痛苦傳入他的耳中時,他往往會隻身前往,盡己所能地幫助那些困擾的生命。也正是因為如此,他的聲名遠揚,被泰坦星系的住民們所稱讚。

但他一個人能做的,終究過於有限。

儘管阿洛納斯從始至終都反對赫爾墨斯放任創世神自生自滅的主張,甚至不惜偷取作為備用星球能源的泰坦石以幫助創世神,但終究還是杯水車薪,最終只能目睹創世神自己終結了自己的生命。

那之後,一切都變了。曾經由創世神所揹負的秩序,落在了四神的肩上。赫爾墨斯封閉了第六星系,阿洛納斯作為四神的一員,也只能在遵循四神規則的基礎上,偶有時間再去為住民提供幫助。

就這樣,他一路被命運裹挾,直到索倫森死亡,他的靈魂終於被解放。

但緊隨而來的,混沌教派的復興計劃,赫爾墨斯的分裂詭計,都讓阿洛納斯再一次面對自己的無力。他想改變一切,但卻什麼也做不到。

必須儘快,將這些資訊都傳達出去。

聖光聯軍,是他最後的希望。

他的力量不如莫迪西斯,智謀也不如赫爾墨斯,甚至在名聲上,也不如阿洛納斯。

阿瑞波斯就像是一個介於其他三人之間的角色,似乎並沒有那麼起眼,但每當三人決策不同時,他的選擇便起到了決定性作用。

正因為他同時兼備一定的戰力與智慧,所以他才能成為這個天平中絕對的砝碼。

但當四人中有兩個人選擇一致時,他也會不假思索地選擇人多的一方,這也使得四人的會議中,阿洛納斯的提案往往都會以失敗告終。

他不想把精力放在四神內部的勾心鬥角上,如何將敵人鎮壓或是驅逐,才是他最優先思考的事情。

自從被索倫森控制,他的靈魂就一直在嘗試掙扎。但這股力量實在是太過龐大,他越是掙扎,就越是被這股力量所吸引,直到索倫森死亡,這個束縛解除,他也仍處於震撼之中。

察覺到這一點的赫爾墨斯,也將之一併納入了自己的計劃。

……

精彩片段,請看下文,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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