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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故事之《永夜紀年》(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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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能知道,斯摩亞蒂為這一刻已經籌劃了多久:

以閃電般的速度橫掃冥域,奪取逝者巨樽,使地之古王墮入混沌;

緊接著又大舉進犯泰坦星系;腐化永恆之樹與史萊姆國王,更讓被腐化的史萊姆國王瘋狂的屠戮自己的子民們;

然後又逼瘋守護者泰坦,致使一代神獸魂飛魄散;

甚至連魔靈一族的至寶靈核魔杖,也被他用來實現那邪惡的意圖……

如今,他終於來到了創世之鐘的殿堂,而他身後那以如此多的生命為代價所鋪成的道路,所成就的,早已是一條不歸的魔途……

如果說混沌教派還有一個為了“重鑄秩序”而生的“大義”,那麼魔靈王,甚至連一個理由都不需要,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為成就自己“偉大的目的”的棋子,甚至連忠心耿耿的魔誓者軍團,他也從沒放在眼裡......

如今,徹底融合了逝者巨樽的斯摩亞蒂,除了自身洶湧澎湃的混沌之力,更是籠罩著一股令人恐懼的亡者之氣,在感受這股天下無敵的力量的同時,他明白,自己的夙願,終將達成!

——《永夜紀年》

……《永夜紀年》中的相關記載:對於煉獄魔神來說,力量的極致並不是他最想追求的事情。一擊必殺,絕對碾壓,煉獄魔神並不感興趣,在他的世界裡,唯有在他腳下備受折磨的人的求饒才能帶給他巔峰的快感。他所想要追求的是無盡的折磨和最極致的虐待。

因此煉獄魔神享受的從來不是擊敗敵人的感覺,他享受著戰鬥的過程,他仔細地品味著對手越來越紊亂的氣息,越來越凌亂的步伐。他渴望自己輕描淡寫地擊落對手,渴望來自對手的哀嚎。

然而,這一切變得越來越難。隨著魔界的關閉,他發現自己再也不能像從前那麼贏得毫不費勁,他很難再從戰鬥的過程中享受戲謔的感覺。

隨著寂滅魔神的進化,煉獄魔神開始反思自身的不足。於是他回到暗影的深淵裡,去體悟更深層次的恐懼。

終於,他再次降臨魔域古道,準備蹂躪每一個來襲的精靈。

……一

自己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與之作對。

煉神魔影看著腳下的濤濤洪浪,想起一些常有的形容水的柔和與謙遜的無聊詞句,心中苦笑道。這才是水真正該有的姿態,無章、無序、無情。這像極了他曾擅長的魔法,卻又遠遠超出他的能力範疇。

“你也有害怕的時候?”身旁,邪厄魔狂嘲笑道。

“誰不怕死?”煉神魔影笑著回問道,腦海中閃過一幕幕曾經的畫面。被抓時的滿口狂妄與拷問後的跪地求饒,這種轉變他可看得多了。

“誰不怕死?”

煉神魔影重複道,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轉變為凝重與坦然。他注視著腳下的滔天濁流彷彿真能夠將其洞穿,看見囚困其中的首領。

魔影心意一決,跳了下去。浪濤如鯊齒般撕咬著他的每一寸面板,儘管他手中的魔杖輝芒爍爍,也未能減卻分毫。

盡情地撕扯吧,盡情地咬噬吧,如果這就是救出主上的代價,那何不來得再猛烈些呢!

那樣,才能證明,我們支撐至今的主上,有多麼強大,不是嗎?

“誰都怕死。”

“只是,有的人,值得讓我一死。”

視野開始逐漸模糊,濁流卻又是逐漸清晰。苦難的盡頭,那漆黑而堅毅的身軀屹立在希望與絕望的分叉口。

終於,帶著渾身的傷痕,煉神魔影投身於這座囚籠之中,跪在地上。

“參見魔尊,屬下來遲了。”

……

“這樣做真的有必要嗎?”每次面臨這種處決邪惡魔神的心都會有剎那的遲疑,這些非必要的思考對他來說是一個不小的負擔。左耳聽到的是將死之人的苦苦哀求、右耳卻灌滿了手中熾刃的貪婪狂嘯;還好附著在刀刃上的火焰瞬間就吞噬了目之所及的一切,沒有了選擇便不必承擔選擇的煩惱……

“我真的不能拯救這一切嗎?”看著魔尊的背影,彷彿邪惡魔神自己承受著之於魔尊幾倍的壓力。邪惡享受甚至貪戀這種感覺,平時的冷靜就像暴風雨前的寧靜、像虔誠的訃告,當壓力撲面而來他便會完全將自己奉獻給這場風暴,盡情的去體會這種生之緊迫、命之跌宕的盛宴!

生命的憐憫、人民的呼聲、魔尊的信任……這些在他人看來都是邪惡引以為傲的理由,卻沒有人真的會去理解你。

……

選擇從來都不困難,只怕你自己都不知道想要什麼。

當寂天魔剎從骨子裡選擇對無上魔尊忠誠之時,他覺得自己的人生好像有了一絲不同。他不敢說那種感覺是重生,因為他怕失望!

太久了、真的已經太久了,不知道他的內心已經多長時間無波無瀾、無慾無求,就像整個世界的棄子,遊離在身體存活和精神毀滅的邊緣!

那是一種沒有邊際的黑暗,那是一種沒有希望的孤獨……

魔尊振興魔界、造福子民的豪言壯語像一記重拳,狠狠的擊中了他的胸口,彷彿他的靈魂也震撼了一下。這時,他知道自己沒有其他選擇,為了魔尊的宏偉藍圖,為了魔界的繁榮興盛,他甘願成為任何一個角色!

忠誠的意義不止是奉獻自己,這種堅毅是一股狂風,它會吹走身上的浮躁、迷茫與無助,留下來的是最純淨的靈魂的力量!

最終,凜戾·寂滅魔神降臨!

……《永夜紀年》中的相關記載:

對於很多精靈追求的力量,寂滅魔神絲毫不敢興趣,力量可以用來做什麼?保衛和平,懲惡揚善這種詞語在寂滅魔神那裡根本就不存在,應該這麼說,他根本就沒有去想過,他與手中的那把造型奇特的長刀,有種很特殊的關係,他的生命並沒有融入那把刀,也就是說,他並不忠誠於刀,他只是渴求著屠戮,刀不過就是工具,一種殺戮的工具,如果是別的武器,那他也一樣可以使用,所以那把刀與他本身的共鳴,就成為了他是否能夠再次突破的最後關卡。

魔界銷聲匿跡後,寂滅魔神就開始了長久的反思,他開始仔細的觀察那把陪伴他漫長歲月的武器,似乎想追溯當年的一些影子,可惜在魔界之內,就算再有所作為,也難以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於是他聯合其餘的魔神,一起來找到了萬魔天尊,說服他重新開啟魔界。

最終他們如願了,魔界不僅重新開啟,而且還比以前更強強大,寂滅魔神將那把刀浸入永恆之水三天三夜,再次取出,刀身散發出幽幽之光。他持刀,出刀,揮刀,一氣呵成。似乎魔界的全部殺氣都以凝聚於刀身,他的力量,終於上了另一個層次。

現在,他就在寂殺暗野,等待每一個想要踏足魔界的精靈。

……

實力至上的世界裡沒有對與錯,最悲哀的就是成為被同情的弱者。

犧牲所感,成就所盼。他也曾產生過悲憫、感受過傷痛,萬幸的是——他至少有選擇的權利。於是,他選擇了在一次次痛苦中完成蛻變、一聲聲哀嚎中變得漠然、一次次殺戮中達成所願囚禁在血與痛的牢籠中,那種感情的餘溫彷彿是懦弱的哀鳴、顫抖的囁喏,是能吞噬現有一切的恐怖黑影。

勇氣和懦弱毫無分別,都會像瘟疫一樣散播開來。毀滅魔神用完全的瘋狂感染著魔界計程車兵們,“敵人頭骨炸裂的聲音就是最動聽的華章”,他的一聲低語開啟了一場場戰爭,同樣也收穫了一次次勝利,誰能不享受凌駕於他人之上手下計程車兵們也愈加擁護崇拜著他,他便只能更加狂熱的刺激著這些信眾們。

直到科穆寧犧牲了自己,生成了保護了巨巖星的屏障;魔界大軍們久攻不破,此時眾人們的心中彷彿被什麼給震撼到了,開始懷疑了殺戮的意義……毀滅魔神感到了來自於心底的顫慄,那種懷疑自己的恐懼,然而他不會允許這種恐懼繼續蔓延不會屠戮的本身便是意義。

……

《永夜紀年》中的相關記載:從地獄怒火中出現的毀滅魔神,本身就對殺戮非常的酷愛,他不像是寂滅魔神那樣,對於殺戮是一種藝術,而他則是喜歡毀滅,破壞,喜歡那種群體的覆滅!

在超進化之後,內心狂熱卻有所減少,因為魔界和水神所簽訂的契約所致,他變得不太敢去放手破壞,這也許就是唯一的遺憾吧,但是當看到那些對手的時候,內心還是會升騰出憤怒的火焰,可以說,這種火焰一直潛藏著,一直壓抑著,就等待著最終時刻的一個爆發!

……

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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