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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煙雨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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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鄭盛和鄭將軍他的二女兒鄭曉燕和三女兒鄭曉妍,她們兩姐妹一同前來知府李逸李大人他府內做客。知府李逸李大人他當然知道她們此行前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替父親鄭盛和鄭將軍取回原本屬於他的那塊價值連城有奇異功效的真黑寶石。可李大人他現在兩手空空,真假黑寶石它們都弄丟了,自然是交不上任何東西給她們,又不能明確告知她們黑寶石丟失情況。知府李逸李大人他熱情款待鄭氏兩姐妹,先安排鄭氏兩姐妹在府內好生住下;又安排幾名紅衣丫鬟服侍鄭氏兩姐妹的生活起居;後找了一個家中老母親突發頑疾還需這塊價值連城的黑寶石,正廣撒網尋找有緣人滴血滴入它裡面,等它產生奇特功效後,好給他老母親她續命,等他老母親她病癒後自當主動奉還這塊無價之寶寶物,這樣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來搪塞鄭氏兩姐妹。鄭氏兩姐妹自然也明白知府李逸李大人他明顯在撒謊,只是沒有當面揭穿他虛偽意圖。她們安心住下來,想看看這隻老狐狸他究竟在背後耍什麼陰謀把戲。

她們正值青春年華,鄭曉燕她芳齡二十,鄭曉妍她芳齡十八,身長都六尺長短。

鄭曉燕她一頭烏黑的秀髮,髻上簪著一支珠花的簪,上面垂著流蘇,風吹時,流蘇就搖搖曳曳,耳旁兩墜銀蝴蝶。她烏黑頭髮下面是鵝蛋臉,細眉毛,圓眼睛,高鼻樑,細嘴唇,圓下巴,瘦耳朵。她上身身著一件淡綠輕紗羅衣薄薄的長袖衫、紋理斑駁、飄逸秀麗,她下身身著一襲薄薄的長百花裙褲、上有百花繡飾、腰間一條銀色腰帶繫著細腰,腳上穿著一雙繡著一朵朵梅花圖案薄又短的繡花布鞋。她若廣袖輕盈,裙褶翩然,隨意一轉,便如叢中飛蝶。整個人看起來給人一種端然雅緻,恬淡華麗的感覺。

鄭曉妍她一頭烏黑柔軟的頭髮下面是瓜子臉,濃眉毛,大眼睛,高鼻樑,薄嘴唇,尖下巴,肥耳朵。她一頭烏黑秀髮披肩,頭髮上沒有髮簪,耳朵上沒有耳飾。她上身身著淡紅色薄薄的短袖衫,袖口上繡著淡藍色的小牡丹花,小牡丹花周邊銀絲線勾出了幾片祥雲,下身身著一件擺滿密密麻麻一排藍色的海水雲圖薄薄的長褲衫,胸前裹著一件薄薄的寬片淡黃色錦緞裹胸,腳上穿著一雙繡著一朵朵小桃花圖案的薄又短的繡花布鞋。她身若輕輕轉動飄舞散開,舉手投足如風拂楊柳般婀娜多姿。整個人看起來給人一種舒緩優雅,安然靜謐的感覺。

鄭曉燕她聰明狡黠財大氣粗,花了很多銀兩打點知府府中的管家、衙差、家丁、丫鬟、廚子……從這些下人口中得知了很多知府府內不為人知的秘密。

這天夜晚,皓月當空、星光璀璨、微風拂面,鄭曉燕帶著妹妹鄭曉妍,她們頭戴珠釵、耳墜銀鏈、臉系粉紅紗巾、身著粉紅錦衣、腳踏粉紅布鞋。兩人一起進入煙雨樓樓裡,第一次來這種煙花之地,她們就被裡面熱鬧非凡景象給驚住了。

走進大門,內堂上下兩層樓房。兩層樓房之間是由兩座環形紅木樓梯連線上下,紅木樓梯上下都十分清潔光滑。上下樓旁各立有一根紅木火炬柱,樓梯和旁邊的櫥洞都是由昂貴的紅木鑲嵌而成,增添了內堂明快的氣氛。內堂天花板上,宮紅燈籠高高掛起,它們在火紅火紅的天花板的映襯下顯得別具一格。

大門裡上下兩層樓直通天花板的內柱都是由多根紅色巨柱支撐著,每根巨柱上都刻著一條迴旋盤繞、栩栩如生的小青龍,真是感覺分外壯觀。上下兩層樓的地板上都鋪著紅色薄地毯,地毯上繡著一朵朵白色五莖模樣小蓮花,小蓮花瓣鮮活玲瓏,連花蕊也細膩可辨,赤足踏上只覺溫潤舒服。

二樓約有十多間包房,包房房間裡的結構與裝飾基本一樣,只不過有的房間大,有的房間小。大房間都有一張舒適的軟床,小房間沒有床。這些包房裡住著各式各樣的人。有賭博的、有聚會的、有喝酒的、有談生意的……

一樓是大廳,大廳面積約有一個蹴鞠場那麼大。大廳中央是一個約兩尺高三尺寬的紅色大舞臺,舞臺地上也鋪著一條小蓮花花瓣薄地毯。紅色大舞臺上每晚都會有各種各樣風情萬種的美女表演各式有趣的節目,有跳舞的、彈琵琶的、彈古箏的、唱戲曲的、演雜技的…舞臺下面密密麻麻擺滿約十多張又高又大的紅木圓桌,每張紅木圓桌上擺放著一隻白色茶酒壺和四隻白色小酒杯,圓桌下襬放著四條紅木長凳子,紅木長凳子上坐滿了各個年齡段的成年男女。有的在看美女表演節目、有的在一起喝酒划拳、有的在一起嬉戲打鬧、有的在一起喝茶聊天……

煙雨樓的夥計們、姑娘們、顧客們在一樓二樓客人之間來回穿梭,斟茶倒酒、嬉笑陪鬧、打情罵俏…煙雨樓裡的打手們個個手拿約一寸大小的短木棍十分警惕地在上下樓內走來走去四處張望,防止有好事之人在此地打架鬧事,影響其他客人喝酒玩樂。煙雨樓裡真是人聲嘈雜,喧鬧非凡。

鄭氏兩姐妹穿過熱鬧人群,四處張望,如同靈敏獵犬般仔細地嗅尋著她們要找的目標人物,兩人邊走邊說。

鄭曉妍道:“二姐,知府李逸李大人他對我們避而不見,劉磊他又不信任我們,平時雖客客氣氣,但無論問他什麼問題,他一律回答不知道,真是氣死人了。幸虧二姐你花大錢收買了他不少手下,我們才能從他們口中得知不少資訊。前日,我問一位衙差兄弟,他告知我那晚丟失的那盒精緻漂亮木盒裡,裝得只是一條普通金項鍊而已。看來他沒有跟我說實話,那盒精緻木盒裡想必裝得就是無價之寶黑寶石。”

鄭曉燕道:“妍妹,你不覺得奇怪嗎?”

鄭曉妍道:“二姐,哪裡奇怪?”

鄭曉燕道:“那盒精緻木盒裡要是真是黑寶石,這麼名貴寶貝它丟失了,李大人他應該心急如焚才是,可李大人他卻表現的一點都不在乎,對劉磊他們要將那名神秘黑衣男子繩之以法之事也並不上心。令我感到更奇怪的是,我從張管家口中得知,李大人他最近寫了好幾封密信給江湖神探葉駿凱。”

鄭曉妍道:“二姐,最近江湖中並沒有什麼大事發生,也沒有什麼大案發生,他那麼急著寫信給神探葉駿凱,你懷疑是跟黑寶石它丟失有關?”

鄭曉燕道:“我猜想那塊真黑寶石它早已下落不明,那盒精緻木盒裡裝得一定是塊假的黑寶石。李大人他想偷龍轉鳳,拿假得那塊黑寶石糊弄我們,沒想到假的黑寶石也被人搶奪走了。”

鄭曉妍道:“二姐,這一切只是你的猜測,並沒有真憑實據。我們還是先找到那名神秘黑衣男子問清楚,那晚李大人究竟跟他說了什麼不為人知秘密?”

鄭曉燕道:“妍妹,李大人他真夠蠢的,被那名神秘黑衣男子耍得團團轉。那名神秘黑衣男子只是讓李大人他服了一粒普通補藥藥丸,他還以為它是粒毒藥,害得他自己白白擔心害怕了三天三夜。哈哈哈!”

鄭曉妍道:“哈哈!好笑的是,聽說在那三天不眠之夜裡,李大人他已將遺書都寫好了。今晚我們一路悄悄地跟蹤劉磊他來到此地,現在怎麼看都看不到他人了?”

鄭曉燕道:“我得到內幕訊息,這些日子,劉磊他派了七八名衙差手下,喬裝打扮成有錢商人在煙雨樓裡,不斷找花魁楊梅她喝酒作陪,監視楊梅她的一舉一動,並將監視情況時時向他彙報。據說,這個叫楊梅女子,她的好朋友就是那名神秘黑衣男子。看來他今晚已出現在煙雨樓裡,要不然劉磊他不會急匆匆的來到這裡。據說,劉磊他們今晚特意包了二樓二一二號包房,想必是在包房裡緊張地佈置抓捕那名神秘黑衣男子計劃行動吧!”

鄭曉妍道:“那名神秘黑衣男子他是誰?他的同夥又是誰?今晚楊梅她又在哪陪客呢?”

鄭曉燕道:“要想知道這一切,就要先找出這位名滿廣州的絕色大美人—花魁楊梅,找到她問清楚就明白了。”

鄭曉妍道:“二姐,她那麼出名,豈是我們想見就能見得到?”

鄭曉燕道:“傻妹妹,你看,煙雨樓裡最大的話事人,老鴇遊媽媽她就在那邊,我們先去會會這個老妖怪吧!”

鄭曉燕帶著鄭曉妍一起來到老鴇遊媽媽她面前,此時她正跟其他幾名年紀頗大的老女人圍在一起嘰裡咕嚕的。估計這幾名老太太是在說今晚哪位客人花錢最多,哪位姑娘最受歡迎之類的內容吧!

老鴇遊媽媽她見鄭氏兩姐妹找到自己,說有重要事情告訴自己,她既感到好奇又感到吃驚,眼前這兩名女子素未謀面,急忙找自己,會有什麼要事。她告別那幾位老太太,全身上下仔細地端詳著,站在她眼前的這鄭氏兩姐妹的樣貌,直接開口問道:

“兩位姑娘,你們是誰?從哪裡來?是不是想賣身於此?”

鄭曉燕淡定回道:“遊媽媽,我叫莉莉,旁邊這位是我親妹妹,她叫香香。我們原本是飄香樓裡的姑娘,在那裡已呆了有半年時間。只是最近飄香樓它生意越來越差,很多客人都跑到你這煙雨樓裡來消遣了。我們兩姐妹在飄香樓,不僅沒有賺到什麼錢,反而手裡積蓄都花得差不多了。要是再不另謀出路,我們真的會餓死在街頭!我們想跳槽到你這煙雨樓裡來賺大錢。”

遊媽媽十分欣喜道: “瞧瞧瞧瞧!你們兩姐妹這俊俏模樣,真是國色天香!你們能從飄香樓跳槽到我煙雨樓來,簡直是天大的好事!你們直接開個價吧!”

鄭曉妍道:“遊媽媽,二姐,我看這裡太吵了,說什麼都聽不大清楚!要不我們找一個安靜地地方再詳談咯!遊媽媽,我們兩姐妹給你表演下才藝,你根據表現再給出一個合理價格買下我們,你看我這個提議如何?”

遊媽媽立馬答應道:“好好,你們兩姐妹跟我來!”

老鴇遊媽媽她一身薄薄的金衣長錦衫,頭戴花翎金冠。她身材矮小臃腫,容貌粗鄙,面板髮黃,尖嘴猴腮,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老鴇遊媽媽見鄭曉燕鄭曉妍兩姐妹揭開粉紅紗巾,兩姐妹長得都清麗脫俗楚楚動人,身材高挑又纖瘦,真是十足的美人胚子,要是她們跳槽過來必定會大受客人歡迎,自然是十分地滿意。

其實鄭曉燕她說的沒錯,因為飄香院近來生意的確一落千丈,客人幾乎都被煙雨樓給搶光了,飄香院裡有許多年輕漂亮的青樓姑娘都跳槽到煙雨樓裡來陪客賺錢,所以遊媽媽她對她們說得話真是一點都沒有懷疑。

老鴇遊媽媽她帶領她們來到煙雨樓裡比較僻靜的書房房門外,這時鄭曉燕突然趁著遊媽媽她背對著她們,她正專心用鑰匙開啟書房房門之際,迅速從右邊袖袍裡掏出事先備好的一根細又尖的銀針,直接向遊媽媽粗壯後腰上的肥肉射去,一射擊中,銀針瞬間深深插進肥肉裡頭,連針頭都見不到影子。

哇哇哇哇哇!

遊媽媽她後腰上肥肉瞬間開花,血肉模糊,鮮血淋漓,一陣陣絞痛襲來,痛得她拿鑰匙開門的手都抖個不停,鑰匙還插在書房房門鎖孔裡,她整個人已支撐不住直接趴倒在地板上疼得翻來滾去,撕心裂肺般痛叫不已,地板上全是一股噁心的血腥味道。

鄭曉燕她向遊媽媽威逼道:“遊媽媽,你是想死還是想活?快告訴我楊梅她現在在哪?她最近有沒有收到比如黑寶石之類比較貴重的寶物?她的好朋友他叫什麼名字?他人現在在哪?”

遊媽媽她趴在地板上痛苦地呻吟,苦苦哀饒道:“姑娘,我跟你無冤無仇,求你高抬貴手,放過老身吧!”

鄭曉燕哼了一下,冷冷道:“遊媽媽,射入你肉裡的銀針是我鄭家獨家秘製武器,往往殺人於無形之中。這銀針它可是毒王之王,銀毒入侵,必死無疑。我的耐心有限,還不快說,是不是還想讓我再插一根銀針到你屁眼裡?”

趴在地上的遊媽媽她臉色慘白慘白,額頭上細汗直往下滴,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唇哆哆嗦嗦,微弱的回應道:

“女俠饒命,我說我說。楊梅她今晚在二一三號包房陪一位名叫肖霸天的富商,他身邊還帶了兩名英俊瀟灑的隨從。這兩位隨從我之前好像在哪見過,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在哪了。楊梅她最近收到客人送的禮物中沒有聽說有寶石之類的。她的確有一位好朋友,名叫吳星馳,他有時窮得叮噹響,有時又富得流油。他手上只要一有錢就會送她名貴物品之類物品。肖霸天他的一位隨從長得跟他有點相像,我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看見他了,已不太記得他的長相了。”

鄭曉燕冷冷問道:“遊媽媽,關於吳星馳他的情況還有什麼要補充的沒?”

遊媽媽微弱回道:“我聽楊梅她說過,她有三個同鄉,都是她的好朋友,其中有一位好姐妹名叫阮玉瀟。吳星馳他對阮玉瀟,同樣捨得大把花錢,送名貴物品之類,阮玉瀟她常常陪伴在他身邊形影不離。”

鄭曉燕繼續冷冷說道: “遊媽媽,接下來你必須按我們說的做。千萬不能暴露我們的身份,要不然我會有一百種法子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嘿嘿!”

遊媽媽她點頭如搗蒜:“好好好!”

鄭曉妍她冷漠地看著眼前這一切,一直沉默不語。直到見遊媽媽她答應了,才從身上腰帶裡掏出一瓶小黑瓶,開啟瓶蓋,倒出一粒黑色小丸子,走到遊媽媽她面前,蹲下身子,將黑色小丸子遞到她嘴裡,等她吞嚥下去後,又將黑瓶瓶蓋蓋好,重新放回腰帶裡,緩緩站起身來。

鄭曉妍她面無表情對地上游媽媽說道:“遊媽媽,這顆解藥只能保你三天身體無恙。三天後,就算你將腰裡的銀針它吸出來,要是沒有解藥的話,你腰上的肉會又爛又臭又黑又痛又癢,銀針毒性還會蔓延到你身體的

其它部分,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只要你乖乖地配合我們,我可以向你保證,你絕對會安然無恙的活到老。”

遊媽媽只能既痛苦又無奈答應了,吃完解藥後,她身體疼痛感果然減輕了好多,流出來的血也止住了,只是那銀針還插在後腰肥肉裡出不來了,時而一陣隱隱作痛。

在鄭氏姐妹跟丟劉磊之後,在她們進入二一三號包房之前,二一二號包房裡發生了一件不可預料的事情。

劉磊他一進入二一二號包房房間裡,包房房間正中央有一張長紅木桌上擺了七壺燒酒、三份燒鴨飯、三份牛排飯、一份白切雞飯,一盤水果拼盤,水果拼盤裡有蘋果、西瓜、梨子、荔枝…

紅木桌子周圍擺了七把紅木板凳,六名穿著華麗富貴錦衣長袍的衙差,裝扮成普通有錢的富商在此消遣快活,一把把鋒利寶劍整整齊齊擺放在腳邊冰冷的地板上。今晚有重要事情要辦,沒有向之前那樣會叫一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輕姑娘進來陪酒作樂。

他們一見到劉磊他進房間,齊齊地站了起來,畢恭畢敬齊呼道:“劉首領,請坐!”

劉磊他客氣地應道:“兄弟們,坐坐坐!來來來,咱們邊喝邊聊!”

劉磊他坐桌子中間位置,他一坐下來,其他衙差統統都坐了下來。等劉磊他舉杯喝酒,大口吃肉後,其他衙差才紛紛舉杯喝酒,大口吃肉。大家喝得痛快吃得舒爽,只是面容依舊冷峻,神情依舊嚴肅,語氣依舊冰涼。

第一位衙差向劉磊他彙報道:“劉首領,小人已經探明,二一三號包房兩名隨從,他們就是那晚夜闖知府府邸、迷暈兄弟、挾持大人、奪走木盒的人。”

第二位衙差向劉磊他彙報道:“劉首領,這男的叫吳星馳,女的叫阮玉瀟,陪楊大美人那位富商叫肖霸天。這四人是同鄉,從小一起長大,只是後來命運發生天大變化。肖霸天他做糧油生意發了大財,成為了廣州城內遠近聞名的大富商。吳星馳、阮玉瀟男女搭配,兩人一唱一和,專門盜取有權有勢人家金銀財寶等值錢寶物,成為江湖中有名的江洋大盜。楊梅她因父親欠債,將其賣入煙雨樓,其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才貌出眾身材火辣,已成為煙雨樓裡當家花魁,最受男客人們歡迎了。”

第三位衙差向劉磊他彙報道:“劉首領,吳星馳、阮玉瀟這對狗男女,竟然化名吳星星、阮玉林,透過肖霸天他推薦給知府老爺,順利入府當差半月有餘。他們不僅在府裡白吃白喝白拿,而且將咱們兄弟戲耍得團團轉,更可惡的是他們走之前將那盒精緻漂亮木盒裡寶貝及知府老爺送給愛妾花花的許多金銀珠寶,一同強搶偷奪而盜走了。”

第四位衙差向劉磊他彙報道:“劉首領,小人發現,今天是花魁楊梅楊大美人她的生日。每年今天他們四人都會準時聚集在煙雨樓裡,送她美麗貴重的生日禮物,一起陪她過生日。這天,楊梅她也會推掉其他貴客,專門同三人相聚,敘敘舊情、聊聊近況、說說心事。”

第五位衙差向劉磊他彙報道:“劉首領,我已經收買了在二一三號包房裡端茶倒酒的一名青衣打雜夥計,親眼見他已將迷藥偷偷地放入他們酒菜裡。”

第六位衙差向劉磊他彙報道:“劉首領,我已經安排了另外四名兄弟,喬扮成煙雨樓裡的黃衣打手,在二樓各個包房巡查,二一三號包房一有什麼動靜,他們會立馬通知我們的。現在就等你一聲令下,屬下等人立馬衝入二一三號包房,將吳星馳等三名惡賊活擒生拿一網打盡,這次他們插翅都難飛了。”

劉磊高興地表揚眾衙差道:“兄弟們,幹得好!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他們喝酒應該也喝得差不多了,想必這會兒應該醉得不省人事了。喝完這杯酒,咱們就去隔壁包房抓人,記住一定要抓活得。抓到之後,我們一定要讓這三名惡賊嚐嚐皮繩炒肉絲加小米辣椒的苦澀滋味。”

眾衙差異口同聲應道:“劉首領,遵命!”

他們一同幹完最後一杯酒,放下酒杯,低頭彎腰撿起腳邊上的寶劍便筆挺站起來,離開了座位。大家昂首挺胸、手持寶劍、氣勢如虹,紛紛向包房房門口走去。

只可惜,走到最前面的那位衙差,他手握門把手,怎麼轉房門就是打不開,一時間大家都被堵在包房房間裡透不過氣。手扯、腳踹、身撞、板凳砸…這包房房門如同銅牆鐵壁般堅固,怎麼打都打不開,急得房間裡眾人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團團轉,汗如雨下,依然沒有任何作用。

劉磊他望著房間裡的地板上,突然驚叫起來:“兄弟們,快看你們腳下,有好多白色跳蚤。大家小心,這些跳蚤專吸人血,趕緊將身上暴露的面板用衣服裹起來,千萬別被它們咬著了,可會要人命的。”

眾衙差全都向腳下望去,發現房間地板上不知何時突然冒出十幾只白色駭人跳蚤。

它們是吸血跳蚤幼蟲,體色為白色,身體呈半透明狀,全身有鬃毛,無足,外圍沾有砂粒,體型較小,觸角短粗,口器尖銳,腹部較為寬大,後腿粗壯發達,無翅膀,體表堅硬。

他們被這駭人恐怖白色小玩意,嚇得臉色大變,頓時在房間裡四處亂竄、驚慌失措、跌跌撞撞。他們還來不及用衣服裹住裸露的面板,這些白色吸血跳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撲了上去,無情地撕咬他們身上露出來的古銅肌膚,瘋狂吸吮他們身上新鮮的鮮血。

眾衙差被它們叮咬的裸露面板部位,已出現大小不同紅色丘疹,紅腫脹痛、奇癢難耐。

劉磊他最怕這些吸血小飛蟲,兩隻白色跳蚤剛撲到他身上裸露的面板上,膽小害怕的他,一見到紅腫疹泡,紅血流絲,竟第一個被嚇得啊啊啊尖叫幾聲後便暈倒在地不省人事了。有四名衙差兄弟痛癢得實在受不了,分別背靠在紅木桌上四個邊角上,上上下下不停地摩擦撓癢,撓身上瘙癢紅腫腫脹處,越撓越癢越痛,真是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有兩名衙差痛得臉部表情都扭曲變形,膝癢搔背,痛苦不堪,晃晃倒倒,倒在紅木桌子上,順手將桌上的酒肉飯菜統統推倒在地,哐啷哐啷劈哩叭啦,壺盆碗碟摔碎在地上,摔得一片碗破碟爛聲響,地板上到處都是酒肉飯菜殘渣,讓人噁心不已。

啊啊啊啊啊!悽慘哀嚎聲,此起彼伏尖叫不斷,現場真是一片混亂。

哈哈哈哈哈哈!二一三號包房房間裡的人,聽到隔壁二一二號包房陸陸續續傳來眾衙差哇哇哇哇哇一片鴻雁哀鳴神仇鬼哭哀嚎痛吼聲音,一個個卻幸災樂禍笑得前仰後合,賤兮兮壞笑至極。不過很快他們就停止了笑容,停止聲音,甚至停止呼吸。二一三號包房間裡一下子變得十分安靜了,安靜得連一根針掉落到地上聲音都聽得見。

鄭氏兩姐妹見時機成熟,便帶領煙雨樓裡八名黃衣打手,一干人浩浩蕩蕩闖進二一三號包房房間裡。鄭曉燕她見房間裡三男一女全部頭朝下軟綿綿趴倒在各自座位桌上,從頭到腳似乎沒有了知覺,三男一女顯然已醉死過去一動不動,連呼吸聲都聽不到了。

鄭曉燕對她身後八名黃衣打手,拽拽地指揮道:“你們兩兩分隊,將桌上三名男子扶到空房二一六號房間裡,將楊梅她扶到空房二一七號房間裡去。我們姐妹兩要分開審問他們。”

不可思議地是,這八名黃衣打手十分聽鄭曉燕她的話,她的話猶如聖旨,他們不敢有半點違抗之意,無論她吩咐做什麼,都唯命是從。八人自覺兩兩分隊,乖乖地來到醉倒在酒桌上三男一女的背後,要將四人從酒桌上扶起來。楊梅她整個身軀如同一灘爛泥,癱軟無力,還沒站起來就軟趴倒地,兩名黃衣打手小哥無奈只能一人抬手,一人抬腳,吃力地將她抬往二一七號包房房間裡去。

鄭曉燕她徑直走到一名身著黑色粗布麻衣長袍隨從裝扮的年輕男子他身後,趁兩名黃衣打手小哥扶他站起來之際,右掌心裡早已翻出一根細又尖的銀針,二話不說,直接將這根銀針向這名男子他後脖脖頸刺去,就在銀針離他脖子只有一厘米近時,突然鄭曉妍猛地拍了下她的右手腕,她右掌心上的銀針被震落到地,鄭曉燕頓感怒火中燒,生氣地質問道:

“妍妹,你這是在做什麼?”

鄭曉妍強硬阻攔她道:

“二姐,不可隨意傷人,這銀針毒性太強,這名公子他弱不禁風,根本經不起這銀針毒性瘋狂折騰。”

鄭曉燕怒斥她道:“妍妹,你傻呀!難道你沒有看出來,這名帥氣公子哥,他是女扮男裝的,她就是個女人!剛才在劉磊他們包房房門外面悄悄地放那些駭人白色吸血跳蚤的人就是她。剛才她放跳蚤害人的時候,你怎麼不阻攔?你不要攔我,今兒我一定要讓他們三人都嚐嚐鄭家銀針毒性瘙癢鑽心刺骨疼痛之感,也算幫劉磊他們狠狠地出一口惡氣。”

鄭曉妍她強烈反對道:“二姐,等我想阻攔她放吸血跳蚤害人時,已經來不及了,她都全部放完了。他們已經中了我們在酒菜裡下得毒藥,沒有必要再多此一舉。再說,他們跟我們無冤無仇,沒有必要趕盡殺絕。”

鄭曉燕不以為然,一意孤行道:“酒菜裡的毒藥太弱了,三天後毒性便自動消失,身體會恢復如初。我要是控制不住她,就控制不住那名神秘黑衣男子,控制不住他,他就不會跟我們說實話。”

“好歹毒的女人!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今晚我就替天行道,送你歸西,免得留你在人間禍害他人!”

鄭曉妍還想阻攔她再說些什麼時,卻被一名男子如獅子狂嘯般尖厲怒吼聲給驚嚇住了,鄭曉燕也被這天威狂怒聲震懾住了,嚇愣在原地呆立不動。

眼見另一名同樣身著黑色粗布麻衣長袍的高大威猛英氣逼人的男子。這名已醉死趴倒在桌上的男子,兩名黃衣打手還沒來得及伸手去扶他,他忽然嚯得抬頭猛得站起身,站的十分筆直,大大眼睛噴出一股烈火,臉色鐵青,雙拳緊握,吼聲震天,似要將眼前所有人都撕成一片一片,讓房間裡醒著的人都望而生畏。

他剛一轉身,就一拳向一名黃衣打手打去,一腿向另一名黃衣打手小哥踢去。拳打面門,腿踢膝蓋,瞬間打得兩名小哥鼻青臉腫、口噴血水、晃晃悠悠,身子失去平衡,跌倒在地,痛苦呻吟不止。

這名高大隨從他就是吳星馳,他剛一站起來,他身旁早已醉死昏倒在桌上的一胖一瘦兩名男子,竟然同時都醒了,刷刷地一併站起來,他們迅速轉身。那名胖男子他雙手舉起一條板凳就向眼前兩名黃衣打手小哥狠狠地砸去,他力大如牛,扔板凳如扔沙子般輕鬆,扔得十分精準,這條板凳直接砸向兩名黃衣打手小哥的額頭,額頭上瞬間腫了個大包,破皮流血,一股劇烈的疼痛油然而生,頭痛欲裂,雙眼翻白,口吐白沫,昏倒倒地,不省人事。這名胖男子他就是富商肖霸天。

肖霸天他身高八尺長短,約莫三十三四歲年紀。他身材高高壯壯,肥肥胖胖。他一張胖乎乎圓臉,眉毛粗粗長長、眼睛炯炯有神、鼻子筆筆直直、圓臉紅紅潤潤、嘴唇厚厚紅紅、耳朵粗粗糙糙,他面板白白嫩嫩、肚子圓圓鼓鼓。他一頭黑頭髮披向背心,用一塊金色方巾緊緊牢固住。他身著一襲薄薄的大藍色絲綢長錦袍,大藍色絲綢長錦袍上繡著好幾條小小鯉魚花紋,大藍色絲綢袍褲腳上翻,擺遮住了他粗粗壯壯大腿,腰間繫著一條大藍色金絲邊腰帶,雙足穿著一雙肥大藍色透氣皮靴。他給人一種白白肥肥憨憨傻傻的感覺。

瘦男子他拔出腰間寶劍向兩名黃衣打手小哥刺去,一劍劃破兩人手臂臂筋,筋損脈斷,鮮血淋漓,痛得兩人悲鳴廝吼,欲哭無淚,手中短木棍都拿不穩,全都掉落到地上了。兩人臉色蒼白、眉頭緊皺、冷汗如雨,另一隻手捂著血流不止的這隻手筋斷脈處,踉踉蹌蹌向房門外跑出去了。這名瘦男子他其實就是女扮男裝的阮玉瀟。

阮玉瀟她揮劍向鄭曉燕鄭曉妍兩姐妹身上刺去,只是鄭曉燕已經預判到她的危險動作。鄭曉燕她目露兇光,左手手心上,早已有一篷細又尖銀針,如暴雨梨花般向阮玉瀟她胸膛射去。趁阮玉瀟她舉劍揮掃,身子往後躲閃之際,鄭曉燕拉著鄭曉妍,一起閃電般溜出了包房房內,大踏步向煙雨樓大門外跑去。

吳星馳他反應迅捷,飛速地掀起桌子,桌上的酒菜哐啷全摔落到地上,摔得稀巴爛,飯菜酒肉流了一地,真是太可惜了。他掀桌子如掀鍋蓋般輕鬆,快速地旋轉滾動桌子,旋轉滾動桌子橫檔在阮玉瀟她身體前,他就讓它穩穩地立定停下來,十多隻暴射而來的銀針統統插入桌面上,桌面上多了十多個小孔,銀針插入得很深,連針頭都看不見。這些銀針要是全射入到人的身體體內,五臟六腑必定會全破裂腐爛,人必定會七孔流血而亡,真叫人膽戰心驚。

吳星馳他快速地扔掉手上千瘡百孔的桌子,桌子它啪得摔斷在地上,一下子就斷成了兩截。他如猴子靈活輕巧般縱身向前跳躍,一躍躍到包房房門外,緊急追擊而出。可鄭氏兩姐妹身影早已跑得無影無蹤,隔壁二一二號包房房門敞開著,受傷嚴重的劉磊等衙差也不見了蹤影。那麼煙雨樓裡當家花魁楊梅她人又在哪呢?

這天白天上午,陽光明媚風和日麗景色宜人,二姐鄭曉燕她在睡午覺,伺候鄭曉妍兩名紅衣丫鬟在洗衣物,她們都沒有時間陪她出來閒逛。鄭曉妍她一個人閒來無事,獨自在知府府內四處漫步,欣賞府中庭院裡怡人的風景。

不知不覺她閒逛到知府府內後院假山這塊美麗的地方,高高矮矮的假山怪石屹立在百花叢中,顯得很優美,又顯古樸之感,令人心曠神怡。這假山怪石後面十分涼爽,府中有許多人忙累了會在此歇息。男男女女、三三兩兩、高談闊論、談情說愛、閒聊八卦等等,好不熱鬧非凡逍遙自在。

鄭曉妍她在府中逛了一大圈,實在逛累了,她便背靠在一叢高高怪石石壁上休息會,這塊石壁遠離熱鬧人群,相對比較安靜。

突然一名男子他兩隻猿猴般的長臂,閃電般伸出,重重地拍了拍鄭曉妍她的雙肩上,她雙肩立刻變得痠麻不已,這讓她十分詫異。而這名男子他陰森冰冷地聲音,更讓她不寒而慄。

他冰冷地向鄭曉妍她打招呼道:“曉妍姑娘,你好,我們又見面了!”

鄭曉妍她尋聲望去,只見眼前不知何時從何地冒出來一個高大威猛英氣逼人的帥氣男子,他威武雄壯站在自己面前,雙手搭在自己肩膀上,雙眼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瞧,瞧得她心裡發毛心慌。

鄭曉妍她一邊伸手推開他,一邊囁嚅問他道:“你是吳星馳?我……”

她的話還未問完,鼻子裡就莫名吸入從這名男子他嘴裡吐出來的一股白煙。這白煙它無色無味,一吸入鼻裡,她只覺頭一暈、眼一黑、腿一軟,整個人就撲倒在他懷裡迷迷糊糊睡著了,後面發生什麼事就再也不清楚了。

身著衙差裝扮的吳星馳他抱著一位溫潤如玉的大美女,淡定從容地向前方緩緩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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