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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刎這會兒可不著急了,走得乾淨利落。
反正她跑去哪兒,他都能找到她。
而且,他還有點別的事要去做。
混沌之氣中有妖氣,赤瑤剛剛繼承,內息和新生的神海肯定都不穩。
聽說神界中還有個小洪荒之境,裡面隱居著很多避世的大神。
墨刎去殺兩個,刨幾個內丹回來給她滋養。
神界的小洪荒就在青龍族聖殿後方。
墨刎正好路過青龍聖殿,曾經輝煌一時的龍族已經人去樓空,雜草遍地而生,讓人不由得唏噓。
龍王龍子被屠殺之後,新龍王便帶著族人躲了起來,休養生息,如今低調得很。
小洪荒也有結界,但攔不住主神,墨刎直接化作一道銀光衝了進去。
——
晏辭淵見那個男人離開,看了一眼赤瑤:“他是……?”
赤瑤捏著靈果吃的正歡,頭不抬眼不睜地道:“撿回來的個孤兒。”
沒爹沒孃,唯一的哥哥也死了,墨刎可不就是個孤兒麼!
見赤瑤回答的這麼敷衍,晏辭淵識相地沒有繼續追問,坐在赤瑤對面支著下巴眉眼含笑地一直看著她。
赤瑤直到吃完東西,仔細地擦擦手擦擦嘴角才抬眸看他。
“七百餘年過去了,這狐族是不是已經是王爺的狐族了?”
“冠冕太重,權杖難抗,地位太高難以安眠。本王覺得還是睡在阿瑤身下的時候更安心。”
晏辭淵神色平靜,泰然自若。
內斂沉穩的人如今眉梢輕挑,語調拉得長而慢。
石桌之下,一隻溫熱的大手覆上了赤瑤的腿內側。
赤瑤被他摸得有點癢,抬腿踹了他一下:“說話就好好說話,摸摸搜搜的幹嘛?”
晏辭淵伸手就撈住了她踢過來的腿,往上一抬,搭在自己的雙膝之上。
“之前把本王扔在那個地方,不管不顧,好不容易去一趟,結果轉身就走。”
“一走就是七八百年。”
“阿瑤,你是真的一點都不想本王啊。”
玄一見兩人這個氣氛和動作,就知道接下來的事他不適合在場了。
端起桌上的空盤子,玄一又偷偷瞄了一眼他的姑娘才退下。
赤瑤的腳尖正好抵著他的小腹,能感覺到透過衣衫傳來的溫度。
晏辭淵如今已經能控制體內的秘術,不會再隨時疼痛。
此刻他只有無盡的情慾。
赤瑤發現晏辭淵好像有些變了,以前這些男人動情的時候總喜歡壓抑剋制,可此刻這男人似乎放縱得很。
眼中的慾望都快化成水滴出來了!
等玄一走遠,晏辭淵也再顧不得旁邊還有一個站著的傀儡,直接起身伸手將赤瑤打橫抱了起來。
不知道是因為習慣了這個姿勢,還是看石床太硬,晏辭淵躺在下面,掐著赤瑤的腰讓她騎在自己身上。
“阿瑤不是喜歡這樣麼?今夜做什麼,本王都隨你。”
他像是知道赤瑤喜歡他的喉結,晏辭淵咬了咬下唇,微微揚起下巴,拉著她的小手覆在自己的鎖骨和脖頸之間。
狹長的眸子半眯,睫毛遮住一半瞳孔,眼神拉絲,極盡纏綿。
似乎是為了勾引她,赤瑤感覺到手心那個喉骨上下滾動了一下,隨後耳邊響起一聲嗚咽……
嘶!
這個男人真是——
太懂怎麼誘惑他了!
往日裡她床上的那些蛇精都不如眼前的攝政王誘人。
“可是本尊更喜歡高高在上的攝政王欲拒還迎,掙扎難耐的樣子。”
赤瑤的指甲尖刮弄著他的喉結,像都逗弄一個小兔子,一碰一跳。
剛剛是晏辭淵故意的,可這一會兒他便不由自主地將下唇咬的泛白。
他的喉結滾燙得像吞了團火,卡在那裡不上不下的,酥酥麻麻的感覺卻從他這一小塊骨頭傳向四肢百骸。
七百餘年壓抑積攢的情慾在這一刻突然爆發,如一隻張著血盆大口的巨獸將他所有的理智吞噬。
晏辭淵抓著那個在自己脖頸間作亂的手,遞到嘴邊輕輕咬了一下,隨後又放在自己的腰側。
“阿瑤兇狠些,疼了就自然掙扎了。”
赤瑤隔著衣服捏住一塊軟肉狠狠地擰了一下:“本尊可看不到掙扎,全是急不可待。”
晏辭淵的眼尾因為疼痛更加泛紅,半闔的睫毛抖了抖,低沉沙啞的嗓音顫了顫。
他自嘲地勾了勾嘴角,晏辭淵從罪臣之子爬到執掌天下的攝政王之位,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謀後而動,韜光養晦,將朝堂那些臣子玩弄於股掌之間是他最擅長的事。
晏辭淵怎麼也沒有想到,有一天他會以這樣的姿勢面對一個女人,如此的……迫不及待!
“阿瑤,本王等了太久了。”
對於赤瑤來說,她只是走了七八天,可對晏辭淵來說,那是切切實實的七八百年。
他只能拼命地讓自己忙起來,忙著修煉,忙著復興狐族。
狐族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恢復成這樣,和他不日不夜的忙碌脫不了干係。
晏辭淵也不想這麼勵精圖治,可他不能讓自己閒下來,只要一停,他的腦子裡全是赤瑤。
連他這具不爭氣的身子也時常空虛添亂。
他體內有赤瑤的神力,內丹也是她的神力化成的。
狐族情慾大,更何況赤瑤還是九尾神狐。
晏辭淵本就控制不住,還要受這種影響,他只要一想起她的名字便會渾身燥熱。
讓他聊以慰藉的只有那根從小世界帶來的金簪。
赤瑤感覺到有些硌挺,趴在晏辭淵的身上,吻了吻他眼角的那一抹嫣紅。
“看在王爺這幾百年還算盡力的份上,本尊不給點獎勵是不是有些太不近人情了?”
她越湊近,晏辭淵越等不了。
他感覺身上有些潮意,可雙唇卻發乾,下意識地伸出舌頭潤了潤。
“獎勵也好,懲罰也行,本王都想要。”
晏辭淵難耐地側過頭,帶著些討好的意味,用鼻尖蹭了蹭她尖巧白皙的下顎。
思念化作興奮和貪婪,逐漸狂野和肆虐。
這一夜除了被遺忘的厭央,沒有人靠近赤瑤的洞穴。
但他們如今的聽力都遠超常人,連山腳下的靳景淮也沒逃過。
他看著整座九尾山,耳邊迴盪著男人不知羞恥的聲音,眼中閃過一絲暗芒。
壓抑著想要衝上山去的慾望,強迫自己雙手繼續結印。
明天早上,只要明天的太陽昇起,一切……
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