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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錦書知道躲不過,只能出來回話:“回九公主,確實是青寧郡主出言不遜在先。”
此時的徐盈玥忍不住了:“雲錦書你血口噴人,明明是你無視我在先。”
此時在一旁的雲妙儀也跟著幫腔:“就是,二妹妹你就算害怕被責罰也不該汙衊她人啊,九公主,請您明查。”
裴漣漪看著眼前眾人各執一詞,也沒有輕易下結論。
“本公主算是聽出來了,不過是小女兒家的拌嘴,既然你們都說對方有錯,那就是雙方都有錯了,如此,那就雙方各退一步,互相道歉,皆大歡喜。”
徐盈玥還想再說什麼:“公主……”
“怎麼?青寧郡主這是嫌本公主處理的不妥?既然這樣,那就只能交給母后處理了,不過到時候母后給的懲罰就不止是這麼簡單了。”
裴漣漪一句威脅的話一出,眾人都不敢出聲了,畢竟這可是皇上皇后最寵愛的公主,惹不起的。
而此時的徐盈玥也只能按照裴漣漪的話所說:“是,公主。”
徐盈玥轉頭對著雲錦書和顧含霜說:“今天是皇后娘娘壽辰,暫且就先不同你們計較。”
說完之後就拉著雲妙儀離開了。
而此時剩下的眾人也並未多說什麼,九公主見狀就回到了皇后的身邊。
這邊,徐盈玥回到自己的座位氣不過就拿著雲妙儀出氣:“都是你,出的什麼餿主意,現在好了。”
雲妙儀晦暗的眼神閃爍不明,但在徐盈玥面前卻不能表現出自己的不滿。
“郡主……”
雲妙儀在徐盈玥的耳旁悄悄說著什麼,聽完徐盈玥明顯很受用。
雲妙儀看著不遠處的雲錦書,微微眯了眯眼,似乎她逃不過自己的手掌心一般穩握。
這邊,雲錦書剛和顧含霜坐下,顧含霜就忍不住開口:“錦書,徐盈玥不好惹。”
雲錦書點點頭,“嗯。不好惹但是也好對付。”
雲錦書知道,即使有些人你不去招惹她,她也不會放過你,既然這樣也就沒忍的必要了。
此時,坐在主位上的皇后說自己乏了,安排九公主主持局面之後人就離開了宮宴。皇后都離開了,其他妃子也沒有必要留下了,也跟著一起走了。
等到皇后離開了,眾人便開始走動起來。
此時雲錦書覺得無聊,便打算自己出去走走透透氣。
不想這時被一道聲音叫住了:“錦書,過來。”
是雲瀟博,看了看他身邊還有蘇白還有剛剛到的雲妙儀。
雲錦書走了過去:“父親,蘇丞相。”
此時雲瀟博開口:“蘇相,這便是老夫的二女兒,雲錦書,聽聞之前護國寺一行,你還護過小女,老夫在此謝過了。日後定登門拜謝。”
“雲侯不必多禮。分內之事。”蘇白看了一眼雲錦書。
不免覺得有些好笑,好像從什麼時候開始一直跟她就牽扯不斷。
雲錦書看著眼前的人略顯頭疼,又是他。
他不是一向不與朝廷官員有交集嗎?今天怎麼了。
此時在一旁的雲妙儀見所有人都目光都不在自己身上,眼睛一轉,她又有自己的想法了。
拿起桌上的酒杯就敬了過去:“蘇丞相,這一杯小女敬您,感謝上一次護國寺的幫忙。”
蘇白則是不為所動,而是看著雲錦書。顯然,他在等雲錦書主動。
此時雲妙儀見自己被忽視,不免的也有些尷尬。
此時雲瀟博也感受到了這微妙的氣氛,適時的出來緩解氣氛。
“錦書。”雲瀟博一個眼神示意雲錦書,那眼神就好像在怪她不懂事一般。
雲錦書無奈,只得端起旁邊的茶杯:“蘇丞相,小女不勝酒力,以茶代酒,謝蘇丞相。”
蘇白抬眼看著她,分辨不出來其它的情緒。
“蘇丞相,可否給老夫個面子,喝了這杯。”雲瀟博在旁邊打著哈哈。
終於蘇白端起酒杯,飲下。
雲瀟博和雲妙儀也杯酒下肚。
蘇白放下酒杯,話都不曾說,便已離去,而云瀟博也忙著去跟那些官場同僚談論去了。
只剩下了雲妙儀和雲錦書倆人,此時雲妙儀也是陰陽怪氣的開口。
“妹妹好手段,竟使得蘇丞相對你這般青睞,不過我勸你,他可不是好惹的人物,別到時候賠了夫人又折兵。”
“我同蘇丞相併無瓜葛,姐姐這般說,是要往我身上潑髒水了?”
雲妙儀不想再見到雲錦書,揮揮手袖就離去了,不曾回答雲錦書的問題。
正好,清靜了,雲錦書一個人出來透透氣,這樣的宮宴,在前世她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回,都厭煩了。
走在後院的路上,看著眼前的景物,越熟悉對敵人就又多了一份怨念,走著走著,突然就來到了一處院門前。
門庭冷若,蕭條不已,抬頭一看,是冷宮!是那個前世囚禁自己的冷宮。
雲錦書不免自嘲,竟然會走到這裡來了。轉身就要離開,這不是她該踏足的地方。
不想此時卻聽到了身後的動靜,來不及想,轉身就躲在了旁邊的大樹背後。還好出來沒帶丫鬟。
要是被人看見她出現在冷宮門口,指不定又有什麼風波,還是躲起來比較好。
之見出現了兩個男人,其中一男子衣貴華麗,明顯是個貴人。是主僕。
此時旁邊的小斯有點擔心的開口:“六皇子,我們還是回去吧,要是被皇上知道您又偷偷的來冷宮,回去肯定又要被罰了。”
原來是六皇子裴景言,雲錦書瞭然。
“好了,小六子,我只是想看看她,不會耽誤太久的。”
裴景言眼裡透露出了些許哀愁和自責,看著面前緊鎖的宮門。長長嘆了口氣。
“母妃,兒臣回來了……”
旁邊的小斯見自家主子這般傷情,為了不打擾他,便退到一旁守著。
雲錦書垂眸,她想起來了,裡面關著的是裴景言的母妃,德妃,曾經的寵妃。
可惜後來據說她陷害張貴妃流產,那是一個已經成型的男孩,原本是被判處死刑的,最終被孃家人保了下來,所以才被打入冷宮,也與自己的兒子生別。
雲錦書見他還不曾離開,而自己也不能這個時候現身,自能祈求他快點走了。
只是這烈陽曬的有點讓人受不了,更何況還是自己的這幅身體。很明顯,呼吸聲比之前不同了一些。
“什麼人!”
還是被發現了,雲錦書剛想現身,不想一把匕首已經抵在了自己的脖頸處。
裴景言待看清雲錦書的臉,有一絲的驚訝:“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