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記住【微風小說】地址:www.wfxs.info
一縷鮮血從賈張氏的指縫溢位,他才想起自己的舌頭還沒好。
剛一激動把傷口又給繃開了。
來到許大茂身邊,賈張氏急得抓耳撓腮。
要說話的話,舌頭又痛又要流血,要寫字的話又不會寫。
許大茂看著面前搔首弄姿的賈張氏噁心得不行,他不耐煩的道:
“賈大媽,你幹嘛?”
見許大茂不耐煩的樣子,賈張氏憋屈的指了指自己嘴巴,不靈光的腦袋加速運轉起來。
無意間賈張氏看到被自己大腳脹破洞的鞋子,她眼睛突然一亮。
賈張氏彎腰拿起又破又臭的鞋子, 用手指了指許大茂,又指了指許大茂家的方向,接著用兩根大拇指對在一起彎了彎比出搞物件的手勢,最後才憤怒的指著指李浩純屋子和她手裡的破鞋。
她比的意思是:
你家物件和李浩純搞破鞋了。
比完手勢賈張氏很是得意,她覺得自己實在是太聰明瞭。
而許大茂忍著鞋子的惡臭琢磨了一會,是又噁心又心慌。
他理解的意思是:
走,跟我去你家搞物件,李浩純家又沒有人,你在這裡瞎晃什麼?再不跟我去你家搞物件,小心我用鞋子抽你。
再仔細思索了一會,許大茂覺得憑自己的聰明才智沒有想錯。
他感覺自己的品味受到了侮辱,他就是把自己閹了,也不會看上賈張氏。
越想越氣的許大茂破口大罵道:
“賈老婆子,你個老不正經的給老子滾,趕緊滾,滾得遠遠的,我看見你就噁心。”
賈張氏正得意的等著許大茂罵李浩純呢,沒想到被罵的是自己。
知道許大茂可能沒理解自己的意思,他拉著許大茂又憤怒的重複了一遍動作。
見賈張氏還糾纏自己,許大茂那個氣呀。
他再次對著賈張氏怒吼道:
“滾——滾得遠遠的,我對「你」這種又矮又胖的「肥騾子」不感興趣。”
被罵肥騾子,賈張氏再也控制不住怒火。她提著肥胖的血手就朝許大茂呼了過去。
看到賈張氏噁心的樣子,許大茂撒腿就跑。他想的果然沒有錯,他不跟賈張氏搞破鞋,賈張氏就要呼他大逼兜了。
見許大茂要跑,還沒有表達清楚自己意思的賈張氏哪裡會甘心。
她撒開粗壯的小短腿就追了上去,心裡又憋屈又憤怒。
發現賈張氏還敢追上來,許大茂徹底忍不了了。
他想起了李浩純在軋鋼廠門口,搞傻柱的那一出。
於是他一邊在院裡繞圈一邊大吼道:
“大家快來看啊,賈張氏不守婦道,要抓我去搞破鞋!……”
“大家快來看啊,賈張氏老淫婆,要抓我去搞破鞋!……”
院裡沒工作的大媽、小夥、小媳婦們聽到動靜都圍了出來。
被汙衊的賈張氏徹底癲狂了,將手裡的破鞋狠狠朝許大茂砸了過去。
“大家快來……許大茂話還沒說完,好巧不巧的被臭鞋砸到了嘴巴。
許大茂噁心得不行,一個沒留神就被木棍給絆倒在地。
“哎喲!……”
賈張氏抓住機會,血紅著雙眼飛速朝許大茂撲了上去。
“啊!……嘶!……”
許大茂再次傳出陣陣痛呼。
【這許大茂和賈張氏怎麼回事?】
【不知道,聽許大茂說是賈張氏要找他搞破鞋。】
【不會吧!】
【我覺得也不可能,他們都打起來了!】
【誰知道啊,說不定賈張氏煥發第二春了呢?!】
【有道理,別的不說,賈家的生活過得那個滋潤啊!】
……
聽著不堪入耳的議論賈張氏徹底破防,她為老賈守了18年的貞潔啊!全被許大茂給毀了。
她憤怒的揮舞著肥大的爪子朝許大茂臉上撓去。
“嗷!……”
再次發出一聲慘叫後,許大茂揮舞著拳頭朝賈張氏反擊起來。
賈張氏強忍著疼痛,不敢發出聲音,撓得更狠了。
很快許大茂臉就被撓得血骨淋淋徹底破相,想著自己沒了帥氣的容顏,許大茂急得對賈張氏下起了狠手,拳頭一個勁的往賈張氏腦袋上招呼。
賈張氏噴了許大茂一身血後,被許大茂一腳踹了下去。
許大茂翻身而起,不解氣的繼續狠踹賈張氏。
“握草妳嘛,讓你撓我臉,讓你想和我搞破鞋。”
“讓妳饞我身子,讓妳吐我一身血……
“賠老子衣服,賠老子臉。”
賈張氏再次噴了一口血,蜷縮成一團險些暈死過去。
還是聾老太被驚動後,阻止了兩人才收場。
賈張氏把錢看得比命還重要,知道從賈張氏身上要不到錢後,許大茂憋屈的自己去了醫院。
賈張氏不得人心,也沒人搭理她。
看著圍觀的人慢慢散去,賈張氏費了老勁才從地上坐起來,她委屈的掉下了發陳30年的淚水。
抹乾陳年老淚,她覺得今天實在是太倒黴,太委屈了。
要辦的事一件沒辦成不說,長期飯票秦淮茹還不知道去了哪裡。
自己又被許大茂打得那麼慘。
從今天開始除了李浩純,她又多了一個大仇人許大茂。今天的事不算完,怎麼說都要找許大茂賠醫藥費。
在地上緩了一個多小時,賈張氏才忍痛爬起來。她回家拿了養老錢後,一瘸一拐的朝醫院走去。
她對自己的性命還是看得很重的。
……
婁家
不知道自己度過一場危機的李浩純,看著佔地數十畝的院子,暗暗感慨
即便婁家沒落了,也不是普通家庭能比的。
見婁家的轎車回來,院門口的老伯開啟了房門。
兩人才剛下車。
婁家父母就從小洋樓內迎了出來。
婁母身著青色旗袍優雅而高貴,婁父可能是因為常年操勞的原因,看上去少了一份神采多了一份暮氣。
婁母熱情地招呼道:
“娥子,這位就是李仙師了吧?”
婁曉娥聽著母親的稱呼,古怪的看了李浩純一眼。
“媽,你不用叫他仙師,叫他名字就好。”
“去去去,你個臭丫頭,一點禮貌都沒有。”
要是穿越前,李浩純遇到這種情況還會緊張。但穿越後有了系統和隨身空間託底,整個人都洋溢著自信。
“小娥姐,妳看伯母多會說話,哪像你啊「虎得很」,妳得跟伯母學學。”
婁小娥不滿的嘟嘴、瞪著李浩純。
“伯父,伯母你們好,叫仙師生份了。我跟小娥姐關係還挺不錯,你們叫我小純或者浩純都行。”
“那咱們就託大叫你小純好了。”
“一點都沒問題,伯母這是我師門的黃金聖果,一點心意。”
聽說是李浩純師門的東西,婁母欣喜的接過後,招呼著兩人進了小洋樓大廳。
等李浩純坐下後,婁父才開口道:
“小純啊,不知道你對京劇感不感興趣。如果感興趣的話,咱們去看場京劇休息會,我再請教你一些問題。”
這種傳說中的東西,穿越前李浩純很少有機會接觸到,倒是挺感興趣的。
“哦,伯父都聽你安排。”
婁父婁母帶著李浩純到了隔壁小洋樓,他才知道婁家家裡還有個戲臺。
連戲班子都給請來了,就等著婁父喊開場。
李浩純再次感慨,不管多苦多難的世道,總有那麼些人不會被環境和苦難所拖累。
婁父打了一聲招呼後,戲曲就開始了。
這出戏唱的是《拾玉鐲》
隨著主演花旦孫玉嬌上臺唱完引子:“青春少女不知愁,繡到鴛鴦臉帶羞。”後。
戲曲正式開始了。
李浩純聽了,感覺這花旦很有水平,但總感覺那聲音有些熟悉。
只是花旦孫玉嬌的扮演者,唱完引子後就站在那裡不動了,還死死的盯著李浩純。
即使隔唱臺還有一段距離,李浩純也有種毛骨悚然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