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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大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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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完前面幾個劍招後,懷著滿心期待,姜朝便開始練起了這最後一個名為雪斬的劍技。

“雪斬,好名字!”

姜朝來回嘗試了七八次,也沒能釋放出這雪斬,只得一直重複。

直到體力和靈力都所剩無幾才肯罷休。

“武技竟這般難以修煉,這樣下去,我何時才能掌握。”

思來想去,姜朝決定一個人走走,腳踩在雪地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緩緩的往北峰峰頂走去。

未曾想峰頂竟有一老者,在此地喝酒。

想著可能是雲青宗的長老,姜朝也是禮貌的鞠躬行了個禮。

見老者並未回話,隨著天空又下起了大雪,姜朝正欲下山時,突然對劍道似乎又有所感悟。

“雪斬,雪斬。”

姜朝,嘀咕了幾聲,望著漫天飄落的的雪花,姜朝立馬笑道。

“方才我練雪斬之時,劍僵力猛,又怎似“雪”,再來。”

姜朝又抽出劍,在這紛飛的雪花中,練起了雪斬,而這一次,隨著姜朝的一聲大喝。

“雪斬。”

一道散著白光的劍氣迅猛有力的斬了出去,直至擊到前方的一個巨石之上,留下了一道劍痕。

而此時姜朝也是無比的興奮。

那老者挑眉望見這一幕,也是來了興趣。

“你叫什麼名字?”

姜朝聽後,立刻畢恭畢敬的走上老者身後回答道。

“小子姜朝,前幾日才加入雲青宗,見過前輩。”

老者坐在一塊平整的石頭上,旁邊放著一罈酒和個小杯子,指著前方連綿起伏的山川。

“你看見了什麼?”

那老者問道。

姜朝走上前來,只是觀了一眼便說道。

“美不勝收的大千世界一角。”

老者也沒想到他會蹦出一個這樣的回答。

“美?我只看到暴風雨前的寧靜罷了,恰好想來此地飲酒,你與我有緣,又恰好使的是劍,我傳你一套劍法,往後的一個月,我要你日日來此,你可有怨言?”

姜朝恭敬的回答道。

“不敢。”

突然,老者竟然從姜朝身前消失,隨之一起的,還有姜朝腰間的劍。

“小子,看好了!”

那老者站在,一旁的一片空地之上,手一伸,一旁的酒罈便飛了過去,豪邁的飲了一口。

“飛雪殘花,隨風隨影,卻又出其不意,不可將意圖寫在劍上,你之劍,悟劍之人只可是自身。”

老者沒有隱藏自身的靈氣運轉,一招一式都在姜朝面前一覽無遺。

“好生玄妙的劍法。”

周身劍氣時而如一條巨龍,時而又如滿天落雨,劍氣隨時隨刻都在變化。

招式打完,老者將劍扔回了姜朝手上。

又坐在了石頭上飲酒,而手中酒罈未灑一滴。

“剛才的速度,看得清嗎?”

“我知先生故意將速度慢了下來,我已看清全部。”

那老者聽完一臉不屑,他以為姜朝會說只看清一二,沒曾想他竟說看清全部。

“那你可知剛才我使了多少劍招,又有多少劍技?”

姜朝停下來思索了片刻,而那老者還是一臉不屑。

一個剛剛踏入修真的少年郎,不懂謙卑,老者對姜朝的評價又降低了一分。

第二口酒還未下肚,姜朝已經給出了答案。

“前輩剛才所展示的劍法,劍招應該有一百三十二招,劍技,恐怕有驚人的十四種。”

那老者也驚恐的瞪大了雙眼,蹙著眉,心中暗驚,雖說有些誤差,但竟然猜到了這種地步,老者嚥了口酒。

“錯,大錯特錯。”

老者故作憤怒,狠狠的摔碎了酒罈。

“小小年紀不懂謙卑,你現在就給我滾回去,好生揣摩,明日,再來,若還是錯,我便罰你每日都得給我端茶倒水。”

“是,前輩。”

姜朝立刻唯唯諾諾的後退給老者行了個禮,而後顫顫巍巍的下山去了。

拿著手上的劍比劃著。

“竟錯的這般多,果然先生說的對,我有些不懂謙卑,盲目自大。”

姜朝苦笑,而後回到房前的空地上近乎瘋狂的練劍,想試圖模仿出那老者的劍招。

不一會兒便得出結論。

“好難。”

姜朝撥出一口氣盤坐在地上,修煉了起來,但是腦子裡全是剛才老者使劍的景象。

“到底,是怎樣的呢?”

不知不覺,周身的靈氣瘋狂的向姜朝湧入,隨著思緒對劍法的揣摩進入痴狂,吸收靈氣的速度也只增不減。

隨著修煉的進行,不知不覺,天也暗了下來,大雪也蓋住了姜朝,遠處看去,像一個雪人。

突然,姜朝猛的睜開雙眼,拔出腰間配劍,按照自己記憶中老者的劍法舞了起來,雖說不像老者一般有道道劍氣,卻有模有樣。

一輪過後,姜朝也讚歎道。

“好玄妙的劍法,這親眼所見與在劍譜上鑽研的差距竟如此之大,看來得多向他人學習才能使我的劍法精進的更快。”

姜朝又演練了一兩次後便回房歇息了。

第二日一早,打理完藥園便早早去往山頂。

“前輩。”

他向著背對自己的老者抱拳行了個禮。

“還記得我昨日說的嗎?今日若是再錯,罰你接下來一個月,日日給我端茶倒水。”

那老者本來準備姜朝說多少都說錯時,一道聲音從身後傳來。

“前輩請看。”

老者有些疑惑的轉身,而後便震驚了起來。

姜朝已然演示了起來,邊演練還邊數著劍招。

“一共一百三十七個劍招,以及十五個劍技,不過我天資愚笨,劍技只能模仿其形,並不能施展而出。”

而那位老者此時皺著眉不知在想著些什麼,猶豫片刻,開口道。

“過來。”

老者招了招手,坐到了一旁的石頭上。

姜朝乖乖的坐到了他身邊。

“聊聊你對修真世界的瞭解,和看法。”

又是一個很直接的提問。

“前輩,我只覺得修真是一個很奇妙神奇的過程,而對修真世界...我基本一無所知。”

那老者聽完一抹淺笑。

“你現在修為尚低,對靈氣的感知還不夠,而我卻是每日都能發覺這靈氣在愈發濃郁,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姜朝搖了搖頭,那老者手心一抬,一個漩渦吸收來了附近的靈氣觀望著。

“人族的歷史悠長,在這歷史的長河中,先祖們曾面對許多次的災難,而後頑強的存活了下來。”

“而這些災難發生的前兆,便是這靈氣。”

老者緩緩放下手,那團靈氣也就此消散。

“有些東西要復甦了。”

那老者閉著眼。

“我猜你定是將我當成這雲青宗的長老或是其他,我並非雲青宗之人,出現在這裡,也不過是遊歷時停歇了片刻。”

“一個大時代將來臨,我很慶幸我存在於這個即將來臨的大時代,也相信人族即將崛起的天之驕子們,我們這些老傢伙,將會給你們開闢出一條路,不過這路,你們將會自己走。”

“我們雖是有緣,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接下來一個月,我便會對你傾囊相授,你可答應?”

姜朝轉身望向老者。

“前輩請說。”

“如果未來萬族復甦,妖魔肆意,欺我人族,你會怎麼做。”

老者緩緩轉過頭,目光平淡的看著姜朝,聽完這句話,姜朝用著堅定的眼神望著老者。

“父親當年教我習武時曾說過,希望我日後做一個行俠仗義的大俠,若是遇上前輩所說狀況。”

“我定將拔劍,妖魔盡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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